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七章 紀先生想要什么獎勵
今天趙清染起來時,看到身邊還是沒有人,不由得扶了扶自己的額頭。 難道紀惟言昨天沒有回來么?可她怎么記得他好像是回來了的? 不然自己怎么又好好的在床上了? 明明是要等他的,最后居然睡了過去,因此趙清染很是懊惱。 就在她脫下了睡衣,準備穿上內(nèi)衣的時候,門突然被打開了。 趙清染下意識地用被子遮住了自己的身體。 門口,是一身家居服的紀惟言,看到他這個裝扮,她不由得怔了怔。 “起來了?” 紀惟言在床邊坐下,很自然地摟過了她。 手觸及到的是光滑的皮膚,男人一挑眉,看到她用手提著被子,嘴角已經(jīng)勾了起來。 “在換衣服?” 趙清染拉了拉被子:“你轉(zhuǎn)過身,我換衣服了?!?/br> “呵呵……” 低低的笑聲響起,紀惟言沒說什么,卻從后面拿過了她粉色的小內(nèi)衣,不等她同意,手便從后面伸了過去。 “變態(tài)啊你……” 趙清染感受到他正在幫自己穿著內(nèi)衣,心跳的異常的快。 “你喜歡這個變態(tài)……” 紀惟言幫她扣著內(nèi)衣扣,碰過的地方都帶起了一陣陣電流。 “你昨天回來睡了沒?”想起重要的事,趙清染連忙開口。 男人幫她穿好內(nèi)衣后,又一件件幫她穿好了外面的衣服,這才扣著她的頭,深深地吻住了她。 “早安吻?!?/br> 紀惟言看著她晶亮的唇,眼里的笑意不斷。 他又幫她耐心地穿好襪子,最后是鞋子。 有誰能想到,這個身份尊貴的男人,一個國家的最高統(tǒng)治者,居然會做著這樣的事? 俯身在一個女人的腳邊,只為幫她穿鞋子? “真是沒見過比你還笨的人?!?/br> 紀惟言起身,在她臉上捏了一把。 “好好的不睡覺,跑到樓下等我?” 想起這個,他的心里就涌現(xiàn)出無數(shù)情緒。 “以后再這樣做,我一定把你欺負得下不了床!” 男人的聲音也瞬間凌厲了起來。 “你自己也說過的,以后不會那么晚睡了?!?/br> 趙清染偏過頭,輕輕哼了一聲。 紀惟言輕嘆了一口氣,黑眸深不見底:“是我不好,你罰我……” 趙清染又怎么會真的怪他?她嘟囔了幾聲,便伸手抱住了他的腰。 下去吃飯的時候,趙清染看到不是在他一直用餐的地方,而是另一處,里面相比來說比較隱秘,四周沒有人打擾。 “怎么來這里?” 平常紀惟言吃飯,不是有很多傭人在旁邊么? 而這里,除了她和他,就再也沒有旁人。 紀惟言替她拉開椅子,自己則在旁邊坐下,趙清染看到餐桌上的東西后,不由得愣了一愣。 她最喜歡吃的香芋糕,每天都習(xí)慣喝的純牛奶,還有一些別的東西,都是她一直都愛吃的。 雖然之前紀惟言也會吩咐廚師做她喜歡吃的東西,但這次趙清染之所以驚訝,是因為桌上的東西,外觀和之前的明顯不同。 香芋糕的形狀稍微有些怪異,但一眼看上去色澤什么的都還過得去,她的唇微微張了張,抬頭便看向了他。 “你做的?” 紀惟言把熱好的牛奶放在了她面前,臉色雖然沒什么變化,但出口的音量卻瞬間提高了。 “不準嫌棄,快吃!” 牛奶還冒著熱氣,趙清染低頭看了看,嘴角便浮起了一絲笑意。 她轉(zhuǎn)過頭,明亮的眸子真切地望著他:“惟言,謝謝。” 原來他一大早起來就是幫她做早餐去了? 看著一桌子的東西,趙清染微微側(cè)身,在旁邊的男人臉上印下了一個吻。 “還不吃就冷了?!奔o惟言一臉傲嬌。 這個男人…… 她笑著夾了一塊香芋糕放進嘴里,很香很軟,唇齒間全是甜甜的味道。 “怎么樣?”紀惟言狀似不經(jīng)意地詢問道。 忍住笑意,趙清染很正經(jīng)地點評:“嗯……” 她裝作在思考,男人耐不住了,又問了一遍:“說?!?/br> 他這是在緊張? 雖然他的語氣很強制,但趙清染還是聽出來了,她勾勾唇,緩緩地開口。 “味道很好,是我吃過,最好吃的香芋糕了?!?/br> 她說的是真心話。 只要是他做的,無論味道怎么樣,在她嘗來,都是最美味的。 男人挑眉,再次確認道:“真的?” 趙清染又夾過一個放在嘴里,認真地品嘗著:“真的?!?/br> 看來,他應(yīng)該是練習(xí)了很多次。 因為這次的,明顯比以前幾次的味道都要好,形狀也是最漂亮的。 原來這段時間,他一直都有在練習(xí)么? 想到這里,她頗為動容。 她拿過牛奶喝了一口,沖他淡淡地微笑:“牛奶也是你熱的?” “不然?”紀惟言抬起下巴,“你是第一個,讓我為你下廚的人?!?/br> 以紀惟言的身份,從小到大,哪里碰過這些東西? 可為了她,他卻是什么都做了,甚至自己最不精通的廚藝,也試著去嘗試了。 “那我很榮幸?!壁w清染笑的開心,“謝謝總統(tǒng)大人……” “快吃……” 見她一直對著自己笑,紀惟言恨不得直接去吻上那張小嘴。 “你今天沒事么?”一邊吃,趙清染一邊發(fā)問。 “有事……”紀惟言瞥了她一眼,“但我把事情都推后了。” 推后了? 趙清染低著頭,默默地吃著東西。 是……為了她么? “陪你好好放松放松。” 果然,紀惟言的下一句話就是這個。 紀惟言,他為什么要對她這么好? 趙清染把他做的所有東西都一分不剩地吃掉了。 紀惟言特意空出了這么一天,把所有事情都放在了日后,所以今天一天,都可以陪著趙清染。 “那次不是說,要回去看看?” 前幾天趙清染說過,要回去之前住的別墅一趟。 沒想到他都記得,趙清染笑了笑:“你有時間么?” “今天一天,都聽從你的吩咐?!奔o惟言伸出手,十足的紳士。 把手放在他的手上,趙清染順勢往他身上靠了靠。 不得不說,紀惟言今天做的早餐,味道還是很好的,趙清染一直都在夸贊。 “惟言,你這進步也太快了吧,做的真好吃呢……” 身邊的女人嘴巴像灌了蜜糖一樣,紀惟言吻上她的手心,眼眸深深。 “你的贊美讓我感到愉悅。”他臉上是掩飾不住的得意。 “趙小姐,一大早起來幫你做早餐,不要給點獎勵么?” 趙清染含笑望著他:“紀先生想要什么獎勵?” 男人淡笑著和她對視,頭卻微微低下了。 這還是在車上,前面還有司機,趙清染知道他什么意思,一時只覺得這個男人真幼稚。 不就是索吻么? 她抬頭,主動送上了自己的香唇。 一頓早餐的代價,就是趙清染又一次被紀惟言吻的呼吸不上來。 …… “小姐……” 別墅里,陳管家看到終于回來的趙清染,臉上滿滿的驚喜,而當(dāng)他看到一旁的男人時,臉色都微微變了變。 這不是列瑟蒂國的總統(tǒng),柏宜斯殿下么? 雖然因為趙清染那幾次的外出,他心里大概也猜到了小姐要找的人是誰,但此刻近距離地見到,驚訝是自然不用說的。 “殿下……” 雖然陳管家是南卿絕的人,但因為已經(jīng)在列瑟蒂國生活了很多年,對紀惟言還是很崇敬的。 紀惟言掃了一眼周圍的環(huán)境,漫不經(jīng)心地開口道:“南卿絕對你還真好?!?/br> 什么都給她安排好了。 “他是我哥哥。” 趙清染聽出他的語氣似是有些不對勁,連忙出聲解釋。 “這么快就喊哥哥了?” 微微一怔,她又說道:“怎么,難道還要經(jīng)過你的允許?” 貌似聽他的語氣,對南卿絕似乎也很不友好…… 像極了南卿絕在每次提到紀惟言的時候的神情。 紀惟言聞言輕輕哼了一聲:“你很喜歡他?” 這沒來頭的問題,讓她要怎么回答? 趙清染有些哭笑不得。 “他,是我哥哥?!彼俅螐娬{(diào)了一遍。 meimei對哥哥,還能有什么感情? “他有沒有碰你?”紀惟言的神情很是嚴肅。 有些無奈,趙清染回道:“沒有沒有,殿下這下可以放心了?” 雖然南卿絕摸過自己的頭發(fā),還有一些其他的,但此刻她都不敢和這個小心眼的男人說了。 紀惟言的目光環(huán)視了一圈四周,這才悠悠出聲:“你最好不要讓其他男人碰你?!?/br> 趙清染真是對他無語,難不成連南卿絕的醋,他也要吃? “知、道、了,總統(tǒng)大人?!?/br> 得到令自己滿意的回答,紀惟言的神色才緩和了不少。 “等下,我有東西送給你?!?/br> 想到了那款手表,趙清染立刻就拉著他上樓。 打開臥室的門,趙清染拉開抽屜,在最里面拿出了一個盒子。 看到她手里的東西后,紀惟言的眸子微微一瞇。 “怎么,你又要向我求婚?” 聽到他的這句話,趙清染的耳根也有些紅。 之前自己送他手表的時候,他就說那是代表求婚的意思…… “我?guī)湍愦魃??!?/br> 不過這次,就算她知道了,也并沒有否認。 拉過男人的手,趙清染幫他把衣袖往上挽了一些,露出他的手腕來。 紀惟言的皮膚是那種特別健康魅惑的顏色,特別的有男性魅力,其實如果真要說,他的皮膚簡直比女孩子的還要好。 就像她此時觸上他手臂的感覺,光滑異常,沒有絲毫的瑕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