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9 千年老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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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沉的天氣已經(jīng)持續(xù)了好多天,如今終于放晴,這絕對算得上是個好消息。從另一方面說,這意味著死火山停止活動了,不再噴發(fā)銀色流體和龍晶粉末。 從死火山第一天噴發(fā),我的心情就沒真正的好過,現(xiàn)在我怎么可能不激動,這終于是要過去了。 碧斯也醒了過來,她坐起了身,隨即看向了石洞上方透下的光線,說:“收拾收拾,我們出去看看吧?!?/br> 我愣了愣,她似乎對此并沒任何意外,語氣是一貫的平淡。 不過我也沒往心里去,趕緊收拾了一下,就與碧斯走出了石洞。 當(dāng)我爬上懸崖,頓時就給這天象所驚呆了。 死火山依舊是噴涌著濃煙,可是密度沒這么大了,而那從遠(yuǎn)處傳來的轟隆,也減弱了不少。 但真正讓我震驚的是,天空上濃密的云層,在此時仿似浸染了金紅相交的染料,光線從薄弱的云層中透射而出,灑在天堂島上,一切都變得如夢似幻。 “碧斯,這太美了是不是!”我驚嘆的道。 “看來時間不太夠了,神山勇士,我們今天就回去吧?!?/br> 我愕然轉(zhuǎn)頭,看著碧斯問道:“你說的時間不夠,這是什么意思?” 碧斯沉吟了一下,說:“神山快要停止噴發(fā)了,這也就是說他的這一步也即將要完成......我們在這里的時間,不多了?!?/br> 經(jīng)碧斯這么一說,我也馬上明白了過來,她說得沒錯,都過去了那么多天,距離出去的日子真的快到了。 我點(diǎn)點(diǎn)頭,說:“那好,我們現(xiàn)在就回去吧?!?/br> 說完,我掉頭就走,可是等我振奮地走出了十幾步,卻發(fā)現(xiàn)碧斯還站在原地一動不動,我只好停下轉(zhuǎn)身回頭。本來我想問碧斯為什么不走的,豈料碧斯卻先開了口。 “你說,我們以后,還會不會回到這里?” 我皺起了眉頭。 真的讓人想不到,碧斯也有疑問的時候,不過她這個問題,我不知該如何作答。 我已經(jīng)完全接受了,我是他造出的生命這個事實(shí),而我,包括天堂島所有的新人類,都沒有出去過,要是我們到了出去那一天,自然是為了更新?lián)Q代的。 那個名為地球的世界,也將成為我們這些新人類新的家園,而我們的工作,是要把那個世界,從舊人類的手中搶奪過來,戰(zhàn)爭不可避免。 戰(zhàn)爭意味著傷亡,我也不敢奢求,我會是那運(yùn)氣極好的那一小部分人。 坦白的說,至今我都沒有任何計劃,我也不再去想,要是到了最后,我所愛的人死了,或者是自己死了,那又會是如何一個結(jié)果。 所以,碧斯的問題,我回答不出來,可我要是說不知道,疑惑是實(shí)話實(shí)說,這也太過傷人。 我沉默了半響,看著碧斯還等著我的答復(fù),我才不得以避重就輕的笑道:“如果有這個可能,我也想回來,天天在神山上看日起日落,和自己深愛的女人?!?/br> “呵呵,你的要求還挺高,不過你的女人太多了?!?/br> 碧斯用她那把獨(dú)有的沙啞嗓子失笑幾聲,轉(zhuǎn)頭就走了上來。 正當(dāng)我也想抬腳,碧斯卻又開口說道:“神山勇士,背我一段路吧?!?/br> “什么?背,背你?”我渾身一震。 這特么的,明擺著想要誘惑我還是怎么樣? “你有意見?” “這個......意見倒是沒有,但是你手好腳好的......” 但我老臉一紅,卻鬼使神差地稍微蹲下了身體,而碧斯也順勢爬上了我的背。 她的雙手,像兩條水蛇一樣,游過我的雙肩,垂在了我胸膛的位置。 年紀(jì)滄桑的巫老,在我腦海還沒褪去,年輕的碧斯,卻爬上了我的背。 我又想起了習(xí)秋雁說過的話,我這個人,會讓很多異性沉迷得不可自拔。 當(dāng)時我還喜孜孜的自戀不已,卻從未想過,我這魅力竟然可以影響得如此深遠(yuǎn)。 這讓我不得不正視起一個事實(shí),這碧斯,是不是對我動了情。 可她活了一千多年,是坦泰部落的精神象征,又是上一位神山勇士的女人,我有幾斤幾兩自己還不知道?又怎么可能讓她難以把持,然而事實(shí)上就這么發(fā)生了。 我覺得不能再這么繼續(xù)下去,因為跟她相處這兩三天,我都成了這樣,天知道再接觸幾天的話,又會是怎么一種情況。我不是個正人君子,也算不上是個好人,但我還是有底線的,這種違背倫~理的事,我不想亂來。 “我們不趕時間,慢慢走吧?!北趟褂值?。 我回過神,也就放緩了腳步,不過在這時,我也決定好了直話直說。 “碧斯,你看我們這樣......好像不太好吧,要是讓其他人碰上了,那就解釋不通了。”這句話一出口,我就提心吊膽起來。 “我們能怎么樣?你想多了?!北趟沟氐馈?/br> 這句話,徹底把我給堵死,她說得沒錯,我們能怎么樣?然而事實(shí)上卻不是這么回事,我明白碧斯是不想跟我溝通這個問題。 我暗嘆了口氣,絞盡腦汁地想著,怎么才能跟她說清楚。 然而在這時,碧斯也輕輕一嘆,說:“既然你開口了,那我也直說吧,其實(shí),在我心底里,一直有一個遺憾?!?/br> 我楞了一下,問:“遺憾?” “對,你想聽嗎?” 我頓時回過味來,碧斯即將要跟我說的話題,一定是有關(guān)她的過去,潛意識里我想拒絕,因為這很可能涉及到她的隱私,可是我卻說:“想?!?/br> 說真的,我一點(diǎn)都不想,但她話已出口,我要是實(shí)話實(shí)說,天知道碧斯會有多不爽。 碧斯頓了一下,才緩緩說道:“在很多年前,你也是知道的,我是神山勇士的女人,但那只是他臨死前才決定的,我們的關(guān)系,沒有得到任何人的承認(rèn),因為那時他的女人,是守望部落,首領(lǐng)的女兒?!?/br> 盡管我做好了十足的準(zhǔn)備,也讓碧斯這句話給打得猝不及防。兩大部落的觀念我是知道的,非常傳統(tǒng),據(jù)我所知,兩大部落的梁子,也是在那時結(jié)下的,況且我也經(jīng)歷過,麗莎和米基,我只能要一個的情況,要不是巫老出面,我也不可能有今天這么完美的結(jié)局。 既然當(dāng)時的情況是這樣,那豈不是說,碧斯是...... “艸......一千多年的老少女!”我不敢置信地低喃。 “你說什么?”碧斯的語氣頓時冷若冰霜。 加上她那把嗓子,我的汗毛紛紛倒豎。 “沒有,我說你這也太慘了,后來呢?那后來是怎么樣的?”我連忙轉(zhuǎn)移話題,但不可否認(rèn)的是,我的好奇心和另一種別樣的情緒,也被吊起來了。 “那時......神發(fā)怒了,西海岸也毀于一旦。他快要死去,我背著他,就是從這條路,一直走到神山上,希望得到神的憐憫,能讓他活過來,結(jié)局你是知道的了,不過他臨死前對我說......” “唉?!?/br> 又是一聲輕嘆。 不過我也恍然過來,一千多年前,碧斯的男人是神山勇士,一千多年后,我是神山勇士,她這是把我當(dāng)成他了。如今碧斯又恢復(fù)了年輕,所以她有這個想法,也不是說不過去。 可是。 碧斯沒有再說下去,而我也沒有再問,這個問題適可而止,說的太直白就沒意思了。如果我說她的男人已經(jīng)死了,或者說我根本就不是她,還讓她承認(rèn)現(xiàn)實(shí)的話,這也太傷人了一點(diǎn),所以我決定,這話題還是以后找到適當(dāng)?shù)臅r間,再跟她好好說說。 話說回來,碧斯的魅力是非常之大的,起碼對我來說是這樣,不管什么原因都好,兩三天的時間,就讓我渾渾噩噩神魂顛倒,對我是好色,但這也太不可思議。 如今我知道了這個內(nèi)幕,說不心動那是假的,然而我卻不想成為別人的影子,他是他我是我,我裝不了那么大方,能忍受得了這個。 我暗嘆了口氣,心中的雜念早就蕩漾無存,此時的碧斯在我心中,是一個可敬可佩,命運(yùn)卻如此凄慘的女人。 在很久以前,碧斯就是這樣,背著她垂死的男人,腳下踩著還未曾徹底降溫的火山巖,一步步地走上死火山,以求讓他使得自己的男人活過來。 很明顯的是,她沒有成功。 在萬念俱灰之下,碧斯化身成為巫老,明面上或暗地里平衡著兩大部落,要不是她的存在,我能無比確認(rèn),兩大部落要不內(nèi)杠,要不讓新人類給滅族了。要知道新人類在沒吸收銀色流體之前,的確無法與兩大部落的戰(zhàn)士對抗,但是他們卻擁有著外界的知識和智慧。 后來,我出現(xiàn)了,神山勇士的名頭,就落到了我的身上,巫老一看見我,自然就回憶起了過去,自然而然地,她就把自己的感情,代入了進(jìn)去。 不過我想,碧斯是個理智的女人,所以她不會真的把我當(dāng)作是那個運(yùn)氣好到爆還是倒霉到極點(diǎn)的男人,她只是借此來延續(xù)那個夢?;蛟S碧斯對我說這么多,就是為了暗示我,不要讓她的夢破碎,得以延長一點(diǎn)。 退一萬步說,她要是真想跟我發(fā)生~點(diǎn)什么,一早就發(fā)生了,也不用等到這個時候,而她的一言一行,有時候看起來是越了規(guī)矩,可也沒對我做其他過份的事情。 事實(shí)真的是這樣嗎?我希望是這樣,或許也只能是這樣。 腦補(bǔ)完畢。 我在松了口氣之余,也有些失落,但不可否認(rèn)的是,這個結(jié)果才是最好的。既然她還想在夢里活上一段時間,那么我成全她吧。我想。 在叢林中走了半個小時,我停了下來。 這情況,實(shí)在是不對勁,這附近居然沒有一只野獸出沒,好像它們都消失了一般,而我發(fā)出超聲波,依舊是找不到它們的半點(diǎn)蹤跡。 “這是怎么回事?”我吃驚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