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九章 是不是吃了那個什么藥
從這以后,紀先生幫小南南換尿布已經(jīng)成了常事。 從最開始的笨手笨腳,到后面的熟練不已,就連他自己也覺得不可置信。 果然,奶爸是這樣練成的么? 不過,經(jīng)過這段時間和小南南的親密接觸,紀先生對小南南的稱呼,已經(jīng)從愛哭鬼變成了“乖兒子”。 而小南南,也越發(fā)的黏紀先生了,簡直快有超過趙太太的趨勢。 這天夜里,趙太太終于爆發(fā)了。 “兒子不再喜歡我了,虧我養(yǎng)了他那么久!” 想到最近小南南都只黏紀惟言,趙清染就委屈不已。 明明最開始小寶貝就是黏自己的,而現(xiàn)在居然喜新厭舊,喜歡紀惟言了! “嘖,吃醋了?”紀惟言瞥她一眼。 趙清染氣呼呼的,哼了一聲就轉(zhuǎn)過了身。 男人從后面抱住她,手不老實地在她身上游離。 “乖,你有我疼就可以了,不用在乎其他人?!?/br> 其他人?趙清染哭笑不得。 小南南知道他這么稱呼自己,不知道還會不會喜歡他? …… 紀先生和趙太太的婚后生活,可以說是異常的甜蜜和諧。 平淡的幸福,勝過世間一切的美好。 有時候趙清染還會想起最初的那段時光,每次想起來都覺得不可思議。 紀惟言以前脾氣那么壞,如今居然變成了三好老公,以及三好爸爸。 倒是她,似乎是有些被慣壞了,小脾氣比以前多了不少。 也幸好,紀先生一直都包容她,慣著她的小脾氣,對她的寵愛只增不減。 而轉(zhuǎn)眼間,紀慕南小朋友來到這個時間也已經(jīng)有一年了。 這一年里,著實讓趙清染cao勞了不少,也終于體會到了身為人母的辛苦和艱辛。 而紀惟言,也學(xué)著做了一回他之前最為嫌棄的奶爸。 小南南的個頭長了一點,也不像剛出生那會動不動就哭了,趙清染也終于可以放下一些心了。 這一年里,因為小南南的關(guān)系,趙清染和紀惟言,不能像以前那樣肆無忌憚地親密了,很多時候都會被這個小家伙打擾。 紀惟言沒有一天不在期盼著,希望這個搗蛋鬼快點長大。 沈妍有空的時候也會幫忙帶帶小南南,趙清染也帶南南去過苑國,江蘇影和南堇成都超級喜歡這個小外孫。 而南卿絕,面對小南南時,也是一片柔和。 這期間,趙清染也去過f國幾次,趙疏凝也已經(jīng)結(jié)婚了,對方是一個非常沉穩(wěn)的男人,和趙疏凝在工作上認識的,這會也算是修成正果。 王舞薇和蘇遠的生活也是無比的幸福,越越已經(jīng)能走路了,每次她回去都屁顛屁顛地跟在自己后面。 而至于穆深,趙清染卻好像都沒怎么見過了。 聽說f國的總統(tǒng),也換人了。 她雖然心里疑惑,不過也沒刻意去問。 這回南南的周歲,趙清染把該請的人都請來了,寶寶一周歲,的確是要好好慶祝。 地點就定在宮殿里,反正也沒外人,紀惟言本來說要隆重舉辦的,但趙清染卻覺得,這樣的日子,還是一家人聚在一起最好。 太多人的話,也沒多大意義,而且都是一些前來奉承紀惟言的官員,干脆就這樣過了。 江蘇影,趙衡,王舞薇他們都來了,看著這么多人都爭著抱南南,趙清染嘴角也是合不攏的笑。 這才是家的氛圍,簡單,溫馨。 吃過飯后,趁江蘇影和沈妍帶著南南,王舞薇神神秘秘地湊到了她跟前。 “清染……” 趙清染見她這副樣子,不禁挑了挑眉。 “怎么了?” 王舞薇咳嗽幾聲,然后偷偷環(huán)視了一圈周圍,見沒有人看過來,才伏在她耳邊低聲開口。 “帶孩子辛苦吧?” 趙清染點點頭:“的確累的半死,終于體會到你當初的感受了?!?/br> 王舞薇嘿嘿笑了幾聲,意味深長地沖她眨了眨眼。 “勞累一年了,說什么也該好好放松放松了……” “哪里能放松,南南離不了人……” 拍了拍她的肩膀,王舞薇的聲音壓的更低。 “好不容易我們才見一面,怎么樣也得約一約吧,正好你也放松放松……” 想著今天有江蘇影和沈妍在,南南應(yīng)該不用擔(dān)心了,而自從上次兩個人見面,確實已經(jīng)過了很久。 于是趙清染便答應(yīng)了。 和紀惟言說了一聲,趙清染便和王舞薇一起離開了。 只是,出門前,男人卻還是不忘警告她。 “早點回來,不能超過十點!” 現(xiàn)在是下午五點,時間應(yīng)該夠了,所以趙清染也沒說什么。 倒是王舞薇偷偷嘀咕:“你男人管的還真嚴?!?/br> 趙清染笑笑,不置可否。 幾個小時,趙清染都在和王舞薇逛街,或許是太久沒出來過了,又加上有王舞薇在,趙清染只覺得異常的愉悅。 最后,快到八點的時候,趙清染想起紀惟言的囑咐,就想要回去了。 但王舞薇卻撇了撇嘴:“好不容易出來玩一次,總要玩的盡興,我們下一次見面還不知道是什么時候呢……” 趙清染不忍拒絕,想著回去稍微晚一點,應(yīng)該沒有什么關(guān)系。 到時候說幾句好聽的就可以了。 但她沒想到,王舞薇居然拉著自己來了酒吧。 “來,過了今夜,我們又得變回可憐少婦了,最后盡興一回,放開玩!” 見她太過興奮,趙清染也不好說什么。 王舞薇一個人喝了不少酒,喝完就一邊笑著一邊唱歌,可能是很久都沒有這么好好玩過了,所以一時也沒控制住。 而趙清染本來之前是滴酒不沾的,但后來受到酒吧的氣氛感染,也不禁拿起杯子來喝了幾口。 真的是很久沒這么放松過了,這一年來,她就沒怎么外出過,每天就是帶孩子。 本以為喝這么少應(yīng)該不要緊,但沒想到酒太烈了,所以后面她也光榮地醉倒了。 此時已經(jīng)是九點多了,趙清染和王舞薇窩在包廂里打鬧著,儼然都醉的不輕。 紀惟言找到兩個人的時候,聽到她們正在笑著談?wù)撌裁词虑椤?/br> “嘿,我跟你說,你別看蘇遠溫溫柔柔的,但在床上,每次都兇猛的像是變了一個人,折騰的老娘下不了床……” 然后就是趙清染的笑聲。 “男人嘛,都這樣,你說紀惟言看起來多正經(jīng)的一個人,你是不知道,他……” 隨著慢慢走近,她們的對話更加清晰地傳入了紀惟言的耳中。 “他怎么?你快說呀……” 趙清染又嘿嘿笑了幾聲,然后神神秘秘地開口。 “他就像一匹永遠吃不飽的狼,每次都要榨干我才罷休,而且啊,我跟你說,你知道他最喜歡哪個姿勢么?” “他最喜歡的是……” 女人一邊說一邊笑,聲音無比的曖昧。 “而且他總欺負我的,總讓我這樣那樣……” 口頭上說還不夠,趙清染還動情地演繹了起來。 “他就是個壞蛋,盡知道折騰我!你說他都快三十歲的男人了,怎么還有這么多精力?。克麜粫潜持彝党粤耸裁此?,不然怎么還是兇猛不減,需要也越來越強呢……” 醉的一塌糊涂的女人并沒有感覺到有人靠近,依舊自顧自地說著自己內(nèi)心的想法。 “不是吧?我看總統(tǒng)大人儼然就一禁欲系,沒想到在這方面也如此強……” 兩個女人嘰嘰喳喳談?wù)撝钊四樇t心跳的話題,而男人的臉色卻越來越沉,仿佛下一秒就要爆發(fā)。 “趙清染!” 來到沙發(fā)旁邊,紀惟言看著眼前雙頰通紅的女人,忍不住冷著臉喊了一句。 趙清染和王舞薇懶懶地半躺在沙發(fā)上,身上的衣服也在翻滾間凌亂不堪,從這個方向看過去,甚至還能看到趙清染粉色的底褲。 幸好是在包廂,不然紀惟言非得把在場的人一個個挖了眼珠! “咦……” 聽到有人喊自己的名字,趙清染睜開了迷離的雙眼。 看到面前的男人,不禁傻傻地笑了起來。 “老公?你怎么在這?” 她用手指了指,然后又閉了閉眼。 “怎么有兩個你?老公,你變成好多個小人了……” 再次睜開眼的時候,趙清染笑得更歡了。 紀惟言實在是氣極,看著她這副模樣,已經(jīng)不知道應(yīng)該說什么了。 他一把將她扯過,讓她離開了沙發(fā),依偎進了自己懷里。 而這個時候,蘇遠也開車過來了,看到這副凌亂的場景,也不禁皺了皺眉頭。 “老公,你偷偷告訴我,你是不是吃了那個什么藥,不然怎么天天都有精力折騰一整夜……” 也不顧是不是有人在場,趙清染抱著紀惟言就發(fā)問。 蘇遠還在一旁,聽到這番話已經(jīng)是尷尬不已。 紀惟言抱著胡言亂語的女人出了酒吧,直接就丟在了車子上。 “趙清染,你本事了是不是?!” 他讓她九點之前回來,她知道現(xiàn)在幾點了么?十點多了! 居然敢不聽他的話! 這也就算了,她還跟著王舞薇去了酒吧! 不光去了,還喝的爛醉如泥,最后還胡言亂語! 聽聽她說的都是什么? 吃藥?需求旺盛? 紀惟言快要被這個女人氣死了。 這么私密的話題,兩個女人居然當眾就聊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