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寶級女配[快穿] 第1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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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他們也聽說了,這樣好的女娃娃,父母不疼他們疼,還想著當上縣文化館干事,讓女娃娃揚眉吐氣一回呢。 一輪滿月高掛,蟋蟀,無名小蟲,鄉(xiāng)間小路像首安靜而喧囂的詩歌。 可惜有臟東西破壞了美麗夜晚。 梁汝蓮輕快腳步一頓,看向水井旁抬頭望天的身影。 寧子海! 躲是躲不過的,也沒有必要躲。 梁汝蓮走過去,詫異道:“你脖子扭了?” 寧子海:“……我在賞月?!?/br> 梁汝蓮輕輕哦了聲,抬頭看看天,客氣道:“那您慢慢賞,我就不打擾了?!?/br> 說完假裝轉(zhuǎn)身走,幾步之后果不其然,傳來聲等下。 村里的傳聞,暫時還沒傳到寧子海這里,但他感覺到,舍友,包括村民,尤其那些曾經(jīng)見到他就傻笑的婦女們態(tài)度變了。 今晚上,一直鬧別扭的愛人來找他。 本以為是想通了,結(jié)果卻是分手,把他寫的十多首詩,還有手絹都給退回來了。 其中原因不言而喻,絕對因為梁汝蓮背后說了很多壞話,他再三解釋表白甚至懇求,結(jié)果得到的回答是:不要胡說八道,分手和茹蓮無關(guān)。 瞧瞧,叫的多親熱。 也就在這時,聽到大喇叭里老村長情緒激昂的話。 以名字命名池塘?瘋了吧。 那一瞬間,他嗓子眼像被玉米穗給堵了,用詩來描寫的話——說不清的愁緒彌漫心房。 等回過神,林曉萍已經(jīng)走了,他下意識追出來,不知不覺來到水井旁。 從小到大,就沒這么憋屈過!沒這么哄過人,都是女人哄他! 既然這樣了,錯過他,就等著后悔去吧。 風不斷來了又去,他漸漸冷靜下來,一個非常爽的想法在腦中出現(xiàn),背叛,就要付出代價,最好的傷害,莫過于帶著別的女人大搖大擺出現(xiàn)在她面前。 林曉萍漂亮,單從相貌來說,也就……梁汝蓮吧。 他漸漸冷靜下來,當初之所以放棄梁汝蓮,主要因為她的性格帶來的壞名聲,生怕連累到自己。 但現(xiàn)在不一樣了! 雖然不知道為什么變化如此之大。 梁汝蓮,比林曉萍好太多了,他什么都不用說,最多小小的暗示就會幫他搞定。比如洗衣服,比如每次去縣城都會買自己最想要的東西。 而林曉萍從來不,不論他怎么暗示甚至直說。 那么久了,沒洗過一次衣服,沒送過一次東西。 想到這里,寧子海深呼口氣,柔聲道:“茹蓮,恭喜你,為我們知青爭氣了?!?/br> 寧子海自詡非常善于抓人心,以前話說的那么絕,不能太cao之過急,先用適當?shù)墓ЬS緩和關(guān)系。 如他想的差不多,月光下女孩臉上原本的不耐瞬間消失。 “我要努力向你學習,茹蓮同志,你真的讓我刮目相看。”寧子海非常清楚對方喜歡自己的地方,他雙眼滿是柔情,聲音輕的像一片月光,“茹蓮,可以帶我一起進步嗎?明天我們一起出工好不好?” 知青有不少悄悄談戀愛的,礙于大環(huán)境不能公開,一起出工下工,成了為數(shù)不多的甜蜜。 以前的梁汝蓮曾經(jīng)暗示過多次。 梁汝蓮似乎有一剎那的茫然,猶豫片刻才道:“你確定要和我一起出工?” 寧子海更確定了,也是,愛的那么深,怎么可能輕易放棄,他忍住笑意重重點頭:“茹蓮,難道你不想嗎?” 梁汝蓮低頭想了下,語氣好像變得愉悅:“好吧,那我們明天驢棚見。” 寧子海:“……驢棚?” 不是,河塘挖完了,剩余的活很輕松,怎么就扯到驢棚上了? 梁汝蓮眺望星空,聲音幽幽:“想進步,就要做最苦最累最臟的活,最近大家忙挖河,驢便便都堆成山了,正好我力氣小要找人幫忙背,我明天就給村長說。” 寧子海:“……” 村里如果說最讓知青避之不及的活,打掃驢便便當之無愧第一。 沒有化肥沒有各種激素的時代,驢便便就是寶貴的天然肥料,不能隨便倒掉,要背到田地里。 大夏天的,背后滿滿的味道仿佛能黏在身上,怎么洗都去不掉,干一次能惡心好幾天。所以,大隊采用輪流制,他不久前剛輪到過。 寧子海干笑:“茹蓮,你真的變了……對了,我剛才想起咱們的以前忽然來了靈感,你要不要聽聽?” 梁汝蓮才不要聽,揮揮手:“明天吧,明天一邊背驢便便一邊聽你的詩,哇,想想就很激動呢?!?/br> 對待綠茶,一般的招根本沒有,得用同樣無辜且簡單粗暴的方式。 寧子海:“……” 他手抬在空中,茫然抓到一團同樣茫然的風。 人已經(jīng)沒影了。 宿舍內(nèi),氣氛沉默壓抑,楊秀娟兩人面前擺著學習資料,卻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時不時拿筆交流幾句什么,再偷偷打量眼躺在床上的林曉萍。 見梁汝蓮回來,兩人如釋重負,立刻興奮地站起來迎接。 “怎么樣?老村長說啥了?是不是有什么實質(zhì)性獎勵?” “沒說啥?!绷喝晟彃吡搜鄞采弦粍硬粍拥牧謺云?,疑惑道,“她這么早就睡了?” 楊秀娟兩人同時做了個噤聲的手勢,梁汝蓮剛走不久林曉萍就回來了,然后躺在床上啥也不說。 兩人有心無力,不知道怎么安慰,只好盡量營造一個安靜的空間,讓室友好好療傷。 楊秀娟猛瞎眼,用口型著急提醒:“別說這個?!?/br> 梁汝蓮看懂了,她偏要說,還要大點聲:“林曉萍,你是不是和寧子海分手了?” 話音剛落,床上的背影像忽然通了電直接彈起來。 林曉萍轉(zhuǎn)過身,臉上掛著未干的淚痕:“梁汝蓮,你最近做的事非常令人敬佩,我也承認你是個天才,哪里都比我強,但我們只是普通室友,我的個人問題,只屬于我個人,不需要任何人關(guān)心?!?/br> “我沒關(guān)心呀?!绷喝晟徳尞惖?,“你怎么會有這種奇怪的想法?” 林曉萍:“……那你為什么要問?” 難道想看她笑話? 梁汝蓮眨眨眼:“因為剛才他約我明天一起出工?!?/br> 梁汝蓮見過太過感情受創(chuàng)的人,再怎么深切的安慰,就像在呼呼冒血的傷口上吹口氣,能感覺到片刻溫暖,卻沒有任何實質(zhì)性作用。 她秉承直接來狠的,讓對方意思到不值得,讓殘余在心間的愛變成恨或者消失后,傷口才會結(jié)疤,再慢慢被時光沖刷恢復如初。 寧子海前腳剛分手后腳就來撩他,如果換做原身,沒準就成功了,可見非常的善于抓人心。 梁汝蓮猜測,林曉萍應該多少被rua了。 林曉萍滿眼寫滿震驚,似乎下一刻會撲上來:“你,你說謊!” 梁汝蓮指指身后:“你現(xiàn)在出去追還來得及,或者我可以陪你去男知青宿舍當面對峙,哦,對了,他剛才靈感爆發(fā),給我寫了首詩。” 林曉萍跳起來,發(fā)現(xiàn)地上少了只鞋,剛才滿腔憤怒無法發(fā)泄,不知道飛哪里去了。她趴在床沿,滿頭黑發(fā)垂下來,忽然身體一頓,就這么保持女鬼般的姿勢,嗚嗚哭出聲。 楊秀娟手足無措,上前想安慰,卻被梁汝蓮拉住。 梁汝蓮輕輕搖頭,起效果了,哭出來就好。 “來,咱們學習吧?!绷喝晟彵砬榈ǎ路鹗裁炊紱]發(fā)生,拿起桌上的學習資料看了眼皺眉,“這里還沒學會?” 這段時間里,兩人的基礎摸了個差不多,一句話總結(jié),底子太差了,尤其數(shù)學和幾何。 按照原有劇情里,整個鄉(xiāng)飲村考上大學的只有兩人,寧子海和林曉萍,其中寧子海成績還是全縣第一。 楊秀娟想解釋,剛才不過為了做出樣子隨便翻了一頁,目光卻掃到梁汝蓮另張手上拿著的人事通知單,如此距離看的很清楚,小聲問道:“這是哪來的?” 剛才出門時明明什么都沒拿。 梁汝蓮大方給她們看。 兩人的反應才是正常是老館長想要的,看清上面內(nèi)容后,捂嘴瞪眼,如果不是考慮到還有個傷心嗚嗚哭的室友,絕對會擁抱歡呼,甚至激動地當眾劈個叉。 那代表著什么,兩人太清楚了。 “恭喜你,茹蓮?!睏钚憔瓯M量把聲音壓的很低,她一點不都嫉妒,這是應得的,只不過有點感覺屈才。 “沒啥恭喜的?!绷喝晟忞S手放到桌上,忽然想到什么。 三個室友中,林曉萍考上大學,王大紅是家里的獨女,兩人之后的生活都不錯。 除了楊秀娟,她是家里的老大,下面有弟弟meimei。劇情里對她的結(jié)局一筆帶過沒細說,但能看得出,似乎被弟弟meimei拖累。 回頭先問問老館長再說吧。 這時,門外忽然傳來一陣急促腳步聲,寂靜夜里,聽起來有點嚇人,連林曉萍都嚇的停止抽泣。 腳步聲在門口停住,接著是同樣急促敲門聲。 “梁知青在嗎?快,你家人來的加急電報,讓你趕緊回去?!?/br> 第19章 打開門,一個臉熟的村民身邊站在身出墨綠色制服的郵差。 梁汝蓮沒有個人印章,簽完名后摁手印。 沒有網(wǎng)絡電話的時代,一封信,一張郵票,所有思念夾在字里行間,慢悠悠的來,慢悠悠的去。電報,非常非常少見,加急更屬于天大的事。 電報上只有兩個字:速歸。 “茹蓮,我這就幫你收拾東西吧,對了,你得去省城坐火車是吧?!钡人妥哙]差,楊秀娟緊張地走來走去。 別說她了,林曉萍也不哭了,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