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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知道謝猙玉這么問大夫做什么,他不是打算將她送回鐘家去,難道他又反悔了,想留她在身邊,給她一個孩子? 房內(nèi)其他人都走后,只剩謝猙玉與她二人。 經(jīng)過一夜,互相面對面的兩人反應(yīng)都各不相同,胭雪心亂如麻,更不知如何面對謝猙玉,一看到他,就會想起自己肚子里死掉的孩子,那一灘灘的血水成了她永遠(yuǎn)忘不掉的噩夢。 剛一出神,就見謝猙玉走過來,在她身旁坐下,他朝她伸手,胭雪竟然別開臉,躲開了他的動作。 這無聲的拒絕讓本就沉悶的氣氛一下變的更為僵硬。 謝猙玉看她鬢邊的發(fā)絲跑到她臉上去了,本想幫她撥開,結(jié)果遭到了這樣的反應(yīng),他嘴唇緊抿,有威懾力的視線停留在胭雪略顯慌張和害怕的容色上,良久,還算輕柔的道:“你都聽見了,孩子,還可以再有。” 胭雪本就蒼白的臉色更加透明了,呼吸都急了幾分,在謝猙玉的手改了方向,蓋在她手背上時,被她下意識揮手推開。 兩次拒絕,叫謝猙玉神色也不好了。 胭雪像是怕他一樣,避著他,為了不讓謝猙玉再觸碰她,她收回腿拖著虛弱的身子竟然要下榻,“我,我我該走了,該走了。” 她念念叨叨低著頭穿鞋,正要站起身往外走時,被謝猙玉伸手撈了回來了,桎梏著她的腰身,任由胭雪掙扎,冷聲道:“走,走去哪兒?” 胭雪對他的觸碰不知何時有了種天然的駭然和抗拒,“別碰我,你松手,松手!” 她昨日剛小產(chǎn),今日虛弱的不行體力還未恢復(fù),被謝猙玉困在懷里哪兒去不了,只能雙腿掙扎,手上捶打撕咬他,直到耗費了身上僅存的一點力氣,腳從始至終還沒落地,就被謝猙玉壓回了榻上。 因著這番糾纏,胭雪蒼白的臉色也恢復(fù)了點血色,飽含傷痛的目光瞪著壓在她身上困住她的謝猙玉,帶著哭腔質(zhì)問,“你不是要把我送還給鐘家人,為什么到今日又不許我走。你想做什么,你到底想做什么,難道你不想要我時,就讓我走,想要了就想我留下。你當(dāng)我是什么,招之則來揮之則去,你到底想做什么?” 謝猙玉看著她眼里的光一點一點黯淡,神色痛苦,開始逃避他的視線,謝猙玉低頭往下看了看,從她的臉挪到他手碰到的胭雪的腰上,那里小腹平平,在昨日之前,他們都不曾知道,那里竟然有個他和她的孩子。 謝猙玉摸了摸她濕透的臉,說:“你留下,我可以不送你走,就養(yǎng)你在外面。” 胭雪哭聲一窒,不可置信的看向謝猙玉,“你,你怎么能說出這種話……” 她呼吸岔了氣,一下哽到心口,只覺得再沒有話,像謝猙玉說的那么傷人。 他什么意思,他留她在身邊,還想讓她做個外室不成。 第69章 告發(fā)。 若是去年以前, 胭雪還在段府茍且偷生,面臨上輩子會被劉氏折磨到死的境地,但凡有個男人肯憐惜她一分, 到跟前說可以讓她做個外室保她周全,她必然不用考慮就會答應(yīng)對方。 因為只要離開段府, 她就能有活路。 可現(xiàn)在不同了,她回段府無望, 又一腔情衷給了謝猙玉,在她心中,這一年多來與謝猙玉日以繼夜的相處, 不說雞飛狗跳命途多舛, 磋磨也磋磨出感情來了, 相比之下, 他可是比她親生父親還要親密還要重要的人。 甚至, 哪怕謝猙玉傷了她的心,也的確否認(rèn)不了,這一年多來的親密陪伴和心動, 即便鐘家人來接她, 在她心中也比不了。 雖然她知道鐘家才是她娘家,可是到底沒有相處過,有了段府那樣的前車之鑒, 她實則也會害怕,她淪為奴婢, 這么多年過來,又在婚前破身,給一個男人做了暖床的侍女,他們會怎么看她, 礙于情面或許不說,私底下也許會看輕她吧。 這也是為什么她將謝猙玉看作依靠的原因。 但以前是以前,現(xiàn)在是現(xiàn)在,謝猙玉不要她了,她怎么哭求都沒用,肚子里唯一的孩子也流產(chǎn)了,這時候他同自己說,愿意讓自己留下,留在他身邊做個外室,無異于往她心上插刀一樣。 “我不要?!彪傺┏橐溃骸拔乙厝?,不想再見到你,你送我走,讓我走吧,讓我回鐘家。我們,我們也不要再見了?!?/br> “你去娶你的妻,去成你的親,我總之是配不上你了,肚里的孩子也沒了,你還叫我給你做外室,你就是仗著我心里有你,才這般作踐我的,你也走吧,快走吧?!?/br> 她推攘他。 謝猙玉聽她提起孩子,免不了想到親眼見著她下半身血流不止的一幕,墨眉蹙成一塊,臉色rou眼可見的不好了。只是記得她身子虛弱,不能讓她積郁于心,于是謝猙玉一邊防止她從榻上摔下去,一邊任由她推攘,也不鉗制責(zé)怪和呵斥她。 只要說起那個滑胎落掉的孩子,謝猙玉便會變得沉默陰鷙,若是胭雪和孩子都好好的,他定然也會讓她生下來。 畢竟是他的血脈,謝猙玉在無人之際,也會冷不丁想想,他與胭雪的孩子會是怎樣的。 可惜,孩子沒了已成事實,要怪就怪它生不逢時,出現(xiàn)的不是時候。 想起他從王玄濟(jì)那見到的,躺在白布上的血塊,謝猙玉心緒也并不像他想象中那般穩(wěn)定。 他抓住胭雪的手,用力握了握,“你好好休息,我會在京都選一處宅子,到時接你去住。以后……”謝猙玉算是給了她一個承諾,“我待你不會比在王府差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