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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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雙突然發(fā)火,錫完全摸不著頭腦,只是聽著他話中的冷硬,臉上諂媚的笑容瞬間僵硬,忙縮著脖子低頭對無雙道:是小人說錯了話,無雙大人息怒。 無雙輕哼一聲,沒理他,臺階都沒給,轉(zhuǎn)頭對丁未道:既然他是你爹,今日我可以不追究他的過錯,但你得替你爹將功折罪。 丁未:將功折罪? 無雙點頭:對,因為我覺得這個石磨有點太小了,你回去給我再做一個大的,得有這么大個。 無雙抬起雙臂比劃給丁未看。 丁未瞧著無雙筆畫,那石磨做出來,估計得比他家澡盆子都大,可這些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爹沒事就行,何況他已經(jīng)成功做出了一個小的,再大些不成問題。 丁未當(dāng)即道:是,大人,小人一定會全力以赴! 無雙又對其他工匠道:還有你們,你們得幫著丁未一起將石磨給我做出來,一起將功補過。 工匠們唿啦啦跪了一地:謝、謝大人開恩!謝大人開恩??! 無雙揮手:行了,都回去準備吧,丁未,我只給你們?nèi)盏臅r間,三日內(nèi)你們?nèi)糇霾怀?,到時候我連你一并處罰。 丁未朝無雙磕了個頭:大人放心,下人一定不會再讓您失望。 丁未他們離開了,錫自然也跟著一道走了。 乙看著那石磨,對無雙道:好歹有一個成功了,殿下,一會兒我就給您磨豆?jié){! 無雙擺手:不用,乙,將這個石磨先收起來。 乙:收起來?為什么?殿下您不是一直吵著說要喝豆?jié){嗎? 無雙低聲對乙道: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 乙剛要繼續(xù)問,無雙朝他暗暗使了個眼色,乙順著無雙暗示的方向去看,只見院子門口的地面上,一道人影映的清清楚楚。 乙一愣,瞪眼看向無雙,無雙則朝他輕輕點了下頭。 乙磨了磨牙,當(dāng)即將那石磨收了起來。 而那人影在乙將石磨收起來之后沒多久,也跟著離開了。 乙一直偷偷觀察著,見人走了,憋了半天可把自己憋壞了,長長唿了口氣,轉(zhuǎn)頭對無雙道:殿下,那個錫真是太討厭了!居然還去而復(fù)返?他到底想干什么! 無雙:他無非是想知道,咱們用那石磨要做什么罷了,畢竟你用沙子都能炒豆子,如今這兩塊石頭能弄出什么新鮮玩意兒,他自然得上心,說來他倒確實有幾分機靈,難怪能成為相康身邊的紅人。 乙恍然:原來是這樣!這個錫,真是太討厭了! 無雙點頭:確實討厭。 乙又道:不過殿下,我有一件事不太明白。 無雙:什么事? 乙擦了擦手上的水,走到無雙身邊蹲下,一臉好奇道:您說為什么六個工匠,為什么只有一個工匠成功了?而且其中倆人還是父子,這要說別人不行也就算了,這父子倆怎么還不一樣呢? 無雙輕嘆:這就是這世道之所以如此落后的愿意,那些工匠為什么做的都不一樣?那是因為他們從一開始就只想著靠自己一個人去完成這次的任務(wù),即便我告訴他們,所有人的圖稿都一模一樣,可他們怕對方學(xué)了自己的手藝,怕對方的技藝比自己高,寧愿一個人悶頭在家琢磨,也不愿大伙兒一塊想辦法,哪怕是父子也一樣如此。 乙想了想,好像還真是這么個理。 我知道了!乙恍然道,所以殿下您剛才才會讓他們共同完成這第二次的任務(wù),可是您不擔(dān)心那個丁未也同那些老工匠一樣,藏著掖著不肯把自己成功的方法告訴他們嗎? 無雙道:不會的,我不是只給了他們?nèi)斓臅r間嗎?那丁未是個孝子,他絕不會讓他爹出事,而且剛才我那么說的時候,他一口就應(yīng)下了,沒有半點猶豫,這說明他與那些老工匠還是不一樣的,思想沒那么迂腐,若這次的事情他能做好,將來恐怕我得有不少事都指望他幫我去做。 乙:原來大人是看上了這丁未!有意想栽培他呢! 無雙忙擺手:栽培是真,可沒看上,這倆字可不能亂打比方! 乙撓撓頭:反正就那意思嘛! 無雙噗嗤一樂:行了,你先做飯吧,我回房間看看丙醒了沒。 乙:是,殿下。 * 爹,小心! 丁未扶著他爹一步步出了城主府邸,丁老頭回頭瞧了一眼那高高的門檻,深深嘆了口氣,差一點,就差一點,他就沒能從這道門里出來。 丁老頭回頭握著自己小兒子的手:幺兒,是爹不好,之前不肯相信你,若我早聽你的,今日我也不至于差點兒命喪于此,如今還連累我兒,爹真是真是 爹,別說了,丁未打斷丁老頭的自責(zé),爹,我也有錯,我之前不該指責(zé)您,不該說您做的不對。 丁老頭之前做石磨的時候,丁未就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問題,丁未就告訴他爹,他做的不對,可他爹太相信自己的手藝,反倒覺得是丁未學(xué)藝不精,不肯定丁未的話,結(jié)果他們這一群老手藝人,居然全輸給了丁未這個毛頭小子。 丁老頭拉著丁未的手,欣慰道:幺兒,爹以后一定多聽你的建議,這回咱們父子倆一起努力,絕不能再出半點差池! 一旁的工匠立刻道:老丁啊,這話不能這么說啊,剛在在里面你也聽見了,大人說了,讓咱六個一塊兒把東西做出來。 丁老頭輕哼一聲: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幾個是怎么想的,不就是見我家幺兒做出了石磨,你們沒做成,如今都來偷學(xué)我幺兒的手藝么? 工匠們輕咳一聲,有人就道:這怎么叫偷學(xué)呢?如今這不是不是大人下了令,咱們可不能違抗大人的命令啊! 丁老頭:說得好聽,有本事你們自己做一個出來讓大人瞧瞧,我兒子可不負責(zé)教你們! 工匠:你這丁老頭,說的這叫什么話?我們難不成還需要一個黃毛小子來教嗎? 黃毛小子怎么了?誰手藝了得,誰就是這個!丁老頭得意的數(shù)了數(shù)大拇指。 眼看這些人就要掐起來,丁未便開口道:爹,各位叔叔伯伯,大家都別吵了,我愿意和大家一起完成這次的任務(wù)。 丁老頭:幺兒! 爹,丁未拉著丁老頭道,大人只給了咱們?nèi)盏臅r間,光靠咋倆是完不成的,必須得有人幫忙才行。 工匠們:可不是么! 丁未咧嘴又是一笑道:況且,我不怕叔叔伯伯學(xué)了我的手藝,因為我還年輕,只要我努力,以后我一定會比現(xiàn)在更厲害,只要我不斷進步,別人就算想學(xué)我,恐怕也跟不上! 丁老頭和幾個老工匠瞪著眼看著丁未,一個個都被丁未的話和他臉上自信的笑容給驚到了,尤其是幾個老工匠,忽然就覺得老臉有點發(fā)燙,面子有點掛不住。 丁老頭說得對,他們確實是想偷師來著,這本來就是不光彩的事,何況他們偷師的還是一個比他們小了好幾十歲的后輩,那就更不光彩了。 只是沒想到,人家根本就不怕他們偷學(xué),反倒他們這些自詡老一輩的手藝人,都這會兒了,還一心想著怎么藏著掖著自己的手藝不讓人學(xué)了去,可不得害臊嗎? * 所以你也不知道他要那石磨到底要做什么? 相康回來就聽錫說了今日小廚房的事情,對于錫居然一問三不知,相康表示很不滿。 錫低著頭道:奴才們一走,無儀侯就讓他手下的仆人將那兩塊石頭收了起來,奴才實在實在 錫一臉無措,相康一抬手:行了,不必說了,他這分明就是故意不想讓我們知道! 錫點頭:奴才也是這么覺的,大人,這個無儀侯,我瞧著似乎跟之前不太一樣了,他先前那般無能的模樣,很可能根本就是他故意演出來的! 相康眼一沉:錫,你突然這么說,是有什么證據(jù)嗎? 第121章 鹿吉鼻梁骨斷了 這個 錫當(dāng)然沒有證據(jù),他總不能說,他今日被無雙給訓(xùn)斥了,到現(xiàn)在心里還怨恨這對方吧? 大人,奴才只是覺得覺得寧可錯殺,不可放過,這個無儀侯,咱們?nèi)蘸筮€是得小心為上。 相康:錫,不過是兩塊石頭,你為何變得如此緊張了?就算那兩塊石頭有什么蹊蹺,難不成它還能變成什么厲害的武器不成? 錫:大人,奴才只是怕他對大人不利??! 相康:你放心,他琢磨來琢磨去,左右不過是廚房里巴掌大的事兒,就算真被他又琢磨出什么新奇玩意兒,又能怎么樣呢?他手里無權(quán)無勢,難道我還怕他不成? 錫聽相康這么說,哪里還敢多說什么,點頭道:是,大人您說的是。 相康:那石磨,他愛怎么做怎么做,愛做多大做多大,就讓他有點事兒做也好,省的我還要花心思去應(yīng)付他。 錫:大人有心事? 相康捏了捏眉心,沉聲道:快五個多月了,最多再有個半個月,他們?nèi)暨€不回來 錫頓時明白相康的意思:大人是擔(dān)心他們就這么跑了? 相康冷哼:跑?往哪兒跑?他們要能跑,這些年還能這么乖乖為我所用? 錫:那倒是除了白城,天下再大也沒他們的容身之處 相康蹙眉,有些不耐道:我是怕他們背著我,又惹出什么亂子來,若真死了也就算了,若一不小心被人抓了活口 錫:大人放心,他們都不是傻子,真被人抓了,也絕不敢亂說。 相康想了想:錫,你去找鹿吉,讓他再多派些人出去打探打探。 錫:是,大人,奴才現(xiàn)在就去找鹿吉將軍。 * 鹿吉鼻梁骨斷了,他自己恐怕都沒想到居然會這么嚴重。 好在也不是什么致命傷,就是流了不少的血,鹿吉在床上躺了一日,嘴巴上已經(jīng)把幽九魈的祖宗十八代全都問候了個遍。 只可惜,他萬萬沒想到的是,幽九魈根本就沒有祖宗,他罵再久,也是浪費口舌罷了。 第二日一早,天剛亮,鹿吉就醒了,睜眼問的第一句話就是:他死了沒? 一旁的士兵哆哆嗦嗦道:將、將軍,王癸失、失敗了。 什么?失敗了?鹿吉聽了這話,連傷都不顧了,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坐了起來,怒氣沖天道:這個王癸,怎么這么沒用?不是讓他多帶些人嗎?那么多人,居然連個小白臉都殺不了? 士兵頭低的下巴都抵上胸口了。 鹿吉呵斥道:去,去把王癸那個廢物給我?guī)恚?/br> 士兵:是,將軍。 士兵站在荒地上,四下看了看,朝人族聚集的一塊地喊了一聲:王癸!過來! 王癸抬頭,他身邊的人則緊張地朝他看了過來,王異就在他旁邊,當(dāng)即擔(dān)憂地喊了一聲:大哥。 王癸放下石頭做的鋤具,在王異肩上拍了拍,低聲對圍著自己的眾人道:沒事,你們不用擔(dān)心。 王癸說完,就朝那士兵走了過去。 王癸,鹿吉將軍要見你,跟我走。 士兵帶著王癸去見鹿吉,王癸看著鼻子上繞著一圈白布的鹿吉,顯然吃了一驚,王癸第一反應(yīng)就是:鹿吉受傷了,是昨晚那人干的?! 你看什么呢! 鹿吉被王癸盯著鼻子看,顯然十分不高興,當(dāng)即朝王癸呵斥,誰知動作太大,牽扯到臉上的傷口,痛的又是一陣齜牙咧嘴。 王癸也順勢低下了頭,沒再繼續(xù)盯著鹿吉看。 緩過勁兒來,朝王癸問道:我問你,昨晚我不是讓你多帶幾個人給我宰了那小王八羔子,你怎么回事,居然還失手? 王癸垂著頭,卑微的姿態(tài),說出的話卻沒那么卑微:為什么失手,想必將軍比我們更清楚吧? 鹿吉怒斥:王癸!你這話什么意思! 王癸:將軍別誤會,小人的意思是,小人功夫不到家,十來個人打不過一個毛頭小子,實在沒臉面對將軍,但那小子確實是厲害,還請將軍體恤。 體恤?鹿吉咬牙,你們自己沒用,還有臉讓我體恤? 王癸深吸一口氣,抬頭對鹿吉道:小人只是覺得,連將軍您這樣的都栽在了他手里,小人就更沒那個能耐了。 你鹿吉被王癸一句話堵得無言以對,差點兒沒跳起來殺人。 王癸又道:其實將軍要殺一個人,何必要找小人呢?在這囚欄,您想要誰的命,那就跟捏死一只螞蟻一樣簡單,不是嗎?還是說那人有什么特殊身份,連將軍您也要顧慮幾分? 鹿吉臉上不太光明道:這事兒輪不到你來問!王癸,你以為你是什么東西? 王癸笑:小人當(dāng)然不是個東西,只不過將軍這人恐怕不好對付,小人只是替將軍覺得擔(dān)憂而已。 鹿吉冷哼一聲道:王癸,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會那么好心? 王癸:當(dāng)然,將軍,咱們可是一條船上的人。 鹿吉:你也配!?一個奴隸罷了! 王癸眼神晦暗:將軍莫不是忘了,您曾經(jīng)也是個奴隸啊。 王癸!陡然被人掀了老底,鹿吉瞪著眼,恨不得將王癸一口給吞了,咬牙切齒道,王癸,你是不是想找死? 王癸皮笑rou不笑:不,小人當(dāng)然想活著,將軍,小人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想告訴您,既然您沒辦法正大光明的殺了他,不如想個法子,讓他自己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