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7)
裴酥最會的就是轉移話題,她才不會像一個傻子一樣被三言兩語就急的跳腳炸毛,讓人看笑話。 真巧,白蕊就是傻子。 裴酥這兩句話完全是觸到了白蕊的雷點上。 你在這說什么風涼話?白蕊仿佛潑水潑上了癮,還想將手中的香檳潑出去,但是及時的被裴酥抵住了,清脆的聲音讓略為喧鬧的宴會,一下子安靜下來。 jiejie,不要有失東方夫人的體面,你這樣會讓外人笑話的,畢竟姐夫也不能把自己的西裝都賠給我吧。 裴酥聲音淡淡的,那樣站在那,就能讓人覺得高不可攀,仿佛出塵的白天鵝。 但是穿著一身紅裙,又讓人覺得是燙手的烈焰玫瑰。 難以馴服又勾人心癢。 怎么能有人美的這樣恰到好處,自信與氣質又不斷的加分,該低調(diào)的時候絲毫不露光芒,該張揚的耀眼卻不刺眼。 這時候,突然有一個戴眼鏡的男人哆哆嗦嗦的打翻了桌面上的酒杯,震驚的抖著腿朝著裴酥走來。 您您您就是今年歸國的醫(yī)學高材生? 裴酥轉過頭看一下眼中帶著崇拜的男人,有些疑惑。 dai佬!不不是,我這人一說話緊張起來就帶有口音,您的科研成果還在手中嗎?還需要合作伙伴嗎?我愿意出兩個億和您一起研究! 白蕊:???哦No 眾人:???哦No 裴酥淡定:她可沒這個錢去找演員。哦NoNoNoNo 看熱鬧的人:原來這不是白天鵝,也不是烈焰玫瑰,是爸爸。 富婆~餓餓~飯飯~ 第54章 什么! 東方幸強忍著對太子妃的思念, 硬生生的同手同腳的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 這兩年,她連語裴酥一起住過的別墅都很少回去,生怕觸景生情。 在辦公室湊合著, 沒想到第二天就聽到了這樣的訊息!簡直可以稱為噩耗。 酥酥竟然收了那群人的微信!東方幸一只手拍在了桌子上, 一下子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怒不可遏。 都是從哪兒來的狼子野心的兔崽子, 竟然敢敲本太子爺?shù)膲牵?/br> 王奮進在一旁干巴巴的笑著,突然覺得自己這個消息傳遞的非常不是時候。 李拼搏拿著文件推了一下自己的眼鏡,恭敬的敲門。 東方幸抬了一下自己的下巴, 示意讓王奮進出去。 李拼搏嘴角微勾,心情不錯的將文件放在了東方幸的辦公桌上。 東方幸陰測測的瞄了她一眼, 你高興個毛, 兩年了,人還沒追到, 現(xiàn)在讓人家白吃, 白住,白喝, 不僅是備胎,還是免費飯票,現(xiàn)在真不知道是你聰明, 還是王奮進那大傻蛋聰明。 李拼搏掩飾尷尬的推了一下自己的眼鏡, 總裁, 聽說您最近身體很不舒服? 東方幸挑眉,示意李拼搏接著說下去。 作為東方集團的太子爺,身體不舒服,可以選擇一名私人醫(yī)生,私人醫(yī)生要做到隨叫隨到, 貼身服侍。 李拼搏食指抵著自己的眼睛框中間,眼里暗示的光明顯的不能再明顯。 以裴小姐的資歷,完全可以勝任這項職務。 東方幸聽到了順耳的話,身子舒服的像后一仰,摸著自己的下巴。 如果你們夫人不同意怎么辦? 身為霸總,最應該學會的一項手段,就是強取豪奪。 東方幸點了點頭,最近我胸口悶,睡不著,腦殼還有點昏,這句話要原封不動的向老爺子傳達! 〔頑皮的李慶云上線:溫馨提示宿主,霸總之支線最后一項任務已經(jīng)發(fā)布,請宿主盡快收網(wǎng)。〕 東方幸眼神一下子變得幽深,已經(jīng)兩年了,她的二叔應該早就已經(jīng)等不及了吧。 裴酥回國在酒店睡的第一晚還算安穩(wěn),至少白蕊沒有來打擾她。 昨天晚上漫不經(jīng)心了,加了許多人的微信。 呵 東方幸想輕易的掌控她,可沒那么容易。 裴酥知道兩個人之間有一道必須要解決的隔閡。 可是 在裴酥要元氣滿滿的出了酒店時,面前熟悉又陌生的黑衣保鏢包圍了她,就在裴酥剛剛揚起明媚的笑臉,嘴角還沒有落下,她的皮箱子就被人搶走了。 好家伙,這種saocao作一定是東方幸! 兩年前莫名其妙在白紙上畫二維碼的cao作,她這輩子都忘不了! 關鍵是那群黑人搶了她的皮箱子撒丫子就跑,那皮箱子里可是有很多的重要的東西。 于是裴酥只能在后面緊追不舍,直到黑人將她的皮箱子扔進了一輛車子內(nèi),然后大開車門,恭敬的彎腰伸出手,請裴酥進到里面去。 裴酥: 她以為會被帶到從前與東方幸一同居住的別墅。 沒想到 黑衣保鏢們拉著她到了一處偏僻的農(nóng)家小院。 裴酥微微瞇起的眼,覺得有些不對勁。 不對,是非常的不對勁。 剛下車,就看到了李拼搏與王奮進。 兩個人跟門神一樣站在門口的兩邊。 裴小姐不用驚慌。李拼搏推了一下自己的眼睛,手中拿了一份合同,我們知道裴小姐是個頗為炙手可熱的人物,長話短說,我們太子爺想邀請你做貼身私人醫(yī)生。 裴酥: 裴酥努力讓自己保持鎮(zhèn)定,讓自己面對王奮進和李拼搏時不要暴躁,抑制住自己想沖上去打爆她們兩個人的狗頭的沖動。 所以把她帶到這偏僻的荒蕪之地,就是為了談這件事。 好家伙,想當霸總的私人醫(yī)生不應該是在高等會所里拿出個幾百萬甩子桌子上。 為什么不安套路出牌? 裴酥:我 就在裴酥已經(jīng)想好了語言想要開口反駁時,被王奮進拉住了胳膊。 李拼搏眼疾手快的將她的行李攥在自己的手中。 裴酥被王奮進連拉帶拽的拽到了農(nóng)村的土屋上,推著她上了土炕。 農(nóng)家小院的主人大媽,雖然不知道這三個瓜娃子想要干什么,但是拿了錢就得辦事兒。 立馬利索的,見了人上了炕,開始燒起炕了,明明是大伏天,熱的不行,竟然還要讓她把炕燒的guntang,這誰能坐的??? 裴酥一臉懵逼,兩分茫然,三分困惑,五分想展示一下她在國外新學的自衛(wèi)術。 王奮進臉上鐵憨憨的笑容,摁著裴酥的肩膀,一下子將裴酥按到了炕頭,只要裴酥想起身,王奮進都笑瞇瞇的一張臉,把她摁回去,并且位置不變。 一直就這樣拖延著時間,等到20分鐘后,炕頭的溫度漸漸不對勁起來,裴酥覺得,好像落入了什么陷阱。 李拼搏手里還攥著裴酥的行李,淡然的站在地上不遠處。 王奮進覺得時機差不多了,開始開口,請裴小姐不要惱怒,自從你離開之后,總裁這兩年越發(fā)的向上,老是熬夜處理文件,身體越來越不好,沒事兒就胸口悶,呼吸不暢,腦殼還有點痛。 我也知道裴小姐是有自尊的人,您不需要直接開口回答我們這個問題,只要你抬一下屁股,我們就算您答應了怎么樣? 王奮進笑瞇瞇的拿出了錄音軟件,這是公司最新研發(fā)的掃描記錄儀,可以記錄當時的情形與語音,然后生成合同,裴小姐沒有第一時間反駁,就算是同意了,我們也不是強人所難嘛。 畢竟都是合法的公司。 裴酥: 裴酥內(nèi)心冷笑,原來是要和她玩持久戰(zhàn),東方幸不主動出面,派來了她的兩個秘書,著實是沒有誠意。 兩年前的事情,如果不聽東方幸解釋個明白,她是不會輕易原諒她的。 裴酥臉上掛著得體的微笑,也沒有說話,就這樣和王奮進對視著,直到她覺得事情的怪異之處。 屋子外面大媽還在努力的添置柴火,孩子夠不夠熱?夠不夠孩子?還用不用再加點兒? 在門外大媽一聲又一聲夠不夠孩子中,裴酥總算是品出中事情那里不對勁了。 她覺得自己身下的地方越來越熱。 而且王奮進還摁著她的肩膀,讓她并不能自如的左右移動著身子,離開這熱源。 只能起來,但是只要一起來,就變相的答應了王奮進的要求。 裴酥咬了咬牙,但是實在是太燙了,若是在上面打上一個雞蛋,恐怕都要熟了。 大熱的夏天,農(nóng)莊小院兒里雖然可以冬暖夏涼 。 但是沒有空調(diào),還不斷的燒著炕,空氣越來越熱,三個人都開始冒出汗來。 李拼搏鎮(zhèn)靜地推了推自己的眼鏡,讓自己因為冒寒而滑下來的眼鏡框保持住自己的位置。 王奮進一邊流汗一邊笑著,倒是意外的有毅力。 半個小時過去了,火炕上的炕紙都要熱的卷了起來。 裴酥突然悟了,她這是智商被狗吃了,才會被任由帶到這個地方來,還答應這種無理的條件。 最后實在是挺不了這熱度,裴酥打算放棄的站起身,但是被王奮記一下子按住了肩膀,裴小姐,我突然覺得這樣的要求實在是太過于無理取鬧,你還是不要答應我了,我后悔了,總裁這就是在欺負弱小! 裴酥好不容易感受到一絲清爽,身上的熱毒剛剛下去,就被王奮進一下子又摁回在了火坑上。 像極了夢想照進了現(xiàn)實。 裴酥: 不用了我突然覺得當私人醫(yī)生也是挺好的 別!雖然我是總裁的親秘書,但是也看不慣總裁這種行為!裴小姐,繼續(xù)坐著吧,我會讓你忍住的! 裴酥已經(jīng)由坐的姿勢變成了半跪著,但是不知道王奮進吃了什么大力丸,竟然死命著摁著她的肩膀,讓她無法脫離。 汗水落在火炕上,簡直都快被瞬間蒸發(fā)。 真不用這已經(jīng)是裴酥回國以后數(shù)不清的幾次咬牙切齒了,身為醫(yī)生說話怎么能反悔,更何況你還有設備在那錄制著。 我答應就是答應了,我從來不為自己的選擇后悔。 別啊! 裴酥好不容易離那火炕離開了一厘米,又一下子被奮鳳進摁了回去,這下挨得結結實實。 您再好好想想,不要因為一時沖動就答應了,萬一是火坑,您跳進去,爬不出來了怎么辦? 裴酥瞪著王奮進,真想撥開王奮金的腦子里看她的腦回路到底有幾個彎。 答應了就是答應,我已經(jīng)經(jīng)過深思熟慮,不勞王秘書費心了。 就在裴酥已經(jīng)按耐不住自己被加熱的能量泡拳頭,以為王奮進還會故技重施時。 王奮進突然乖巧的下了炕,將錄制畫面儀聲音的設備點開外放聲音。 露出了八顆牙的標準微笑,好的,總裁,您都聽到了嗎?是裴小姐自己心甘情愿的哦,我們根本就沒有使用任何逼迫手段哦。 裴酥腦子里回想著那四個字,逼、迫、手、段、哦~ 東方幸兩只手交疊,手肘抵在桌子上,手上面拖著自己的下巴,我全都看到了,記得給裴小姐兩個冰淇淋,裴小姐最喜歡的就是冰淇淋了。 裴酥這腦子已經(jīng)被熱到語音慢放。 最喜、歡、冰、激、凌、了~ 第55章 高級會所 夜宴, 林梓跟在東方晉的身后。 晉總,這么晚了就不要談生意了,您最近已經(jīng)喝了好幾天的酒局, 身體會吃不消的。 兩年的時間過去了, 林梓一直以為, 只要東方晉的身邊只有她, 總有一天東方晉會看到她的,她等了無數(shù)次機會,今天她不想再錯過了。 東方晉卻冷著一張臉, 他的耐心快要耗光了,已經(jīng)兩年了, 只差最后一步他就能坐在避雷針的下面了。 還剩下最后兩家股東, 只要他們肯將股份讓給我,我就是東方集團擁有股份最多的人。 無論東方幸愿不愿意, 東方集團總裁的位置都將是我的, 就連東方老爺子也沒辦法阻止。 東方晉坐在了高級包廂內(nèi)回想,這兩年, 東方幸就像個鵪鶉一樣,無論做什么事都會報告給東方老爺子,還會得到他的首肯才會去做, 畏手畏腳, 一點兒擔當都沒有。 果然不適合當東方集團的總裁, 他每一步的計劃都進行的很順利。 林梓坐在東方晉的身旁,不敢靠他太近。 生怕東方晉生氣,但是她猶豫了半天,還是把話說了出來,晉總, 有一個股東今年生病去世了,就剩下一個女兒,她的女兒今年20歲,似乎智力不太全,我們要不要轉移一下目標? 東方晉搖晃著手中的紅酒杯,嗤笑了一聲,仿佛是在覺得林子沒出息。 你說那個傻子?果真是智力不全,被我兩句話就哄的團團轉,過幾天買點零食去看她,讓她把字簽一下,不僅能省一大筆錢,還可以獲得股份,多么好的事兒。 林梓咬著唇,聽完東方晉的話之后,把想說的話又咽了回去。 她想說,那個女孩兒如果沒有了股份,得不到每年的分紅,又沒有勞動能力,該怎樣在這個殘酷的社會上生活下去。 她覺得東方晉好像變了。 東方晉卻絲毫沒有在意林梓那有些微變的眼神,自顧自的喝著紅酒。 不一會兒,包廂的門被人打開涌入,是好幾個人臉上都帶著討好的笑,看著東方晉,像是看到了財神爺,手里拿著不同的上供物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