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5)
書迷正在閱讀:夢中有期、誤穿室友小裙子的后果、海王破產(chǎn)后被金絲雀反釣了、沙雕室友總在撩我、國寶級女配[快穿]、閨秀[女尊]、【HP】天國的寵兒最適合被cao哭了、萬人迷O(shè)mega覺醒了、穿成民國反派麗人[穿書]、電話情人
江白帆試跑了幾下,不得不說,腳上墊了這個,真的是超軟超暖。 很舒服!他很滿意的點了點頭。 穿上這鞋墊,不拿個第一都對上小孫孫這副好心。 三千米長跑比賽開始。 槍聲一響,一排十幾個人就沖了出去,快的快,慢的慢。 長跑不比短跑,主要看耐力,不用一開始就發(fā)力,經(jīng)常參加運動的都知道。 葉歸和江白帆顯然都是老手,有自己特定的節(jié)奏和速度,動作不快也不慢。 場外的觀賽者也很有節(jié)奏的開始喊加油。 校外cao場離一高太遠,愿意爬山趕過來的一般都是與參賽者關(guān)系過硬的。 這一點,在場所有的參賽者,包括江白帆,都比不過葉歸。 畢竟高三生了,擁有穩(wěn)定的外交基礎(chǔ)盤。 所以整個賽場上,清一色的只有一種一聲音。 東邪大人加油! 東邪東邪你最棒! 隨著時間的推移,參賽者們跑了一圈二圈三圈 前面發(fā)力過猛的,這會已經(jīng)因為體力不支緩了下來。 賽場上只剩下江白帆和葉歸還在穩(wěn)步發(fā)力。 最后五百米,倆人才碼足腳力準備沖刺。 激烈的時刻到了,場外葉歸的呼聲更高了。 除了普通的加油外,部分人又將視線對準了江白帆。 我說是誰呢?原來是?;ò?! ?;ň谷灰苍趨?! 校花,你的場外啦啦隊呢? 大概是嫌后山太遠,懶得來了。 ?;?,你這魅力不穩(wěn)定啊! 一高正在秋季運動會,二高卻不是,依舊在正常上課。 江晨羽卻不在教室,他帶著一群小弟正準備爬墻出去開黑。 可今天運氣不好,教導(dǎo)主任竟然在墻下蹲點。 江晨羽帶著人等了老半天,教導(dǎo)主任也沒走。 羽哥,咋辦?撤嗎?小弟問。 反正都逃課了,撤是不可能撤的。 那怎么辦?小弟糾結(jié)道:教導(dǎo)主任一直守在那,我們逃不出去。 此路不通,就另尋出路。江晨羽想了想,轉(zhuǎn)身帶著人朝后山走去。 從后山翻過去吧,大不了多走點路。 江晨羽到后山的時候,就看到了那副場景。 那些人帶著戲弄的聲音紛紛在嘲諷江白帆。 江晨羽朝賽場中看了一眼,他小爺爺?shù)故且桓笔虏魂P(guān)己的摸樣,正卯足了勁的沖刺,仿佛那些人嘲的不是他一樣。 見他盯著場中突然不走了,有小弟問:羽哥,怎么停下了?走不? 江晨羽看了一眼自家小爺,又看看眼巴巴等著他開黑的小弟,猶豫了一會道:走。 走了一半,聽著身后囂張的聲音,硬是沒忍住,捏著拳頭轉(zhuǎn)身,暴躁道:真是煩死了。 小弟:羽哥,你去干嘛? 去懟人! 不開黑了嗎? 開個毛線,沒看到有人欺負我小爺。江晨羽伸手將留海往上一抹,露出光潔的額頭和桀驁不馴的眉宇。 江晨羽帶著一幫小弟加入了助威行列,夾槍帶棒的懟了對方一頓。 他們?nèi)硕?,又來勢洶洶,對方察覺架勢不對,終于偃旗息鼓了。 加油助威也變成了正常的吶喊。 但就算如此,也不比過江晨羽帶過來的這群人。 幾十個人扯著嗓子喊帆爺加油! 那氣勢,把林子里的鳥都驚飛了,更是把那幾個喊東邪大人的人喊的口號壓沒影了。 江白帆不負重望,沖刺關(guān)頭也不拉后腿,依舊比葉歸快幾秒,最終奪得第一名。 裴珉在跑道盡頭等著他,江白帆一到,裴珉就利落的給他擦汗遞水。 喝水別太急。 好。江白帆喘著氣點頭。 跑完不能立馬坐。裴珉給他擦完額頭上的汗,抓住他的手腕道:我陪你走一會。 好。 倆個人很有默契的對白,讓一旁不小心聽到的同學(xué)一愣,他拉過同伴,小聲道:我突然發(fā)現(xiàn)他倆簡直配一臉。 同伴:你不對勁! 你真不對勁! 那同學(xué)側(cè)頭看著裴珉攙著江白帆走遠的背影,默默道:好吧!我不對勁。 緩了好一會,江白帆的呼吸才平順了。 江晨羽見沒他什么事了,就準備開溜。 江白帆卻是眼尖的看到了。 你要去哪? 江晨羽臉不紅心不跳的撒謊:回學(xué)校。 哦,是嗎?江白帆挑眉笑道:你走錯路了。 他用指尖指向另一條路,緩緩道:那一條,才是回二高的路。 江晨羽扁了扁嘴,我我轉(zhuǎn)一圈再回去。 不行。江白帆想也沒想就搖頭,回去上課,立刻,馬上。 江晨羽十分硬氣道:不去。 江白帆脫了鞋,對準了他的頭。 去還是不去! 江晨羽黑了臉,不甘道:說話就說話,別動手動腳的。 好,不動手,文明人只說話。江白帆又掏出了手機,在通迅錄找到了三哥的電話,拇指準備往下按。 等等等。江晨羽熄了氣焰,我回去還不行嘛! 他轉(zhuǎn)身,小聲抱怨道:多大人了,還玩威脅人這一套,幼稚鬼!小混蛋! 江白帆:你等等。 江晨羽嚇了一跳,以為他又要挑自己的刺,小聲道:我剛啥也沒說,沒說你壞話。 江白帆懶得理他,鞋里衛(wèi)生巾經(jīng)過長跑有些皺了,踩著并不舒服了,反正剛剛脫也脫了,不如 江白帆把墊子撕下來遞給江晨羽,厚著臉皮道:幫我扔一下。 江晨羽煩躁道:又是這個鬼東西?江晨晨養(yǎng)出來的壞習(xí)慣,讓江晨晨自己扔。 初中三年,自己沒扔少這玩意,沒想到都高三了,還沒能脫離魔爪。 江白帆:她沒來。 那你自己扔。 我我臉皮薄,怕丑。 咋?我就不怕丑?。?! 你臉皮厚!江白帆說得理所當(dāng)然。 江晨羽一噎,氣得一刻也不想多呆,不管三七二十一,轉(zhuǎn)身就走。 反正江白帆總不可能因為這件事情,來威脅他打電話給他親爺爺。 他親爺爺也不會因為自己沒有幫江白帆扔衛(wèi)生巾來罵自己,怕個卵哦。 見他真要走,江白帆硬的不行,只能來軟的。 小羽寶貝幫幫忙唄! 不幫。 看在我以前幫過你的份上,你得幫我,禮尚往來??! 江晨羽來氣了:屁,你什么時候幫過我?從小到大都是我?guī)湍愫脝幔?/br> 有啊,我?guī)瓦^的!江白帆想了一會兒,緩緩道:你讀二年級那年,因為犯了錯,老師讓你叫家長,結(jié)果你害怕叫你爹,就偷偷把讀幼兒園的我給抱了過去。 江晨羽: 好像有這么回事,老師當(dāng)時生氣的問:讓你叫家長,你把你弟找過來做什么? 年幼的江晨羽叉著腰,理直氣壯地說:這不是我弟,這是我爺爺。 老師當(dāng)時都驚呆了。 江白帆還在繼續(xù):這還算了,回去的時候,你只顧玩,忘了把我?guī)Щ厝ィY(jié)果把我給弄丟了。二叔把幼兒園給翻過來了都沒找到,最后,天黑了在路邊撿到哭累了睡過去的我。 江晨羽有些不自然的移開眼,小聲道:這么久的事情了,你還記得? 我當(dāng)然記得。 回家以后,我說是我自己走丟的。江白帆斜眼看著他,慢條斯理道:二叔的性格你知道,要是當(dāng)時他知道是你把我弄丟的,你說你還能不能活到今天? 所以當(dāng)時你竟然沒有舉報我?江晨羽一愣,他當(dāng)時害怕躲去了外婆家,但回來的時候也依舊風(fēng)平浪靜的,他還以為二叔轉(zhuǎn)性了。 沒有,江白帆搖頭:我怕二叔打死你。 江晨羽一愣,突然覺得這個小爺爺其實也沒那么討厭。 他沉默半天才又狡辯道:老實說,打死應(yīng)該不至于。 對!頂多半身殘廢,下半身不遂。 得得得!別說了,為了這點事,陳年舊事都給你翻出來了。 那 我給你扔,我給你扔一輩子衛(wèi)生巾還不成嘛!江晨羽扁了扁鼻子,彎腰抽鞋墊,撕衛(wèi)生巾,動作利落又熟練。 他嫌棄的捏起兩張那啥,側(cè)頭看了一下兩邊沒人,才走向cao場邊的垃圾桶。 準備扔的時候,一只骨節(jié)修長的手出現(xiàn)在垃圾桶邊,然后朝里邊扔了一個煙頭。 江晨羽條件反射回頭看了一眼,來人竟然是那個在廁所問他要糖吃的人。 葉歸自然也看到了他,連輸兩場比賽,原本心情不好的他,看到江晨羽愣了一下,目光落到他手上時,直接僵住了。 然后詭異的直接笑出了聲。 兄弟,你這是墊哪里?一次還墊倆?!你這愛好可以?。?/br> 江晨羽: 他默了一會,也笑道:一般一般,沒有你這個喜歡在廁所吃糖的愛好特殊! 葉歸: 第17章 周四下午六點半。 天快要黑了,宿舍沒有開水,一高又不允許用熱得快,于是江白帆提著兩個熱水壺準備去打水。 裴珉從筆記本顯示屏前移開目光,側(cè)頭問:我跟你一起去? 不用。江白帆想了想搖頭,晃著熱水壺出了宿舍。 裴珉目送他離開才緩緩收回目光,下一秒,門又被人推開了。 有人探頭進來問:裴珉同學(xué)在嗎? 我是。裴珉愣了一下,問:有什么事嗎? 剛剛有人拜托我傳一下話,說在老宿舍樓后面等你,找你有事相談。 誰? 那同學(xué)搖頭,叫什么我不知道,你自己去看看吧,反正我把話帶到了。 好,我知道了。裴珉道完謝,想了想,干脆關(guān)了電腦,起身去了那座廢棄的老宿舍樓。 老宿舍樓前雜草叢生,果然有人在等他,那個人穿著二高的校服,姿勢閑散,叼著一根野草靠在墻邊背對著他,聽到后面的腳步聲后,那人才轉(zhuǎn)頭。 裴珉看到他,直接眉頭一皺:楊業(yè)東?剛剛是你讓人帶話找的我? 楊業(yè)東叼著那根野草,神情有些囂張:就是老子。 有??!裴珉淡漠的看了他一眼,轉(zhuǎn)身欲走。 我來找你,是想告訴你,周六下午,青河橋見。楊業(yè)東吐掉嘴里的野草,磨著牙齒惡狠狠道:這一次,我一定會讓你站著來,躺著回去。 裴珉面無表情,冷漠的嘲道:又找了幫手?這次又是幾個? 當(dāng)然。楊業(yè)東沒有絲毫的尷尬,反而還揚著下巴,得意道:我這次找的幫手可厲害了,具體去幾個,你一只手肯定數(shù)不過來。 楊業(yè)東一口氣說完,停頓了片刻,又道:也不瞞你,我這次的幫手就是你們一高的,葉歸葉東邪你知道吧?他可是你們一高名副其實的老大,有多厲害可想而知。 他將雙手插進校服兜里,睨著對面的裴珉,張狂道:看在我們也算這么多年老同學(xué)的份上,我勸你記得提前撥打120。 你要不要點臉? 我怎么不要臉了?約架前都告訴了你對手是誰,還提前讓你打120,我已經(jīng)仁至義盡了。楊業(yè)東說完,又順手狡辯道:況且識時務(wù)者為俊杰,明知道打不過你,我為什么不知道找?guī)褪郑?/br> 見裴珉漫不經(jīng)心的眼睛也不眨一下,楊業(yè)東皺了皺眉,又道:你要是害怕,可以跪下跟我道嫌,那我就原諒你,這件事就到此為止。 裴珉嗤的冷笑了一聲,對他有些無語。 同樣都是九年義務(wù)教育,不知道為什么楊業(yè)東就如此秀。 好了,不道歉也罷,我廢話不多說,后天,我一定得把這些年的新仇舊恨給報了。 不用等到后天,你現(xiàn)在就可以報,過來。裴珉斜眼朝他勾了勾食指。 這居高臨下仿佛逗狗的模樣,讓楊業(yè)東不服氣,他囂張的反擊道:你過來啊。 好。裴珉竟然真抬腳朝他走去。 楊業(yè)東一愣,單打獨斗他從來都打不過裴珉,這個仇還是留著明天報好了,他很不要臉的找了個借口趕緊溜了。 膽小鬼。 裴珉嘲完回了宿舍,宿舍里空蕩蕩的,打熱水的江白帆竟然還沒回來。 裴珉想了想,也沒進去,而是轉(zhuǎn)身去了熱水房。 在304宿舍住了這么久,每次熱水都是江白帆打回來的,裴珉沒去過,所以連熱水房在哪都不知道。 他轉(zhuǎn)了一圈也沒找到,剛準備去看一遍校區(qū)規(guī)劃圖,在途中卻看到與同伴打熱水回來的江晨晨。 江晨晨自然也看到了行色匆匆的他,她晃了晃手中的熱水壺,脆聲道:喂,你要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