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3)
別哭,別哭!我給你揉,不煩,一點兒都不煩! 芙蓉花又開始散發(fā)魅力了,在月光下,芙蓉花花瓣上的露珠反射著月光,每一滴都晶瑩剔透,仿佛能讓人修為大增的瓊漿玉液一樣。 每一滴晶瑩剔透的淚珠不斷地向下,然后向是有思想的匯聚,每一次的流動都像是被人施了法術,散發(fā)著誘惑人心的氣味。 東方幸覺得自己的手被一個微涼的小手握住了,她的思緒好像也在此刻停止運作,全身的注意力好像都匯聚到了指尖。 涼涼的,滑滑的,像是上好的綢緞,又像她曾經(jīng)皇宮中每日黑夜時熬夜批奏折放在案頭的那顆微涼的夜明珠。 在前世,她也曾從現(xiàn)在一樣,每每思勞過度,想不出解決奏折的好辦法時,就會將那顆微涼的夜明珠,放在手里,不斷的盯著,放在手心晃動,把玩,撫摸那夜明珠的每一個滑面。 看著夜明珠在她的手心,她的手掌就能完全的包裹住。 她用自己手心的不斷熱度溫暖整顆夜明珠,讓她變得溫熱。 和現(xiàn)在的情形簡直一模一樣。 這時候一個微涼,如同青色小蛇一樣的東西劃到了她的領口,攀上了她的脖子。 在前世的時候,她不曾理解為何皇弟會喜歡那樣冰冷潮濕的動物,根本不通人性。 還喜歡搭在自己的脖子上,任由那小蛇的身體掛在脖子上,難道不怕會有窒息的風險? 但是現(xiàn)在她似乎有些能理解了。 那如同白藕一樣的胳膊潘在她的脖子上,而肇事者的小手似乎帶著壞心眼前朝著她的衣領口摸去。 酥酥 東方幸眼睛暗了又暗,還有哪兒痛? 原來眼淚真的是苦的。裴酥所問非所答,像是故意逃避這個話題一般,攬著東方幸的脖頸,慢慢的挺起身子,將自己不斷的朝著東方幸的臉靠近。 阿幸也知道自己的眼淚是什么味道的嗎? 東方幸咽了一口口水,渾身僵的跟木頭一樣,根本不敢動,不知道。 她從未流過淚。 她是太子,是未來國民的希望,她身上肩負的責任,她不能流淚,她在所有人面前必須是堅強的模樣。 成為王,第一件事就是要學會孤獨。 裴酥聲音似乎越來越低,呼吸也越來越近,那阿幸嘗一嘗我的眼淚怎么樣? 芙蓉花又張開它的花瓣了,不斷的揮舞著,向前面的人釋放著它自己的魅力。 領帶被芙蓉花抓住,只能被迫彎下身子,芙蓉花花瓣的尖端像是帶了魔力。 不斷冰冷的浴室中突然安靜了下來,只剩下沒有關掉的花灑在嘩嘩的向下流動著水流。 黑暗會賜給人勇氣,這句話的確沒錯,東方幸覺得自己仿佛到了一個仙境,這個先進可以實現(xiàn)她心里的所有想法。 而她此刻正在實施。 她忙的手忙腳亂,不知從哪里開始,也不知道到底進行哪一步才對,手里的泡沫越積越多,香甜的味道不斷的涌入鼻腔中,芙蓉花在她手里終于歸順了,就像那被她盤的圓潤的夜明珠一樣。 畢竟她糖糖太子,有什么能把她難到? 衣衫凌亂,理智全無,嘴角微痛,領帶不知所終,領口大開,褲子微濕,又不知道碰到了散落在地上的那個瓶子,叮叮咣咣又是一頓響動。 就在東方幸的理智要跑到九霄云外,和如來佛打個招呼時,然后突然來電了?。?! 突然到來的亮光讓兩個人都有些睜不開眼睛。 熱水像是有感應一般,重新充滿了勁兒,一下子噴到了東方幸的后腦勺,讓東方幸在九霄云外的思緒駕著筋斗云,連忙跑回到了她的大腦中。 溫熱的水擋住了東方幸的視線,讓她的頭發(fā)濕噠噠的貼在了臉上。 裴酥渾身一點兒力氣都沒有,只能軟軟的驚呼了一聲,完全沒有威懾力。 東方幸漲紅著一張臉,都來不及看清楚剛剛進行到一半的場景,連忙拉過浴巾,將人捂得嚴嚴實實,然后打開門,沖出了浴室。 裴酥黑發(fā)有幾縷緊緊的貼在泛紅的小臉上,呼吸還有些急促,沒有平緩下來,身上的溫度早就不是冰冷,而這新上身的浴袍卻讓她冷靜了下來。 身上的泡沫早就已經(jīng)消失無蹤,裴酥咬著唇,有些不甘心,就差最后一步!這電怎么來的這么不是時候! 不過這一次,她至少確定了東方幸對她也是有意思的。 但是為什么始終不肯邁出這一步呢? 是因為 裴酥眼睛中浮現(xiàn)了一絲笑意,但是立馬被壓了下去。 看來期末考試后的包廂慶祝,喝醉酒的阿幸,要早一點提升日常才行。 有些話得本人親自說出口才有意思。 她還真是有點小壞呢。 沒辦法,誰要臉蛋紅紅局促的不得了的阿幸這么可愛,是她在夢中那個溫潤的身影不曾出現(xiàn)過的。 裴酥快速的沖洗了一番,然后穿好浴袍,規(guī)規(guī)矩矩的出了浴室。 沒想到看到東方幸將鋪在地上的被子已經(jīng)塞回了柜子里,躺在了床上。 一臉的理所當然,理直氣壯,理所應當,沒有理也是理的模樣。 如果忽略紅紅的耳朵的話 〔頑皮的李慶云上線:宿主很可以嘛!系統(tǒng)還真是低估了速度。 恭喜宿主獲得72小時壽命時間,并且在72小時之內,宿主與裴酥的親密度都在50以上,果然夫妻生活的和諧全靠夜,生活呀!〕 東方幸在裴酥在浴室里的時候迅速的換好衣服,然后去別的房間的浴室洗了個澡,全程都很快,仿佛是戰(zhàn)斗模式一樣。 然后她才從容地出現(xiàn)在了床上,將愛眼的在地上的被子扔到了柜子里,東方幸將被子的一角掀開,然后看著裴酥拍了拍床頭。 那得意的小眼神兒仿佛在說,本太子就要睡在床上,而且不僅本太子睡在床上,你這個小美人都要睡在本太子的懷里! 兩個人仗著自己的一臉豪橫,掩飾住了剛剛的心虛與尷尬。 然后相當有默契的運用平時睡覺的姿勢,一夜無言。 東方幸在糾結,太子妃什么也沒問什么也沒問什么也沒問,太好了太好了太好了。 裴酥:明天早上給阿幸吃什么呢?還有什么東西大補呢,牛尾湯嗎?羊尾湯嗎? 早上東方集團引起了一陣sao動。 沒想到總裁竟然真的把那個男的給收了,還當成了男秘,快看,快看!竟然是林梓領著他去的。 三五成群的員工聚在一起,竊竊私語。 總裁這才結婚多久???難不成好老公人設真的是塑造出來的?總裁夫人還在念書,雖然是商業(yè)聯(lián)姻,但是聽說總裁夫人是白家不受寵的,這小姑娘也是可憐了。 可不是嘛,當初總裁出了事兒,那白家小姐要死要活都不嫁給總裁 快別說了,總裁竟然和總裁夫人一起來了! 出現(xiàn)在大廳的東方幸臉色有些臭。 眾人一副好像知道了什么的模樣,讓東方幸有點兒奇怪。 天知道她早上吃了什么,純韭菜餡兒的蒸餃,純韭菜餡兒的煎餅,純韭菜餡兒的水煮餃子,純韭菜餡兒的云吞,還有重頭菜韭菜炒韭菜。 甚至還有一盤兒生的韭菜蘸大醬。 坐在她對面的太子妃笑意盈盈,一副干了壞事的模樣。 她果然被太子妃給記恨了,太子妃竟然要報復她,讓她滿嘴的韭菜臭味。 她現(xiàn)在還記得太子妃的笑容,明明是朵芙蓉花成精,卻偏偏笑的跟狐貍一樣,眼睛彎成了月牙狀,東方幸好死不死的竟然被蠱惑了,鬼使神差的吃了個干凈,導致她現(xiàn)在打嗝都是一股韭菜味。 她這輩子都不想再見到韭菜了。 今天怎么這么奇怪,以前公司里的員工見到她都會笑瞇瞇的打聲招呼,而今天竟然都悄悄的避開了兩步,仿佛怕是被什么波及到一樣。 而裴酥因為早上給東方興吃了大補的韭菜,還不允許東方幸用清新口氣的口香糖,于是離東方幸一米遠,并沒有親密的挽著胳膊。 這下子好像更加坐實了員工們的心中所想。 一定是總裁夫人知道了什么,這下在公司都不裝著了,和總裁保持了距離。 東方幸即使氣的白爪撓心,但是還是認命的背著太子妃的小書包,以免讓她太子妃的細柳一樣的小蠻腰被醫(yī)學小書包給壓彎。 阿幸,我去你的辦公室自習真的好嗎?會不會影響你工作。 裴酥仿佛是故意問的一樣。 當東方幸偏過頭和她講話的時候,裴酥立馬后退了一步。 當然不會。 東方幸口中的韭菜味兒就被她周圍的員工給聞到了。 員工們頓時臉色順變,但是誰也不敢表現(xiàn)出來,這時候就盼望誰能有眼力勁兒的放個屁,拯救他們一下。 裴酥站在總裁專屬電梯門口,笑意盈盈的示意讓東方幸先上去,然后她再上去。 其他的員工都目送著她們兩個,然后等著頂樓的好戲開演。 東方幸手中拿著裴酥的醫(yī)學小書包,在她的專屬電梯剛打開的那一刻。 一股濃重的玫瑰香水味兒撲鼻而來,嗆得她皺眉,然后一張裝著正經(jīng)的大臉突然出現(xiàn)在她的面前。 這張臉那密密麻麻的抬頭紋還印在東方幸的腦子里,她下意識的一拳就打了過去。 男秘好不容易擺出了一臉硬漢的樣子,一拳被東方幸打回了嚶嚶怪的原型。 總裁,你好兇哦~~~ 那黏膩的,帶著一股塑料的520膠味的嗓音比白蕊那卡屎一般的嗓音更為聽的難受。 東方幸連忙后退了幾步,躲開了男秘翹著蘭花指的鐵拳頭。 誰讓你上來的? 太子就是太子,霸總就是霸總,就算再鐵憨憨,正經(jīng)時候的威儀還是在的。 一會兒酥酥上來,看到了這個男人豈不是又要誤會了? 男秘愣住了,渾身都僵住,不是被嚇的,而是被東方幸的滿口的韭菜味兒熏的。 她不是讓王奮進把這個男人給弄走嗎,怎么會又出現(xiàn)在她面前? 李拼搏還坐在自己的專屬秘書位子上,總裁大人的私事一般不在她的管轄范圍,畢竟她的業(yè)務能力出眾,有大把的公司業(yè)務等待她去解決。 而這種事,一般都是王奮進著手的。 很顯然這個小呆瓜又要求她了。 叮咚 二十幾層的電梯很快第二次到達。 然而等待著裴酥的,是電梯門口的韭菜味兒,和翹著蘭花指男秘。 裴酥臉色一下子就冷了下來,但是嘴角還是微微的有著糊涂,只不過仔細瞧著像是冷笑,又像是笑里藏刀,總是有那么一絲怪怪的意味。 裴酥微微抬起了下巴,從電梯中優(yōu)雅緩慢的踱步走出來,原來阿幸早上這么不愿意我來,是因為有這么個人在呀,看來韭菜還是吃少了 東方幸被那生韭菜嚇得渾身一個機靈。 酥酥我 還沒到上班時間,那些八卦的員工竟然爬了二十多層樓梯,從消防通道爬到了樓頂,悄悄的把消防門開出了一個口,來看八卦。 一個腦袋挨著一個腦袋壘成了一長串。 你看這、個、瓜,它又大、又、方,你看這個、總、裁,她臉又臭、又、長,你看這個男、秘,他猖狂、還、浪,你看這個夫人,笑容狠厲中,還帶著點兒安、詳,總之一句話,誒真香! 酥酥你聽我解釋 東方幸撓了撓頭,有些煩躁,為什么這個男人又出現(xiàn)在了這? 沒想到男秘還極為的沒有眼力見,總裁為什么要這么低聲下氣?女人怎么有權利管我們總裁的事?真是不知規(guī)矩,女人就要有女人的樣子,這么粗魯治文,讓總裁沒有面子,成何體統(tǒng)。 男秘仿佛拿出了一副當家主母的么樣,訓斥著裴酥,那扭捏的模樣讓人忍不住的想踹他臉兩腳。 東方幸忍住,要不是因為手里的書包是酥酥的,她早上去給那男人論一杵子。 保安,來人,把這個人給我?guī)氯?,再也不許踏入我的樓層。 這時候李拼搏處理好昨天晚上剩余的一些文件,并且將王奮進桌子上的東西整理好,才利索的起身。 走到了東方幸的面前,太子爺,這是晉總讓林梓帶上來的。 言外之意就是這男人是你叔叔送給你的,這么貿然將人趕下去,你叔叔是很沒面子的。 東方晉這么明目張膽的出手,就是要試試東方幸的反應。 東方幸最近與裴酥鬧出的動靜很大,若是再這樣任性,義無反顧,就會不斷的有人覺得她稚嫩,從而反駁她坐在東方總裁的位置上。 原來是二叔送給我的,那這人是必是很有用的。東方幸突然邪邪的笑了一下。 裴酥兩只手抱臂,等待著東方幸的解釋。 東方幸抓住裴酥的手,酥酥,你聽見了嗎,這是二叔心疼我們,怕我在公司工作上忙不過來送給我的幫手,這樣我就有更多的時間照顧你,陪伴你了。 二叔就不用怕我們夫妻之間感情出現(xiàn)裂縫。 裴酥顯然對這個答案并不滿意。 東方幸:酥酥,若是不信,我可以叫王奮進來對質。 這個男人上次沒有說明來歷,貿然的沖進了我的辦公室,我已經(jīng)讓王奮進將他處理。 東方幸一邊保持著霸總的鎮(zhèn)定與微笑,另一邊在腦子里瘋狂diss系統(tǒng)。 我不是獲得了一個技能,是可以讓一個人瞬間轉移到某一個地方。 〔頑皮的李慶云上線:是的宿主,請問宿主現(xiàn)在就要使用嗎?〕 東方幸: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