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寵為婢 第4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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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守大人看到剛才殿下同美人說話的態(tài)度,心中這才恍然大悟。 難怪殿下不為舞姬所惑,原來竟是個癡情種。 “微臣遵命?!碧卮笕斯響?yīng)下。 這廂,楊則善已經(jīng)摟著林菲的肩頭,帶她進了內(nèi)室。 室內(nèi)條幾被掀翻在地,酒水濕了波斯地毯,糕點也滾的到處都是,侍女們正在打掃。 林菲看著杯盤狼藉的一幕,遲疑著同楊則善道:“剛才是出了什么事?” “沒什么?!睏顒t善輕描淡寫地回道,卻看一眼滴漏,說道:“夜深了,我們回府衙去,你今日身子不適,還是早些歇下為好,明日孤休沐一整日,可以整日的陪著你。” 林菲不想他整日的陪著,希望他能找點其他的事情做,于是看向梁生,同他低聲詢問:“剛才那對雙生舞姬呢?” 梁生瞅一眼楊則善陰沉下來的臉色,不知該如何作答。 “你去把舞姬喊來,我身子不適,這六七日都沒辦法伺候殿下??勺屛杓Т鷦?。” “代勞?”楊則善咬著后槽牙吐出這兩個字,又握著林菲的肩頭把她調(diào)轉(zhuǎn)過來看向自己:“代勞什么?與孤燕好嗎?” 林菲看一眼梁生,有些欲言又止。 楊則善便揮手讓梁生領(lǐng)著侍女們下去。 林菲這才敢說,她面露羞澀,聲音也低低小小的:“殿下每夜都索取,我真的有些受不住了,且我今夜來了月信,確實不方便伺候殿下,不如殿下就讓那對雙生舞姬來伺候,畢竟我看她們體態(tài)妖嬈,又是兩個人,應(yīng)該能伺候的好殿下?!?/br> “你把孤當做什么了?”楊則善咬牙切齒:“你以為孤是什么?好色之徒嗎?什么女子都可以同她歡好?還是說你以為孤禽獸不如!連你來了月信都會逼迫你侍寢?” 好色之徒和禽獸不如。 嗯,林菲從楊則善對自己的手段和行徑來看,心中確實是這么認為的。 楊則善看著林菲幾乎默認的臉色,眸底的風暴更加猛烈了。 他握著林菲細腕的手不自覺地加重了力道,疼的林菲嘶了一聲,眉峰輕蹙而起。 楊則善這才驚覺,自己憤怒之下差點又傷了她。 雖余怒未消,可他到底還是對上回不慎傷了她的事情心有余悸,最終忍著滿腔怒意,放開了林菲的手腕。 楊則善大手一甩,率先出了雅室,又命梁生讓畫舫船靠岸。 自己則獨自下了畫舫船,往等候在岸上的馬車大步走去。 春梅這頭已經(jīng)幫琵琶女換上了干凈的衣裙,兩人一道從偏室走出來。 林菲見楊則善已經(jīng)率先下了畫舫,自己也跟上去。 春梅則領(lǐng)著琵琶女亦步亦趨地追了上去。 林菲踩著馬凳,在春梅的攙扶下上了車轅,又看了一眼車轅下站著的琵琶女,說道:“你先隨我回府衙?!?/br> “是。”琵琶女屈膝應(yīng)下。 車夫替貴人撩開帷簾,林菲鉆進車廂內(nèi)。 楊則善盤腿坐在金檀木案幾旁,桌面放置打開的折子,他手里握著朱砂筆,正用草書在官員上奏的隸書上做圈批和繕寫。 聽到靠近的腳步聲,楊則善依舊面不改色,低頭批他的折本。 心煩意亂的時候唯有讓自己忙于公務(wù),才能舒坦些。 林菲也不打擾他,就在旁邊尋一個引枕靠坐著,然后隨著馬車輕微的搖晃,慢慢闔了目。 直到馬車在府衙門口停穩(wěn)。 楊則善合上批了一半的折本,獨自率先下了馬車。 “讓人把車上的折本都搬去書房,另外再搬一床被褥去書房的羅漢塌上,我今夜宿在書房。” 梁生聽后,心中訝然,但面上卻不顯,只是點頭應(yīng)下:“是,殿下?!?/br> 這便立刻去安排下人布置。 林菲踩著馬凳,在春梅和琵琶女的攙扶下落了地。 一行人回了上房后,林菲對琵琶女道:“你這段時日,就先和春梅一個屋子擠一擠,等太守大人查清了你的情況,拿來你的身契再做后面的打算罷?!?/br> “一切聽貴人的?!迸门畱?yīng)下。 不知是來小日子的緣故,還是今晚夜游不歡而散的緣故,林菲只覺得身子又累又倦,便在春梅的伺候下,洗漱一番先行睡下。 春梅替她放下床幔,又熄滅了燭火,這才出了屋子。 …… 府衙的書房里。 燈火一直亮到了夜里子時,外頭傳來打更的銅鑼聲。 “天干物燥,小心火燭。” 書房外守著兩個身穿軟甲的侍衛(wèi),梁生也不敢怠慢,在門外候著。 只聽里面?zhèn)鱽聿璞K落地的碎裂聲,然后便是楊則善不悅的嗓音:“梁生!” 梁生一聽,立刻推門進來,疾步走到桌案旁躬身聽命:“殿下?!?/br> 楊則善靠到圈椅上,手指捏著鼻根,滿臉的躁怒和疲憊,嗓音亦是壓抑:“這書房的羅漢榻又窄又硬!如何睡人?” “殿下說的極是?!绷荷⒖虘?yīng)承道:“奴才覺得,殿下還是去臥房睡好。” 楊則善放下揉捏鼻梁的手,起身頷首:“嗯?!?/br> 梁生揣摩著主子爺?shù)男乃?,跟在后面說道:“奴才的娘子,每月來小日子的時候,也會使些性子發(fā)些小脾氣,都說女子月信來的時候腰酸背痛,腹部漲的難受,所以才會脾氣不好,殿下寬厚大量,莫要同菲兒姑娘計較才是?!?/br> 楊則善聽他這番說完,心中怒氣消了大半,于是停下腳步詢問:“那你說,除了喝暖宮湯,怎樣才能讓女子腹部的不適舒服一些?” “旁的奴才也不清楚,但奴才娘子來月信的時候,奴才便用掌心替娘子按摩小腹,每回都讓娘子舒服許多,夜里也能正常入睡的?!?/br> 楊則善聽罷,若有所思的往上房走去。 臥房的床榻里,紗幔垂落在地。 床榻里的女子擁著云錦被,蜷著身子而睡,一頭烏黑亮麗的秀發(fā)鋪在枕頭上,只露出半張皎潔如月的小臉,眉心輕蹙,似有不耐。 楊則善撥開紗幔,屈膝上了床榻。 他在林菲身邊躺下,又伸手過去,摸上林菲的小腹。 這樣一番動作,把本就睡得不沉的林菲給驚醒了。 “誰?”林菲嚇了一跳,剛要喊人,楊則善立刻捂住了她微張的紅唇,又撐著手臂打量她驚慌失措的小臉,說道:“別怕,是孤?!?/br> 林菲的小臉被楊則善的大掌遮住,只露出一雙水光瀲滟濕漉漉的眼,眼底余驚未消,眼尾染著朦朧惺忪,卻是美的讓人想要褻瀆。 “別怕。”楊則善雖然對她還有些怒意,但看著這雙干凈到骨子里的眼睛,又見她眸底漸漸溢出慌亂和害怕,到底是軟了心腸。 “孤不做別的。”楊則善口氣難得的軟了下來,哄著她道:“你來了小日子,脾氣差些,對孤出言不遜的事情,孤不同你計較就是了。睡罷?!?/br> 林菲感覺到他指尖撩開她的小衣,guntang的掌心壓在她柔軟的小腹上,力道適中的按壓著。 “這樣揉一揉,肚子有沒有舒服一些?”他問,溫熱的呼吸躥進她小巧的耳洞里。 第57章 057 服輸 林菲覺得確實舒服了一些, 但鼻息間滿滿的龍延香,還有耳畔guntang的呼吸,都讓她有些不自在, 前半個月的同榻而眠,她都是在楊則善不知疲倦的耕耘下,累的直接暈睡了過去。 可今夜, 原本以為來了月信,可以暫時分開睡,這樣她也能好好喘口氣。 可明明說去書房睡的人,這會兒又半夜溜進屋子, 鉆進了床榻來。 當真是言而無信。 楊則善觀察著林菲的臉色,勾唇道:“莫不是在心中誹謗孤?” 林菲嚇了一跳,只覺得這人火眼金睛,跟肚子里的蛔蟲一樣, 怎么什么都猜出來了? 她趕緊閉上眼睛, 輕聲道:“我睡了。” “嗯。”楊則善親了親她的香腮:“你先睡, 孤再替你揉上一會兒?!?/br> 到底是困倦來襲,林菲抵不住疲憊的在楊則善的懷中睡了過去。 …… 翌日。 是楊則善的休沐日。 昨夜在畫舫船上雖然兩人發(fā)生了爭執(zhí), 可到底半夜楊則善主動放下身段,又替她揉小腹, 又哄著她,便勉強算和好如初。 楊則善習慣卯時起床。 他起來后由著婢女伺候更衣, 見林菲還摟著被子睡得香甜, 便沒有打擾,而是先去府衙后花園習武練劍,強身健體,直到辰時聽到侍衛(wèi)來報, 說是菲兒姑娘已經(jīng)醒了,這才換下被汗水浸濕的習武衣,又擦洗干凈,穿了一身靛藍色的修身長袍,去了上房。 林菲已經(jīng)洗漱完,換上了一身嫩黃色的衣裙,正坐在一個大的紅木妝奩臺前,由著身后的春梅給她梳發(fā),銅鏡里倒映出楊則善慢慢走近的頎長身姿。 “殿下?!贝好吠O率稚系墓ぷ?,同楊則善做禮道。 楊則善頷首:“嗯?!?/br> 春梅便又拿起牛角梳,繼續(xù)給林菲梳頭發(fā),盤發(fā)髻。 楊則善一手撐在林菲的妝奩臺上,垂目看她端坐在鏡前安靜柔和的小臉:“今日孤休沐,你想去哪玩,孤都隨你?!?/br> 林菲垂著眼睫道:“我身子不適,想著還是歇在府衙?!?/br> 楊則善聽罷,點頭:“也行,孤便在府衙陪你一日?!?/br> “殿下公務(wù)繁忙,也不需特意陪我?!绷址普f道。 楊則善想到自己確實還有折本沒有批閱完,又聽她說今日想歇在府衙,便道:“我們一道用個早膳,等會孤去書房公務(wù),你也一道隨行,把你的話本子或者刺繡都帶去,到時候孤在書案忙,你伴在孤身邊就行?!?/br> 林菲不敢拒絕,點頭應(yīng)下:“是?!?/br> 兩人一道用過早膳后,林菲便選了兩本話本子,又帶了一個竹繃的繡帕跟在楊則善身后,一道去了書房。 楊則善坐在書案前批折本,她則坐在旁邊的羅漢榻上繡帕子。 過了半個時辰,日頭往西斜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