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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鬟這一趟當真是無妄之災(zāi),嚇得立馬哭紅了眼。她想哀求自家小姐救命,可林昭卻像沒聽見老太太的吩咐一樣,整個人呆愣當場。 可憐的丫鬟就這么被拖出去打了個半死,而林昭根本沒聽見外頭院子里凄厲的慘叫聲,只顧著自己傷心難過。 她從年少時就在等著與那人成親。當年聽說他被派去了西北,她也曾彷徨迷茫過。一時想著他若是死了自己要不要做望門寡,一時又盼著他建功立業(yè)榮耀歸來。那時候家中給她說親她哭過鬧過,也曾妥協(xié)過??扇f事皆是峰回路轉(zhuǎn)。 她還未曾嫁出去,那邊封瀛便得勝歸來一夜掌權(quán)。從那時候起林昭便一心一意只想嫁給這個男人了。 他們本就定了親,他娶自己是名正言順的事情??伤劝〉劝?,怎么等都沒等來這個男人上門提親。 為了他她一直待嫁閨中,不是不為自己的年紀發(fā)愁,也不是沒想過放棄另尋良人??稍谝娮R過他的風(fēng)光霽月后,林昭心里哪還容得下旁的凡夫俗子。 就算是入宮為皇都不及嫁給他叫人心動。 可那一日在慈寧宮,他當著這么多的人面跳下水去救阮箏,事后聽說兩人還一道留在了正殿之中與皇上太后說話。而過了沒多時便在今日,皇上便為他倆賜了婚。 所以那一日他們便定下了婚約,事情已然板上釘釘再無轉(zhuǎn)圜的余地是嗎? 可他有沒有想過,他這樣突然定了親,卻將她置于了何處。她為了等他熬成了老姑娘,沒了與他的婚事她要嫁給何人去? 難不成要與人做續(xù)弦當別人的后媽去? 林昭不甘心,當真是不甘心。 她突然掩面而起,哭著跑了出去。 身后林老太太長長地吐出一口氣,一時間也是束手無策。若不是他們太貪心,林昭早已嫁人說不定孩子都已有了。而為了用她的婚事綁住慎親王,以便保住林家長久的富貴,他們眼睜睜地犧牲了一個孫女,到最后卻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這事兒就像兩大巴掌,啪啪地打在了林府的臉面上,叫人抬不起頭來。 一時間京城內(nèi)有人歡喜有人憂,還有不相干的人只顧著看好戲。 跟林家的愁云慘霧不同,鎮(zhèn)國將軍府聽到這個消息后卻是大為歡喜。鎮(zhèn)國將軍一直以來拿封瀛當自家晚輩看,從前總擔心他醉心國事不理自己的婚事。如今見他說了這么好的親事自然高興。 陸嘉元陸善沅兩兄妹則是各為這對男女感到高興。陸嘉元拍掌笑道:“這下子我可不必再擔心封子越會孤獨終老了?!?/br> 陸善沅便笑他:“哥你還是先cao心cao心自己吧,我家阮jiejie成了慎王妃后自然會對王爺好。倒是你屋里一個知冷知熱的都沒有,偏偏又是花名在外,你說你往后可怎么辦。” 陸嘉無一臉不以為然,倒是陸夫人聽了不免長吁知嘆。 看中的兒媳婦就這么飛了,還是飛得如此徹底,連爭取一下的想法都給直接拍死在了臺面上。 那可是圣上賜婚,賜給的又是慎親王,他們陸家就算拼上滿門的榮耀也不可能把阮箏搶過來。 唉怪只怪自己這個兒子不中用,大好的機會擺在面前都不會爭取。陸夫人氣得狠狠戳了兒子的額頭,罵道:“你啊,看我回頭給你找個什么樣的媳婦來鎮(zhèn)住你?!?/br> 陸嘉元笑道:“娘你就不用cao心了,兒子自己心中有數(shù)?!?/br> “你能有什么數(shù),整天只知道吃花酒?!?/br> “那是在替王爺辦事兒忍辱負重。你當我喜歡鉆在那脂粉堆里?那些女人身上的香氣您是沒聞見,聞一次嗆得人幾天都睡不好。” 陸夫人對此嗤之以鼻:“我看你辦事是真,樂在其中也是真。不是叫花粉嗆得睡不著,而是肖想美人睡不著吧?!?/br> 陸善沅聽著母親與哥哥亂開玩笑,只顧著在一旁亂笑。好容易在家里安份了幾天,待這個事情熱度稍降后便去了富平侯府找阮箏玩。 只是一見到阮箏她便愣住了。 “阮jiejie,半月未見你怎么消瘦了幾分?” - 阮箏見著陸善沅后先是打了個大大的呵欠,隨即揉了揉困倦的雙眼。 她起來有一陣子了,但整個人還是不太清醒。青黛用了不少粉替她遮眼底的烏青也不管用,當著陸善沅的面阮箏也懶得裝,索性坦白道:“我這幾日沒睡好。” “難怪瘦了一大圈。阮jiejie,你是因為什么睡不著,是因為賜婚的事嗎?” “嗯?!?/br> 陸善沅不知兩人感情到了哪一步,小心翼翼猜測道:“你是不是有點害怕啊,阮jiejie?” “害怕,害怕什么?” “害怕嫁給王爺啊。王爺這個人吧我聽我哥也說起過幾回,好像脾氣是有點硬,也不怎么會說好話的樣子。雖然長得挺好看的,可他不笑的時候看著特別兇。我反正是挺怕他的,你不怕嗎?” 阮箏心想她從前倒是也怕過,現(xiàn)在嘛,怕的跟從前不一樣了?,F(xiàn)在她就怕他吻自己,因為吻一下就會要她半條命。 那日在馬車上的一個深吻,阮箏后來好半天沒喘勻氣,現(xiàn)在想起來還有些頭暈的無力感。 若說這是怕,那也算吧。 于是她點了點頭,陸善沅便會錯了意,立馬變得義憤填膺起來:“我就知道這事兒不太好,說賜婚就賜婚,也沒有問過你的意思?;噬夏侨嗽趺催@樣,都不管別人愿不愿意的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