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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瀛點(diǎn)頭應(yīng)是:“那我們不如先行回府?” “這……來都來了?!?/br> 韓逸聽到這里終于沒忍住笑出聲來,被封瀛掃了一眼后又乖乖閉了上嘴。但他臉上的表情已說明了一切,這樣魂不守攝的劉長墨實(shí)在與他平日里大相徑庭,叫人忍俊不禁。 劉長墨被笑得有些無地自容,但一想到封瀛也不是外人便也不再糾結(jié),索性將話挑明了道:“你也知道我對碧君的心意,只是她平日里總躲著我,我想與她說幾句話都尋不到機(jī)會。今日、今日機(jī)會難得,我總要與她見一面才是?!?/br> 說著便向封瀛投去了求助的目光。 后者不曾立馬應(yīng)下,而是起身走到窗邊,搖著薄扇朝不遠(yuǎn)處的南陵湖望去。今日天氣晴好,湖面上隱隱可見大小船只,晃晃悠悠朝湖心駛?cè)ァ?/br> 他收回視線低頭一望,正巧望見茶樓門前的街道上,一個熟悉的身影從旁邊的繡坊走出,盯著停在路邊的馬車看了兩眼,這才閃身又進(jìn)了茶樓。 那是阮箏身邊的貼身丫鬟白蘇,而她方才看去的方向,赫然停著劉家的馬車。車夫正坐在車頭打著瞌睡,手里馬鞭差點(diǎn)掉落地在。 那一刻封瀛突然意識到了什么,回頭望向劉長墨:“不急,一會兒你便會有機(jī)會?!?/br> “此話當(dāng)真?” 封瀛笑而不語,低頭側(cè)耳傾聽,憑著深厚的內(nèi)心輕易就聽到了隔壁屋內(nèi)阮箏與沈碧君的對話。 阮箏聲音清甜,沖沈碧君說話時難得帶了幾分嬌媚:“沈jiejie,今日天氣這般好,不若我們游湖去吧?!?/br> 劉長墨見封瀛不說話也猜到他必定聽到了什么,起身走上前正要開口,卻被封瀛收起扇子敲在了他的胸前。 “游湖,你去嗎?” 第34章 羞澀 兩人間生出幾分旖旎的味道來…… 阮箏聽了白蘇的回報, 知道劉長墨家的馬車就停在日升茶樓樓下時,便知自己猜測的事情成了真。 他果然心悅沈碧君,一聽說她約了對方便巴巴地趕了來。既如此她從前的想法便沒了, 轉(zhuǎn)念又替這兩人cao心了起來。 這兩個人劉長墨是君子心性, 向來恪守禮法。沈碧君更是閨閣小姐,莫說與男子私會, 便是尋常見面都不曾有一回。只是他倆都這般矜持,這事兒何時才能成。 她剛才可是聽沈碧君身邊的丫鬟喜鵲抱怨了, 說沈夫人有意將沈姑娘許配于人, 聽起來那人的家世人品都不堪托付。沈碧君這樣一個通透和善的大美人, 若是被她那個不省心的繼母胡亂安排所嫁非人, 這一世只怕都會過得很艱難。 阮箏感同深受,想到了自己如今的處境, 愈發(fā)恨不得替她尋一樁良緣,趕在沈夫人下手前將這事兒給定下來。 為著一輩子的幸福著想,既有機(jī)會總要搏一搏。 想到這里阮箏便站起身來, 硬拉著沈碧君離開了雅間,邊走邊道:“咱們吶就去租一艘小船, 我剛才聽你說喜鵲自小是在漁船上長大的, 那她定然是會劃船的。便讓她劃出去帶咱們好好轉(zhuǎn)一圈兒, 這南陵湖我也有些日子沒去玩了呢?!?/br> 喜鵲性子活潑, 聽到這話便插嘴道:“我們家姑娘一次也沒游過南陵湖, 奴婢空有一身本事都無處使?!?/br> 這話又是暗指沈夫人苛待沈碧君這個長女, 聽得阮箏唏噓不已。在得知自己非長公主親生時, 阮箏也曾自憐自艾了一陣子,卻沒想到這世上過得不如她的大有人在。沈碧君生母早亡,繼母是板上釘釘與她不親厚的, 連像長公主那樣裝裝樣子都懶得裝。 她雖貴為長女,可沒了生母庇佑,平時在府中的日子可想而知。偏她又是個不會爭取之人,連劉長墨這樣的青梅竹馬都能躲則躲。 喜鵲嘴快極好套話,阮箏借著喝茶閑聊的功夫從她嘴里問出了不少東西,對沈碧君的處境自然也就清楚了不少。 這就是一個郎有情妹有意,奈何姑娘覺得兩人身份差異懸殊,說什么也不愿攀高枝的故事。 阮箏對此卻頗不以為意,她向來不拘小節(jié)。對她來說過得好是人生第一信條,其他的能舍則舍想扔便也扔,只消不做那忘恩負(fù)義之人,她從不介意在能力范圍內(nèi)給自己尋最好的東西。 畢竟世人未嘗她的苦,又何來資格勸她善呢? 阮箏抓住沈碧君的手,拉著她上了自家的馬車,一路朝南陵湖駛?cè)?。在車上她又?xì)細(xì)打量了沈碧君幾眼,越看越覺得這樣知書達(dá)禮的大家閨秀,合該找個如意郎君過一輩子順?biāo)烊兆硬攀恰?/br> 沈碧君叫她看得紅了臉,低頭喃喃道:“meimei這是在看什么?” “在看jiejie為何長得這般好看?!?/br> “meimei你……”沈碧君臉一紅頭低得更厲害了,正想開口反駁又聽阮箏問了個石破天驚的問題。 “jiejie長得這么好看,這話應(yīng)當(dāng)不止我一人說過吧。是不是也有旁人和jiejie說過類似的話?!?/br> “有的有的,我們家小姐啊……” 沈碧君少見地瞪了一眼話多的喜鵲,小丫頭立馬捂著嘴不言語,一雙眼睛卻還在那里向阮箏表達(dá)情緒。 阮箏心領(lǐng)神會不由笑了起來,一路笑到了南陵湖邊。 白蘇先行一步,在她們到之前已跟船夫談好了價錢,租了一艘干凈的小船。付了銀錢后她便走到馬車邊扶兩位小姐下車,替阮箏將帷帽戴了個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