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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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長平來的時候就看他對那些個東西十分嫌棄的模樣,愣是給他看笑了:人家哥兒都很喜歡這些玩意兒,我看你倒真是不喜歡,莫怪上回我挑了許久給你挑個花簪,你也摔了。 沈北道:那不是隨意拿的嗎? 蕭長平干咳一聲難得有些不好意思:當(dāng)時臉皮薄,心中覺得你有意思,又不想承認(rèn),別扭了些。 沈北道:我倒還十分懷念王爺還有些拘謹(jǐn)?shù)臉幼印?/br> 蕭長平伸手去捏他的臉頰:什么意思?眼下本王的樣子,你不喜歡了? 竹柳看著蕭長平上手,便跑了,這日日看著王爺與王君在一處,他這心肝兒都能蹦出來,萬萬沒想到啊,他竟然有一日能因?yàn)橥鯛斉c王君膩歪而逃出來。 到了外頭看著紅卯,兩人對視一眼,頗有些同病相憐。 沈北拍開蕭長平那手,卻讓蕭長平將整個人抱在懷里:這衣裳看著華而不實(shí),不過不必穿很長時間,你若不喜歡,到時候當(dāng)著百官的面穿一下,回頭就說身子不適,換下就是,若真是全然一會兒都不穿,堵不住那些個言官的嘴。 沈北道:我自然知道,莫非王爺覺得,我是個喜歡麻煩的人?穿個衣服帶個首飾罷了。 蕭長平笑起來:我知道我家阿北最懂事。 我家阿北這幾個字,他說的倒是順口。 沈北的視線卻落在一個鐲子上頭,那鐲子足有一指寬,打的倒是精致的很,花紋雕工,無一不是上品,只是看著重量,倒也不輕。 沈北想到什么,捏著那鐲子在手中看了看,倒讓蕭長平有些意外:難得,還有你看得上眼的? 沈北卻轉(zhuǎn)過身去,將這鐲子往蕭長平手腕上套。 蕭長平一愣,而后知道方才沈北什么意思了,他愣是氣了:你這些日子自個兒忙了,將答應(yīng)送我的手鏈忘了不說,這會兒莫不是還要拿旁人做的來煳弄我? 沈北看他說是說,這手倒沒有收回去,于是他順利的將這鐲子給蕭長平戴上了。 蕭長平那手腕自然是粗了些,他習(xí)武,手腕粗,可整體來說,戴上這么個鐲子,居然還挺好看的,畢竟這款式,也不女氣。 沈北拉著他的手,看著那鐲子在他手腕上熠熠生輝,左右看了兩眼,他夸了一句:原來你帶這種寬的鐲子很好看,只是這個還不夠?qū)?,該做成護(hù)腕那種類型的,給你戴上,應(yīng)該很好看。頓了頓,他看向蕭長平另外一只手:該做兩個。 蕭長平看他認(rèn)真思考的樣子,心頭一熱,他道:那你可做的快些,我等著你給我的年節(jié)禮物呢。 沈北抬眸看看。 蕭長平道:怎么?年節(jié)這么大的時候,還不許我討個禮物? 沈北道:我若是將自個兒洗洗干凈送給你,行不行? 蕭長平只以為自己聽錯了,他喉結(jié)上下一動:你說什么? 沈北道:沒聽見就算了。 蕭長平拉住沈北的手腕:我聽見了,這話你自己說的,可不準(zhǔn)反悔。停頓了一下,蕭長平道:關(guān)于先前找大夫治你身子的事情,我有眉目了。 沈北對上蕭長平的視線,只看到他深深壓抑的動容:那神醫(yī)據(jù)說在青州一帶活動,底下人傳消息過來,年節(jié)之后,想必我能有些休息時間,此事我不放心交給別人,我想去一趟青州,你,要不要與我一同去? 沈北頓了頓:確定能治好? 蕭長平聽著他的語氣,他心臟抽了一下,壓下一絲苦澀:我不是,逼著你生孩子。 沈北看著他。 蕭長平道:我真的不是逼著你與我必須有個孩子,只是縱然你不想要孩子,也不應(yīng)該是因?yàn)樯碜硬缓蒙怀鰜聿挪灰摹?/br> 沈北默了默,他不在意他到底是不是心里想給他生孩子,只是在意他的身子會不會因此有所損傷。 這份心思,他若不承,倒枉費(fèi)了他一番心血。 沈北道:那便試試。 蕭長平聽著面上閃過一絲欣喜,他將他抱在懷里,順了順?biāo)念^發(fā):你的身子能治好就好了,近日你夜里手腳總是冰涼,是那藥物的作用,盡管御醫(yī)看著,總也沒什么起色,等找到那神醫(yī),讓他好好給你看看,至少,晚上別這么怕冷了。 沈北聽著難得與蕭長平開了玩笑:我瞧著王爺對我因?yàn)榕吕渫鯛攽牙锒?,還挺開心的。 蕭長平道:你若身子好了,還愿意往我懷里躲,我才開心。 沈北這兩日被伺候的越發(fā)嬌氣了。 他自己知道自己被蕭長平伺候的越發(fā)嬌氣了,從前他再怎么讓竹柳伺候著,這睡覺竹柳總不會抱著,吃飯竹柳也總不會喂著,加之這蕭長平察言觀色的功夫當(dāng)真是有些厲害,沈北但凡是想吃些什么用些什么,兩人在一處的時候,蕭長平察覺的比竹柳還快。 沈北嘴角勾了勾。 蕭長平看他這嘴角不明意味的勾起,他道:想起什么高興的事兒? 沈北道:我是在想,王爺若不是王爺,而是我娶的小夫郎,這么伺候著,倒是很不錯。 蕭長平一聽卻臉黑了:娶什么小夫郎,你可別想了。 沈北又不懂蕭長平怎么口氣就不好了。 他哪兒知道,蕭長平對什么小夫郎簡直有了陰影了,沈北酷愛那些個長得嬌小可愛的,偏偏蕭長平既不嬌小也不可愛,他眼下對這嬌小可愛類型的,都有些抵觸了,但凡是偶遇一個長得嬌小可愛的,他三步以內(nèi)人家都不能靠近。 總感覺那些人讓沈北瞧見,沈北會喜歡似得。 也因?yàn)檫@個,外頭對于平西王對王君專情的消息是越發(fā)多了。 是真專情啊,專情到不許別的哥兒靠近一步,避如洪水勐獸。 他不去想這個,視線又落在那衣服上頭:這一身你到時候可以換下,等明日,我給你準(zhǔn)備的衣裳,你可別嫌重。 嫌重? 蕭長平淡淡道:我讓人特地做的輕薄一些,只是再輕,畢竟也是金絲做的,也有些分量。 金絲甲? 沈北知道,那一向是用來貼身穿防身用的,一瞬間,他眉頭皺了起來:你要在年節(jié)的時候做什么? 蕭長平道:我也指望著,你用不上這金絲甲,也是以防萬一,小心些好,到時候,你只管一直跟著我,千萬不要離開我身邊。 時間緩緩過去,年節(jié)近在眼前。 當(dāng)天,蕭長平與沈北一同進(jìn)宮,如同當(dāng)時宮宴一樣,也有略微的差別,這宮宴是品階高的官員也參加的,當(dāng)時年節(jié),皇帝也體諒大臣,不會讓他們跟著一道入宮,一般是宮中的菜賞賜下去,那都是恩典。 入宮的一般都是真正的皇親,比如幾位王爺以及家眷,還有宮中那些個貴君之流,太君自然也不能缺席,湘君一家子也都在場。 今日這一場宴,比上回團(tuán)員宮宴來的還要齊全。 畢竟上回宮宴,諸如金虬這樣的可就沒來。 今日,金虬可是也在場的。 當(dāng)然,沈北本與他也沒有什么交集,他與蕭長平一道入席,本也低調(diào),一直沒有話。 蕭長平看他低調(diào),想起上回湘君故意刁難他最后卻自己吃癟的樣子,今日沈北刻意打扮過,竹柳大抵是怕自家主子顯得格外扎眼,今日是按著規(guī)矩裝扮的,臉上還涂了脂粉,更絕妙的是,沈北眉心讓他點(diǎn)了一抹紅。 這一抹紅是鴻運(yùn)當(dāng)頭的意思,在年節(jié)時候,許多郎君都會點(diǎn)這樣的紅,是企盼來年好運(yùn)的意思。 但是蕭長平卻是頭一回看著沈北上妝,尤其這一抹紅,更添艷色,看著,竟然添了幾分妖媚。 他多看了幾眼,讓沈北默默一瞪,含笑收回了視線。 收回視線的一瞬間,眸中卻壓下意思深色。 第204章 造反(一更) 年節(jié)這種事情,本該是大伙兒其樂融融才是,這會兒秀靈倒是往沈北這邊望過來,他又許久不見沈北了,這會兒看著正興起呢,又讓蕭長平給擋著了。 那頭皇帝與君后緩緩一道過來,之后便是宮中其他貴軍,皇帝與蕭長平雖然是兄弟,但是這些年,畢竟還是有子嗣的,但是也不知是不是這后宮把戲太多,活下來的就兩人,如今都年歲還小,最大的也不過兩歲,君后所出的嫡子也沒能活下來。 自然,這種日子,不提傷心事。 皇帝坐上高位之后,其他人也落座之后,便是太君也到了。 太君坐在皇帝左邊下邊的位置,等人齊了,這宴席就開始了。 這宴席的流程左右也差不多,皇家不似民間,沒有這許多家??梢灾v,各顧各的,各個王府準(zhǔn)備了些節(jié)目送上來,差不多也就行了。 等吃喝的差不多了,表演也看的差不多了,天色也已經(jīng)晚了,一群人就走出去,也是為了順應(yīng)過年氣氛,安排了煙火看。 皇帝打頭陣,身后浩浩蕩蕩一群人,沈北與蕭長平站在一起。 沈北身上這一身衣服頗重,就算后來換過了,還是重,而且又長,他本來就不太擅長穿裙子,結(jié)果好好走著,不由腳下一個踉蹌。 這種場合,他眉頭愣是皺起來了。 尤其他這一踉蹌,差點(diǎn)兒波及他身后的景王君,蕭長平眼疾手快將沈北扶住:沒事吧? 沈北蹙著眉,他倒不覺得尷尬,他這人自我為中心慣了,之事討厭這裙擺太長了。 蕭長平低頭看了一眼,想也知道沈北是不適應(yīng),他道:我拉著你走,與我離得近些。 又去看后頭的景王君:景王君無礙吧? 景王君搖搖頭,景王咳嗽一聲。 景王君回頭看景王一眼,不由有些擔(dān)憂:這夜里風(fēng)大,王爺穿的有些單薄了。 蕭長平頓了頓,又松了沈北的手,將身上的大氅解下來:景王兄怎么也沒有備著大氅,先用我的吧。 景王看著蕭長平舉動,頓了頓:倒也不必如此。 蕭長平笑道:我與王君湊的近一些,自然也不覺得冷。 他說著,沖著沈北笑笑。 這話聽著,頗有些風(fēng)流,若是鎮(zhèn)北王說出來,倒不讓人覺得稀奇,正經(jīng)人突然不正經(jīng)了,總歸是讓人側(cè)目的,連景王君都不由多看了沈北兩眼。 沈北只做大方的回看了一眼。 倒讓景王君有些不好意思,但他卻是怕景王身子受不住,勸著道:王爺穿上吧,也是平西王爺?shù)囊环菪囊狻?/br> 蕭長安沖著蕭長平道:多謝你了。 而后將那大氅披在身上。 蕭長平拉著沈北的手,與沈北湊得近些,一番對話,皇帝都走出去老遠(yuǎn)了,兩人倒是走的不急不緩,這煙火得在城墻上頭才好看,等他們一行人上了城樓,沈北只感覺蕭長平捏著他的手一下子攥緊了。 沈北面上不動聲色,心里卻戒備起來。 他身上,自然是穿著蕭長平準(zhǔn)備的金絲甲,蕭長平給他穿上金絲甲的時候,他就知道,今日這年節(jié),只怕是宴無好宴了,起碼,不是個普通的宴席這么簡單,結(jié)合蕭長平先前在查的關(guān)于刺殺皇帝的事件,今日八成,會出什么事情。 而蕭長平眼下那性子,面對沈北的時候,他只送了金絲甲,卻沒有說明是誰要動手,不外乎兩個可能。 先前他查出一些眉目,只是這幕后之人是誰,只怕是就在今日這宴席當(dāng)中。 今日這一出,說是引蛇出洞,也未可知。 一步一步,沈北跟著蕭長平走上城墻,皇帝看他們來的晚了,笑了笑,沒說什么。 視線落在蕭長平拉著沈北的手上熘達(dá)了一圈,他很快收回,身邊的王總管下去吩咐之后,不一會兒來稟報:皇上,底下奴才們準(zhǔn)備好了,請示皇上可以開始了嗎? 皇帝點(diǎn)點(diǎn)頭,而后王總管拿出一個竹筒來點(diǎn)燃,那竹筒沖天,一個響炮在夜空中炸開。 緊接著,周圍一片寂靜。 所有人屏息等待著煙火升起。 就在這時候。 砰!一聲巨響。 一個巨大的煙花,就在城墻上炸開,一瞬間,所有人都嚇了一跳,緊接著是尖叫聲響起來。 直到王總管大喊一聲:護(hù)駕! 跟著皇帝上來的人全部護(hù)在皇帝君后身邊,蕭長平沈北被一圈護(hù)衛(wèi)圍起來,其他王爺王君也一同被擠到一起,也不知誰問了一聲:出了什么事? 沒有人回答,還沒等驚魂定下來,又一聲驚天動地的響聲。 這一回,壓根不是煙花,沈北只感覺腳下的城墻都在抖動,要不是確認(rèn)這城墻結(jié)實(shí),他幾乎要以為這城墻會塌了。 正在這時候,更多宮中禁衛(wèi)沖著城墻上過來,底下另外一批人卻與這批禁衛(wèi)撞在一起,在很多人沒有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廝殺就這么開始了。 禁衛(wèi)與禁衛(wèi)廝殺,王總管喊的快:造反了!皇上!這是有人造反吶! 更多的禁衛(wèi)廝殺在一起,耳邊都是轟隆隆得聲響。 王總管大喊一聲:皇上,這里目標(biāo)太大,得退入殿中! 皇帝面色沉得堪比鍋底,一行人趕忙由一群護(hù)衛(wèi)擋著,且走且退,等到了下面,那些個禁軍殺紅了眼一般,但兩方禁軍廝殺,皇帝王爺?shù)惯€好說,其他貴君一類,看著那些大刀揮來揮去嚇得都面色慘白,簡直都要走不動道。 蕭長平已經(jīng)不知從哪個禁衛(wèi)那兒拿了刀,他拉著手將沈北與皇帝太君湊得近一些,自個兒擋在外頭,其他王爺也差不多與他相同,一行人終于退入了大殿。 大殿門一關(guān)上,外頭轟隆隆得聲音不斷,喊殺聲音也不斷,里頭得人聽得了冷汗都下來了,其中一個貴君捂著自己耳朵都要嚇瘋了,沖到皇帝面前:皇上救我,我不想死啊。 皇帝厭惡得看了他一眼,推開他,直看向蕭長平,蕭長平道:皇上放心,臣弟去外頭聯(lián)合宮中禁衛(wèi)主持大局,也會盡快安排宮外救援。 他說著,深深看了沈北一眼,而后驀地轉(zhuǎn)身,什么都沒說,就離開了。 沈北看著他走得背影,下意識捏了捏手,方才蕭長平一路拉著他沒有松過手,眼下他就這么走了。 沈北要身手沒有身手,自然是留在這里最安全,他方才沒有直接走,而是送他入內(nèi)才離開,這是護(hù)著他得安全??! 沈北驀地蹙眉,這會兒卻沒人去注意他什么表情了,外頭得嘶喊聲壓根沒停過。 到底是誰?怎么回事兒?怎么會突然有人如此大膽,竟然敢在年節(jié)得時候公然刺殺皇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