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求男人,你說要怎樣?
“我說過,代價不是你能承受的,嗯?” 紀惟言換了個姿勢繼續(xù)躺著,他似乎很是享受,眼睛也微微瞇了起來。 “要怎樣才能放過他?” 蘇遠痛苦的聲音不斷傳來,男人已經(jīng)開始脫他的衣服,而那些黑衣男人的腳還重重地踩在他的雙手上! 趙清染被攔住不能上前,只能繼續(xù)朝紀惟言投去冷漠的目光。她看到他略微勾了勾唇,然后用一種玩味的眼神看著自己。 “求我?!?/br> “好?!?/br> 她深吸了口氣,“我求你放了他!” 紀惟言不以為意地笑了,“寶貝,你就是這樣求人的?” “那還要怎樣?” 趙清染的語氣滿滿的不耐煩,她聽見中年男人猥瑣的笑聲,整個人都沉不住氣了。 “求男人,你說要怎樣?” 紀惟言的話里盡是嘲諷,似乎在嘲笑她的愚蠢。 是啊,求男人,能有什么辦法? 她自嘲一笑,眼看那邊中年男人已經(jīng)壓上了蘇遠的身體,她的手瞬間就握成了拳,眸子里也染上了一層冰霜。 “只要我取悅了你,你就會放過他?” “先停手?!?/br> 中年男人的手本來正準(zhǔn)備覆上蘇遠的后背,見紀惟言開口,只好極不情愿地縮回了手。 紀惟言一雙眸子含笑望著她,深邃得見不到底。 “不要過去……” 蘇遠悲痛的聲音傳來,趙清染卻仿佛沒聽見,她面無表情地靠近搖床,在原地猶豫了一會,然后微微俯身,顫抖著吻上了他的唇。 然而片刻后,紀惟言就推開了她。他看著一臉視死如歸的趙清染,不禁出聲嘲諷道。 “動作這么僵硬,還想著取悅男人?” 她簡直就是在他唇上蹭來蹭去,一點技巧也沒有,而且動作還十分僵硬,讓他根本就提不起半分興趣! 可是緊接著,紀惟言就悶哼了一聲,該死……她居然! “女人,你在做什么?” 他的聲音略微有些壓抑,眼里也有情欲在浮動著。 “如你所見,我在取悅你?!?/br> 趙清染淡淡地回答,她注意到他的表情,也嘲諷地勾了勾唇。 “看來,我這個動作僵硬的人,也能讓紀總你發(fā)情呢。” 她刻意加重了“發(fā)情”兩個字,紀惟言瞇起眼,目光有意無意地投向蘇遠所在的方向。 “他知道你是這么放蕩的女人么?” 因為距離不遠,所以蘇遠將他們的對話聽得一清二楚。他臉上露出異常憤怒的神情,然后朝紀惟言大吼道。 “把清染放了!” 他視為珍寶的女人如今這樣被紀惟言羞辱,他除了憤怒,就是憤怒…… 然而自己卻什么都不能做,身上的衣服早已零零散散,幾個黑衣男人抓著他,讓他完全掙脫不了。 蘇遠閉了閉眼,連自己心愛的女人都保護不了,他只覺得自己真是無能至極! “寶貝?!?/br> 紀惟言開口的聲音已經(jīng)有些沙啞,眼里也閃過一絲迷離。 “他對你還真是情深呢。 “你最好遵守承諾放了他?!?/br> 趙清染始終都是側(cè)著頭的,她只覺得無比的惡心! 算了,為了救蘇遠,也沒什么…… 反正已經(jīng)跟他上過床了,不是么? “嗯……” 紀惟言突然翻身壓上她,趙清染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已經(jīng)被堵住了唇。 “唔……唔?!?/br> 她不停地推搡著,卻只能讓眼前的男人更加興奮。紀惟言把她的身體翻轉(zhuǎn)過來,淺淺地勾了勾唇。 趙清染因為疼痛而臉色蒼白,她以一種最屈辱的姿勢跪在搖床上,直接面對著不遠處的蘇遠! 身后的男人動作異常粗暴,她抓著搖床的手一緊,嘴唇已經(jīng)被緊緊地咬住。 好痛…… 抬頭就可以看到蘇遠,此時蘇遠正滿臉憤怒地看著這邊,她不敢對上他的目光,只好把頭一偏,然后閉上了眼睛。 被蘇遠看到這種畫面,她只覺得異常羞憤! 第一次和紀惟言發(fā)生關(guān)系,因為中了藥,意識不清醒,所以并沒有多少記憶。而這次卻是在她完全清醒的時候,甚至是當(dāng)著蘇遠,當(dāng)著這么多保鏢的面,他就直接強要了她,內(nèi)心的屈辱簡直如潮水般涌來。 她的睫毛輕輕顫動著,恨不得把身后的男人千刀萬剮! “寶貝……” 紀惟言的呼吸不禁沉重了起來,氣息也有些不穩(wěn)。汗珠順著他堅挺的鼻子滴落下來,讓他整個人都顯得格外魅惑。 她的身體很美味,讓他……情難自禁! “禽獸!” 蘇遠已經(jīng)因為憤怒而紅了眼,他的清染,怎么可以被這么粗暴地對待…… 他狠狠地瞪向紀惟言,恨不得立刻沖上去把他揍一頓,然而身后的保鏢卻抓著他的手大力一扭,一陣清脆的骨節(jié)錯位聲傳來,他的臉色頓時又蒼白了幾分。 “呵呵……” 紀惟言聽到他的話邪魅一笑,不知做了什么,趙清染差點就咬到了舌頭。 她的膝蓋早已酸痛不堪,腰間的長發(fā)猶如瀑布一般散開,包裹住了大半曼妙的身姿。裙子松松垮垮地掛在身上,雖然沒露出什么,但這個樣子就足以讓她感到羞恥。 想起之前紀惟言還和一個女人在這里纏綿過,她就更覺得惡心。 整個過程趙清染都不發(fā)一言,只是緊緊地咬著嘴唇,害怕自己發(fā)出什么不該發(fā)的聲音…… 再忍一忍,就結(jié)束了…… 不知過了多久,她終于因為體力不支而暈了過去,失去意識的前一秒,她仿佛聽見了一聲慘烈的叫喊…… 臥室內(nèi)。 趙清染疲憊地睜開眼睛,她的眉頭緊皺,臉色依舊帶著幾分蒼白。 身體像散了架一般酸痛無力,腿間的黏膩感無時不在提醒她所受的屈辱。 身上穿的是一件棉質(zhì)的女士睡衣,露在外面的肌膚清晰可見上面的點點紅紫,足以可見昨晚的激烈…… 她想掙扎著起身,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左手被系了一根細長的鎖鏈,而鎖鏈的另一端,則連著床頭。 鎖鏈的兩端都需要特定鑰匙才能打開,沒有鑰匙的話,根本就下不了床…… 趙清染瞪大眼睛看著手上的鎖鏈,似乎有些不敢置信。 她試著往床邊挪了挪,鎖鏈卻收得更緊了,一陣疼痛感從手腕處傳來,清晰可見的勒痕顯現(xiàn)在眼前。 趙清染死死地盯著那根鎖鏈,整個人完全處于巨大的震驚中! 他……囚禁她? 本來就未消退的屈辱感此刻更加洶涌澎湃了,怒火蹭蹭蹭地往上涌,她氣得發(fā)抖,人也不住地哆嗦著。 最初被他囚禁也只是關(guān)在房間里,現(xiàn)在居然還拿鎖鏈把她鎖起來,趙清染從來都沒有受過這么大的羞辱! 就連昨晚他一次次地占有她的身體,她一次次暈倒,再一次次痛得醒來,那種憤怒感都不及此刻的十分之一! 現(xiàn)在的她就像是一個寵物……不,寵物至少都不會被鏈子鎖起來。 自尊心受到了極大的傷害,趙清染怎么也無法平靜下來! 門口處有聲響傳來,隨即門就被打開了,一個高大的身影出現(xiàn)在了門口。 “寶貝,怎么這么生氣?” 紀惟言緩緩走進來,目光觸及到她因為憤怒而漲紅的臉,戲謔地問出口。 昨晚他要了她一夜,從搖床到臥室,再到浴室……很久沒有出現(xiàn)這種失去控制的情況了,她的身體美好得簡直超出他的想象! 趙清染狠狠地瞪著他,心中一團怒火在翻滾,她看著他輕輕上揚的嘴角,想都沒想就拿起床柜上的煙灰缸,直接朝他所在的方向扔了過去! 紀惟言側(cè)身躲開,“噼里啪啦”一陣聲響,煙灰缸落在地面上碎成了碎片。他瞇起眼看著床上的女人,臉色陰沉得可怕。 “你發(fā)神經(jīng)?是想雙手都被鎖起來么?” 如果不是他躲得快,那東西就直接砸到了他身上! “發(fā)神經(jīng)的是你吧?你鎖住我做什么?” 聽著趙清染充滿怒意的聲音,他幾步就走到床邊,重重地掐上了她的下巴。 “不高興?你最好弄清楚你的身份!” “情人么……” 趙清染呵呵笑了起來,神情略有些嘲諷,只不過眼里卻閃過一絲酸澀。 “原來紀總對待情人還有這種特殊的嗜好?!?/br> 她的笑聲帶著些許悲涼,紀惟言聽了莫名地感到一絲煩躁,注意到她眼里一閃而過的酸澀,他掐著她下巴的手隨即就松開了。 “我對待情人一向很溫柔?!?/br> 忽略心中的那抹煩躁感,他看了一眼連在她手上的鎖鏈,懶懶地一笑,嘴角揚起一個好看的弧度。 “但是,對待玩物就不同了。” 他之前是想讓她做他的情人,可她卻不領(lǐng)情,答應(yīng)了他后居然還敢再次逃跑!知道她逃跑的消息后,他頓時就大發(fā)雷霆,想著等把她抓回來,一定要讓她知道什么叫做承受不起的代價! “哈哈,玩物?” 趙清染笑得眼淚都快掉出來了,她美麗的面容此刻因為內(nèi)心的屈辱有些扭曲,粉色的唇瓣緩緩開啟。 “你怎么不去死!” 他陷害爸爸,讓那么多保鏢死在槍下,還讓蘇遠承受那樣的羞辱……現(xiàn)在又把她鎖起來,完全就是魔鬼,魔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