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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景熙腳步一頓,轉(zhuǎn)頭問:“哦?什么后果?” 溫之淮卻閉嘴不語了。 喬景熙有些遺憾,本想騙溫之淮說些威脅、恐嚇的話,讓他多被拘留兩天,誰知他不上鉤呢。 正在這時,溫之淮抬頭看向喬景熙身后的宴巡,說:“你不勸勸他嗎?我舍不得對他怎么樣,但不會對你有顧忌。之前只是一些小打小鬧,今后可未必了?!?/br> 溫之淮說得隱晦,但喬景熙很快理解了他話里的含義,他臉色有些難看:“你是什么意思?你對他做過什么?” 溫之淮笑而不語,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 喬景熙忙轉(zhuǎn)頭看向宴巡,焦急地追問:“他對你做過什么?” 宴巡拍了拍喬景熙的肩膀,安慰道:“沒什么,一點惡作劇罷了。” 緊接著,他抬頭看向溫之淮,聲音冰冷:“你想做什么盡管來,我還擔(dān)心找不到機會送你進監(jiān)獄?!?/br> 宴巡身上的氣勢讓溫之淮有些心驚,他一下子就回想起那天在暴雨中,這個Alpha將輕易將自己揍倒在地的畫面。 不過溫之淮很快說服自己,他不過是個普通Alpha,能把自己怎么樣? 這次只是他大意了,背后推動這件事,阻止溫家保住自己的勢力,雖然還沒查出來,但溫之淮推測十有八九是喬胥插的手。 有能力將事情處理得這么滴水不漏的人本就沒有幾個,又跟喬景熙相關(guān),除了喬胥沒有別人了。 宴巡說完之后,沒再理會溫之淮,拉著喬景熙就往外走。 喬景熙本想再回過頭去再問溫之淮幾句,但在宴巡強勢之下,還是被帶出了問詢室。 只是剛走出警局,喬景熙就忍不住再次詢問宴巡:“你快告訴我,溫之淮對你做過什么?你怎么就不告訴我呢?” 宴巡不想讓喬景熙擔(dān)心,溫之淮做的事他會自己找他算賬。 宴巡看著喬景熙,溫聲道:“真的沒什么,你看我不是沒受什么傷嗎?” 宴巡說得越是云淡風(fēng)輕,喬景熙心里越是難受,他仔細(xì)回憶起這段時間宴巡身上的異常:“之前你身上的擦傷,下巴上的淤青,還有手上流血的那次,是不是都是溫之淮做的?” 宴巡:“……” 他沒想到Omega把他身上這些細(xì)枝末節(jié)的小傷都記得這么清楚。 這種時刻,竟讓他覺得為難又甜蜜。 喬景熙咬了咬唇:“對不起,都怪我,要不是因為我,溫之淮也不會報復(fù)你……” 宴巡伸手揉了揉喬景熙的腦袋:“你沒有什么對不起我,何況保護Omega是Alpha的榮幸?!?/br> 喬景熙鼻子一酸:“怎么辦,我好擔(dān)心你會出事?要不然我還是回去和溫之淮簽諒解協(xié)議吧?” 宴巡怔了一下,安慰道:“別這樣,你別受他影響了。即便他背后有溫家,但溫家也無法永遠庇護他。他這次可以拘留,下次就可以坐牢?!?/br> 喬景熙反駁道:“但是他坐牢也沒法換你不受傷害?!?/br> 宴巡看著Omega淚光盈盈的眼眸,心里柔軟得一塌糊涂,他忍不住低頭親了親喬景熙的額頭,保證道:“你放心,我會保護好自己?!?/br> 喬景熙得知溫之淮對宴巡做過什么后,心里就一直很亂,突然感覺到額頭上一陣溫?zé)岬挠|感,他愣了一下,大腦一下子沒轉(zhuǎn)過彎來:……這是宴巡親了自己? 為什么? 單純的安慰嗎? 回去的路上,喬景熙整個人都還有些發(fā)懵,但看到宴巡神色如常的樣子,又不太好意思提。 雖然之前他和宴巡有過更親密的舉動,但那是在發(fā)情期或是標(biāo)記過程中,被身體欲望驅(qū)使之下的本能反應(yīng),但剛剛那個額頭吻,顯然不在這樣的范疇里。 喬景熙糾結(jié)了許久,入睡前都在想著這個問題。 不過忙碌了一天,躺在床上后他還是很快就睡著了。 只是這個晚上注定無眠。 半夜。 喬景熙剛睡下不久,就被一陣激烈的敲門聲吵醒了。 醒來時,他聞到了空氣中一股不同尋常的氣味,雖然沒能一下子分辨出這是什么,但直覺告訴他出事了。 喬景熙顧不得別的,立即下床去開門,敲門的人正是宴巡,他神色焦急,敲門聲越來越響,似乎喬景熙再不開門就要砸門而入。 門打開后,宴巡立即拽住喬景熙的手往外走:“快點跟我下樓?!?/br> 喬景熙正想詢問情況,就聽宴巡說了下一句: “這棟樓著火了?!?/br> 第37章 沉淪 走廊里濃煙滾滾。 兩人用濕毛巾捂住口鼻, 一路從逃生樓梯下樓。 好在這片高檔住宅是一梯一戶的格局,加上入住率不算很高,即便發(fā)生了火災(zāi), 需要撤離的人群也不多,逃生樓梯里空空蕩蕩,沒有發(fā)生人群擁堵的情況,一路有驚無險,兩人很快就從樓棟里出來了。 此時, 樓下已經(jīng)站著不少人,有消防員、物業(yè)管理、其他樓層的業(yè)主等等,消防車的鳴笛聲在黑夜中聲聲刺耳。 喬景熙驚魂未定地看著忙碌的人群, 臉色蒼白。 他出門時身上只穿了一件單薄的睡衣,在午夜的寒風(fēng)中,有些瑟瑟發(fā)抖。 宴巡走上前替他擋住風(fēng):“沒事吧?” 喬景熙抓住宴巡的衣擺,顫抖著說:“這火是溫之淮放的?他瘋了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