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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吧小孩兒?!彼裉斓目诩t十分深,把她整個人的氣場襯托得十分強大。 祁野坐下后,直接開門見山:“jiejie找我是項目的事兒有結(jié)果了嗎?” 凌媚霜摘下墨鏡往桌上一放,舉手投足都是讓人賞心悅目的高貴:“嗯。除了那個,還有就是讓你也出出氣。” 她說著,慢悠悠地拍了拍手,一個服務(wù)員裝扮的人便很快地來到了桌旁。 雖然他低著頭,但祁野一眼就認出,這個服務(wù)員就是梁元。 眉心很輕地跳了下,祁野唇角勾笑:“jiejie這是什么意思?” 凌媚霜往座椅后一靠:“查了下,他想搶你男人,今天你想怎么收拾他都行,姐給你兜著?!?/br> 聽到這話,梁元頓時臉色煞白。 自從幾天前凌媚霜撞見梁元的告白現(xiàn)場兩人撕破臉皮后,梁家就開始走上了背運。 先是公司出事,幾家往常一直合作的公司忽然宣布中止合作項目,然后公司股票開始大跌,現(xiàn)在已經(jīng)瀕臨破產(chǎn)。 然后他是同的消息在圈子里被傳開,本來也不是什么大事,畢竟這個時代性取向自由,但壞就壞在他是同還騙婚,最關(guān)鍵的是,他騙的人是凌媚霜。 這女人一貫心狠手辣,辦事兒雷厲風(fēng)行,誰也不敢開罪。 更何況梁元做的事兒本來就被人不恥。于是幾乎是所有人都開始排擠梁元,他這幾天走到哪兒都有人罵。 回家梁父更是被他氣得不親,兩家多年的交情,被他毀在一夕,老爺子直接氣進了醫(yī)院。 梁元被逼得沒有辦法,只能負荊請罪來跟凌媚霜認錯。 但凌媚霜又是個極其有個性的女人,她從來不吃回頭草,凡是得罪了她的人,絕不原諒。 不過對梁元,凌媚霜卻故意端著,承諾給他,如果能讓自己消氣,那就原諒他。 所以才有了今天這一幕,梁元被迫公開扮服務(wù)生,被所有人嘲笑,卻也只能忍著。 祁野掃了一眼梁元喪家犬一般的模樣,笑了聲:“姐,謝謝。不過不用了?!?/br> “為什么?”凌媚霜慵懶地瞥了他一眼。 祁野:“他這幅樣子,已經(jīng)很讓人解氣了。況且,我的男人對他根本不屑一顧,我又何必去計較?!?/br> 主要還是顧流寒對梁元的態(tài)度,給了他很大的安全感。今天他也沒時間跟梁元去耗。 凌媚霜勾唇一笑:“行,小孩兒倒挺豁達的?!?/br> 不過她就不是那么心胸寬大的人了,睚眥必報她的標(biāo)簽。 “你,給我去門口站著,”凌媚霜下巴一抬,對梁元示意道,“記得對客人說歡迎光臨。” 梁元袖子底下的手死死攥成拳頭,臉色難看至極。 這家咖啡廳是金相集團名下的產(chǎn)業(yè),來往的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 凌媚霜這么做,就是要公開羞辱他,讓所有人都看他的笑話。 “趕緊去啊。”凌厲的女聲在耳畔響起。 梁元忍著心頭的憋屈,木偶一般提步向前,很快餐廳里就響起了人們細細密密的嘲笑聲。 祁野的心思卻不在這里,他不停地看表,等會兒還要去商場挑給顧流寒的禮物,怕晚了就來不及了。 他這細小的動作被凌媚霜敏銳地捕捉到了:“有急事?” 祁野一怔,隨即笑了,也不瞞她:“今天我愛人過生日,我著急去給他挑禮物?!?/br> 凌媚霜:“沒提前準備?” 祁野垂眸:“準備了別的,但總覺得不太夠?!?/br> 凌媚霜笑:“我在附近有個朋友開了家手工店,你要不自己去做一個?哦,對了,項目的事兒你別擔(dān)心,姐給你看了,很不錯,有潛力?!?/br> 她從包里拿出一份文件遞過去:“合同?;厝タ纯礇]問題的話就簽了吧?!?/br> 祁野沒料到這過程竟然如此簡單,有點驚喜。 這jiejie真是個爽快人,對他胃口。 “好,謝謝jiejie。那我就先走了。” 兩人互相告別后,祁野出了咖啡廳,按照凌媚霜給的地址,他在一個有點偏的地方找到了那家店。 聽說是凌媚霜介紹來的,店主很熱情地接待了他,親自下場教他做東西。 祁野思考了下,他想做一條手工項鏈,拴著一顆嵌著紅豆的玲瓏骰子。 玲瓏骰子安紅豆。 這是最好的告白禮物。 他想要告訴顧流寒,相思已入骨,以后再也不用那么不安,那么敏感和患得患失。 等從手工店出來,外面天已經(jīng)黑了,滿天飛雪,風(fēng)刮得臉生疼。 祁野著急忙慌地趕去公司拿毛絨熊,再開車趕回家,但因為雪大路滑還堵著,在路上浪費了不少時間,等到家時,顧流寒已經(jīng)坐在屋里了。 他有點失落,本來還想裝扮一下房間,掛上星空燈還有氣球的給顧流寒一個驚喜的,現(xiàn)在什么都沒了。 “去哪兒了?”顧流寒放下手里的杯子,走過去將祁野凍得通紅的手握在掌心里揉著。 溫柔的語氣,卻讓祁野紅了眼眶。 本該很好的一個生日,都讓他給毀了。 顧流寒溫?zé)岬氖謸嵘纤哪槪骸霸趺戳耍俊?/br> 祁野不說話,卻是一把撲進了他的懷里。 屋內(nèi)一陣沉默,顧流寒有點沒搞明白是怎么回事兒,不過小孩兒這樣子像是受了委屈,他便抬手輕輕撫著祁野的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