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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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爺在此!》作者:焚情煮酒 文案: 江白帆輩分極高,村子里大部分的同齡人都是他的侄孫輩。 考上城南一高后,有人看見漂亮的新學(xué)妹梨花帶雨往他懷里撲。 江白帆:別看了,我安慰我孫女不行??? 有人看見隔壁校霸被他鉗歪了耳朵。 江白帆:別問了,我教育我孫子不行啊? 有人看見他上了校門口禿頭油肚大叔的勞斯萊斯。 江白帆:別鬧了,我大侄子接我去吃頓飯不行啊? 可高中生涯也并非一帆風(fēng)順,因為江白帆有任務(wù)在身,來城南一高之前,本家的八十歲老哥哥跟他說:小帆啊!我的孫子也在城南一高,名叫裴珉,到時候你去找他,爺孫之間互相照顧 江白帆點頭同意,第一次見到裴珉時,裴珉唇角沾血,眼神狠戾的看著對方好幾個小混混。 護(hù)短的江白帆想都沒想就沖了上去:小爺在此!敢欺我孫子,嫌命長??! 第一次被人護(hù)在身后的裴珉,狠狠擦了一把唇角的血:你哪位? 江白帆:我是你爺爺! 裴珉: 我真是你的小爺爺,你放心我會照顧你的,有爺爺在,誰都不敢欺負(fù)你。 那天之后,同學(xué)們驚訝的發(fā)現(xiàn),一向不好相處的裴珉身后,居然跟著一只不怕死的小奶狗,任他如何兇都趕不走。 *** 一直盡心盡力照顧孫子的江白帆,某一天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認(rèn)錯了人! 不對,認(rèn)錯了孫子,他立馬拋棄了假孫子,投入了真孫子的懷抱。 被拋棄的假孫子裴珉,將他堵在巷角,紅著眼眶,用著最狠的語氣說著最慫的話:是你說要一輩孒陪著我的,怎么可以說話不算話? 此文案截屏于2019年11月10日。 高亮:【攻受不是真的爺孫,一點血緣關(guān)系也沒有?!?/br> *** 內(nèi)容標(biāo)簽: 豪門世家 甜文 爽文 校園 搜索關(guān)鍵字:主角:江白帆/裴珉 ┃ 配角: ┃ 其它:團(tuán)寵/沙雕/甜文/爽文 一句話簡介:原來我真不是你爺爺! 立意:克服所有的困難,揮荊斬棘也要努力向前。 第1章 農(nóng)歷七月十五日,晴。 時間早上七點,江白帆還睡得正香,迷糊中一陣急促的拍門聲卻是猛地響起,嚇得他一驚。 小爺小爺,快起床清脆的少女聲音隔門響起,惶急中又帶著懊惱。 江白帆側(cè)頭看了一眼手機時間,又閉上了發(fā)澀的眼睛,不悅道:還早,催什么催。 你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門外聒噪的聲音又響起:太爺爺昨晚特意交待今天要早起,結(jié)果咱們明知故犯,完了。 少女的聲音聽起來有些悲切切的意味,聽上去可憐兮兮的。 江白帆聽這話頓時心口一咯噔,臥槽!怎么忘了這茬兒? 他一邊飛快的穿衣服,一邊聽著門外女孩兒嬌聲埋怨的聲音。 小爺,都怪你!要不是你拉著我打游戲,今天我也不會起晚。太爺爺那根龍頭拐杖打人身上可疼了嘖 江白帆忙手忙腳的穿好衣服,才有功夫回答門外啰嗦的少女。 二伯他舍不得打我的。 可他舍得打我。 莫方!一切有小爺爺我?guī)湍沩斨?/br> 與此同時,離這一段距離的江家祠堂又開始三年一度的宗親祭祖活動,平時因為工作難得見一次面的親人們,又聚在了這個古香古色的祠堂里。 江家在當(dāng)?shù)貙儆诖髴簦毕涤H屬基本五代同堂,如此龐大的家族齊聚,現(xiàn)場只看到黑壓壓的一片人。 還好祠堂夠大夠?qū)掗?,站了這么多人,倒也不顯得擁擠。 此時還早,太陽才剛冒頭,江家不少年輕人都困得睜不開眼,年紀(jì)更小些的,倒是精神頭十足。 這要放到平時,年輕人肯定是睡眼朦朧的打哈欠,可這會兒,看著目光如刀的江太爺,一個個都強忍著困倦,把脊背挺的筆直。 年紀(jì)小些的也不敢打鬧追逐,而是躲在大人身后,小心翼翼的探頭看向這位年輕時真刀真槍去過戰(zhàn)場、殺過鬼子的太爺爺。 遲暮的江太爺用龍頭拐杖輕輕敲擊地面,他面頰消瘦、眼眶有些凹陷,但目光依舊銳利。 他朝祠堂中眾人掃視一眼,才開口問道:少了兩個人,還有誰沒到? 旁邊的人剛準(zhǔn)備開口,祠堂外就傳來了腳步聲,眾人聽著聲音條件反射地往外看,只見一個少年一個少女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沖了進(jìn)來。 兩人齊齊跑到門口,其中一個少女看到祠堂中嚴(yán)肅的姜太爺,頓時腳步一頓,動作立馬遲疑了些。 另一個少年則想也沒想的沖進(jìn)祠堂,擦了一把額間的汗,笑嘻嘻的朝江太爺?shù)溃憾?,不好意思,來晚了,嘿嘿?/br> 來晚了?你還知道來晚了? 江太爺不悅的拿龍頭拐杖敲了一下地面,看著他亂蓬蓬的雞窩頭,眉頭直皺:小幺兒,今天是什么日子你不知道? 我知道。 知道你還遲到。姜太爺?shù)拿碱^皺得愈發(fā)的緊。 二伯,對不起。江白帆眨了眨眼,他知道自家二伯的性格,你要跟他犟,他會更犟,你若服軟,他會更軟。 所以這會兒老實的認(rèn)錯就對了。 江白帆:我知道錯了。 江太爺聽完,冷哼了一聲。 我真知道錯了,下次不敢了嘛!江白帆伸手抓著他的衣袖角,熟門熟路的討巧賣乖。 江太爺圓眼一瞪,不怒自威:還有下次? 江白帆再次保證:沒有下次了,一定沒有下次了。 同輩份里他年齡是最小的,所有人都寵他,連不近人情的太爺爺都不自覺的對他要格外親近些。 就算這種重要的場合遲到,江太爺也沒苛責(zé)。 臉上雖然還是不悅,但剛剛皺緊的眉頭倒是緩緩松開了。接著又將目光移向了磨磨蹭蹭走過來的江晨晨。 你呢?你又是怎么回事? 江晨晨被江太爺看得腳一軟,差點沒跪下了,江太爺跟江白帆好說話,可不代表跟她也好好說話。 太太爺爺我我 江白帆見江晨晨嚇得結(jié)結(jié)巴巴的,只能飛快將她拉至身后,我昨天拉著她復(fù)習(xí)到很晚,二伯你知道的,最近學(xué)業(yè)有些繁重。 真的?江太爺明顯不信,中考不是已經(jīng)結(jié)束了? 真的。江白帆說的信誓旦旦,結(jié)束了才要復(fù)習(xí)。 江太爺不知道是信了還是沒信,盯了他一會兒,拄著拐杖慢慢轉(zhuǎn)身往前走。 祭典要開始,小幺兒跟我去前面 好。 江白帆乖巧的跟在他身后,側(cè)身的時候不經(jīng)意的朝江晨晨揚了楊眉,那神情仿佛在說:看吧,小爺出手,馬到成功。 江晨晨松了一口氣,悄悄朝江白帆豎起了大拇指,果然還是這個最小的爺爺牛掰。 江白帆是江晨晨的爺爺,真正的爺爺。 他們倆雖然同年同月同日出生,但其實江白帆比江晨晨高了整整兩個輩分,做不得半點假。 江晨晨的太太奶/奶,也就是江白帆的奶/奶,她老人家生了五個兒子,三個女兒。 八個子女有的結(jié)婚早,有的結(jié)婚遲,導(dǎo)致堂兄弟之間年紀(jì)相差特別大。 而江白帆他爹,就是結(jié)婚最遲、生兒子也最遲的那個,于是這也導(dǎo)致了江白帆的輩分奇高無比,同齡輩的基本上都是他的侄子孫子。 老人家都重視輩分,這幾年江家人大部分在外面掙錢,但是只要回來了,還是得按規(guī)矩辦事,不管年紀(jì)大小,該叫什么就得叫什么。 于是年僅十七歲的江白帆,就擁有了一大堆六七十歲的老哥老姐,和一堆三四十幾歲的侄子侄女,加上一堆大大小小的孫子孫女。 江晨晨就是他其中的一個孫女。 他們倆同年出生的,之后一起讀幼兒園,一起讀小學(xué),一起讀初中。 這不,他們又一起考上了J市同一所還不錯的高中。 準(zhǔn)備入學(xué)的前幾天,江白帆收拾完東西,準(zhǔn)備去找江晨晨,開門卻見村頭六十幾歲的老堂哥正欲踏入院門。 江白帆放下書包,快步走過去,一把攙扶在老堂哥的手臂上。 七哥,你怎么來了?有事嗎? 當(dāng)然有事,老幺吶!你是不是要去就讀那個J市的城南第一高中? 嗯。江白帆點頭。 他薅了一下耳側(cè)有些亂的頭發(fā),想到這幾天來找他的各路人馬,不由嘿嘿一笑道:七哥,不會是你的某個兒子也在J市創(chuàng)了廠子,開了酒店,當(dāng)了老板,然后讓他順便照顧我吧? 還不等老堂哥開口說話,江白帆就揮了揮手,自信的拍了拍胸脯道:其實不用了,我雖然沒出過遠(yuǎn)門吧,但你們也不用這么擔(dān)心,我能把自己照顧好的,再不濟,也還有江晨晨在。 不是。堂哥搖了搖頭,拉過江白帆的手,有些愧疚道:堂哥不能幫襯你,反而是來麻煩你的。 麻煩我?江白帆怔了一下,隨后眨了眨眼睛道:都是自家人,什么麻煩不麻煩的,我幼年便失了雙親,全靠你們一把屎一把尿?qū)⑽依堕L大,這幾年一直是我在麻煩你們。 江白帆一口氣說完,都不做停頓,又認(rèn)真道:七哥有事你直說,能幫的我一定幫。 老堂哥點了點頭,臨慧是誰?你還記得嗎? 江白帆考慮了一會兒,然后點了點頭。記得。 臨慧,江臨慧,老堂哥外嫁的女兒,嫁得有些遠(yuǎn),好幾年也不見回來一次,現(xiàn)在她長什么樣,江白帆肯定忘了。 但他小時候見過這個侄女。 那個時候她會抱他,還會給他糖吃,然后捏捏他白白嫩嫩的臉蛋,笑得溫柔道:小叔叔,給侄女兒親一口。 那年他兩歲,她二十七。 老堂哥頭發(fā)花白,背也有些岣嶁。 他嘆了一口氣,沉聲道:前些年她離婚了。 江白帆一怔問:為什么? 小孩子不要管大人的事,問了咱也管不了那么寬。老堂哥一句帶過這個話題之后,扭頭對江白帆繼續(xù)道:我來找你,是想讓你替我照顧我外孫,他跟你在同一所學(xué)校。 父母離婚后,這孩子誰也不跟,也不回家,一直是一個人,我有些不放心,所以想讓你幫我照看著點他,寒假的時候最好能把他帶回來 老堂哥說了事情的始末之后,江白帆點了點頭,裴珉是嗎?我知道了,七哥的外孫子也是我的外孫子,我會照顧好他,寒假也會帶他回來看你的。 江白帆將這件事情記到了心上,順便也告訴了江晨晨。 入校的第五天后,江晨晨便打聽到了裴珉的消息,她拉著江白帆一路狂奔。 小爺,咱們得走快點,要不然就錯過好戲了。 什么好戲? 關(guān)于裴珉的。 聽到這兒,江白帆立馬放快了腳步,反過來拉著江晨晨往前跑,往哪邊跑?快點兒。 他在北區(qū),和二高的學(xué)生打架。江晨晨氣喘吁吁,哭笑不得:讓你快點,也沒讓你這么快。 城南第一高中外不足百米處,還有另一所學(xué)校,是J市的二高,因為隔得近,兩個學(xué)校經(jīng)常一起組織校運動會或者各種比賽,但是同樣的因為距離太近,兩個學(xué)校的學(xué)生會爬墻去對方的學(xué)校玩。 江晨晨和江白帆跑向北區(qū)廢棄的教學(xué)樓后,由遠(yuǎn)及近,耳中傳來有些尖銳的叫罵聲,當(dāng)停下腳步,江白帆就看到了一群正在打架的少年人。 江晨晨喘了一口氣,指著混亂的人馬中的某一個人,小聲道:小爺,就是他。 他?江白帆順著江晨晨的手指看過去,然后不悅的皺了皺眉頭。 被江晨晨指著的那個少年眉眼冷戾,唇角染血,下手打架的動作干凈利落,顯然正在與人單挑。 當(dāng)然,所謂單挑,那也只是少年單方面的單挑,對方卻是三四個人。 江白帆微微偏了偏頭,眼睛卻沒離開那個少年,上下打量了他一眼,又問:你確定? 江晨晨:我確定十分確定! 江白帆聽到這一句話后,默默收回視線,隨手脫掉了身上的外套,低頭看向了腳下,然后將目光鎖定了其中一塊最順手的板磚。 江晨晨還在繼續(xù):我翻遍了本屆所有的新生入校名單,有江珉、有周珉、有李珉,各種重名的珉都有。 唯獨叫裴珉的,而且父母離婚的,家住市的,全校就只有這么一個,我怎么可能弄錯,你 江晨晨話還沒說完,就見江白帆突然把外套塞給她,將她往后面推了推。 你走遠(yuǎn)點,最好躲起來。 說完,江白帆擼起袖子彎下了腰,他白皙的手指微微彎屈,動作麻溜的扣起了地上的一塊板磚。 江晨晨接過他的衣服,愣了一下,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誒?我干嘛要躲起來?小爺,你拿磚頭干嘛? 不干嘛,就是玩一下當(dāng)年與隔壁村那些臭小子欺負(fù)你時玩的小游戲而已。 江白帆一手拿著磚頭,另外一只手薅了一下耳側(cè)的頭發(fā),眼睛盯著還在打架的人,手卻又推了推江晨晨。 女孩子不適合參加這種場面,聽我的,你走遠(yuǎn)點。 知道了,江晨晨點頭,一邊小跑著離開,一邊叮囑:小爺你也注意安全。 聽到身后飛速走遠(yuǎn)的腳步聲,江白帆這才一咬牙,抓著板磚二話不說就朝著打架的眾人沖過去。 他這個突然冒出的程咬金,把打架的人嚇了一跳,紛紛不由自主地住了手,莫名其妙的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