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6 撿回一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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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眼睜睜地看著徐高寧,將嘴巴湊近了吹箭的一端。我看見了他的胸膛正慢慢鼓起,只要他一吹氣,一支涂著箭毒木汁液的短箭,就會扎入我的體內(nèi)。 不過在這一刻,我還看見了一團(tuán)綠色的,凌空飛來而逐漸變大的......椰子? “嘭!” 一聲悶響,徐高寧腦袋一歪,白眼一翻,就摔倒在地。 這一幕發(fā)生得太快,我愣了半響才明白過來,我這是給誰救了一命! 一個人朝我這邊走了過來,我留神一看,我都幾乎要懷疑,這顆椰子原本要砸的目標(biāo)是我了,因?yàn)檫@個人,竟然是譚明杰!他不是恨得我要死嗎,怎么會來救我來了,而且他傷勢未愈,又怎么會跑來了這里,還那么巧的救了我。 “你怎么會在這?”我震驚地說道。 “因?yàn)槟銈儧]出發(fā)之前,我就知道了,這個徐高寧要?dú)⒘四恪!弊T明杰瞥了我一眼,面無表情地說:“你......還死不了吧?” 我努力地爬了起來,苦笑著說:“死不了,就差那么一點(diǎn)了?!?/br> 看得出來,他對我還心存芥蒂,不過想想那也是理所當(dāng)然,畢竟我和他的過節(jié),還不是那么三言兩語能說得清的。 “總之......謝謝了?!蔽覍λα诵?,就從我的背包里,拿出了一根蟒筋。 “這是我欠你的,今天也還清了?!?/br> 譚明杰說著,就蹲了下來,拿過我手上的蟒筋就捆綁起徐高寧。 我心有余悸地看著徐高寧,一時拿不定主意要對他怎么著,這狗日的,要是其他人的話,我二話不說就解決了他。然而好死不死的,他偏偏是于靜的未婚夫,我要是殺了他的話,這一定會影響到我和于靜之間的感情。 或許是譚明杰看穿了我的想法,他想了想,就說:“要不要我?guī)湍憬鉀Q?他想殺你,要是讓他還活著,畢竟是個威脅?!?/br> 我無奈地嘆了口氣,說:“他是跟著我出來的,如果出了事,那還不是差不多。我們先把他弄醒,回去再說吧?!?/br> 頭部被重物擊中,如果不太嚴(yán)重的話,至多十分鐘就會清醒過來。 我看著依舊昏迷不醒的徐高寧,又看了看譚明杰,才狐疑地問道:“你知道他要?dú)⑽??想來我們出來了這么久,你都跟在我身后吧?” 譚明杰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在你們出來的前一晚,徐高寧找上了我,從側(cè)面問了很多關(guān)于你的事,他還慫恿我......殺了你?!?/br> 我嗯了一聲,說:“你沒答應(yīng)?!?/br> “是的,我沒有答應(yīng),不過我想到了,這次出來,他一定會對你下手?!?/br> “所以,你這兩天都跟著?”我看了一眼,他肩膀上纏著的紗布。 譚明杰沒有回答,但也不需要回答了,他要是不跟著的話,又怎么會出現(xiàn)得那么及時。這距離西海岸有二十多公里路,加上譚明杰又有傷在身,也就是如此,我怎么都想不明白,這譚明杰,為什么會這么執(zhí)著的救我。 不出一會兒,滿臉是血的徐高寧醒了過來,他一睜開雙眼,就盯著了譚明杰。良久,他自嘲一笑,說:“真是想不到啊,竟然在你這里出了岔子,栽得不冤,我心服口服?!?/br> 我冷冷地盯著徐高寧,沉聲說道:“你想殺我,難道只為了于靜?” 據(jù)我所知,徐高寧和于靜,只是商業(yè)聯(lián)姻,因此他們是沒有什么感情基礎(chǔ)的,如果是僅僅出于嫉妒,也遠(yuǎn)遠(yuǎn)沒到對我動殺心的程度,畢竟他是個成年人,做什么事都要想清楚后果。 “呵呵,當(dāng)然不只是為了她......”徐高寧說著,看著我的眼神也變得復(fù)雜起來:“殷雄,我知道你這個人,你以前只是張國豪一家娛樂場所的一個保安而已,我是高高在上的公子爺?!?/br> “要是在外面,像你這種人我根本不會看上一眼,可是憑什么,在這里我要聽你頤氣指使?為什么你還占有了那么多女人?你知道嗎,你出去了什么都不是!我自認(rèn)為什么都不比你差,為什么你能擁有那么多,而我不能?” “沒到這里之前,我從來沒干過這些活,你居然拿把我當(dāng)作苦力一樣使喚,你算個什么東西?所以我在想,只要我殺了你,很快你擁有的一切,權(quán)力,還有女人,都會變成了我的!” 說到這里,徐高寧冷笑地道:“這就是我的想法,滿意了嗎?” 我愕然地看著徐高寧,卻久久說不出一句話來,說到底,還是因?yàn)榧刀?,不過他的嫉妒不是因?yàn)橛陟o,實(shí)際上他說了那么多,都沒怎么提到過于靜。他窺竊的是我的所有,他覺得像他這種人,本就應(yīng)該高高在上,而我注定要低人一等似地。 說實(shí)在的我沒有憤怒,我想得更多的是,還有多少像徐高寧這樣,有著這種想法的人。 這種事我見過太多,比如在同一個地方工作,不同部門的兩個人,因一頓酒認(rèn)識了,當(dāng)有一天,甲快要升職的時候,乙就暗中搞鬼,讓甲給老板炒了魷魚。 本就是兩個在工作上沒關(guān)系的人,就因?yàn)榧刀?,生出了害人心?/br> 說得再簡單點(diǎn),那就是鐘繼龍,蔣智,甚至是喬治,都曾是抱著這樣的想法的,如果他們對我心服口服,就不會發(fā)生這樣的事。 如今我不再是一個人了,我有好幾個女人在西海岸,而我又不是時常在。 要是有那么一群人,趁我不在的時候串通好......天知道會發(fā)生什么讓我接受不了的后果,當(dāng)我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太遲。 這種現(xiàn)象,必須要制止! 心中有了計(jì)較,我便冷冷地瞥了徐高寧一眼,本來我顧及于靜的感受,不知拿他怎么辦才好,可是他跟我說了這一番話,無疑是自掘墳?zāi)?。這一刻,我動了殺心了,但是我要把他帶回去,當(dāng)著所有人的面殺了他! 我沒有沉迷于權(quán)力,我只是想要保護(hù),自己最愛的人,和朋友。 默默地收拾好所有的物品,我站起了身,用一條藤蔓拴住徐高寧的脖子以后,就將他像狗一樣拖著走。 剛開始徐高寧還不愿意,不過他被我稍微用力一扯,就差點(diǎn)栽了個跟斗。 我冷笑地對他說:“如果你真不愿意走,我拖著你也是能回到西海岸的,相信嗎?” 徐高寧怨毒地看了我一眼,才極為不情愿地邁開了腳步。 就是這樣,我拽著藤蔓的一端,和譚明杰就回到了與馮啟輝他們分開的地方。 馮啟輝三人早就回到了,他和袁興邦,還有葉成榮看著我們,全都露出了震驚,不明所以的神色。 我看著他們?nèi)?,淡淡地說道:“徐高寧要?dú)⒘宋?,所以這次的訓(xùn)練終止,現(xiàn)在我們要回去西海岸。” 陡然,徐高寧卻激動地喊了起來:“不,是他在冤枉我!我沒有想殺他,而是他想要強(qiáng)搶我的未婚妻,于靜啊你們知道嗎?她是我未過門的妻子!” 我愕然回頭,看著徐高寧,忽然間明白了他想干什么。是個人都怕死,他也很清楚,當(dāng)我把他弄回西海岸以后,等待著他的凄慘下場。 所以他想出了這個方法脫身,并且把所有的過錯,都強(qiáng)行安在了我的頭上。 誰都知道,殺父之仇和奪妻之恨,最是讓人忌諱與厭憎,剛好的是,如果有人聽了他那一番話,還真的像是那么回事。 果然,馮啟輝三人,看著我的眼神都不同了。 我咧了咧嘴,不屑于解釋什么,就說了一聲走吧,一行五人就走回了西海岸。 下午時分我們才回到,當(dāng)我們一走進(jìn)西海岸的范圍,就有人發(fā)現(xiàn)了異常。等走出叢林邊緣,我就已經(jīng)看到,張國豪帶著于靜她們,快步地走向了我們這邊。 “殷雄......你這是......?”張國豪驚訝地看著我說道。 我干呵呵一笑,就看了一眼于靜,她臉上的表情很精彩,又是震驚,又是不敢置信和......糾結(jié)。 “老板,叫幾個人,把那籠子抬過來。”我冷笑地說道。 我說的籠子,也是從那艘游艇上搬回來的鐵籠,那鐵籠的用途,本是用來放下海里,再讓人進(jìn)去近距離觀察鯊魚的,如今剛好派上了用場。 張國豪愣了半響,才走了出去,從他的神色中,我想他大概也清楚一二了。 十幾分鐘以后,徐高寧被關(guān)進(jìn)了鐵籠里,我走近他,冷冷地說道:“你知道為什么......我這個讓你看不上眼的人,能在這里擁有那么大的權(quán)力嗎?” “為什么?”徐高寧死死地盯著我,開口問道。 本來我想對他說,因?yàn)槟阍谶@荒島上,什么都不是的。 但我的話都還沒出口,就讓譚明杰搶去了,他嘿嘿一笑,說:“徐高寧,因?yàn)槟惚人钸h(yuǎn)了?!?/br> 張國豪讓幾個人留下來守著,就帶著我們一起回到了斷崖那棟木屋里。 “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張國豪問我,但他卻有意無意地,瞥了于靜一眼。 我笑了笑,知道他是明知故問給于靜聽的,于是我說:“他要?dú)⒘宋?,差那么一點(diǎn)我就讓他給得逞了,要不是譚明杰及時救了我,那我這時候已經(jīng)給他毀尸滅跡了吧?!?/br> “不可能,徐高寧他,不會是這種人!”這時于靜開聲說道。 我嘆了口氣,看著她問:“你了解他?” 于靜搖了搖頭,說:“雖然我不太了解他,但是我和他在小時候,曾經(jīng)生活過一段時間?!?/br> “事實(shí)上,他是要?dú)⒘宋?,所以我也在想著,該拿他怎么辦?!?/br> 說完,我就要起身走人,誰知于靜卻把我給拉住了。 “等等,殷雄......我相信你?!庇陟o臉上露出了一絲糾結(jié),其后她又說道:“既然你暫時都還沒想好,不如就先把他關(guān)在木屋里再說吧?外面天氣太冷,我怕他熬不過一個晚上?!?/br> 于靜她動了惻隱之心,不過這都在我的計(jì)劃之中,所以我裝作思考了一會兒,才緩緩地說道:“那好,我答應(yīng)你這個要求?!?/br> 接著在張國豪的安排下,關(guān)著徐高寧的鐵籠子,就被幾個人移到了一棟暫時還沒人居住的木屋里。 張國豪沒有問我太多,他就一副都交給你處理了的態(tài)度,而路小璐,楊佩兒,葉貝三女,對這件事就更不知怎么開口了。其實(shí)大家都能看得出來,我和徐高寧在嚴(yán)格意義上來說,是情敵。 在吃飯的時候,我特地點(diǎn)了一竹筒的漿果酒,跟張國豪喝了起來。等吃到中途,譚明杰就敲響了木門,他走進(jìn)來,跟我們說了一句話。 “殷雄,于靜她去看徐高寧了?!?/br> 我點(diǎn)點(diǎn)頭,說:“嗯,我知道了?!?/br> 我還知道,那鐵籠的鑰匙,就在于靜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