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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的時候舒巖就和許平川一起開著面包車過來,他們按照安遠說的人數(shù)規(guī)模搭配了一些酒,每樣幾箱的備著。舒巖和司機小張還有吧臺的帥哥三個人一起往店里一箱箱地搬酒,舒巖才搬起一箱,安遠就過去要接過來,舒巖不肯,說這是他的工作,安遠說這還是我的餐廳呢,我搬一些也是應(yīng)該的,舒巖說那你自己搬自己的,別來搶我的,我這上班呢。安遠還想勸說,卻被許平川叫住,許平川說安先生要鍛煉身體等一會兒再說,我叫他們都別干了就你自己,這還十箱呢,你不用著急,安先生你先過來,我有正經(jīng)事和你商量。 安遠還想說什么,卻被舒巖笑著推了一下,然后就見他搬著箱子進了餐廳,安遠也就和許平川湊在一起,一邊抽煙一邊說話。 許平川抽了一口煙笑著說:「別看了,你不用擔心他的,你別看舒巖看著瘦瘦的,骨頭里全是rou,力氣大得很,以前一起讀書的時候?qū)W院里弄那個酒桶啊就是釀酒的那種,他搬起來就走的,這也就是你在這里,要是你不在的話,我估計他敢一次搬三箱。所以別心疼啦,咱們說點正事吧?!?/br> 安遠也笑起來,沒有反駁許平川的話,他想隨便許平川說吧,他說的也是事實,就是喜歡看舒巖,也不是什么需要隱藏的事兒。 「我想問一下你,這個我們提供的酒,你是要加貼了中文標簽的,還是要不加的?」 安遠愣了一下他說:「這有什么區(qū)別嗎?」 許平川慢悠悠地說:「酒還是那些酒,就是看個人喜好吧,我們這些酒進口的時候為了避稅都只貼了一部分中文標簽,有一部分沒有貼,有的客人呢喜歡有中文標簽的,他覺得正規(guī),是真酒,有的客人喜歡沒有中文標簽的,他覺得全是外文顯得逼格高,但是其實大部分客人是不太留意這個的,但是因為我們給你這邊供貨,是你們拿去賣給客人,所以要問問你要哪種,這樣我好給你安排?!?/br> 「酒是一樣的?」 「一樣的,都一個地方一個酒莊的,我跟你說啊,現(xiàn)在葡萄酒也不是神秘東西,尤其是在江州這樣的地方,很多普通的酒,造假根本沒有意義?!?/br> 安遠想了想又問許平川:「那你覺得呢?你認為哪種比較好?」 許平川擺擺手:「這個隨便你的,我覺得都可以,看你自己的需求了,或者就隨機好了,或者你決定好了就告訴舒巖,你們開業(yè)以后你這邊他全權(quán)負責,你可以直接和他聯(lián)系?!?/br> 說話間舒巖幾個人已經(jīng)把酒都搬完了,許平川向舒巖招招手,舒巖就跑了過來,笑著看著安遠,他說:「我剛剛?cè)ツ銈儚N房看了一下,真的干凈呢,想不到這么干凈的地方卻能做出那么難吃的東西?!?/br> 安遠一時間窘得說不出話,只能靠抽煙緩解尷尬,倒是許平川接話道:「這有什么奇怪的,我還想不到你看起來這么干凈的人能買那么丑的沙發(fā)七件套呢,我說安遠,他可還跟我說那七件套你說好看呢,是不是真的???你現(xiàn)在就告訴我。哎!我cao!你別踹我!」 舒巖踢了許平川一腳發(fā)泄完怒氣后就轉(zhuǎn)身盯著安遠一句話都不說。 安遠尷尬地抿了抿嘴唇,又狠狠地抽了口煙,當白霧散盡的時候,安遠咬咬牙,面向許平川說: 「我覺得是挺好看的啊?!?/br> 許平川沒說廢話,只是一臉佩服地舉起了大拇指。 同學(xué)會其實在周六白天已經(jīng)開始了。 上午的時候大部分人在某地集合,找個農(nóng)家樂開幾間房就開始打麻將打牌,也順便等周邊的同學(xué)趕過來,中午就在農(nóng)家樂吃飯,聯(lián)絡(luò)一下感情。 這年頭但凡敢來參加同學(xué)會的,男的必然混得都不算太差,女的也必須是沒有那么人老珠黃,沒過多久就三三兩兩地湊在一起,管他未婚已婚,反正都是同學(xué)么,以前有故事的都想再續(xù)前緣,沒故事的就更想彌補青春的遺憾,發(fā)展點什么故事了。 宋知非半躺在搖椅上扇著蒲扇,像個老年人。 他是這次聚會的主辦者,倒不是他多想辦,只是那個同學(xué)群里一直有人起哄,說要看看他這個多年未見的校草。幾次三番過后宋知非覺得總被拎出來說也不像個樣子,于是就搞了這次聚會,以此來換得安寧。 上午的時候自然是同學(xué)都湊過來與他寒暄,男同學(xué)都是一副過命哥們的樣子,女同學(xué)則大都是大方而不得體地語帶曖昧。 宋知非再八面玲瓏應(yīng)付一圈下來也覺得累了。好在大家都不再是青春少年一根筋,見宋知非不接話,就也都四散開各自找各自的樂趣去了。 安遠并沒參加白天的活動,他說自己要準備晚上聚會的事情,所以來不了,群里人都說這些事情交給下面的人去辦就好了,你是老板,自然應(yīng)該有自己的時間。安遠辯解說自己算什么老板不過是糊口而已,可是誰會真的管他到底是怎么樣呢,不過是大家嘴巴上圖個痛快,用吹捧掩蓋嘲諷。 宋知非看著眼前藍得發(fā)白的天空想:不知自己在這群人眼里算是什么東西。 一群人到達安遠店里的時候已經(jīng)是晚上七點鐘的時間,在此之前有幾個白天沒有去農(nóng)家樂的同學(xué)早已在店里等了一段時間了,大家這時匯在一起寒暄著,餐廳一下子就熱鬧了起來。宋知非進門的時候笑著和安遠握手,說勞你費心了,安遠握著這只遞過來的手,感覺這手很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