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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猙玉沒在屋內待太久,半刻他便出來,跟著胭雪回汝陵城。 胭雪已經上了馬車,謝猙玉也要上去時,被拉開簾子的含山畏懼為難的叫住,“小姐說,男女授受不親,您現(xiàn)在是鐘家的、的……仆從?!焙竺娴脑捄秸f的也非常艱難,但胭雪就在旁邊看著,她繼續(xù)飛快的說:“仆人,不得與主子同乘一匹馬車,那旁邊有一擔木柴,您挑著它跟在馬車后面進城。” 謝猙玉面無表情的目光越過含山,穿過她的肩膀看到里面胭雪衣角的身影,不說話也不答應。 而在馬車中,方才含山的話里還對他頗為恭敬,讓胭雪小聲說了兩句,還是被謝猙玉聽見了。 胭雪:“你對他越恭敬,他就越不像我鐘府的家仆,就是外頭雇來的長工短工也要清楚自己的身份。你再去同他說清楚?!?/br> 氣氛很是僵硬,很快含山又冒頭傳話,“小姐還問,您……你,你叫什么名,總不能旁的問起,不知怎么開口叫你?!?/br> 這回她不敢表現(xiàn)的像之前那樣恭敬他了,給謝猙玉改稱呼是很有必要的,不然老是“世子世子”的叫,暴露都是遲早的事。 胭雪在馬車里,又被春月含山兩邊包圍著了,看不見謝猙玉的臉,有些話也敢說出來,之前的怒氣還消了不少。 她一張小嘴,捻了一顆春月端到跟前的果子放進嘴里,細指夾著果rou的一幕落入外面的謝猙玉眼中,胭雪示意春月含山也吃,也不與謝猙玉直接對話,拿含山當中間人,看來對他之前惹她生氣的事還在介意。 胭雪咽下果rou,舔著嘴皮說:“他要是一時半會想不出來,那咱們就給他隨便取了,總要在路上熟悉熟悉,不然進程過關被問話,露餡了怎么辦。” 春月又喂了她一顆果rou。 這回汁水飽滿,咬一口果汁漏到了嘴邊,謝猙玉看見那根涂了蔻丹細白手指慢慢的從嘴邊將汁水抹去,堪稱活色生香。 他在外面勢單力薄的站著,她在里頭好吃好喝,謝猙玉虎視眈眈的目光將陰鷙都掩藏起來。 謝猙玉:“我受了傷,傷還未好?!?/br> 胭雪還以為她這么做,把謝猙玉氣壞了呢,他一直不說話,她就已經開始為他想名字了。 猛然聽見他的聲音,下意識張嘴回應,“那又如何,你兩條腿沒壞,又不是走不得路了,你難不成還以為你是那高貴……咳,你都這樣了,怎么還不懂事?!?/br> 說完外面靜了,春月和含山也愣愣的看著她,胭雪從她們的臉上感覺到,自己剛才那番話聽起來好像不近人情似的。 謝猙玉說他受了傷還沒好痊,她還依舊讓他挑著木柴,走路回城,就仿佛虐待一樣,不通情達理。 其次胭雪也從未這樣對待過謝猙玉,她喜歡他時,為他要死要活,不說其他,就是他受傷幫他挑了那一擔木柴都行。 可現(xiàn)在今非昔比了,她連馬車都不愿意讓他上來,也不想和他獨處。 婢女們也是沒想到胭雪會這么強硬,說實在剛開始跟著姑娘時,她們也擔心過自己的前途,春月是沈懷夢給胭雪的婢女,含山則是鐘老夫人的人。 沒有胭雪之前,她們各自當差過的也很好有前途,一朝來胭雪身邊伺候,只想著這位姑娘貴女實在是性子太軟弱了些,如非打到她頭上來,很多事情她都不喜歡計較,對下人也只是口頭上說說,不曾打罵教訓。 這點有好也有壞,好是她心好,在下人看來主子就是可以欺負的,因為耳根軟性子軟,好蒙騙。 當然春月含山也不敢那樣做,只是從前不見胭雪說一句重話,突然被她對謝世子的態(tài)度給鎮(zhèn)住了有些許驚訝。 原來小姐也不是不會發(fā)脾氣,只是多數時候她在忍著,或許是覺得沒有必要發(fā)火,或許是和她曾經的經歷有關。 也對,是人就有脾氣,誰還不會生氣為難人呢,只是沒被逼到那種地步罷了。 外面也不知道謝世子如何了,說完那些話小姐連果子也不吃了,懶懶的靠著靠枕閉上眼說:“我累了?!奔僖庑菹ⅲ荛_這場無聲的尷尬。 就在這一刻,靜默良久的低沉嗓音在馬車外,開口就把胭雪給嚇醒了,“小人……記年,受教了?!?/br> 記年,還是紀年,這就是謝猙玉自己取的名嗎? 記得這年她對他做的事? 胭雪睡意全無,卻也沒有睜開眼睛,仿佛什么事都沒有發(fā)生過。 謝猙玉要隨她去汝陵城,最難過的人是田莊里叫月牙的小姑娘,她同謝猙玉說不到幾句話,卻覺得他是她見過的人里,最好看最威武的男子。 在馬車行了一段路時,月牙從后面追上來。 她喊著,“等等……等等……” 胭雪在馬車中枕著春月的腿休憩,含山則撥開簾子往外看,她掃到挑著木柴,一直跟在馬車身后的謝猙玉,不敢多看,貴人落難,也不希望自己落難的樣子被下人看在眼里,她怕被秋后算賬,很快挪開,叫車夫停下。 馬車一停,謝猙玉腳步也慢了下來。 他并未對后面追上來的月牙看,只是盯著馬車,他耳目敏銳,除了兩個婢女,胭雪在里頭沒有聲音。 含山在月牙跑過來時,就探出身,示意她不要大呼小叫,招她到跟前小聲問:“你追過來所為何事,小姐昨夜睡的晚,這才歇息,你不要吵著她?!?/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