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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不知的是,當初他不是沒想過扶八皇弟登基,只是他已然成年早已有了自己的主意,不像十二弟還是個乳臭未干的小子,叫他做什么便會做什么。 八皇帝閑散慣了,當初還明說過若是逼他當皇帝就當個昏君之類的話,封瀛哪里敢把江山交到他手中。 沒成想如今的十二弟竟也是個不愛江山愛美人的性子。他們封家怎么凈出這樣的癡情種子,倒也是稀奇。 封瀛一想到美人便想起自己屋里那一位,那一身紅嫁衣配著滿頭的珠翠嬌妍的臉頰,實在是撓得人心里癢得很。 他也懶得再跟封汲多說,恨鐵不成鋼地瞪他一眼起身道:“皇上有些話往后還是不要再說的好。陸姑娘也不是那么難哄之人,她既不喜你當皇帝,你與她相處的時候不拿自己當皇帝便成了。只消你倆有感情,往后入宮也不過就如尋常嫁人一般,夫妻和美琴瑟和鳴,想必她也不會舍你而去。” “那那些老臣要逼著我納別的妃子呢?” “這事兒我會替你攔著,你且放寬心便好?!?/br> 那些人想要借著往宮中塞人的機會趁機培植自己的勢力,封瀛又豈會讓他們?nèi)缭?。就算他愿意?zhèn)國將軍自然也不會袖手旁觀。 封汲一聽便樂了:“好好,如此甚好。這樣我便放心了。將來若是能得一兒半女自然是好,若是得不著便在宗親里選一出色子弟過繼便可?;市帜慵纫殉苫?,不妨多替弟弟想想,盡早與阮jiejie生幾個兒子,也好叫我將來無后顧之憂?!?/br> 封瀛一聽他在那里說醉話也懶得再理他,喚了門外待著準備侍候的太監(jiān)們進來,自己則快步回了正院。 阮箏怕是該等急了,新婚之夜洞房之時他卻偏偏被人叫走,新嫁娘少不得要不痛快一回。 一想到自己剛才義正辭嚴教封汲如何哄女子開心,這會兒自個兒卻又在那兒頭痛回頭該怎么哄阮箏,封瀛便覺頗為可笑。 他們兄弟果真都是栽在女子手中了。 封瀛一路疾步回了正院,徑直進了房。本以為阮箏必定正一臉不悅地坐那兒,說不定還要跟身邊丫鬟抱怨她幾句,沒成想他一進屋便聞到了一陣酒香氣兒。 再看房內(nèi)紅燭搖曳,他的新嫁娘此刻正端坐在桌邊,手中還拿著個酒盅。因為背著燭光也看不清她臉上什么表情,只是封瀛見到的那一刻心里本能地有種不安的感覺。 他從前帶兵打仗兵臨城下與兩軍交戰(zhàn)廝殺血rou模糊之時,也不曾有過這種不安。 可現(xiàn)在…… 封瀛立馬上前,按住了阮箏準備送到嘴邊的酒盅,柔聲道:“夫人?!?/br> 阮箏像是沒聽到,茫然地坐在那里,呆呆地出著神。封瀛無奈只能又喚一聲:“夫人?” 這一回阮箏終于有了點反應,抬起頭來望向他。只是平日里那雙靈動又充滿仙氣的眼睛,這會兒卻像兩顆暗淡的珠子毫無光采。 不僅沒有光采,甚至都像是看不見東西。她迷茫地眨巴了兩下眼睛,依舊面無表情。 封瀛心里咯噔一下,伸手扶住了身子搖搖欲墜的阮箏,轉(zhuǎn)頭打開酒壺看了一眼,驚道:“這是怎么回事,誰讓王妃喝了這么多酒?” 房里原本只看得到阮箏一人,封瀛這一聲吼人便從凈房以及屋外跑了出來。白蘇和青黛跑得最急,一路跑到跟前看到阮箏那副模樣還是嚇了一跳。 “這、這是怎么回事兒?” “你們方才去了哪里,為何留王妃一人在此處?” 白蘇忙道:“我們就在凈房里,姑娘說要沐浴讓我們準備熱水?!?/br> 這時從屋外進來的寶蟬也到了跟前,封瀛便瞪向她:“那你呢,你又去了何處?” 饒是寶蟬常年在太后身邊侍候,也是見慣了大場面的人,這會兒依舊嚇得腿軟撲通一聲便跪了下去:“回王爺話,王妃說肚子餓叫我去小廚房著人準備吃食。又說一會兒要跟王爺小酌幾杯讓備酒菜。實在沒想到……” 話沒說完阮箏像是突然醒過神來,突然拽住了封瀛的衣袖撒嬌道:“你這么大聲做什么,把我嚇著了?!?/br> 封瀛立馬換了語氣,又沖她露出幾分笑意來:“無事,就是問她們幾句話而已。” “你不像問話,你是訓她們吧。你瞧把我的丫鬟們都罵哭了?!?/br> 封瀛疑惑地望著三個丫鬟,沒見她們臉上有任何淚痕。沒等他分辯兩句阮箏又道:“你不許這么大聲說話,姑娘家不能聽重話,你這么兇她們都會跑掉的?!?/br> 封瀛此刻十分肯定阮箏絕對是喝醉了,不僅周身的酒氣說話還顛三倒四。他是真的沒想到,本以為打發(fā)了一個醉鬼便萬事大吉,沒成想就離開那么兩盞茶的功夫,自家娘子竟也成了一個醉鬼。 這可不比跟小皇帝說話,可以恩威并施可以疾言厲色。他方才自己就說過,女子是要哄的,這會兒便得好好哄著阮箏才是。 于是封瀛伸手揮退了幾個丫鬟:“你們先下去,這里有我就好?!?/br> 寶蟬等人趕緊往外走,偏是青黛有些頑皮,惦記著洞房花燭夜該做點什么,臨走了還壯著膽子提醒道:“王爺,凈房內(nèi)熱水已經(jīng)備好,我家姑娘方才說了要沐浴。” 說完就被白蘇扯著衣袖拉了出去。 封瀛哪有不明白的道理,看著懷里醉得東倒西歪全身綿軟的自家夫人,二話不說抱起她便往凈房而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