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寶級女配[快穿] 第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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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的卑微沒有自我又可憐。 寧子海愛上別人,對于一般人來說沒什么,對原身,像一把最鋒利的刀從中間劈成兩半,這個世界,只剩她自己了。 她不恨寧子海,生怕影響寧子海的名譽,所以沒對任何人說過兩人之間的事,當然也沒人可說,她不放棄,認為問題出在自己身上,希望寧子海有天會回心轉意。 林曉萍聽的恍如夢游,直覺梁汝蓮沒有說謊,可情感上堅決不信,她的戀人怎么可能做出這種事? 梁汝蓮非常理解她的心情,換誰一下也接受不了,靜靜等她消化一會,掏出欠條拍在桌上。 別人認不出,林曉萍怎么可能認不出,她下意識跑到自己床上不知從那里翻出張紙,湊到煤油等下仔細對比。 那是首詩。 “如果沒有遇見,也許,就不懂的什么是思念……” 梁汝蓮瞄了眼,客觀評價:“有點酸?!?/br> 林曉萍沒心情搭理,旁邊兩人陪她一起對比,其中有幾個字情詩里有,一模一樣,的確出自寧子海之手。 王大紅作為寧子海的詩歌粉絲,心情相當于后世塌房,連連搖頭:“不可能,絕對不可能?!?/br> 如果是真的,那豈不是腳踏兩只船? 作風大大地壞。 梁汝蓮皺眉:“如果不相信是真的,咱們可以現(xiàn)在就去當面對峙?!?/br> 頓了下,又看向依舊茫然的林曉萍:“你應該知道寧子海的家庭條件,英雄牌鋼筆,麥乳精,是他能擁有的嗎?” 麥乳精還好說,一般人咬咬牙還是能買得起,但英雄牌鋼筆,那等于限量版的限量版,而且省城才有賣。 林曉萍正考慮這一點,其實她曾經(jīng)好奇過,但沒好意思開口,沒準長輩送的呢。 事實一點一點指向真相。 不過其中依舊有疑點。 林曉萍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那你為什么不早點說,而是背后說我壞話?” 如果早知道這些,她肯定會慎重考慮和寧子海的關系,梁汝蓮不就想兩人分手取而代之吧,這不符合邏輯。 梁汝蓮眨眨眼,理直氣壯道:“因為我們關系不好,說了你不一定信,但又不想看你上當受騙?!?/br> 林曉萍:“……” 可信度好像不太高。 “沒錯,我之前的確對寧子海動過心,同樣被他蒙蔽了雙眼?!绷喝晟徴鹇暤?,“姐妹,像我一樣醒醒吧,他是個渣男,配不上你的。” 林曉萍:“……” 楊秀娟兩人聽的目瞪口呆,宛如看到手撕鬼子神劇,自行腦補一番才開口:“所以,你背后說曉萍壞話,是想先讓兩人分手?” 梁汝蓮淡淡點頭:“沒錯,畢竟我們是一個宿舍的姐妹?!?/br> 楊秀娟:“……” 這個說法其實半真半假,原身的做法的確讓人難以理解,可沒人知道她扭曲的愛情觀呀,而梁汝蓮,現(xiàn)在的確想敲醒女主林曉萍。 氣氛死一般寂靜。 林曉萍心亂如麻,滿腦子都是該怎么辦,而楊秀娟兩人則苦于不方便找地方交流,一解心中麥秸垛般大的疑惑。 農村生活日出而作日入而息,早過了睡覺的時間。 疲憊的身體征服不安分的神經(jīng),不論發(fā)生了什么,明天還得種玉米呢。 清晨六點,天剛蒙蒙亮,村委門口大樹上的大喇叭準時播放高亢振奮的歌曲。 “社會主義好,社會主義國家人民地位高,帝國主義夾著尾巴逃跑了……” 沒有手表沒法看時間的情況下,這是提醒起床的鈴聲。 村莊仿佛打了個長長的哈欠。 女知青宿舍內,楊秀娟第一個坐起來,她有點迷茫,身體醒了腦子沒跟上,昨晚似乎發(fā)生過什么重要的事情。 正在努力回憶,唱了一半的《社會主義好》忽然停了,取而代之的是砰砰的敲話筒聲音。 大喇叭屬于村里權利的核心,能不經(jīng)批準接近的,除了老村長再無第二人,他每次講話前,有敲話筒的習慣。 這是上面又下來新文件,還是鼓勵大家好好準備秋種? 村里幾百口子人同時放輕了動作,認真聆聽。 果不其然,一陣刺啦的噪音后,老村長聲音響起:“全體社員注意啦,全體社員注意啦,今天上工之前,我代表村委要鄭重表揚一位女知青同志,她是誰呢?” 村里一共四個女知青,楊秀娟頓時興奮了,肯定不是自己,自己表現(xiàn)一般,沒啥優(yōu)點,也大概率不是王大紅,兩人水平差不多,勉強保持不挨批評的水準。 至于梁汝蓮,那更不會了…… 打臉就在下一刻,老村長忽然一提嗓門:“她就是梁汝蓮同志?!?/br> 第6章 聽到大喇叭廣播的,第一反應都是林曉萍。她最近負責喂生產隊里的驢,為了讓驢吃的好,宛如盡責的廚師般漫山遍野找肥嫩野草,把驢喂的油光水亮,幾乎可以和她美麗的麻花辮媲美。 林曉萍也以為是自己。 被老村長在大喇叭里公開表揚,那可是非常光榮的事,帶來的激動甚至短暫壓過感情煩惱,她坐在床頭繃緊身體。 “她就是梁汝蓮同志……” 林曉萍茫然四顧,清晨微光中,對上兩雙同樣茫然的眼睛。 難道在做夢? 憑她干活笨還是壞名聲? 當然,三人不嫉妒,只感覺世界觀被顛覆。 當事人全無感覺。 剛穿越而來,不像眾人習慣了每天在大喇叭宛如破鑼般的聲音里醒來,梁汝蓮被嚇得一個激靈,如果有心臟病,估計當場發(fā)作。 “梁汝蓮同志身為一個女知青,主動請求挖河,這是什么樣的精神?這是真正的革命精神……吱呀……”老村長聲音高亢有力,以至于大喇叭里發(fā)出聲刺耳嘯叫。 梁汝蓮徹底醒來,察覺三人目光聚集在她身上,淡定打招呼:“早?!?/br> “你要去挖河?”楊秀娟從一個震驚跳到另一個震驚,雖然老村長親口說,依舊無法相信。 梁汝蓮點頭:“是,要不要一起?” 楊秀娟:“……才不要。” 挖河怎么說呢,和農活完全不是一個級別,當?shù)卮迕穸急苤患澳亍?/br> 楊秀娟:“你到底為什么去?” “老村長不都說了嗎,為建設祖國做貢獻?!绷喝晟彸了计逃昼H鏘有力道,“以前的我沉迷兒女情長,我要告別昨天的自己,不怕辛苦投入到勞動中去,青春不是用來浪費,是用來奮斗的。” 三人:“………” 不是她們不信,是不知道該怎么信。 梁汝蓮毫不意外這個反應,這才哪到哪,如果不事先鋪墊,等她提出開飛機,只怕會被送到赤腳醫(yī)生那看腦袋。 梁汝蓮感覺此時應該轉移視線。 她轉頭看向林曉萍:“你想好了沒?還要和寧子海繼續(xù)嗎?” 林曉萍:“……不關你事?!?/br> 這一夜,她輾轉難眠,像過篩子般把所有事過了一遍,沒想好怎么面對寧子海,但梁汝蓮背后做的那些事絕對不像說的那么簡單。 “說的不錯,的確和我沒關系。”梁汝蓮贊許點點頭,能說的都說了,總不能強行按著頭讓人回頭,又不是對方的什么人,她掀開被子下床,“那我去奮斗了?!?/br> 目送她風風火火而去,楊秀娟冒出個大膽猜測:“她該不會遇到什么臟東西了吧?!?/br> 王大紅駁斥好姐妹:“不許宣傳封建迷信?!?/br> 沒有梁汝蓮,宿舍氣氛恢復正常,想說什么就說什么。 楊秀娟繼續(xù)剛才的話題:“曉萍,你打算怎么辦?” 林曉萍茫然:“我不知道。” 楊秀娟想了想鄭重道:“我覺得,你應該先找寧子海問個清楚?!?/br> 林曉萍搖頭,含糊道:“再說吧,讓我再好好想想?!?/br> 這種話只要問出去,她和寧子海感情怕是再也回不到從前,哪能說放下就立刻放下。 知青宿舍共用一口水井,平常早上,很少看到男知青洗漱。 今天卻意外有個身影。 寧子海見三人端著臉盆過來,趕緊擦了下臉,目光慌張往三人身后看了眼。 梁汝蓮還沒起嗎? 昨晚他非常憤怒,感覺就像原本忠心耿耿的寵物忽然背叛,害他在室友面前顏面盡失。一方面發(fā)愁該怎么解決,八十五塊肯定拿不出的,卻唯獨沒擔心梁汝蓮會把事說出去。 因為他知道梁汝蓮對他的感情有多深厚,怪只怪說的太直接,應該再含蓄些,比如你是個好姑娘,應該有更好的歸屬等等。 直到被大喇叭吵醒。 梁汝蓮竟然去挖河? 那一剎那間,事情仿佛完全脫離掌控,他感到深深的恐慌。 “來,你們先洗?!睂幾雍1M量讓自己表現(xiàn)自然,他搖動轆轤打出桶清澈井水,同時暗自打量林曉萍的反應。 “謝謝?!绷謺云嫉椭^,看不出啥表情,飛快倒?jié)M一盆水,轉身急火火就走。 楊秀娟也同樣,只有遭遇塌房的王大紅,正主沒發(fā)話,她不好意思多說,只忍不住暗諷:“寧大才子,最近沒寫詩嗎?” 寧子海知道王大紅非常喜歡自己寫的詩,矜持點頭道:“有寫?!?/br> “那恭候大作?!蓖醮蠹t快速看了眼他胸前的口袋,那里,果然不見亮燦燦的鋼筆帽。 “哎,你先等下?!睂幾雍8杏X好像沒事,又好像有事,見她不似平常那般眼睛發(fā)亮,低聲把人喊住,猶豫下了問道,“梁汝蓮呢,還沒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