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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如今也不過才二十多歲,就不能開朗一些活潑一些,偶爾也放縱一番嗎? 封汲默默走回殿中,路過封瀛身邊時還不忘吐槽一句:“皇兄你別這么嚴(yán)肅,你怎么比父皇還要兇。要我說這皇位要不還是你來坐吧,你這么兇定能鎮(zhèn)得住那幫老臣,朕整日里聽他們在殿上爭吵,聽得頭都大了。” 好好的閑散王爺當(dāng)了不舒服嗎,為什么整天要忙活這么多,封汲覺得這皇帝當(dāng)?shù)靡稽c(diǎn)兒都不痛快。 封瀛一聽他這話眉頭便皺得更緊了:“皇上如今已不是孩子,這種話往后不可再說。須知皇上乃一國之君,本該心系天下百姓,也該知道皇位更迭一招不慎便是腥風(fēng)血雨。百姓何其無辜,要身受朝堂動蕩之苦?;噬霞纫炎诹诉@個皇位上,如今該想的是如何為百姓謀福祉。更該慬言慎行,須知皇上的一舉一動皆會引來軒然大波,一招不慎便是死傷無數(shù)。今日自忠是為皇上受的苦,皇上他日看到他不如多想想天下百姓,會否也因皇上的任性妄為而丟了性命?!?/br> 封汲就知道躲不過這一頓訓(xùn),當(dāng)下什么話也不說,老老實(shí)實(shí)挨了這通說,裝出一副乖巧認(rèn)真的模樣。他這個樣子封瀛也不好再多說什么,總要給他留幾分薄面,最后也不過輕嘆一聲,叮囑了一句:“皇上往后多注意才是。” “是是是,朕一定聽皇兄的,當(dāng)一個勤政愛民的好皇帝。” 封汲生怕他又要說教,趕緊尋了個話題。他走到封瀛身邊踮起腳盯著他的衣裙處看了又看,還伸出手摸了一下:“朕覺得你這上面的東西像是女子的口脂,皇兄這是在哪兒沾上的?” 封瀛根本沒留意自己身上什么時候沾了胭脂之類的物什,這會兒聽封汲提起才低頭看一眼,隨即便想起今日在溫泉池邊救阮箏的情景。 這應(yīng)該是他替她口中送氣之時不小心沾上的,當(dāng)時忙著找封汲的下落他都沒來得及更衣,身上穿的還是白日里那一身。 封汲見他陰沉的臉上終于露出了一絲和緩的神情,不由兩眼一亮:“當(dāng)真是女子之物,皇兄莫非你……” “不記得了。” “啊,這事兒也能不記得。皇兄是不記得何時沾上的,還是不記得那女子是誰?” 封瀛懶得跟他掰扯自己的私事,也如他方才一般轉(zhuǎn)了話題:“夜深了,皇上還是早些歇息為好。過些時日柔然溫倫可汗將來覲見皇上,皇上可要打起十二萬分的精神?!?/br> 柔然乃是邊陲小國,國力向來微弱,這些年來一直靠著大鄴的庇護(hù)才沒讓人滅了國。是以柔然的可汗對大鄴國君極為敬重,時不時就要親自來京城稱臣納貢。 封汲登基已有一年,此番溫倫可汗前來,顯然是打著見一見大鄴新君主的意圖。封汲也知道他的目的,不以為然擺了擺手,正要說什么又像是想起一事般沖封瀛打趣道:“朕可是聽說了,這回溫倫可汗不是一人前來,還帶來了他身邊最嬌貴的小公主。聽說這位公主容貌世間少有,是極為貌美之人,皇兄到時多看兩眼,若是相中了朕便做主為你與她指……” 封汲那個“婚”字還沒說出口,便見封瀛一個轉(zhuǎn)身已然拂袖而去。 這人怎么這樣,一點(diǎn)面子都不給,朕可是好心啊。讓他娶媳婦又不是要他的命,怎么就是這般不樂意呢。 封汲郁悶。 - 封瀛離開皇宮后翻身上馬,一直跟在他身邊的孟朗下意識便問了一句:“王爺,咱們現(xiàn)在是回府嗎?” 封瀛卻沒有立馬作聲,只看了眼遠(yuǎn)處漆黑的夜色,隨即一勒韁繩掉轉(zhuǎn)馬頭,朝著另一個方向疾馳而去。 孟朗隨即跟上,只是跑出一段后才察覺到這是往青雀山下別莊前去的路。大晚上的王爺不回王府睡暖被窩,跑那么遠(yuǎn)的路又回別莊做什么?總不至于是王爺與二公主姐弟情深,等不及要敘姐弟情誼吧。 孟朗是莽夫但也不蠢,望著他家王爺?shù)谋秤昂薏坏眠@會兒就去韓逸的被窩里把他挖起來,問個一清二楚。 - 陸嘉元也沒料到封瀛會去而復(fù)返,睡得正香時聽到前頭下人來報說是攝政王殿下又折返回來了,嚇得趕緊披了衣裳就出門去迎。 夜里的風(fēng)帶了絲涼意,他哆嗦著身子打著呵欠把封瀛迎進(jìn)院內(nèi),睜著一雙惺忪的睡眼仔細(xì)打量他:“這是怎么了,看不出你與我四嬸感情如此之深啊?!?/br> 封瀛知道他是在刺自己,不以為然瞟他一眼。正巧陸嘉元被冷風(fēng)吹到打了個噴嚏,便聽對方語帶嘲諷道:“我也沒看出來你身子骨已差成這樣,一陣風(fēng)便能吹跑?!?/br> “誰能被風(fēng)吹跑了,封子越你說話注意些,我這還沒娶媳婦呢,若是傳出去我身子空了,還有哪家姑娘樂意嫁給我。” 封瀛大步踏進(jìn)堂屋:“我當(dāng)你不在意娶妻之事。” “誰會不在意。你當(dāng)人人都是你嗎?清心寡欲活得一點(diǎn)滋味都沒有。長墨且還有碧君這個紅顏知己呢,你有什么?就一幫子五大三粗一身汗臭味的兄弟們。你懂什么是溫柔鄉(xiāng)什么是脂粉味嗎?” 一身汗臭味的孟朗覺得自己被內(nèi)涵到了,忍不住替自家王爺辯解了一句:“陸小將軍這就有所不知了,我們王爺今日身上還沾了女子的胭脂呢?!?/br> 封瀛瞪了他一眼,孟朗立即閉嘴拱手想要告辭,卻被陸嘉元一個快步緊緊拽?。骸澳阏f什么,你這話得給我說清楚。這可不是一般的大事兒啊。他封子越身上有血有腦髓我都不意外,你說他身上有女人的香粉胭脂,這這、這怎么可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