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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派指向小路盡頭燈火通明的別墅:“去那兒?!?/br> 陸連茶順著他手指的方向望過去,別墅的裝修風格和他們住的那一棟相似,隱約可以透過玻璃看到里面有不少人。 “是在開party嗎?” 樊派沒有回答,反問道:“這幾天和牧然相處的怎么樣?” 陸連茶:“挺好的呀。” 樊派臉上露出了笑容:“我打聽過了,牧然之所以能來這個綜藝,是因為必火傳媒的王總是贊助商,點名讓他來。” 陸連茶應了一聲:“看來那個王總眼光還挺好的?!?/br> 樊派曖昧地笑了笑:“那可不是?!?/br> “而且啊,必火的王總和咱們耀星的謝總是好朋友?!?/br> “你們住的別墅是王總買的,咱們?nèi)サ哪菞?,謝總現(xiàn)在在住?!?/br> 聽見謝總兩個字,陸連茶加快了腳步,謝總居然在開party? 還不叫牧然? 樊派不知道陸連茶的心理活動,見他快步往別墅走,心想,是得抽個時間好好感謝感謝牧然,竟然能成功說服陸連茶。 陸連茶停在院子前,仰頭仔細打量里面的情形。 別墅滿是落地窗,沒有拉上窗簾,里面的情景可以盡收眼底。 陸連茶看到不少女人、還有一個男人,都圍在謝則堯身邊。 片刻后,一男一女走到窗邊,開始拉窗簾。 陸連茶目光猛地頓住,這兩個人他見過! 今天下午在飯店的那兩個人。 那么另外那些人應該也是飯店的那群美女…… 陸連茶驚了,瞪大眼睛,死死地盯著這棟鄉(xiāng)村別墅。 這、這簡直是酒池rou林?。?/br> 樊派正了正衣襟,抬頭挺胸:“連茶,咱們進去和謝總打個招呼?!?/br> 他一轉(zhuǎn)身,身后的陸連茶不知所蹤。 ***** 牧然洗漱完,剛走出洗手間,只見陸連茶氣喘吁吁地跑進房間。 “我、我剛才看到——” 陸連茶喘著粗氣,檢查了一遍所有攝像頭,都關掉后,才繼續(xù)說:“我剛才看到了謝總的別墅啦!” 牧然平靜地點點頭。 陸連茶:“我還看見他身邊圍著好多人!” 牧然哦了一聲,心想,應該是楊秘書他們。 他什么反應都沒有,陸連茶急了,灌了半瓶水,添油加醋地說:“我、我還看見他們動作曖昧了啦!” “那么多人,都圍著一個謝總,還動手動腳的!” 鑒于陸連茶經(jīng)常亂用成語,牧然爬上床,情不自禁地想,謝則堯該不會在訓斥員工吧? 不是在團建嗎? 牧然好奇地問:“你還看見了什么?” 陸連茶脫掉外套,也爬上自己的單人床:“后面的就不給我看了!” “他們拉上了窗簾,誰知道要開什么奇奇怪怪的N那個P的派對了拉!” “你沒有看見,那么多人,有男的,也有女的?!?/br> 牧然解釋:“他們在團建?!?/br> “什么團建要到這個荒郊野外來呀!” “謝總是這么說的嗎!你肯定被他騙了!” 陸連茶狠狠地錘了下木床,咬牙切齒:“有錢的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明明有白月光,還找那么多人搞那啥,肯定是因為這個人的眼睛像白月光,那個人的鼻子像白月光……” 陸連茶越說越氣,對牧然說:“這就和小說里的一樣呀!” “你有沒有看過這種小說?” 牧然唔了一聲,一下子想不起來,NP這個題材已經(jīng)禁了好多年了。 見狀,陸連茶說:“《情深深雨濛濛》看過嗎?” “就是依萍他爸呀!娶了那么多老婆都是像白月光的!” 陸連茶坐直身子,問牧然:“你們doi的時候,他有沒有讓你轉(zhuǎn)身?” “有沒有不許你發(fā)出聲音?有沒有關燈?有沒有……” 陸連茶拋出了一大堆問題。 牧然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 謝則堯沒有要求什么,都是他自愿的。 作為一個癡情賤受,他要主動為對方考慮。 陸連茶只看見了他的點頭,再次錘了錘木床,痛心疾首地說:“牧然,你要清醒一點!” “就算今天你是得寵的雪姨,明天你就會變成被趕出家門的傅文佩?。 ?/br> “你聽我一句勸,小說是小說,現(xiàn)實是現(xiàn)實,現(xiàn)實生活中是不會有那么多追妻火葬場的,那些狗男人,巴不得分手然后換一個新對象,家花不如野花香……” 陸連茶苦口婆心地說了很久,一扭頭,牧然閉著眼睛,胸口有規(guī)律的起伏,早就睡著了。 啊啊啊啊啊?。。?! 牧然你要氣死我了?。?! 第二天 牧然下樓,陸連茶頂著兩個黑眼圈,面無表情地遞給他一杯泡好的麥片:“你等會兒就要走了?!?/br> 牧然點點頭,吃完早飯他就要走了。 李影帝、原乒和格狩三人一齊走過來:“小牧,下次再來玩?!?/br> “一定要再來啊?!?/br> 牧然應了一聲,喝完一整杯麥片。 陸連茶湊到他耳邊,掐住麥,用只有他們倆才能聽見的聲音說:“今天晚上我們錄完可以休息兩天,到時候回市區(qū)再找你。” 牧然點點頭,吃了兩個白煮蛋,朝四人揮手告別,拉著行李箱走出院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