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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秘書給謝則堯拉開椅子:“您作?!?/br> 項力很快反應(yīng)過來,這西裝男2號肯定是個大領(lǐng)導(dǎo)。 他笑嘻嘻地說:“老板好?!?/br> 謝則堯冷冷地看著他:“我不是你老板?!?/br> 項力笑了笑:“您說什么是什么。” 男秘書開口道:“項先生,你現(xiàn)在可以說了,你知道的所有關(guān)于牧然的黑料?!?/br> 項力看了眼男秘書,又看了看謝則堯。 他不傻,在不清楚他們是敵是友的情況下,不會亂說話。 “我能先問問你們和牧然……” 男秘書反應(yīng)很快,輕咳兩聲:“你知道牧然是必火的藝人吧?!?/br> 項力還真不知道這件事,但他知道這家公司叫耀星。 那這公司肯定是不是站在牧然那邊的。 他眼睛一轉(zhuǎn),立馬問:“爆了黑料,是有報酬的吧?” “我看網(wǎng)上說可值錢了?!?/br> 男秘書點(diǎn)頭:“當(dāng)然?!?/br> 項力:“有多少?!?/br> 謝則堯淡淡地說:“那就看你能說多少。” 項力眼睛一亮,連忙說:“那我能說個三天三夜啊!我可是牧然的堂哥!” “首先就從他爸項牧說起,他爸是我奶奶撿回來養(yǎng)的,村里唯一一個大學(xué)生,結(jié)果一畢業(yè)就攀上了個姓牧的富婆,一起開了家公司,每個月只給我爺爺奶奶打了一點(diǎn)點(diǎn)錢,忘恩負(fù)義!也不看看當(dāng)初是誰家一把試一把尿把他養(yǎng)大的!” “十年前他們夫婦倆出了車禍,只留下牧然一個人,”項力嘖嘖兩聲,感慨道,“真是蒼天有眼啊?!?/br> 男秘書擦了把冷汗,悄咪咪地看了眼謝則堯。 項力沒有注意到謝則堯越來越冷的臉色,手舞足蹈地說:“牧然那時候才初中畢業(yè),必須要有監(jiān)護(hù)人看著,就住到了我們家?!?/br> “結(jié)果和他爸一模一樣,認(rèn)錢不認(rèn)人,我爸媽好心想幫他管理公司,結(jié)果他認(rèn)為我們要貪他的錢,整天在家好吃懶做,這不干那不干。” “更沒人性的是,他居然還找人打我爸!把我爸打的住了一個月的院?!?/br> 謝則堯:“他找誰打你爸?” 項力:“就學(xué)校的小流氓??!那幫小流氓多聽他的話,估計是經(jīng)常在學(xué)校賣屁股?!?/br> 男秘書額上的汗更多了,早知道就讓楊姐來了??! “那些小流氓不止揍了我爸,還經(jīng)常在學(xué)校威脅我,打我?!?/br> 說著,項力揉了揉胳膊:“哎呀,我這個胳膊現(xiàn)在還有后遺癥,每個月要花不少錢看病呢。” 謝則堯扯起嘴角:“還有別的嗎?” 項力還以為他在笑,眼睛轉(zhuǎn)了轉(zhuǎn):“那可太多了?!?/br> “我記性不太好,給我紙筆啊,我一件件寫下來?!?/br> 男秘書遞給他紙筆。 項力抖著腿,飛快地寫下來。 寫到一半,他伸了個懶腰:“哎呦,你們這廁所在哪兒?” 男秘書:“出門往右,走到底就到了?!?/br> 等項力離開,謝則堯起身,解開袖口,脫掉外套。 男秘書嚇了一跳:“謝、謝總,您、您想做什么?” 謝則堯陰沉著臉:“去廁所?!?/br> 男秘書連忙跟上。 謝則堯大步走向男廁,掛上“正在維修中”的牌子,鎖上男廁所的門。 項力推開隔間門,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不對勁,笑嘻嘻地對謝則堯打招呼:“老板,你也來上廁所啊?!?/br> 謝則堯走到他面前,一腳把人踹回隔間。 “啊啊——艸你媽的!” 謝則堯踩住他的胸口,拿起旁邊的垃圾桶直接套在他頭上。 惡臭污穢的紙巾充斥著口鼻,項力忍不住干嘔一聲,結(jié)果反倒嘗到了紙巾上的味道。 “嘔——” 見謝則堯動手了,男秘書連忙解開自己的領(lǐng)帶,上前捆住項力的手,狠狠地踩了一腳項力的肚子,惡聲惡氣地說:“說!你當(dāng)初到底是怎么對牧然的!” 到這份上了,項力明白過來,這兩個人他媽的是站在牧然那邊的。 “我、我們當(dāng)初好吃好喝的招待牧然,什么都沒干啊!” “還不說實話!” 男秘書又往項力腿上踹了一腳,怒道:“你這條小命是不想要了么?” “想被扔到公海喂鯊魚?” 謝則堯:“……” 項力哆嗦了一下,企圖掙扎,肚子又被錘了兩拳。 他哭訴道:“老、老板,我剛才說都是真的啊?!?/br> “我們家真的沒有對牧然做什么,本、本來想從牧然那兒討點(diǎn)錢花花,但是牧然他、他鬼的很,一毛錢都沒有露出來過。” “反倒是我家、我家都要被這個魔鬼吃窮啊!他一個人一頓頂我家三個人一天的量啊!” 項力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地說:“我爸惦記他的錢,不敢對他說什么,就開始使喚我和我媽,家里沒吃的,我爸就開始喝酒……一次喝多了,去找牧然要錢的時候,被那幫小流氓揍了一頓,我真的沒有騙你們!” 謝則堯皺眉:“你和你媽呢?” “我和我媽就更不敢對牧然做什么了,不知道為什么我爸以為牧然把錢給我媽了,出院后揍了我媽一頓,我那會兒也還是個上高中的孩子,牧然學(xué)校里又有那幫小流氓罩著,我真的什么都沒做啊……” 謝則堯:“小流氓為什么罩著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