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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過是告訴胭雪一聲,也沒有要聽她意見的意思。 就在胭雪面露惶然,透著拒絕時,謝猙玉忽然又補(bǔ)了一句,像是在寬慰她,“放心,我就抱著你就寢,不會碰你?!?/br> 他眼神沉甸甸的望著她,不讓她躲開目光,“府里沒你我總不習(xí)慣,你難道對我也沒有一點念想?” 胭雪一下就呆住了,“……” 她想問謝猙玉怎么和早上不一樣,他不是怪她不肯與他親近嗎,如今這副樣子,倒像是突然溫柔體貼起來,可這副表象之下,他依然還是強(qiáng)悍專橫的,就是胭雪開口拒絕也沒用。 夜里果然,沐浴過后的謝猙玉掀開被子,在她身旁躺下。 像是察覺到胭雪渾身繃緊的狀態(tài),謝猙玉并沒有碰她,與她之間保持著半臂的距離。 緊張的胭雪終于在確定他不會動自己的情況下,過了許久,緊閉著的雙眼終于放松的合上,漸漸睡了過去。 也就在她呼吸趨于綿軟平和之際,看似比她先入睡的謝猙玉才幽幽的睜開雙眼。他側(cè)身挪到胭雪身后,胸膛與她貼在一起,手緩緩的搭在她的腰上。 謝猙玉摸到了胭雪的肚子,動作變的輕柔不少,在幽暗中,他頭抵著胭雪的發(fā)頂,聞著她身上屬于她柔弱的味道,也不由得會深思,這樣纖瘦不堪一握的腰肢,之前肚子里竟然也能裝得下他的孩子么。 胭雪不敢動,她雖然睡了,可她眠淺。 謝猙玉貼上來時她還沒醒,直到他把手放在她肚子上,叫她沒忍住驚醒了,這才發(fā)現(xiàn)不知什么時候謝猙玉靠了過來。 她哪怕沒發(fā)出聲音,摟著她的謝猙玉也似乎知道了,語氣沒了白日里與她爭吵時的薄怒刻薄,說:“若我早些察覺你有身孕,就不會有那日的事發(fā)生,我也會讓你生下那孩子。” 胭雪被他一句話惹的眼睛一酸,冒出濕意。 她還是沒有吭聲,只是那一刻錯亂的呼吸讓人知道她聽見了。 謝猙玉如同在向她下迷藥般,在一片漆黑中,句句引誘道:“我們重頭來過,如何。” 胭雪抓著被子的手瞬間收緊。 就在謝猙玉以為她不會回話,或是已經(jīng)睡著了的時候,聽見她做夢似的問:“我答應(yīng)你,你就會送我回鐘家嗎?” 看不清神色的謝猙玉低聲問:“你就這么想回鐘家?” 胭雪心跳加速,嗓子發(fā)啞的道:“可我總要回去認(rèn)親……也好見見親人。” 這下輪到謝猙玉不說話了。 良久,才聽見他道:“只要你肯留在我身邊,我不會再阻攔你與鐘家人相見?!?/br> …… 胭雪看著紅翠將她從未穿過的新衣從箱子里拿出來,一整套頭面首飾、胭脂水粉一并擺在桌上。 透過窗戶,可以瞧見謝猙玉站在院子里在與三津說話。 她也沒看幾眼,紅翠便把窗戶關(guān)上了,“姑娘更衣吧。” 胭雪回過神,這才想起來,謝猙玉竟然同意,送她去見鐘家的親人了。 她換了衣裳,梳好了頭發(fā),那些細(xì)致的頭面首飾,和胭脂水粉被她攔下,“這些都不用了?!?/br> 她眼底深處,藏著擔(dān)憂和急切,就是連平日這些她喜歡的東西都不想動了。 胭雪態(tài)度堅決,紅翠便將那些東西都重新收起來。 她從房里出來時,謝猙玉正好轉(zhuǎn)身面朝她的方向,目光落在胭雪身上,很快就發(fā)現(xiàn)了不同,他豎眉不悅的質(zhì)問紅翠,“為何拿不合身的衣服給她?!?/br> 紅翠:“這是之前姑娘未穿過的新衣裳,以前是合身的,是姑娘這幾日清減太過……” 胭雪眼中有幾分茫然,她無心照鏡子,也就沒注意自己身上的衣服是不是大了,相比起計較這個,她其實更急著見人。 怕謝猙玉因為一件衣裳,再耽擱了這件事,她輕聲道:“不怪她,我不介意的?!?/br> 她說話還是有氣無力,甚至不知道自己眉宇間都攏聚著揮不散的憂愁,眼神也很分散,不曾像以前那般停住在謝猙玉身上,整個人都透著想要出去的意思。 謝猙玉眼睛微瞇,盯著她,現(xiàn)在的胭雪就真如同他握在掌心的云雀,可是這次,她在他掌中開始躍躍欲試的展翅了。 他走過去,摟住了胭雪的腰,好似與她好恩愛,語氣也是無盡的低沉柔情,“記住你答應(yīng)我的話,到了鐘家,還記得該說什么嗎?!?/br> 胭雪被他帶著慢慢的往外走,她沉默了一會,才很乖的道:“記得的……我,我留在世子身邊,心甘情愿。是,是妾室,也是好的?!?/br> 謝猙玉滿意了,終是帶她上了馬車。 鐘府。 這回鐘聞朝和沈懷夢一聽見管事來報,臉上的焦急和期盼才有所緩和。 沈懷夢:“我真怕那位世子又出爾反爾。” 鐘聞朝其實一樣,但他還是沉穩(wěn)些,“他不能,圣人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我,讓他把阿胭送回來,他不能罔顧圣令?!?/br> 沈懷夢卻敏銳的發(fā)現(xiàn)鐘聞朝話里的不同,他說的是那位謝世子不能,而不是他不可。 胭雪在下馬車時,比謝猙玉還快了一步動作,她表現(xiàn)的太過急切,一時沒忍住被發(fā)現(xiàn)了,叫謝猙玉目光一瞬就盯了上來。 她只好在他的盯視中又緩緩坐下,讓謝猙玉先請,她告訴自己,不要心急,已經(jīng)到了,馬上就能見到鐘家的親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