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 一個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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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轉(zhuǎn)過了身,瞇起雙眼,靜靜地看著賽利亞。我沒有掉頭就走,也沒有上前,我只是在想,這個女人看見了我,是不是又在打什么歪主意。 被困在這個木囚籠里幾個月,精神方面都不例外地會熬不住,賽利亞這是要求饒了,想要我放過她?我依舊是人魚島的王,也就是說我在這里擁有最高的權(quán)力,她求我也是說得過去。 可是她為什么說,我有很多事都不知道? 我決定就這樣等著,看看賽利亞有什么要說。 賽利亞一看我停了下來,就趕緊擦干了眼淚,又睜大了眼睛看著我,而她的眼神,卻是充滿了哀求。 她......這是讓我過去?我不禁想道。 原本我沒有過去的打算,但是看到賽利亞這副神情,我心里一軟,最終還是走了上前。或許我不是心軟,而是想到了她今天在我面前變成了另一個截然不同的人,這讓我感到納悶和好奇。 我這個人,像無數(shù)人一樣,好奇心一旦被吊起來,就變得一發(fā)不可收拾。我想哪怕這是賽利亞的陰謀詭計,也不阻礙我先聽聽,是怎么回事。 其實就如她所說,我確實是有很多不知道的事,或許是她的這句話,正確無比的擊中了我敏感的神經(jīng)。與此同時我心里還涌起了一絲不服氣:難道你就知道我不知道的? 我重新站回了剛才所站立的位置上,冷冷地打量了她一眼,說:“賽利亞,你倒是給我說說,我有什么不知道?” “其他的你就不要說了,我就只對這一點感興趣。”我又申明了一句。 還是老話一句,對于這種人,我懶得浪費時間。 “王,是有一個聲音讓我這么干的!” 我噗的一聲,忍不住就笑了,接著我又說:“然后呢?” “你不相信我?真的是有一個聲音對我說,讓我做人魚島唯一的王,還讓我殺了自己的孩子!” 賽利亞也看出了我眼里的不耐煩,她看著我急促地說道:“那個時候,我就在西海岸的斷崖下方,他告訴我,要救鐘繼龍,還讓我搶奪jiejie的王位!” 她說的jiejie,自然就是愛麗兒。 我沉默不語,靜靜地打量了她好一會兒,才緩緩地說道:“那好,我姑且先相信你說,那個聲音是存在的,但我奇怪的是,你就能這么聽話,乖乖照他的話去做?” 難道別人叫你去吃屎就吃屎?我很想這么說的,因為這種行為,傻子都不會干。 “對,就是這樣!而且他還讓我殺了你!你說得對,在那個時候,我什么都聽他的,可是我不想!”賽利亞說著,突然就打了個冷顫,她似乎感到了寒意,也像是極度缺乏安全感,雙手就抱住了自己的胳膊。 我聽得心里一抽,眉頭也皺了起來。賽利亞說得顛三倒四,我完全可以將這些話當(dāng)成是廢話,但要是扯到了我的身上,那就另當(dāng)別論了。 而賽利亞看上去不像是說謊,這才是讓我真正重視起來的地方。 想了想,我問:“他是誰,是男是女,還有他為什么要殺了我?” “他是男的,其他的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賽利亞的臉上,倏地涌上了恐懼之色,她慌亂地搖著頭,仿佛是在掩飾著什么。 賽利亞的這些反應(yīng),我都看在眼里,而我也驟然開朗,說:“作為交換條件,你把所有知道的都說出來,我會放了你?!?/br> “王,該說的我都說了,你也不用放我出去,這是我罪有應(yīng)得。”賽利亞抬頭看著我,臉上又泛起了哀憐的神情:“如果你看見了我的男人,請你幫我說一句對不起,可以嗎?” “這個要求,我可以答應(yīng),你還有沒有其他話要對我說?” “沒有了......” “嗯,那好,我走了?!?/br> 我轉(zhuǎn)過身,眉頭又皺了起來,要不這賽利亞就是精神失常了,要么她說得都是......真的? 有一個聲音,讓她做下了這一切,賽利亞說得就像真的一樣,可是她又說自己罪有應(yīng)得......最終,我只能將她的這個反應(yīng),當(dāng)作是精神方面的問題,因為我根本就無從理解。 一個聲音,假設(shè)是某個人利用我們這種擁有了銀色流體的人的交流方式,去指使賽利亞這么干的,可是賽利亞也會這種交流方式,而且她還乖乖聽從了這個聲音的話?她不是得了失心瘋還是什么。 然而賽利亞的話,卻像一個魔咒一樣,在我的心里久久不散。她的話毫無邏輯,但我卻看得出,她的神志方面,卻沒有任何問題。 我回到了原來的地方,所有人都已經(jīng)散去,想來他們是讓美人魚們帶著去安家落戶了。我站在人魚島的邊緣,思索著該怎么開口,才能一個人返回天堂島上,要是麗莎硬是要跟著來,這就成了一個大問題。 張國豪走了上來,站在了我的身側(cè),看來他是有什么話要對我說。 果然,半響以后,張國豪開口了:“準(zhǔn)備什么時候回去?那個馬天鵬很難對付,如果你一個人應(yīng)付不來,我可以和你一起走?!?/br> 我瞥了張國豪一眼,話說他要是與我一起回去,絕對能幫得上大忙,要知道他現(xiàn)在也是擁有了銀紋,而且還會拳腳功夫,馬天鵬單獨想要對付他恐怕也是吃力不討好。 可是人魚島上,卻還需要有人主持大局。 我嘆了口氣,笑著說道:“老板,你要是能幫忙,那就最好不過了,但是人魚島這還不是需要你嗎,如果你走了,誰來處理那么多的瑣瑣碎碎。” 張國豪看著我,倏地笑道:“呵呵,你忘了庫圖長老?還有于靜,習(xí)秋雁,譚明杰等等......這些人同心協(xié)力的話,頂?shù)蒙虾脦讉€我了。” 我楞了一下,的確是這樣沒錯,由于有張國豪在,我一直都忽視了其他人的能力。為什么我要獨身一人去,那是因為考慮到了風(fēng)險,當(dāng)然這是狗屁,哪里沒有風(fēng)險?我真正考慮到的,是目標(biāo)太大,別剛一上島,就讓馬天鵬的人給察覺到了。 所以,張國豪的這番話,讓我心動了,他要是和我在一起回到天堂島,我相信只要小心一點,就沒什么問題是解決不了的。張國豪是個人精,他想得到而我想不到的事,那是多了去了。 “要是這樣的話......那行!”我咧嘴一笑,當(dāng)即就贊同了張國豪的提議。 這么一來,有張國豪跟著,也在無形中幫我解決了麗莎的問題。 “明天吧?!睆垏烙终f道。 我點了點頭,說:“我也打算是明天?!?/br> 張國豪走了出去,原地又留下了我自己一人,我看著前方幾百米的海域處,老大在海里游來游去,我就叫了一聲:“老大,你過來一下!” 老大在海中掉頓了頓,就游了回來。 我留意到了,老大的個頭似乎又長了不少,軀體也粗大了許多,給它時間,很可能會成為龍一般的存在,要是那樣的話,相信在天堂島上,就哦沒什么是這八條坦泰巨蟒的對手了。 老大在游了上來,它盤旋在了一起,伸出了骨感分明的腦袋,說:“神山勇士,你找我有什么事?!?/br> 我愣了愣,因為它的腦袋,話說也太像華夏神話時代的龍了,當(dāng)然,前提上是它會騰云駕霧。 我很快回過了神,說:“嗯,我就是想看看,你的身體發(fā)生了什么樣的變化?!?/br> 剛才老大在爬行上來的時候,我發(fā)現(xiàn)它的四肢,都緊緊地貼在蛇軀,而它依舊是像以前那般游動著,仿佛四只爪子除了戰(zhàn)斗以外,也沒其他用途。 不過這也比龍強得太多,要知道四足生物,和無足的可不是差了那么一丁半點,起碼在意義上完全不同了。 我走了上去,看著老大鋒利的爪子,說:“這爪子還用得習(xí)慣不?” 其實我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 “你叫我來,就是問這個?”老大碩大的腦袋探前,看著我問道。 我搖了搖頭,說:“不是,我明天要回去天堂島,所以我想拜托你,我不在的這段日子,要好好照顧他們的安全?!?/br> “我們是守護神?!崩洗笳f了一句,又游向了大海。 它已經(jīng)說得很明白,既然是守護神,那么它們就懂得了怎么做。 夜幕,悄然降臨,不知是誰的提議,人魚島的中心,騰出來讓給了我,和我的幾個女人。而美人魚和我?guī)淼乃行掖嬲?,都在人魚島的外圍,守護著島上的安全。 人魚島的規(guī)模,和兩大部落的島嶼差不多大,而所有人都在外圍......這就是說,我又可以跟她們,干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了?一想到這一點,我就無比激動,大兇也像是裝上了起搏器,在突突地跳動著。 臨行之前,和她們......這也是相當(dāng)美好的一件事情啊。 我猛咽著口水,像個豬哥一樣,坐在一堆篝火旁,看著八道忙碌的身影。今天她們一直忙乎到現(xiàn)在,就是為了搭建一間木屋,作為我們的住處。 眼下木屋搭建完畢,她們在收拾了,相信很快就能入住。 也就是在這時,習(xí)秋雁對米基低聲咬了幾句耳朵,就笑著朝我走了過來。 我楞了一下,隨即就擺起了正臉,這個女人,我很難去應(yīng)付,而我也不知該怎么去面對。這種情形,就像古時候的相親時見一次面,然后直接就洞房的感覺差不多。 然后,就是一個大寫的尷尬。 習(xí)秋雁坐在了我的對面,她瞥了我一眼,好整以暇地整了整自己的衣領(lǐng)。然而她的衣領(lǐng)本來就很整齊,她這么做的目的,只是稍微露出了鎖骨以下的大片雪白,讓我看了看。 “咕嚕?!蔽胰滩蛔⊥塘艘豢诳谒?。 不怕說本就心猿意馬,再讓她來了這么一著,我一時矜持不住。 她似笑非笑,當(dāng)作是什么都不知道一樣,拾起一根干柴,扔進了篝火之中,燒得通紅的炭,頓時就冒出了很多火星。 我只能是看著篝火,來掩飾自己的尷尬,實際上在那天晚上過后,我就有意無意地避著習(xí)秋雁。 不過我想到,這么干坐著也不是,而于靜她們也不是一時半會能收拾好的。 我干咳了兩聲,說:“怎么,你有什么事要說?” “嗯,是的。”習(xí)秋雁眉頭一皺,看著我問道:“殷雄,這里是什么地方?” 我沒想到她會問這個問題,然而這個問題的答案,我也一直在尋找著。 想到了習(xí)秋雁過人一等的智商,我想了想就反問道:“怎么?你認為這是什么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