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寶級女配[快穿] 第1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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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建軍不耐煩瞪她一眼:“還能干嘛,去鄉(xiāng)飲公社把人帶回來?!?/br> 李寒梅擔憂:“他和茹蓮關系從小不怎么好,沒少打過架,要不……讓警衛(wèi)員跑一趟?” 這時,電話那邊人來了。 梁衛(wèi)東似乎不情愿去,又擔心什么,幾句話之后,梁建軍氣的狠狠拍了下桌子:“你是軍人,服從任務為天職,必須去……如果她不回來怎么辦?你沒有手嗎?那就把她綁回來,出什么事老子負責?!?/br> 第20章 海市到鄉(xiāng)飲村要坐火車先到省城再汽車,最快也要三天。 梁汝蓮不知道一場暴風雨即將襲來,她和村民一起迎來麥收前難得的閑暇時光。 茹蓮河涓涓不息的泉眼,幾乎一夜之間從薄薄的一層渾濁,變成深到膝蓋的清澈。有了流水,就能蓄積雨水,今年秋天種小麥不用擔心了。 此刻玉米剛剛發(fā)芽,距離麥收大概還有十天,和以往一樣,除了照顧牲口等必不可少的活,大部分社員只需出工半天就行。 為即將到來沒日沒夜的麥收積攢力氣。 原劇情并沒說飛機迫降的具體日期,只有一句——麥浪黃了。 反正大概就這幾天。 梁汝蓮一邊等,一邊開始給楊秀娟兩人補課,但,效果大不盡如意。 基礎太差了,她換了很多種方式,進步依然不大,總不能敲開腦袋硬往里面塞吧。 如果時間再有個一年半載就好了。 后世統(tǒng)計過第一次高考,接近六百萬人參加,只錄取了不到三十萬人,以兩人如今的現(xiàn)狀,除非到時候臨場超常發(fā)揮。 這天晚上,梁汝蓮看完兩人剛做完的試卷,無可奈何嘆口氣。 “是不是又錯了很多?”楊秀娟慚愧的快哭了,使勁拍了自己腦袋一巴掌,“我倆太笨了?!?/br> “沒有,比昨天少錯一道?!绷喝晟彴参康?,學不好和不學兩個概念。兩人白天累死累活出工,晚上經常經??磿吹脚孔雷由纤瑩f有次頭發(fā)不小心耷拉到煤油燈罩里給燒焦了。 梁汝蓮看看窗外:“我在想,咱們要不要出去摸知了猴?” “啊,這樣啊?!睏钚憔昕戳搜弁醮蠹t,糾結道,“要不你和大紅去吧,我再看一會。” 王大紅干脆搖頭:“不要,我也要多看,今天算不出這道題,我就不睡了。” 算起來,麥收過后不久就是高考,一分鐘都不想浪費。 “適當?shù)姆潘梢彩菍W習,而且,考試內容并非只有書本上有?!绷喝晟徱槐菊浀溃氨热缒銈z的作文,開頭就是我怎么怎么著,如果能在前面加上段美麗的風景描寫,是不是感覺會更好?” 梁汝蓮感覺倆人崩的太緊,很容易考場失誤,再說,作文也是目前的硬傷之一。 怎么說呢,就平鋪直述大白話。 這和閱讀量有很大關系,但目前的大環(huán)境就這樣,想迅速提高分數(shù)的辦法,數(shù)學大概難了,想來想去也就作文。 梁汝蓮繼續(xù)道:“今晚去知了猴可不是純粹玩,有任務的,回來后以此命題寫篇作文,要求開頭不能低于兩百字的山村夜色描寫。” 梁汝蓮如今說的話對兩人和圣旨差不多。 兩人從未聽說過還有這種上課方式,新奇的眼睛大亮,忙不迭點頭同意。 如果不是高考即將到來,兩個人早就去了。 這個時間段,是除了過年最讓人向往的日子。 漫山遍野的樹,吸食樹根汁液好幾年的知了猴用鮮榨的豆油一炸,兩頭又香又脆,最精華的還是身體中間,全是瘦rou。 那是rourou呀,香的人掉牙。 大隊食堂特地推出小灶,交油票可代為加工。 兩人興奮地準備工具換衣服,然后看到了仿佛不存在的林曉萍。 她現(xiàn)在好像取代了梁汝蓮之前的地位,一個人來一個人去,很少說話,再怎么苦口婆心,她最多點點頭,每天除了必要的吃飯睡覺全部在看書學習,人眼看著瘦了好幾圈。 王大紅試探發(fā)出邀請:“曉萍,一起去吧。” 楊秀娟直接些,上前想抱她肩膀,結果,被重重一甩。 這就尷尬了。 “不就失個戀嘛,有什么大不了,搞得像天塌了似的?!绷喝晟徥疽鈨扇送讼?,不屑道,“你看看成什么樣子了,整個宿舍里因為你大氣不敢出,誰欠你?” 林曉萍轉過身,臉上沒有一絲表情:“對不起,連累大家了,我明天出去學習。” “那也不行,明天再說明天的事?!绷喝晟徖碇睔鈮训?,“今晚必須跟我們一起去,不然你想啊,大家一個宿舍的姐妹,我們摸了知了猴總不能不給你吃吧,好的,假設你不吃,那我們能吃的心安嗎?好不容易一頓美食,我們吃的沒滋沒味,你良心過的去嗎?” 楊秀娟王大紅:“……” 聽起來好像真的很有道理。 林曉萍又破功了,把書本一扔:“梁汝蓮,存心找事是吧,我怎么招惹你了,怎么才能放過我?” 她已經盡量降低存在感,如果除了宿舍還有別的地方可去,她早搬走了。 梁汝蓮眨眨眼:“可以,跟我們去就放了你?!?/br> 林曉萍:“……” 泥人也有三分火氣,林曉萍咬牙切齒,然后,眼睛紅了…… 梁汝蓮不屑嘟囔:“又哭,又哭,哎?!?/br> 也不奇怪,柔弱又堅強一向是大部分女主的標配。 “行了,茹蓮你少說幾句?!睏钚憔旮睦锇l(fā)酸,她沒有梁汝蓮遠超這個時代的思想,一個女人遭受這樣的經歷,如果換在萬惡的舊社會,要去投河的好吧。 梁汝蓮無可奈何認錯:“好吧,我承認故意激你的,出去走走散散心,大姐,祖宗,拜托了好不好?” 林曉萍最終沒能拒絕三人的死纏爛打,不過心情看起來似乎好了很多。 沒有電的時代,手電筒非常奢侈,電池五毛一節(jié),即使有,也舍不得用來摸知了猴。 好在這里的夜空干干凈凈。 如霜月色下,到處人影憧憧,都是摸知了猴的。 既然出來了,就不能空手而歸,楊秀娟王大紅不知不覺忘記觀察夜色,什么命題作文,rourou才重要。 為了躲開人群,四個人走了很遠,最終來到個小山包下。 這里土壤松軟,樹也是很多年的老樹,絕對有不少。 新的問題來了,大晚上的雖然有月光,但不能和白天比,安全起見最好順著小道。 山間小道很窄,兩個人一左一右尋找最好,四個人很誤工,最好的辦法,兩人一組,分別沿著兩條小道,來個包圍圈最后在前面匯合。 那么,誰和誰一組呢? “別演了,多大點事呀,誰不知道你倆好,誰和誰不行啊?!绷喝晟彶荒蜔┌淹醮蠹t推到楊秀娟身邊,轉頭向一路上無話的林曉萍挑挑眉,“咱倆一起,敢不敢?” 林曉萍目光兇狠:“有什么不敢?” 梁汝蓮聳肩:“那走吧。” 走是走了,比起楊秀娟兩人越來越遠的歡笑聲,她倆活像啞巴。 梁汝蓮全神貫注觀察樹干,她其實有點后悔,很想吃知了猴,每天玉米糊糊野菜啥的吃的嘴里沒滋沒味,然而,這個過程不怎么好。 月亮再怎么亮也是月亮,看大東西還行,想分辨樹干上的是知了猴還是某種大蟲子,挺難的。 她怕蟲子。 林曉萍完全相反,她習慣了農村生活,水蛭爬到腿上一巴掌打下去,別說普通蟲子了。 她雙手直接撫摸樹干,是蟲子就扔,是知了猴就扔到腰上掛著的空罐頭瓶里。 梁汝蓮看的嘆為觀止,就這么一走神沒注意觀察,等手上軟綿綿的感覺傳來,嚇的險些魂飛魄散:“啊啊?。?!救命!” 林曉萍嚇的一激靈:“怎么了?” “蟲子,蟲子,脖子……”梁汝蓮話都說不利索了,她使勁抖動,結果不小心甩到了脖子上。 林曉萍:“……” 林曉萍走過來,淡定伸出兩根手指,夾住毛毛蟲若有所思看了眼,忽然有所領悟,往對方臉上湊了湊又是一聲尖叫后,不屑道:“你不是鐵娘子嗎,怎么還怕蟲子?” 自從梁汝蓮站在巨大挖掘機上堅持挖河三天,不少人暗自評價她是鄉(xiāng)飲村的鐵娘子。 梁汝蓮生怕她再把蟲子扔過來報復,警惕跳到老遠處才振振有詞反駁:“鐵娘子指的精神,不是身體,是人都有弱點?!?/br> 淡淡月色下,林曉萍唇角上揚,好像是笑了。 林曉萍把腰上的罐頭瓶摘下來:“怕就別摸了,老老實實跟在我后面吧?!?/br> 梁汝蓮撇撇嘴,看來沒白費,這是要把她當朋友了。 當初之所以點撥林曉萍,一方面當工具人憋屈太久,眼睛里容不得半點沙子,另一方面,如果林曉萍能支持她最好。 梁汝蓮無思想包袱,屁顛跟在身后安心抱大腿。 兩人雖沒有語言交流,但氣氛變了,一如淡淡月色,舒服極了。 林曉萍屬于女知青里干活第一人,她幾乎不分辨,看到樹上有東西就摸,甚至遇到小一些的樹還會用力晃動,把高處沒法抓到的晃下來。沒多會功夫,抓了有小半罐頭瓶。 梁汝蓮真心贊嘆,感覺應該送對方一個知了猴天敵的美譽,正要開口,忽然猛地抬頭,有條長長的東西掉了下來。 一時沒多想,用力推開林曉萍,接著,脖子上一片令人毛骨悚然的滑膩,而后又是一下劇痛。 梁汝蓮:“……” 早知道出門應該全副武裝。 林曉萍大駭,她發(fā)現(xiàn)怎么回事,飛快抬腳連續(xù)踢,把從樹上被搖晃下來的一米多長的大長蟲踹到了不知道哪里,這才撲過來扶住梁汝蓮,急聲道:“怎么樣,被咬了沒?” 是她太得意疏忽了,忘記樹上有蛇。 梁汝蓮緩緩倒在她懷里,氣若游絲:“大概要死了?!?/br> 她此刻身子的確軟的像癱爛泥,但那是嚇的,剛被咬就用積分啟動系統(tǒng)檢查,是條無毒的菜花蛇。 “不會,我這就帶你去看大夫?!绷謺云伎吹讲弊由系拇_有兩個蛇咬的齒印急的手打哆嗦,連忙把人背起來,結果發(fā)現(xiàn)背不動,回頭就見對方牢牢抓住棵樹,“你快放手?!?/br> 都什么時候了,想不通為什么要抓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