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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平川說:「相信我,我有GAY達(dá),好使。」 舒巖冷笑一聲,沒有繼續(xù)搭理許平川。 許平川說:「你別冷笑啊,我跟你說個正經(jīng)事兒,今天安遠(yuǎn)給我打電話,說明天中午想進(jìn)行第二次試菜,問咱們有沒有時間?!?/br> 「我明天要上課……」 「那要不然約晚上?他說晚上也行的?!?/br> 「行吧,你和他說吧?!?/br> 許平川看著舒巖,然后樂了,他說:「干嘛我跟他說啊,這客戶不是你負(fù)責(zé)的嗎?你這都爽約了兩三次了吧?還是你和他說吧,誠懇點,把之前的事情也解釋解釋,我把他電話號告訴你,你抽空給他打個電話?!?/br> 許平川把號碼一位一位地報出來,舒巖用手機(jī)記錄,記好以后編輯名字安先生。 舒巖看著號碼,又去手機(jī)的通訊錄里面調(diào)出了A先生的號碼。 果然不一樣。 舒巖放下手機(jī),覺得自己這種行為真傻,不是跟自己說了幾百次,我不在乎了嗎…… 接通電話的時候舒巖的心里還是有一點不安的,他知道這個問題在于自己,也知道自己必須跨過去,所以他搶先說了一句:「你好。」 對面頓了一下,也隨即說了一聲:「你好?!?/br> 舒巖說:「你是安遠(yuǎn)安先生嗎?我是舒巖,前兩天我們見過的。」 「你身體好些沒?」 「嗯?啊……我好多了,謝謝安先生關(guān)心?!?/br> 「你可以叫我安遠(yuǎn),不必總叫安先生?!?/br> 「好的,安先生。」 「……」 「對不起,我一時沒有改過來?!?/br> 「別說對不起。嗯……我的意思是不需要說對不起,你隨便按照習(xí)慣叫吧?!?/br> 「那個,實在不好意思,之前一直沒有主動聯(lián)系您,本來您這邊的進(jìn)展應(yīng)該是我來跟的,但是……」 「沒事的,我知道你最近身體不好,沒關(guān)系的,都沒關(guān)系的。你,你明天過來嗎?」 「這個……我明天有一點事情,中午恐怕是不行?!?/br> 「那么晚上,晚上可以嗎?」 「晚上可以的,沒有問題,安先生,您定個時間?!?/br> 「嗯……我稍微晚點發(fā)簡訊告訴你吧,我還需要和廚房確定一下?!?/br> 「好的,安先生?!?/br> 然后就是一陣相對無言,但誰也沒有掛掉電話。 舒巖拿著手機(jī)想,說點什么吧,什么都好。 可是腦子里一片空白。之前的幾句話雖都是很機(jī)械地回答,但也已經(jīng)耗盡了他太多的心力。 對方也不說話,這可怕而詭異的沉默讓舒巖回憶起了那個下大雨的夜晚,他對他說再見……舒巖此刻固執(zhí)地覺得不管對面是不是A先生,這次,他都不想先說再見了。 他在等,等對方再見。 這樣的想法,很可笑吧。 只因為電話那頭的人有著和A先生相同的聲音,只因為這是電話,他就又開始出現(xiàn)這種莫名其妙的固執(zhí)。 為什么,對方還不說話? 這等待的每一秒都像是一世紀(jì)那么漫長。 「舒巖……」 對方輕輕喊了一聲。 舒巖閉上眼,想,這終究不是他的A先生,A先生不會叫他舒巖,他只會喊寶貝……舒巖睜開眼,嗯了一聲,然后說:「安先生還有什么事?」 「沒什么。只是想問你,你現(xiàn)在身體好不好?!?/br> 「好?!故鎺r微笑說,「我挺好的。」 「那……那明天見。」 「明天見。」 舒巖掛了電話想,原來除了再見,還有明天見。 許平川端著盤子走過來看見舒巖靠在沙發(fā)上一副冥想的狀態(tài),他走過去踢了一下舒巖,說:「醒醒,你這是要入定飛升嗎?」 「別理我,煩著呢?!故鎺r皺眉往一旁讓了了個位置出來給許平川坐。 許平川把盤子遞給舒巖說:「你告訴我你哪天不煩?你來江州以后天天不都這樣么?你怎么連接客戶電話都能接成這樣呢?唉,對了,我記得你前幾天明明對這個安遠(yuǎn)很感興趣啊,還四處打聽人家隱私。這個你又是電話里談一個,你還現(xiàn)實中惦記一個,你到底怎么個意思?」 舒巖說:「我腳踏兩條船不行嗎?」 許平川噗嗤一聲樂了,他說:「行啊簡直太行了,舒巖你還有這個本事嗎?」 舒巖說:「沒聽說過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嗎?我天天和你在一起我能學(xué)好嗎?」 「嘿?!乖S平川從盤子里拿起一塊水果塞進(jìn)嘴里,他說,「舒巖啊,說真的啊,你這個電話里的那條船既然已經(jīng)沉了,不如好好站一站現(xiàn)實里的這條吧,我覺得安遠(yuǎn)看著還是不錯的,你難得也關(guān)心?!?/br> 舒巖也拿起一塊水果塞進(jìn)嘴里,他沒有回答許平川,他不敢回答,他怕許平川罵自己沒出息。 跳下漂在水里的船,如果不會游泳的話,也會隨著船一同沉沒吧。 舒巖想也許自己會游泳,但是岸邊好遠(yuǎn)。 第二天的課程依然是馮易主講,可是助手卻換成了李林,不見宋知非的身影。 舒巖也沒有多想,繼續(xù)和聲音抗?fàn)幹?/br> 中午吃飯的時候,李林來找他一起吃,聽說還有馮易的時候舒巖婉拒了,說自己和朋友有約。 他去了前一天和宋知非去過的飯館,老板還記得他,熱情地招呼他快坐下。舒巖簡單地點了兩個菜,就開始吃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