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8 我以人格保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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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鐘繼龍的恩怨,可不是三言兩語能說得清的,要是讓他發(fā)現(xiàn)了我的存在,那么事情就大條了,他現(xiàn)在的體形比金剛還要大,我絕對不是他的對手,所以我見到他以后的第一個念頭,就是溜之大吉。 “媽的!”我心驚膽顫地看著鐘繼龍,將兩艘海盜船給掀翻了,其后他又抓上了另一艘的海盜船。 不行,我得在他未曾發(fā)現(xiàn)我之前,趕緊逃命! 想到這里,我就跑向了欄桿,準備跳船,可就在這時,我看到了幾名還沒斷氣,卻被炸去了一截身體的護衛(wèi)隊,他們因失去肢體的劇痛而發(fā)出陣陣無力的呻~吟。 我楞了一下,隨即我馬上就停下了腳步。 還是老話一句,我不是什么好人,但也不是壞人,要是讓我為自己總結(jié)一下的話,我會說我是一個有良知,有道德底線的人,一直以來,我都秉承著這一條活著。 是這艘游輪把我救了上來,雖然我也用不著他們救,但是,事實上卻是,他們把我拉了上船,我這么一走了之,那也太不夠意思。 是的,我承認自己是心軟了。 我無奈地嘆息一聲,就移動身形,跑向了駕駛艙。 游輪還在往前駛,我不能確認,上面還有沒有人在。 等我沖進駕駛艙一看,頓時就恍然過來,一名駕駛著游輪掌舵手,被流彈的彈片擊中了眼球,已經(jīng)死翹翹了。 我凜了凜神,看向了舵輪。我沒駕駛過游輪,不過我想只要左右撥弄,應(yīng)該就能改變游輪的方向,要不然就這么直直沖上去,后果不堪想象。 鐘繼龍哪怕是體形再大,都弄不翻這艘游輪的,可它要是爬上來,那也就意味著所有人都得玩完了。 我走了上去,伸出手抓住舵柄,猛地往左一打,接著我就感到了船身一斜。 但是這還不夠,我得來個大轉(zhuǎn)彎避開鐘繼龍,而此時這艘游輪距離鐘繼龍,只剩下三公里! 因此我沒有停手,繼續(xù)地往左打舵,一直到舵盤打盡,我才瞥了一眼左邊的變速桿。我沒做多想,把變速桿也推到了最大速度。 這下,游輪傾斜得更是厲害,就像開摩托來個急轉(zhuǎn)彎那樣,整艘游輪的船體,傾斜著超過了四十五度角急轉(zhuǎn)!我不知道這樣亂來會不會翻船,但是我要不這么干,恐怕就連我也活不成。 鐘繼龍在這,天知道其他的水猿人,有沒有在附近的海域上游弋! 游輪太過巨大,因此拐彎起來哪怕是再快,你也會覺得很慢。 所以我在這個期間,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剩下的九艘海盜船朝鐘繼龍的身體上開炮,而鐘繼龍也徹底被激怒了,它咆哮著,掄起雙拳兇猛地砸著海盜船。 兩方都無暇顧忌我們,這是天大的好事,這也是腳底抹油的好時機! 游輪終于是呈九十度調(diào)轉(zhuǎn)了方向,我也放開了舵輪,讓它自動滑回原位。不過我還是不敢放松,連忙跑出了駕駛艙,露出一角腦袋注視著狂暴的鐘繼龍,和剩下的,垂死掙扎的海盜船。 這是一場慘烈無比,卻又毫無懸念的戰(zhàn)斗,盡管我很想鐘繼龍讓海盜船的火炮給轟死。 他們玩完了,我確定,希望他們能撐久一點,能讓我逃得更遠一些。 船速相當快,而我也沒有減速的打算,然而很快的,就有好幾個船員沖進了駕駛艙,他們稀里嘩啦的緊張大喊著,把控著舵輪,讓游輪得以乘風破浪地疾馳而去。 這時我才想起,我一旦隱身了,鐘繼龍是發(fā)現(xiàn)不了我的, 暗暗地松了一口氣,我就又跑向了那大副辦公的地方,那還有我的資料,在這個時候,所有人都嚇破了膽,還有誰記得我這碼事,所以資料得毀了,只有這樣才沒有后顧之后。事后當他們想起我這個人,資料不見了也不會懷疑到我的頭上。 當我走進那個房間,發(fā)現(xiàn)我的資料還是散落一地,我咧了咧嘴,就撿了起來,然后放進粉碎機,全都絞成了條狀。不過我還是不放心,將這些紙條裝進了一只袋子里,趁人不注意就走了出去。 直至我走到了甲板上,將這些紙條全部都撒下了海,我才算是徹底放心了。哪怕是舊人類發(fā)現(xiàn)了新人類的存在,我也不想把自己的身份公諸于世,槍打出頭鳥,我可是神山勇士,這個名頭實在是太響亮了。 海盜船還剩下三四艘,鐘繼龍還在繼續(xù)破壞和殺戮,不過他們已經(jīng)變成了黃豆大小,只要游輪再開遠點,那就萬事大吉了。 經(jīng)過了這番折騰,也到了下午四點,也就是說即將要進入夜晚。 這讓我更是憂慮起來。 大海不再安全,而我剛好是在海上,誰也不敢保證這艘游輪會不會再碰上水猿人,抑或是從天堂島走出的獸群。它們也吸收了銀色流體,這也就是說,它們也能在大海生存。 這里是大西洋,靠近百慕大,非常有可能,我們是從里面出來的。根據(jù)我腦海中的同步記憶,說經(jīng)過科學考察,百慕大并不像我們想象中的那么恐怖,然而我卻清楚,天堂島的龍卷風,也不是時時有的。 假設(shè),我們是從百慕大出來的話,那么從里面走出的新人類和獸群,就會呈輻射狀擴散。所以我想,要是這樣的話,就顯而易見了。 大西洋四鄰有四塊大陸,北美,南美,非洲,歐洲,我?guī)缀醺铱隙?,只要時間一到,四大洲會不分先后地遭到野獸的襲擊,當然它們目前的數(shù)量太少,暫時還不會到這種地步。 我擔心的是,如果我的女人們走得太散,那么麻煩就大了。 拋開這個念頭,我走了回去,回到了駕駛艙里面。 這些船員,還有那個運氣好的大佐,似乎正在商量著接下來的航線怎么走。而我站在一旁比比劃劃的,也大概是知道了什么意思。 因為他們在一張航海圖上比劃著,還用紅釘標明了一個位置,我想這大概就是游輪所在的具體~位置,而他們再次指向的,就是歐洲的某一處。 我皺起眉頭,開始思索了起來。 這艘游輪,大概也就是四十節(jié)左右,一節(jié)的換算單位大概是一點八公里一小時,那么四十節(jié)就是七十二時速。而游輪所在的位置,距歐洲大約還有三千多公里,也就是說兩三天內(nèi),游輪就能抵達歐洲。 到了歐洲,那我就先在那落腳了,然而我孤身一人,又不懂得英語,這又是一個麻煩,萬一新聞播放說哪里遭到了野獸的襲擊,我到時又找誰翻譯? 不過這個問題并沒困擾我多久,因為我很快就想到了一個人,顧婉凝。就不知道,她抵達歐洲以后,還要去哪里。 想到這里,我決定找她問問情況,能跟她在一起的話,那就再好不過。一來她對我有好感,對我的戒心自然也低;二來她會英語,又懂得華語,能跟她通行,那是再好不過了。雖然這有利用人家的嫌疑,但這也是沒辦法是不是。 我發(fā)出超聲波,不出一會兒就找到了顧婉凝,我抬起腳,就向她走了過去。 這時的旅客,大部分都從自己的房間里出來了,他們無一例外地在驚慌失措著,纏著船員質(zhì)問,這到底是發(fā)生了什么事。 然而船員也解釋不過來,他們只是鐵青著臉,不斷重復(fù)著海盜和海怪。 要是海怪就好了。 我無奈地越過這些人,走向了顧婉凝,而我在放松下來以后,也現(xiàn)出了身形。 顧婉凝并沒有摻合進去,她只是握緊了雙手,臉色蒼白地聽著這些人議論紛紛。 我當即就對她下了結(jié)論:挺冷靜的一個女孩子。 “喂,顧婉凝?!蔽掖蛄寺曊泻簟?/br> 她愕然轉(zhuǎn)頭,看見是我,蒼白的臉色倏地就恢復(fù)了一絲潮紅:“是你。” 我笑了笑,說:“是我,要不,我們進房間里談?wù)???/br> 顧婉凝一愣,隨即她的雙頰紅得更是厲害,她很是認真的想了想,才低聲說道:“好吧,你跟我來?!?/br> 就是這樣,她帶著我七拐八拐的,就走進了一個房間里。 “你,你隨便坐!”她局促地招呼著,宛如這是我的房間一樣。 我點點頭,就笑著說道:“不了,我還是站著吧?!?/br> 她的房間里,一張凳子都沒有,不過也難怪,我那房間應(yīng)該是船員住的,而她的這間明顯是旅客的單人房,只有三平方左右。 沉默。 她像是糾結(jié)著應(yīng)該怎么開口。 我看顧婉凝又開始玩手指,就感到了一絲好笑,而我也沒讓這尷尬繼續(xù)下去。我干咳一聲就問:“婉......凝,歐洲是你的終點站?” “不,不是,我只是來旅游的,等我到了歐洲,就回華國了?!鳖櫷衲o張地說道。 我應(yīng)了一聲,心中不免感到失望,雖然在我的記憶中我是華國人,但實際上卻不是的,在沒找到她們之前,我可不能亂跑。而且就算要走,我也準備走海路,不坐飛機不上陸地,那對我這個沒有身份證明的人來說,太過危險。 而我對飛機,也產(chǎn)生了濃厚的陰影。 “你呢?你又要去哪里?”顧婉凝這時問道。 “船停在哪里,我就暫時呆在哪里?!蔽倚χf。 半響,顧婉凝緊張地問:“剛才,發(fā)生了什么事?我聽說有海盜,又有海怪......他們說的是不是真的?” 我默然,隨后點頭說道:“嗯,是的,我也看見了,恐怕在這個時候,那十二艘海盜船都讓它毀了?!?/br> 顧婉凝聽完,臉色又煞白起來。 “你別太擔心,我們已經(jīng)甩開海怪了?!蔽夜首鬏p松說完,想了想,其后又笑著說道:“要不這樣吧,我和你住一間房,怎么樣?” “什么?你......!”顧婉凝驚慌地看著我,身體也往后縮了縮,仿似我會對她干什么似的。 “別啊,你千萬別誤會,我以人格保證,我絕對不會對你做什么!我只是......” 我愕然地意識到,自己似乎說錯話了,然而覆水難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