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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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乾心頭浮現(xiàn)懊悔的情緒,他完全沒想到他們現(xiàn)在的差距還有這么大。 他立刻看向008號,這人似乎更加謹(jǐn)慎了,也不敢和楚溫瑜直接對抗了。 江乾嘴里暗罵一聲,暗自決定一定要好好教訓(xùn)他。 這場戰(zhàn)役的勝負(fù)已經(jīng)十分鮮明了,他們二人根本無法抵抗楚溫瑜。 查爾斯星的士兵們見此狀況士氣衰退,也不再戀戰(zhàn),正要開始后退。 在所有人都放松警惕之時,早已遠(yuǎn)離楚溫瑜的008號卻直沖江陵而來。并且他早已跳下了機(jī)甲,在眾人的驚愕中慢慢膨脹的比機(jī)甲形體還大,他從人的形態(tài)變成了一只甲殼比機(jī)甲還堅硬的巨蟲,通體呈礦石的黑曜色,只有眼珠子是金黃的。 他在確認(rèn)無法正面對抗楚溫瑜時便開始悄悄觀察,終于找到了對方的致命弱點。 電光火石之間,008號揮動自己的羽翅向江陵扇去。蟲族最引以為傲的便是本體的實力,要遠(yuǎn)遠(yuǎn)超過使用機(jī)甲時,甚至是強(qiáng)大幾倍。 江陵完全沒有看到過這種怪物,不過他反應(yīng)很迅速,當(dāng)機(jī)立斷地從機(jī)甲上跳了下來。而沒有任何反抗的機(jī)甲本身則被一翅膀扇飛了幾十米,最后砸在山頭。 江陵正想叫楚溫瑜小心這怪物,卻發(fā)現(xiàn)屬于楚溫瑜的藍(lán)色機(jī)甲下一刻便奔向他的機(jī)甲,空氣中的硝煙的味道很濃重。 江陵愣了愣,他對這味道很熟悉,這是他第一次見到病癥發(fā)作到暈倒的楚溫瑜時聞到的味道。他腦袋瞬間短路了,意識到形勢的危急后立刻大聲喊道:陛下 只是還是晚了,以為他還呆在機(jī)甲里面的楚溫瑜精神瞬間紊亂了。急切地從機(jī)甲上跳了下來,將后背留給了那個怪物,滿心里只是想著救alpha出來。 008號金黃色的眸子亮了,瞬間抓住機(jī)會,他速度快的像光一樣,畢竟他們族群最擅長飛行。 知道楚溫瑜腿部有殘疾,于是他立刻攻擊楚溫瑜的雙腿,原本用于支撐雙腿的設(shè)備頓時粉碎了,雙腿也完全血rou模糊。只是楚溫瑜感覺很微弱,完全不覺得痛,他只是支撐不住跪在了地上。 臉上的面具也不知在何時掉落了,楚溫瑜根本沒有回頭看,他只是死死地盯著白色機(jī)甲的入口,嘴里喃喃道:江陵攀爬著想去找他。 江陵對于楚溫瑜精神力最為敏感,他能感應(yīng)到這次對方精神力波動比任何一次都要強(qiáng),甚至已經(jīng)聽不到現(xiàn)實中自己的聲音。 他死死地盯著008號,額頭布滿青筋,雙眼泛紅,怒意快要將胸膛燃燒起來。 幾乎是立刻,江陵搶占了士兵的機(jī)甲,向著008號沖過去。 在此刻,江陵同剛才完全不熟練的他仿若兩人。他下意識將識海中所有的精神力全涌到了胸腔,灌輸在機(jī)甲之上。沒有任何其他的招式,江陵只是遵從著最本能的念頭控制著機(jī)甲將那巨蟲攔腰砍截。 008號正要向楚溫瑜揮動的翅膀僵在了空中,他眼神呆滯,下一秒整個身體便爆開來,熱熱的液體灑在地上,惡心到極致。 而江陵駕駛的機(jī)甲也承受不住他的精神力裂開。 空氣中除了硝煙味又增加了另一道更為恐怖的波動,與其纏繞在一起。 士兵們都愣了神,只感覺腳下的地面仍有余震。而早已受傷看著這一切的江乾更是瞪大了雙眼,滿臉不敢相信。 原來他的精神力并不是雙s級 江乾先是嫉恨地看了看江陵,立刻果斷地朝著回程的方向走去,他帶來的士兵們見此狀況也全都跟上了江乾。 不過008號的同伴卻互相對視幾眼,并不打算讓他們逃,他們將軍的任務(wù)沒有完成,他們至少也要回去有個交代才行。 于是幾人也不再隱藏,幻化成本體。雖然不敢動那邊,但是查爾斯星的這些士兵也是他們的敵人,解決了他們也算有功勞。 江乾早已沒有一戰(zhàn)之力,他聽到身后傳來的慘叫聲,卻沒有絲毫動容,反而是更加迅速的登上了一艘軍艦離開。 008號的血跡是黑色,但是地上明明還有屬于另一個人的紅色血跡。 楚溫瑜受到了那一幕的刺激,全然的精神錯亂了,他已然屏蔽了外界的任何信號。 在他的視線中,只能看著alpha就站在他不遠(yuǎn)處,但是卻不停留,一直在往前走。楚溫瑜喉嚨里的血腥味通往了鼻腔,只覺得里面澀澀腥腥的,一閉眼就心痛的無法自抑,再睜眼時已然淚流滿面。 腦海中alpha從前想要離開他的場景像電影一樣劃過,楚溫瑜抿了抿唇不死心地想追上他。 江陵,你別走,他們要傷害你的。他的聲音也是一副支離破碎的樣子。 可是他怎么也抓不住那人的褲腳。 而現(xiàn)實中江陵早已無法控制地趕到了楚溫瑜身旁,眼神茫然的楚溫瑜完全看不到他,只是癡癡地朝著他的機(jī)甲攀爬。 他聽到對方口里的呢喃,有些心痛地將人制止住:陛下,我在,我沒事。 楚溫瑜聽到聲聲地呼喚聲時才回過頭來,看著抱著他的江陵:你怎么哭了?這么厭惡我嗎,所以不想留下來。似乎有些疑惑,想到了什么又呼吸急促起來,心上墜著石頭一樣沉悶。 只是他還是下意識地伸手替alpha擦拭淚跡,抬手時,指縫間滿是紅紅的血跡。 江陵抱起楚溫瑜,幾乎沒有知覺的腿鮮血淋漓的垂著。 他面目表情地看著某個方向,俊美的臉上還殘存著楚溫瑜的血跡,隨后才低頭勉強(qiáng)笑了笑,下巴蹭了蹭楚溫瑜的腦袋:您怎么這么磨人,三十歲的人了還像小孩子一樣。 不然怎么能因為擔(dān)心他就分不清形勢呢,就敢失智地忽視那怪物,就算他真在機(jī)甲里,這人也不該首先來看他。 但是他卻無法責(zé)備,面對這樣的楚溫瑜,他多說一句都不忍心。 alpha的信息素滋養(yǎng)著楚溫瑜紊亂的精神力,他感覺后頸處絲毫不舒服,又癢又麻。 果然是失了智,仍舊并不清醒的楚溫瑜完全沒意識到自己禍從口出,把自己一直念想的事情說出了口。 楚溫瑜摸了摸自己的后頸,癟著嘴道:你才讓人難過,我都三十歲了你也不標(biāo)記我。 江陵愣了愣,疑惑地蹙起了眉頭,不過立刻便抱著楚溫瑜回了宮。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在2021041819:10:17~2021041919:49:59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所以因為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定積分的導(dǎo)數(shù)5瓶;阿竹、/、南城、星定式和1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73章 江乾剛回到查爾斯星不久,蟲狀怪物出現(xiàn)的消息便在星際中傳開了。 他還沒來得及在別墅中好好休整,身上還沾染上了008號爆體而亡留下的味道,他疲累又惡心,但是精神卻極度緊張,完全無法休息。 別墅外一片寧靜,藍(lán)天白云,這一切似乎還未影響到查爾斯。但是這樣的怪物,是他引來的。 這件事絕對不能透露出去,更何況現(xiàn)在也沒有知情的人了,江乾皺著眉頭喚醫(yī)師來清理自己的傷口,腦海中還殘留著深深印入他腦海中的最后一幕,008號在眼前爆開的場景。 sss級精神力在整個星際都是一個傳說,沒有人能衡量那該是多強(qiáng)的精神力,因為從沒有過這樣的存在。 但是在那一幕出現(xiàn)的時刻,那樣的精神力波動切實已經(jīng)遠(yuǎn)遠(yuǎn)超過他能擁有的水準(zhǔn),而且江乾覺得那就是傳說中的力量。 不心甘又向他襲來。 既然那么多年都是廢物,為什么不一直廢物下去呢他恨恨地想。 江乾在別墅里沒呆上許久,便被查爾斯國王召回了宮里去。 就你一人回來了?還有傳聞中的怪物是怎么回事?查爾斯一直在等江乾的消息,卻事先聽說了伯克星邊界出現(xiàn)怪物的傳聞。 江乾事先便準(zhǔn)備好了說辭,總之又沒人知道真相是什么。 父王,兒臣沒完成任務(wù)。只因戰(zhàn)場上突然出現(xiàn)了變異的怪物,我方士兵在怪物和伯克星的雙重攻擊下全軍覆沒,兒臣也是九死一生。兒臣覺得,這怪物或許就是楚溫瑜搞出來的。江乾滿臉仇恨地說道。 查爾斯神情也沉重了起來,他沒想到楚溫瑜居然會私下研發(fā)出這種怪物,這實在太過不人道了。想到這里,他憤怒的同時更擔(dān)心起江陵的安危來。 伯克星王宮里的那位卻沒有勝利的得意嘴臉。 江陵將楚溫瑜抱進(jìn)臥室,楚溫瑜的精神力處于一個極其不穩(wěn)定的狀態(tài),一路上都在說胡話。而且哪怕知道他身上的皮rou傷是很容易治療的,再說楚溫瑜的腿又沒什么知覺,不會感受到痛意,但是江陵看到他一路滴血的樣子,依舊十分慌亂無措。倒也不在乎自己的身上是不是染上了濃厚的血腥味了。 御用治療師早就在一旁等候著,整個王宮里彌漫著嚴(yán)肅的氣氛,這是他們第一次見他們陛下受傷,還是極其嚴(yán)重的皮rou傷,按理來說,這種事情是絕對不可能發(fā)生的。 畢竟只要他們陛下有防御的心思,誰又能近他的身呢? 醫(yī)師要替楚溫瑜清理腿上和手上的傷,但是陛下完全不配合,只是黏糊糊地賴著江陵。 他不是日常在宮里服侍的宮人,對兩人的關(guān)系并不知情,只是他第一次見這樣的場面,有點被嚇到了。 記憶中的陛下好像不是這個樣子。 陛下,您醫(yī)師不知該怎么開口,有些猶豫。 懷里的人都已經(jīng)傷成這樣了,江陵也不管什么避嫌不避嫌了。 請直接立刻幫陛下治療吧。 此刻楚溫瑜的頭還埋在他的胸前,一副離不開的樣子。在他眼里,或許都沒有旁人的存在。 醫(yī)師也不再尷尬,只好硬著頭皮開始。 整個過程進(jìn)行的很快,看著楚溫瑜的雙腿恢復(fù)正常的樣子后,江陵才松了口氣,也慶幸在這個過程中對方?jīng)]在別人眼前說出什么驚人的話來,就像剛才在他耳邊說的一樣。 行了,下去吧。江陵將其他人趕走,臥室便只剩下他們兩人。 江陵心里仍然在細(xì)細(xì)琢磨楚溫瑜的話,為什么陛下會把標(biāo)記這樣的字眼用在自己身上?雖然是腦子發(fā)昏了,但是不至于說與自己毫無關(guān)系的東西,那想必里面一定有什么原因。 怎么猜都不如直接問出來簡單,哪怕可能現(xiàn)在楚溫瑜的話的可信度并不高。 江陵低頭想將楚溫瑜平放在床上,但是這人纏的很緊。 陛下,您的精神力出了問題,我要替您看看才行。江陵好聲好氣地解釋。 奈何楚溫瑜就像個孩子一樣搖頭,自顧自地道:沒用的,治不好的,我要聞信息素,舒服。說著呼吸之間又賴的近了些。 江陵只好先用精神力感受楚溫瑜現(xiàn)在識海中的狀況,依舊非常不好,不然也不會到失去神智的地步。 陛下,聽話。不然又要說胡話了。江陵擰著眉頭正色道,他擔(dān)心長時間的精神力混亂狀態(tài)會對楚溫瑜產(chǎn)生影響。 楚溫瑜卻有些不服氣,他其實并沒有覺得哪里不舒服,只是特別渴望alpha信息素的味道而已。也許是因為這次的發(fā)作已經(jīng)動搖了他對于原本屬性的封印,所以發(fā)情期的一些感覺就慢慢地涌了上來。 只是他意識不到,不然是不可能任由自己亂來的。 我沒有說胡話。楚溫瑜反而皺著臉很不開心似的。 連想要被標(biāo)記這樣的話陛下都說了,還說不是胡話江陵有些無語,不過現(xiàn)在的楚溫瑜倒是確實粘人的像個omega。 分明就是你不想標(biāo)記我,讓我難受,還怨我說胡話楚溫瑜瞪大雙眼,眼眸里濕潤潤的,還委屈上了。 根本一點重話都受不了,完全和鐵骨錚錚的反派像兩個人。 如果說一次可能是口誤,那現(xiàn)在這個情況呢? 江陵真是有些迷惑了,前幾天的懷疑在此刻涌現(xiàn)出來。 沒有信息素的楚溫瑜和治不好的精神力病癥,那樣的事情簡直太過不可思議 江陵沉默地看著楚溫瑜,看著他又蹙著眉換了個更舒服的仔細(xì),鼻尖的呼吸聲有些沉重,明顯就是在吸取信息素的味道。 他手指動了動,終于順著楚溫瑜的肩膀摸到了后頸處的薄弱肌膚。 江陵看著這片肌膚,感覺有些魔怔了,甚至連自己都不再理智。假如這件事是真實發(fā)生的,那這里應(yīng)該就是omega的腺體,可以被標(biāo)記的地方。 當(dāng)他碰到那里時,楚溫瑜的動作也停了,僵在了他懷疑不敢動,只是抬起眼等著他的下一步的動作。 江陵嘴唇顫了顫,才緩緩道:陛下,如果我咬開這里,會聞到屬于陛下的信息素嗎?他揉了揉那個位置,眼神有些飄忽。 可、可以。酥麻的觸感直沖楚溫瑜的頭皮,他心跳個不停,靜靜等待著屬于他的第一次。 按理來說,江陵是清醒的,只是他也被誘導(dǎo)著想要試試了。雖然空氣中沒有任何屬于omega發(fā)情期的氣味,在生理上是無法誘導(dǎo)alpha沖動的,但是江陵此刻卻像是體驗到了那樣的感覺,那種失了智想要把腺體咬開的感覺。 他會輕一點,就算里面沒有餡,他也盡量不會讓楚溫瑜疼。 在感受到溫?zé)岬拇桨曩N上自己的后頸時,楚溫瑜腦子便停止了思考,危險和期待的感覺涌了上來。就好像知道會疼,但是這能完美的削減他的不安全感。 一開始是很舒服的,alpha只是輕柔的親著,讓楚溫瑜有些僵著的身體完全的輕松下來。但同時,他想要的也更多起來。 在他已經(jīng)放松到極致時,突然后頸傳來劇烈的刺痛感,讓他渾身都打了個顫,皺起眉頭想要逃離。 刺痛中酥麻感卻又升了上來。 江陵舔了舔被自己咬破的口子,全是甜甜的血腥味。很快,血腥味又蔓延到空中來。在江陵以為果然是自己想多了的時候,另一股淺淺的味道從牙印處彌漫到鼻尖,甜絲絲的,是雪梨的味道,讓他有些著迷。 陛下,這就是你的信息素嗎?江陵嗅了一口,低沉著聲音道。 這信息素和眾人印象中的楚溫瑜不搭,畢竟那樣殘暴的反派怎么可能會擁有又香又甜一看就非常軟的信息素呢。但是只有江陵能完全看到楚溫瑜的每一面,現(xiàn)在他有些難耐的低聲嗚咽的樣子明明也軟到了極致。 現(xiàn)在江陵完全能辨認(rèn)出,自己面前的就是個完完整整的omega。他的信息素的味道像是解放一樣,瞬間溢滿了整個房間,還好房門做的很嚴(yán)實,否則江陵會擔(dān)心溢出去。 他心底升起強(qiáng)烈的占有欲來,他并不希望別人也聞到楚溫瑜的信息素的味道,是出于身心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