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2 挑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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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米基是怎么想的,也不知道她還會不會再見我,但是我的確是傷了她的心了。一想起她無微不至地照顧了我三個月,我就感到心痛和無奈。 走了幾個小時,我與麗莎也回到了西海岸。 想不到的是,我才離開西海岸才不夠半個月的時間,這里的變化已經(jīng)是天翻地覆。 我剛走到叢林邊緣,就看到了一排林立的木屋,粗略看上去,起碼有三十多棟。這是不可能發(fā)生的事情。這豈不是說在半個月里,平均每一個人就起了一棟木屋? 抱著種種疑問,我先讓麗莎藏起來,然后我繼續(xù)向前走了一段距離,這太安靜了,不太正常。 突然,跳出了五個手持弓箭的人,他們都如臨大敵地看著我。見到這種情況,我馬上就舉起了雙手。 當中一個人可能是認出了我,就對身邊的人說了一句:“別動手,他是自己人!” 我仔細打量了一下,才認出了他是馮啟輝,那個伙伴被野豬拱了,卻嚇得癱瘓在地上的廢物。半個月,他整個人由里至外已煥然一新,現(xiàn)在的他,雙眼里都散發(fā)著一絲野蠻的味道。環(huán)境造人,大概就是這個意思了。 這種變化,不用說一定是張國豪的功勞。 有些人天生就是領頭羊,不管他去到哪里,只要有人,他都能將之整頓成一個團體,還可以用思想,去改變一個人的懦弱。這聽起來不肯能,卻真的是有這么一種了不起的人,當初我選擇張國豪的原因,就是看中了他的能力。 我笑著說道:“馮啟輝,你,很好?!?/br> 馮啟輝看著我,也尷尬地笑了笑,說:“殷大哥,別這么說話,都是自己人?!?/br> 接著,馮啟輝就跟其余四個人吹噓,我就是那個救了他和楊康德的那個了不起的人。不過他的眼神,總是有意無意地撇向我身后,似乎在找著什么。 見狀我就搖頭笑道:“放心吧,大老~虎沒有跟著來?!?/br> 這時,馮啟輝才大大地松了口氣,說:“殷大哥,我就怕那個......萬一一個不留神,就給它吞了?!?/br> 我笑了笑,繼而就說道:“麗莎,可以出來了?!?/br> 馮啟輝五人臉上的表情,隨即就變得精彩起來,他們把眼睛瞪得比銅鈴還大,嘴巴也夸張地大張著,仿佛是看見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我很能理解他們的反應,想當初我第一眼看見米基,估計也比他們好不了哪里去,在那種情況下,我甚至還猶有過之。 麗莎很美,她美得桀驁不羈,就像是一頭美洲豹,在那美麗的花紋下,讓男人非但升不起征服欲,還能嗅到她危險的氣息。在近距離之下,你能感受到她從骨子里散發(fā)出的狂傲和野性,生怕一個不小心,就會被她傷著。 “殷大哥,她,她是誰?”馮啟輝瞪目結(jié)舌的道。 我瞥了一眼麗莎,就說:“她是這荒島的原住民,也是......我的女人?!?/br> 馮啟輝愣了好一會兒,才反應了過來:“哦,哦哦,嫂子長得還真......我現(xiàn)在就帶你們?nèi)フ覐堫I導?!?/br> 張領導?我聽罷就是一愣,這倒是一個很有意思的稱謂,看來在我不在的日子里,這個幸存者群體也在張國豪的安排下,變得階級分明起來了。其實規(guī)范一下,也是好事一件,只有這樣做事才有效率,一個整體,階級的存在是必須的。 說著,馮啟輝就把我和麗莎帶到了斷崖那邊。路上麗莎用原住民的語言對我說,西海岸她以前來過,想不到這竟然成了外來者的棲息地了,這是要建立一個陣營的意思嗎? 我想了想,就笑著對麗莎說,像我們這些外來者,通常情況下都想著把命運掌握在自己手中,不會交給別人支配和擺布。 然而麗莎卻問,這看上去,還不是一群人受到幾個人的支配?這又有什么區(qū)別。對于這個,我著實是不好回答,我總不能跟麗莎說非我族類其心必異吧,所以我只好說,這其中的意義不大一樣。 確實是有所不同,如果幸存者們都依附了這些原住民,不用想等級待遇肯定會有所不同的,這是人性,去到哪里都不會有變化。什么人人平等,外面的現(xiàn)代社會都還做不到,更別說在這荒島上了。 斷崖那邊很多人,大概有五十多個,我又是一愣,這意味著又有一批幸存者來了。 我轉(zhuǎn)頭問麗莎:“以前,有沒有那么大批的外來者來到這里?” 幾個月的時間就有一百多人登島,怎么可能會有那么多空難和船難,還有那么多幸存者不約而同地流落到這里。我要是不了解內(nèi)情的,還以為都是觀光旅游來了。這個地方,真的很不簡單,也太無從解釋了。 麗莎沉思了半響,才嚴肅地說道:“在你沒有來之前,應該沒有多少,一年也就是十幾個的樣子,我不清楚這是怎么了?!?/br> 聽了麗莎這一番話,我心里頓時涌上了一種不好的預感,不知道為什么,我總覺得這一切,好像是有人故意為之??墒钦l又有那么大的能耐,把這座島嶼弄得進得來出不去?還有阿特蘭提斯的遺民和不可思議的兇獸...... 前面走來了兩個男人,他倆長得人高馬大的,而且還有一點要說明的是,他們是外國人。 當中一個胳膊有紋身的男人,瞥了我們一眼后,就問起了馮啟輝:“兔兒肥?” “哦,他們是......”馮啟輝連忙走上去,用一口流利的英語跟他們說起了我和麗莎的身份。 而另外一個男人聽完,雙眼一亮,就看著麗莎走了過來。 我一看不對勁,就快速地說道:“麗莎,等等你要是動手,可就別再那樣了?!?/br> 這個問題,我不止一次更麗莎說過,因為我跟她可謂是不打不相識那種,不過她打架一兇起來,就完全不顧及自己身為一個女人的身份了。我身為她的男人,要是看到她跟別的男人發(fā)生那種情況,我是怎么也接受不了的。 麗莎笑著對我說:“知道了。” 關于擒拿,我之前也是指點過她一點,她跟我rou搏那時,裸絞和正三角鎖用得純熟無比,一看我就知道以前一定是有什么巴西柔術大師什么的,也流落到這荒島上,接著他去了坦泰部落,才把這些招數(shù)傳了下來。 但是男女有別,一上去就滾在一起,那對于一個女戰(zhàn)士來說,是非常不雅觀和那啥的,其實在很多情況下,不用非得這樣,也能解決問題。 話說這時,那外國佬就走了上來,很紳士地對麗莎說道:“哦,奶死吐米球,雷迪!” 說著,他還牽起了麗莎的手,竟然還想來一個親手吻。 敢動我女人? 我一看就火冒三丈,頓時一手就拍開了,說:“no,no,吸屎,吸屎買我們!” 文化程度就擺在這里,我的蹩腳英語也就這水平了,他對麗莎說很高興認識你女士,我只能鄭重對他說,這是我的女人,并且用眼神警告讓他別亂來。 這外國佬文化,我是完全接受不了的,比如見個面就要親親嘴,我相信絕大部分華夏男人,看到一外國佬對自己女人做這種事,心里都不痛快。 “你這個人,是怎么回事,我只想跟她打個招呼!”這外國佬愣了一下之后,用生硬的中文跟我說道。 我一看他會中文就放心了,我說:“對不起啊,我們不玩你們那套,握個手可以,要是想親手的......親我的吧,一樣的?!?/br> “對不起,我不親男人的手,這是對女士的禮節(jié)!”外國佬一聽,頓時就連忙擺手說道。 一看就知道是這樣,什么禮節(jié)非得親女人,我給他手他就不親了,這不明擺著占便宜嗎? 我冷笑一下,正想說點什么嘲諷一下,誰知另外那個男人也已跟馮啟輝說完話了,朝我走了過來。 他站定在我面前,先是跟他伙伴交流了幾句,才上下打量了我和麗莎幾眼。 他笑瞇瞇地對麗莎露出一副豬哥相,才看著我說道:“你是不是叫殷雄?” 我說是的,我就是殷雄,如果沒什么事就讓一下,我要去見你們的張領導了。 “等一等,我叫道格史密斯,這個是我朋友,叫喬治文森。”他又是打量了我一眼,才挑釁地看著我說道:“聽說,你很厲害?” 我看著高了我大半個頭的道格史密斯,也笑著說:“不,我不厲害,你想怎么樣?” “我是柔道紅帶,想跟你切磋一下,想證明一下人們嘴里常說的殷雄,是不是真的那么厲害?!钡栏袷访芩剐χ鴮ξ艺f道。 他說得很客氣,也很有禮貌,可是我一聽,卻是讓我不由得呼吸一窒。 怪不得有話說修養(yǎng),只是讓人多披上一層人皮罷了。 柔道紅帶,這意味著什么?高手,是站在了柔道界最頂端的高手。他居然要和我切磋?開什么國際玩笑! 我眼皮跳了幾下,僵硬地笑了笑,說:“那還是不用了吧。” 這場切磋,說好聽點就是切磋,說難聽點,就是想給我個下馬威,所以能免則免,我可不想剛一回來,就弄得滿頭灰,那丟人也丟到姥姥家去了。 “不用謙虛,來吧。”道格史密斯說著,就擺起了戰(zhàn)斗姿勢。 “不不不,我不切磋?!蔽铱嘈Φ卣f完,拉起麗莎的手就繞過他走了出去。 好漢不吃眼前虧,這種事能避則避,我不是說害怕了還是怎么的,打贏了又怎么樣,輸了就會丟人。可是等我走出了十幾步,道格史密斯卻笑著說道:“我看出來了,黃種人,就是東亞病夫,哈哈哈......” 我驟然停下了腳步。 心中的一股邪火,也騰的一下升了起來。 本來,我的心情就不大好。米基她走了,又得知了何彬已經(jīng)成為了一個威脅,可謂是糟糕得很,現(xiàn)在又聽到一個外國佬,嘲笑黃種人是東亞病夫......我就像一只火藥桶,被引爆了。 我轉(zhuǎn)過了身,看著道格史密斯,就笑了笑。 “道格是吧?算了,我叫你道格好了,我接受你的挑戰(zhàn)?!蔽医庀铝思液捅嘲?,連帶著長弓一起放在了地上,才又緩緩說道:“規(guī)矩,你定吧?!?/br> “這里又不是賽場,不需要什么規(guī)矩。”道格史密斯雙眼爆出了光芒,一邊笑著,一邊走了上來。 “殷雄,柔道很厲害?”這時麗莎問道。 我的心微微一沉,說:“很厲害吧?!?/br> “你是神山勇士,一定能打敗他?!丙惿蝗徽f道。 聽罷,我苦笑連連,神山勇士......這麗莎哪里來的信心啊,柔道可是以反關節(jié)和摔法為主,這地是火山巖,我要是讓這個道格像摔沙包似地摔一下,估計半天都爬不起來,畢竟身高和體重都擺在這。何況我這小胳膊小腿的,萬一讓他扭著了,說不準咔嚓一聲哪就斷了。 我沒等他走到我前面,也迎步走了上去,本來我想竭力避開這場鬧劇的,但是他說了四個不該說的字,哪怕是任何一個有血性的華夏人站在這,不是對手都要上去較量一番。 所以,我不能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