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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嘉樹頓時渾身一抽搐:“嗷——嗷——!” 他頓時痛得眼冒金星,冷汗都流了下來,腦袋里更是一片茫然:這究竟是什么玩意兒?剛剛的拳頭雖痛,但好歹痛的只是局部,這玩意兒卻讓他從頭到腳,渾身都痛得厲害! 喬景熙面無表情,冷酷得宛如一個鯊手,審問道:“現(xiàn)在可以說了?你對我用了什么誘劑?怎么下的?” 戚嘉樹聞言更是茫然:“什么誘劑?我不知道???” 喬景熙又在他手臂“滋啦”一下,“你不說是吧?那我就看看你多有骨氣!” “嗷——嗷——!”戚嘉樹涕淚橫流:“不是,我真的不知道??!” 又一聲“滋啦”。 “嗷——嗷——!別!別電了!我什么都說!” “……我真的什么都沒做。信我!信我啊?。?!” 又一聲“滋啦”。 “嗷——嗷——!我錯了!放過我吧!” 又一聲“滋啦”。 “嗷——嗷——!” “我今后再也不敢了!我跪下給你認(rèn)錯!給我一個認(rèn)錯的機會——” “我還可以發(fā)誓!我發(fā)誓今后絕對不會報復(fù)——!” 喬景熙拿著□□電了幾下后,忽然聞到空氣中一股腥臊味,垂眸一看,只見戚嘉樹襠部濕了一片,淅淅瀝瀝滴著水。 ……竟是失禁了。 喬景熙見狀有些嫌棄地后退了兩步,“你怎么這么惡心?” 看著這一切的宴巡:“……” 深秋的林間晚風(fēng),莫名吹得有些脊背發(fā)涼。 喬景熙默默嘆了口氣,他有些沒轍了,沒想到戚嘉樹骨頭這么硬,都這樣了還是不肯說。 腺體已經(jīng)腫脹得微微隆起,腺體貼再也無法徹底隔絕過多的信息素,那銷魂的香味終于蓋過了阻隔劑的氣味,泄露了些許。 躺在地上的戚嘉樹抽了抽鼻子,發(fā)出囈語般的呢喃::“……什么氣味?好香……好香……” 第14章 信息素紊亂綜合征 宴巡聞到Omega信息素氣味時,第一時間看向了喬景熙的脖頸,腺體貼還完好地貼在那里,但頸側(cè)微微隆起的弧度讓他意識到喬景熙的狀態(tài)有些不對勁。 這是…… 發(fā)情期? 雖然宴巡不是Omega,但好歹上過生理課,知道腺體貼只能隔絕Omega日常散發(fā)的信息素氣味,但到了發(fā)情期時,作用就微乎其微。 可是距離Omega上一次發(fā)情期才過去半個月,怎么會現(xiàn)在又…… 一瞬間,宴巡就想到了喬景熙剛剛提到過的“誘劑”! 難道是戚嘉樹在自己趕來之前就對Omega做了什么? 想到這里,宴巡看向戚嘉樹的目光越發(fā)冰冷。 隨即他就聽到了戚嘉樹的囈語聲,發(fā)現(xiàn)頂著一張青紫不堪的臉,站都站不起來,卻還手腳并用努力將身體朝喬景熙所在的地方挪動,整個人猶如著了魔:“給我……唔,好香……給我……” 宴巡見狀毫不客氣地上前踹了他一腳,將戚嘉樹踹倒在樹下徹底暈死過去后,轉(zhuǎn)身看向喬景熙,有些擔(dān)憂:“你感覺怎么樣?” 喬景熙扶著一棵樹的樹干,額上全是汗,已經(jīng)有些站立不穩(wěn)。 宴巡一時有些猶豫,他不知道自己此刻是否應(yīng)該靠近Omega,這里是戶外,Omega信息素對他的沖擊力比上次在封閉的更衣室里低了一些,可這誘人至極的信息素真的很容易讓人一個不慎就失去理智。 即便是向來冷靜自持的宴巡,都無法打包票保證自己在靠近Omega之后,一定能頂住。 喬景熙不知道宴巡的糾結(jié),他呼吸急促,胸膛劇烈起伏:“……我很難受?!?/br> 這種難受并非只是欲望上的,身體上同樣如此。 嘭嘭跳動的心跳像是失去控制,速度快得似乎一臺失去控制的儀器,隨時面臨報廢的可能,呼吸再用力卻仍像是缺氧一般,大腦一陣陣眩暈,宛如一條即將瀕死的魚。 之前在分化時,喬景熙也有過類似的感受,但癥狀沒有這次這么嚴(yán)重,加上那時他還處于世界觀破碎的震撼里,沒有太在意身體的不適,在分化結(jié)束癥狀消失后也沒有去看醫(yī)生。 可現(xiàn)在看來,事情沒有那么簡單。 宴巡以為Omega指的“難受”是情熱反應(yīng),便詢問道:“你帶抑制劑了嗎?不如我……” 話沒說完,就見Omega朝自己伸出了手:“……幫幫我?!?/br> 宴巡一怔,目光緊緊盯著那只瑩白如玉的手,似是受到蠱惑般,到嘴的話突然就說不下去。 他不愿意在Omega發(fā)情期時趁人之危,所以拼命克制了本能的沖動,提出用抑制劑的方法。 ……可如果Omega是自愿的呢? 宴巡喉嚨一緊,他還未做出什么決定,可身體的反應(yīng)速度已經(jīng)超過了大腦,眨眼間他就上前幾步握住了Omega的手,還順勢將人拽入了自己懷中。 Alpha似乎天生對這種事無師自通。 宴巡聞著那股誘人的信息素氣味,正想低頭親吻Omega的脖頸給他一些安撫時,懷里的Omega像是被抽干了力道般身體下滑,昏迷前只留下一句:“……送、送我去醫(yī)院?!?/br> 宴巡一慌,立即抱緊了Omega的身體不讓他摔倒。 突如其來的變故喚醒了宴巡的理智,他后知后覺意識到,剛剛Omega說的“難受”指的是欲望之外的因素?向自己伸手僅僅是希望自己送他去醫(yī)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