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 新的幸存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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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張國豪齊齊扎進了海里,不過我們并沒有下潛多深,因為潛得越深,受到的大氣壓力就越大,游動的速度,也會被拉慢,當然這對我?guī)缀鯖]有什么影響,而我是考慮到了張國豪能不能適應。 剛開始我還能看得到海面上的光線,可是在rou眼可見的速度之下,這光線暗淡了下去,我在海中也能感受得到壓抑感。 陡然,海水顫抖了一下,雖然我聽不到雷聲,但是這顫抖中,還讓我感到了些許酥麻。 “狗日的,還真猛!”我大吃一驚。 恰逢在這時,我的頭頂上方,像是打開了白熾燈,然后又關上了那樣,海水又顫抖了起來。 不自覺地,我再度潛下十米,才覺得了些許安全。 “老板,你不下來一點?”我問。 因為他還在我剛還帶呆著的水平線上,似乎他對這無法抵抗的天威渾然無懼一般,而很快我就證實了這一點。 “呵呵,人類是萬物之靈,難道我們還害怕這些閃電?”張國豪突然豪氣萬千地說道。 我著實是狠狠地楞了一下,講真的我一點都不懷疑他的膽量,這世上沒有不怕死的人,但也得看是什么情況,因為有些人根本就不知道死字是怎么寫。在他們的眼里,生和死就看有多少價值。 比如剛飛機失事,墜落到天堂島的時候,張國豪為了保命,假裝成一個很好說話,卻又很怕事的商人呆在何彬身邊,那是為了在他的臂彎下,更好地生存下去。可是何彬一旦出事了,他不惑之年,還獨身一人在叢林生存了一段時間而無恙,這就讓人大跌眼鏡了。 “殷雄,上來!”張國豪喝道。 我愣了愣,也只得游了上去,說:“太危險了,我想還是往下安全?!?/br> 我能很坦率的說,我是相當?shù)呐滤?,萬一我要是死了,我那幾個女人怎么辦?再說我暫時都還不知道,誰的肚子里有餡了,要是有了我又這么糊里糊涂地讓雷劈了,那我這輩子也算是日了狗。 “下去?不,我們看怕是要到海面上!”張國豪說著,竟然就一把抓住了我的手,想要游上去。 我大驚失色,連忙制止他的行為:“這時候上去不是挨雷劈嗎?” “你難道沒有發(fā)現(xiàn),現(xiàn)在的閃電減弱了一點?最猛的已經(jīng)過去了,而我們現(xiàn)在要做的,就是要上去看看,這一次的雷暴雨,給我們帶來了多少幸存者,也好提前做個準備!” 好吧,不得不承認,張國豪說得很對,而我也的確想看看的,只不過是閃電太嚇人了。雖然張國豪說眼下閃電已經(jīng)減弱,但是也沒弱上多少,上去海面的話,被閃電劈中的幾率,還是很大的。 在我躊躇的空檔,張國豪已經(jīng)拉著我浮上了海面。 我還從來沒如此近地看到過閃電,剛一浮上來,我的雙眼就讓這閃電給晃瞎了。 只因這云層壓得實在是太低,簡直是壓到了海面上,刺目的閃電和震耳欲聾的雷鳴,直接封閉了我兩感。在如此浩大的天威面前,我被嚇得瑟瑟發(fā)抖,就連趕緊潛下深海,也都給我忘了。 我只得緊緊地閉住雙眼,任由著張國豪牽著我的手,在海面上游動著。 這種情況,不知持續(xù)了多久,陡然,張國豪大喝了一聲:“游輪!” 這一聲頓喝,讓我也情不自禁地睜開了雙眼。游輪這意味著什么?天堂島上將會又多出兩千人以上。這還算是少的,要知道一艘游輪,最多可以裝得上上萬人! 這才是我睜開眼的真正理由。 當我睜眼的第一時間,我只看到了巨大的船底,它正給無形力量拉扯著,凌空橫渡,朝著天堂島的方向進發(fā)。 著一艘游輪,絕對比上次那一艘還要大! 由于游輪就在我們的頭頂不足十米,遮住了所有的閃電,這也才使得我的視線再次明朗起來。 “我們緊跟著這艘游輪,那么多的幸存者,一定要在第一時間將他們拉到我們這一方的陣營!”張國豪見機立斷地又喝道。 “好!”我也大聲地回道。 這是必須的,要是馬天鵬先我們一步,將這些人搶了過去,這對我們來說,絕對是毀滅性的打擊。我從來不奢望,馬天鵬會在將來的某一天,能對我們高抬貴手。 就是這樣,我和張國豪驟然就加快了游動的速度。 原本我還擔心張國豪跟不上,誰知他在此刻,似乎也卯足了勁頭,游動的速度竟然與我不落下風,這也讓我稍微放下了點心。 在我們的竭力之下,才堪堪跟得上。 全力以赴地在游輪底部游了四個小時,我都感覺到了些許疲憊,而張國豪看上去卻毫無倦意,這讓我感到了些許意外。 當然我是知道的,路小璐是他的女兒,作為一個父親,他目前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她而已。 果然最堅固的感情,還是親情啊。我不禁感嘆了聲。 而在這時,天堂島已經(jīng)遙遙在望,這也就意味著很快就到了。 我和張國豪相顧一眼,速度就放慢了下來,如果再繼續(xù)跟著,很可能就得讓這艘巨大的游輪給砸得腦漿迸裂。 “殷雄,你去找菱形水晶吧,這都交給我了,不管你找不找得到,我們都在金剛的領地集合!” 我驚愕地瞥了張國豪一眼,說:“那么多人,你一個人搞得定?” 要是一兩千個人,我相信張國豪沒問題,可是這艘游輪,恐怕得有四五千! “沒關系,你放心吧,我只帶走一部分人,你記得速去速回!”張國豪自信滿滿地看著我一笑。 既然他都這么說了,我自然也是無條件地相信,張國豪并不是個隨便張嘴保證的人,而且看他的態(tài)度,恐怕他已經(jīng)有了很好的對策。他說得也沒錯,這四五千人,哪里會有那么多的菱形水晶?況且就算有,我一個人一次,至多也只能帶夠兩百個人的量。 我點了點頭,說:“那好,你一切小心,那么我盡快去找菱形水晶!” “去吧?!?/br> 張國豪說完,猛然加速游了上前。 我愣了愣,也就調(diào)轉(zhuǎn)了一個方向,游向了東海岸。 我決定了從第一次的那個隧道進去,然后再從火山口的頂端出去,最后下來徒步跑回金剛領地。 因為死火山口上,已經(jīng)沒有了三頭風神翼龍的存在,這就意味著我的人身安全得到了大大的提高。 當然我也知道,在那個巨大的淡水空間里,還有一個未知的存在,我不知道那個存在,到底是她,還是其他的東西,這一路來,我一想起這個,再加上習秋雁的觀點,我就不寒而栗。 可是在這種情況下,我似乎沒有別的選擇,既然馬天鵬都不怕死,我認慫的話這也太傷自尊,他都不怕,我還怕個球。 我也加快了速度,終于在半個小時以后,我到達了東海岸。 根據(jù)我的猜測,天堂島的周圍,一定有著許多通往死火山底部的通道。然而我也不想冒險地去一一尋找,萬一找不到,時間就平白地耗費了。 但我確認的是,守望島和坦泰島,一定存在著同樣的隧道! 很快的,我就找到了,想也不想,我雙蹼一甩,就游了進去。 有了之前的經(jīng)驗,我利索無比地在這黑暗的隧道中穿行著,依靠著回聲定位,我經(jīng)過了一個又一個的氣泡空間,不到一個小時,我就進入了最中心。 前方那團光芒,依舊還在,我穩(wěn)了穩(wěn)心神,游了過去。 隨著光團越來越清晰,我的心也緊張了起來,萬一我發(fā)現(xiàn)這里只剩下這光團,而菱形水晶都沒有了的話,那么這也意味著白走了一趟,而我也沒有信心,再去抗衡馬天鵬的勢力。 直至我的心臟都快要提到了嗓子眼,我也來到了光團的面前,而在同一時間,我的心在短短一秒的時間內(nèi),就放了下來。 果真如我所想。 光團周圍,漂浮著很多很多的菱形水晶,簡直要比我上次來的時候還要多,怎么在那么短的時間內(nèi),這些菱形水晶又......難道它們真的會繁殖?我吃驚地想道。 但我很快就拋掉了這個念頭,因為這都不重要! 我連忙打開背包,游上去開始忙了起來,在這個時候,我恨不得要把這些所能看到的菱形水晶都裝進去,但我知道這不現(xiàn)實。唯一的辦法是,我盡快地再帶一批人下來,將這里搜刮一空,那么一來,那些幸存者就都能擁有銀色流體了。 我唯一擔心的,就是他們擁有了銀色流體以后,對我們的忠誠度有多高,人心這個東西難說得很,不過我也相信,張國豪一定會有對策的。 不出十分鐘,我就搜集了慢慢的一背包,沒辦法,這些菱形水晶實在是太多了,仿佛是為了這一批新的幸存者們準備的。 其后,我戀戀不舍地看了還漂浮在光團周圍的菱形水晶一眼,就游了上去。 當我光團真正地在我眼前消失不見,我也進入到了死火山底部的第一個氣泡空間,可也正在這時,我陡然感覺到了一絲熟悉無比的感覺。 我又被盯上了! “狗日的!” 我暗罵一聲,卻是渾身發(fā)寒,但我不敢表露出丁點的慌張,只得是裝作沒事發(fā)生那樣,保持著不快不慢的速度,往上游去。 其實我的心底深處也有個譜,那么多次了,這個存在都沒把我怎么樣,應該沒有傷害我的心思,如果有,似乎也不用等到這個時候。 然而誰也不清楚,這接二連三的來,會不會因此就惹毛了這家伙。 當我有驚無險地從小水潭中一躍而出,我的整顆心,才穩(wěn)穩(wěn)地放了下來。 可是我不敢多呆,而是馬上地又攀爬了上去,然后我穿過叢林,就朝著死火山下跑。 一來是恐懼的心理作祟,二來是實在趕時間,我有驚無險地跑下死火山以后,便又馬不停蹄地朝著金剛領地跑了過去。我想到了,張國豪肯定會花費不少時間在那些幸存者身上,財不露白,我得將這些菱形水晶交給金剛們保管,才能安心地去接應。 但是我很快就放慢了腳步,因為我從未間斷地發(fā)出超聲波,而我感應到了,前方正有一個人,朝著我這個方向跑來。 而這個人,正是我剛想的那個人,張國豪。 他不是去安排那幫幸存者了嗎?這時候來我這干什么,難道是出了什么意外?一想到這個,我的心也焦灼起來。 動靜那么大,估計馬天鵬也一早就留意到了,誰都知道,雷暴雨過后,就有一批幸存者登上天堂島。 要是這樣的話,那就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