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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雞屁/股。 原來是這樣。葉歸停在那里,像是來了興趣,還真舍不得走了。 江晨羽皺著眉頭等了他一會兒,還進不進屋了? 馬上。葉歸看了那只母雞幾眼,跟著江晨羽進了屋。 與老爺子和江晨羽家里人打了招呼寒暄了一陣之后。 葉歸又悄瞇瞇溜了出來,長腿一彎,直接蹲在了雞窩旁邊,目光炯炯的盯著雞屁股。 江晨羽靠在門邊,皺眉道:你干嘛?沒見過母雞生蛋?。?/br> 葉歸頭也沒抬:我還真沒見過。 江晨羽嗤笑了一聲,懶得再理他,像完成任務(wù)似的轉(zhuǎn)身走人。 回房打了一局游戲后,下意識的扭頭朝窗外看了一眼,那家伙居然還在看母雞生蛋。 而那家伙旁邊,竟不知道什么時候又多了兩個人。 江白帆和裴珉不知道什么時候來的,這會兒竟然也跟著葉歸圍在了雞窩旁邊。 江晨羽抽了抽嘴角,朝江白帆喊道:都圍著雞做什么?雞都快被你們嚇死了。 江白帆蹲在裴珉旁邊,有些好笑道:裴珉也沒見過雞生蛋,聽葉歸一說,也想看看它怎么生出來的。 江晨羽: 這他媽都是哪來的城里人? 他扯了扯嘴角,煩躁的薅了一把頭發(fā),最終還是下了樓。 遠遠的就聽到母雞的的叫聲越發(fā)的急躁,一個雪白的蛋慢慢露了出來,葉歸和裴珉倆人一前一后蹲著,對著那只生出來一半的蛋滿臉新奇。 江白帆蹲的腳有些麻,回堂屋去搬了條矮腳凳。 剛出來,就看見葉歸低頭對裴珉說了些什么,裴珉似乎認同的點了點頭。 然后就看到葉歸擼起了袖子,伸出食指朝蛋抵了抵,隨后那只生出了一半的蛋就被他摁了進去。 摁!了!進!去! 江白帆: 剛下樓就看到這一幕的江晨羽: 母雞辛辛苦苦生個蛋,還要被你摁回去,你這得奪損吶? 葉歸愣了愣,有些不好意思道:我就試試看能不能摁進去,結(jié)果還真的摁進去了。 江晨羽:你個智障。 葉歸看了看母雞有些內(nèi)疚,道:它等會兒應(yīng)該還能生出來吧? 生不出來了。 呃?那怎么辦? 他們倆一問一答,回過神來的江白帆笑出了聲。 噗哈哈哈 他笑得直不起腰,對著江晨羽道:你和葉歸還真是半斤八兩。 當初江晨羽也做過把母雞艱難生了半天的蛋,給摁回去的缺德事情,當時被三哥拿著棍子趕得到處跑。 我跟你們說,這件事情,江晨羽當初也 江晨羽當然不想讓他把這件陳年舊事給捅出來,動作快速的撿起地上的雪塊,猛的朝江白帆砸去。 江白帆一時不查,被蓬松的雪塊砸了一頭一臉,碎雪落到脖子里,凍得他抖了個激靈。 江晨羽你個王八蛋 江白帆一怒之下,也彎腰團起了雪。 將蓬松的雪壓嚴實,團得比拳頭還大。 一旁的葉歸見著好玩,也彎腰團起了雪。 只有裴珉還在那里看母雞生蛋。 江白帆死盯著江晨羽,手里巨大的雪團瞄準機會朝他砸去,一旁原本在團雪的葉歸,突然站了起來。 見著砸向江晨羽的雪團,像是條件反射一般,眼疾手快一下就給攔了下來。 砸不到我吧?江晨羽愣了一下,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干脆趁機躲到了葉歸的身后。 葉歸身材又高又大,往那兒一站,直接把江晨羽護了個密不透風。 江晨羽有了個人形護盾后,還不忘探出半個頭,伸出舌頭朝江白帆略略略 氣得江白帆牙癢癢,一氣之下又團了幾個雪球,可砸了幾次都被葉歸給攔了下來。 江白帆氣的直哼哼,然后下意識的叫了聲裴珉。 還在看雞生蛋的裴珉,聽到他的聲音,愣了愣,站起身道:怎么了? 江白帆撅著嘴,咬牙道:死江晨羽剛剛砸我,你看,他砸到我頭上了。 聲音明明聽上去氣呼呼的,但落在裴珉的耳朵里莫名有些委屈的意味。 裴珉嗯了一聲,伸手拂去江白帆頭頂?shù)乃檠?,動作又輕又溫柔。 那我們砸回去。 江白帆眼睛一亮,就等他這句話了。 對面的江晨羽還在得瑟,他站在葉歸身后三四步的距離。 葉歸比他高出一個頭。 想來江白帆的雪球,怎么樣都砸不到他頭上來,他有些囂張道:來呀,來呀,砸我呀 裴珉彎腰,團了個大雪球,然后瞄準,起跳 他打籃球慣了,動作行云流水,砸個雪球像打籃球一樣有準頭。 對面江晨羽還在得瑟,一個雪球卻是從天而降,準確的砸了他一頭一臉。 江晨羽: 這仇記上了。 緊接著四人就開始了混戰(zhàn)。 江白帆和裴珉配合得超有默契,江白帆只負責團雪球,裴珉則負責扔和防守。 對方砸過來的雪球,裴珉能輕易的攔住,他扔過去的雪球瞄頭又特別準,對面的人躲都躲不開。 反正這場混戰(zhàn),江晨羽和葉歸被砸了滿頭的碎雪,最后還是老爺子叫他們吃中午飯了,這場一邊倒的戰(zhàn)斗才結(jié)束。 江晨羽彎腰抖掉一頭的雪,坐到飯桌上了,都還有些不服氣,瞪了一眼江白帆,又瞪了一眼裴珉,最后還瞪了一眼身旁的葉歸。 同樣都是兩個人,對面那兩個人怎么這么有默契? 葉歸怎么這么笨?跟他沒有一點默契,兩個人被對面兩個人砸的手忙腳亂,抱頭鼠竄。 啊啊啊啊煩死了。 媽的這口氣有些咽不下。 菜上桌了,老三哥客氣的吆喝道:吃飯吃飯,夾菜吃,大家不要客氣,就當自己家里面一樣。 說完還不忘用手肘推了推江晨羽,別光顧著自己吃,給你朋友夾菜。 江晨羽氣還沒消呢,夾了一筷子西紅柿炒雞蛋,故意道:吃吧!這雞蛋可新鮮了,剛下的,下出來時蛋殼上還粘著雞屎呢! 葉歸: 裴珉: ???江白帆:你惡不惡心? 惡心什么?咱就吃這長大的。江晨羽還繼續(xù)道:還有這西紅柿,全是糞水淋的,沒用化肥,沒打半點農(nóng)藥,又大又脆可好吃了。 他一邊說著,一邊夾給葉歸。 可葉歸倒是正常的很,伸碗接過他夾來的菜,大口的吃著,還一邊贊嘆道:是挺好吃的。 別光吃青菜。老爺子熱情的招呼道:來來來吃雞,剛剛殺的老母雞。 他一邊說一邊往他們碗里夾雞rou。 裴珉看著碗里的雞腿rou,下意識的往院子里看了一眼。 葉歸似乎也想到了什么,也往院子里看了一眼。 猶豫了一會才問:院子角落里的那只生蛋的母雞呢? 老爺子指著餐桌中間的那一大盤燉雞,笑瞇瞇道:在這。 葉歸: 裴珉: 沉默了一會兒,葉歸又問:那只雞蛋生出來沒有? 生出來了。老爺子指著桌邊的西紅柿炒雞蛋道:在這里。 葉歸: 裴珉: 第48章 葉歸在江晨羽家待到吃晚飯才準備回鎮(zhèn)上,老三哥客氣的挽留他:不嫌棄的話,就在這睡算了,我家這有客房。你睡客房也行,跟小羽睡也行。 爺爺這哪里的話。葉歸笑著搖頭道:不是嫌棄,是我沒帶換洗的衣服,且睡衣也沒帶。 那也行,明天中午記得過來吃中飯。 好,那明天見。葉歸點頭,跟老爺子打完招呼,背著背包,轉(zhuǎn)身就準備走。 老三哥又道:出鎮(zhèn)上的路你熟悉嗎?岔路口還挺多的,不要走到別的村子去了,天都黑了,到時候迷路了還麻煩。 沒關(guān)系,我開個導(dǎo)航就行。 還開什么導(dǎo)航,讓小羽送一下你。老爺子對著江晨羽招了招手道:去,送一下你朋友。 江晨羽站在原地動也沒動,老爺子踢了他一腳,皺眉罵道:凡事能不能自覺點,這么大個人了,一點都不懂事。 江晨羽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跟了上去。 天快黑了,不好去別人家借三輪電動車,只能走路送他去鎮(zhèn)上。 唉,煩死了 但身后老爺子目光炯炯的盯著他,江晨羽皺了皺鼻子,只翻了個白眼繼續(xù)往前走。 天還沒有完全暗下來,兩人一前一后走著,一邊走,一邊有一茬沒一茬的搭著話。 入鎮(zhèn)子前有一排老槐樹,寒風吹過,樹影重重,看著有些滲人。 江晨羽瞥了一眼幽深的林子,眼睛在槐樹下的一個土堆上轉(zhuǎn)了轉(zhuǎn),突然大步向前勾住了葉歸的袖子,扯著嘴角笑著開口道:看到那個土堆沒有? 看到了。葉歸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然后點了點頭。 你仔細看看,土堆旁邊塌下來的地方,是不是能看到一個黑色的陶瓷罐子? 嗯。 江晨羽咧著一口大白牙齒,陰森森的說道:知道那個黑色的陶瓷壇子里面裝著的是什么嗎? 不知道。 江晨羽瞇起眼睛,放低聲音神神秘秘的道:這里其實是一個古墓,下了幾次大雨,把山體沖垮之后,古墓就塌掉了,所以現(xiàn)在,你知道那個黑色壇子里面是什么了吧? 葉歸面色如常,一臉無所謂道:骨灰? 嗯。江晨羽嚇唬道:這里一排都是墓,其實這里以前是一塊墓地,連我們現(xiàn)在走的這條路被打通之前也都墳堆,修路的時候就挖出不少的那個 江晨羽添油加醋的說著,說完還不忘問:你怕不怕? 不怕,這有什么好怕的?尸體都被燒成灰了,只是個骨灰壇子而已。葉歸搖頭,順著他的話題也說道:我跟你說,在我們老家那里,人死沒滿十歲不得入土,所以意外死掉的小孩都不埋,用個竹箕蓋著就行。 我去山上玩的時候,時常能碰到這種,有一次還不小心踢掀了一個,然后我就看到竹箕下 葉歸膽子大,對這件事情一點都不害怕,他無動于衷的把竹箕下的東西具體的樣子說的一清二楚。 他口才好,聊聊幾句話,就把那場景描述的很完整,只肖腦補一下,那畫面仿佛能出現(xiàn)在眼前。 江晨羽聽完,瞳孔一縮,頓時后背都出了一層冷汗。 葉歸還在繼續(xù):所以在陌生的山上,不小心碰到那張竹箕,你就要注意了,千萬千萬不要去掀,那下面將會是 好了,別說了,我知道。江晨羽面色有些白,胃里也是翻江倒海。 他這人看上去天不怕地不怕,其實最怕這種了。 剛剛敢拿那個黑色的陶瓷壇子來嚇葉歸,也是因為那個壇子是他放的,以前用來嚇江白帆和江晨晨的。 私心想著能不能嚇一嚇葉歸,結(jié)果這家伙膽大無比,沒把他嚇到,反而嚇到了自己。 果然,一報還一報。 江晨羽臉色發(fā)白,只覺得整個人都不好過了。 當把葉歸送到白水鎮(zhèn)上,轉(zhuǎn)身往回走出鎮(zhèn)子時,看著那個幽黑的樹林,突然想起葉歸跟他說的那個事。 不知怎么的,頓時背皮發(fā)麻,腦子里面自然的就想到了葉歸說的那個場景。 越想越害怕,腿都有些打哆嗦,他突然就不敢一個人往前走了。 天完全暗下來,但是白雪有些反光,所以幽黑的林子里總莫名其妙的一堆一堆的白光,這樣反而讓人更害怕。 江晨羽走不下去了,轉(zhuǎn)身下意識的往回走。 艸! 算了,反正天色也黑了,干脆在鎮(zhèn)子上睡一晚好了。 白水鎮(zhèn)子只有一家旅館,所以他進去的時候剛好又碰到了葉歸。 你怎么還在這?葉歸看到他愣了一下,然后輕笑著問:舍不得我嗎? 滾,你以為你誰呀,我干嘛要舍不得你? 你為什么又回來了? 要你管。江晨羽瞪了他一眼,找了個借口道:回家太遠了,我不想走了,就在這住一晚算了,你有意見??? 沒有葉歸笑著搖頭,又問:所以你帶了身份證嗎? 江晨羽一愣,糟了,他沒有帶身份證。 看他這樣子,葉歸就知道結(jié)果。 要不跟我睡一間,我的是雙人間,兩個人睡也不會太擠。 他就隨口說說,按照江晨羽的性格,一定會拒絕。 結(jié)果江晨羽竟然點頭了。 也行,就跟你湊合一晚,你睡覺不打鼾吧? 不打。 那行吧,我就屈尊降貴勉強跟你睡一晚。 ???葉歸扯了扯嘴角,瞥了他一眼道:倒也不必如此勉強,實在嫌棄,你還是回去睡吧。 咳君子一言,駟馬難追。江晨羽瞪著他,咬牙道:我說過的話,就得算話,我說今晚要跟你睡,那么就必須跟你睡,死也要跟你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