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0 死而復生的何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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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心島嶼現(xiàn)在是戰(zhàn)場,而兩大部落的這場戰(zhàn)斗,不知道要持續(xù)多久,我不光擔心米基和麗莎,還擔心這場戰(zhàn)火,會不會燒到西海岸那邊,這些就是我要上去看看的理由。 我不清楚前方是守望部落的人,還是坦泰部落的,也不知道會不會出現(xiàn)劍齒虎和坦泰蟒。我很清楚,如果那火光附近存在著這兩種兇獸,我避過去也是徒勞,因為當我看見火光開始,就已經進入了它們伏擊的范圍。 不過根據(jù)我觀察發(fā)現(xiàn),并不是每一隊人,都會帶著自己部落的兇獸,而且很有可能,這次開戰(zhàn),兩大部落的人,只派遣了一只兇獸出來。 試著想象一下,如果這次開戰(zhàn)各自都放出幾只坦泰蟒和劍齒虎,那么中心島嶼都是兇獸的主場了,還要怎么打?我在麗莎面前殺了一條坦泰蟒,她臉上的震驚也足以證明了這一點。 所以我猜測是這樣的,兩大部落應該只放了一只劍齒虎和一條坦泰蟒出來,在這座中心島嶼上隨機走動,如果碰上了自己人,那一點事都沒有,要是碰上了敵對那邊的,就算那一隊人不走運了。 我往前再走近了點,就找了一棵樹隱藏住了自己的身形,現(xiàn)在我與那堆篝火保持著十五米左右的距離,但是我知道不能再接近了,要不然會讓他們察覺。 然而我很快意識到自己忽略了一點。 這可不是探險露營,這正在開戰(zhàn),哪里會有愚蠢到這般程度的人,在大晚上點火?那不是明擺著告訴敵人,我就在這里嗎!在這一刻,我?guī)缀跻焉鹉嵌洋艋鸬娜?,定義成了傻子。 不過我隨即就否定了這個想法,這個世界哪里有什么傻子可說,就算是真的有,那也笨死了,怎么可能還活到現(xiàn)在。 如果不是傻子,那這堆篝火......就是一個陷阱! 一想到這個,我的寒毛就聳了起來,思忖了一下,我就爬上了這棵樹,以便用一個更好的角度去觀察。 篝火旁坐著一個披著破爛袍子的人,他正背對著我這個方向,但是我從他的背影上看去,竟然讓我覺得有些熟悉! 難道我認識他?這個念頭一升起來,我決定還是留下來看一會兒,米基雖然發(fā)燒了,但是那還有些淡水,應該能支持上一段時間的。 從這個人的裝束來看,不像是兩大部落的人,應該與我一樣,是個幸存者無疑。 我沒有等太久,就有三個守望部落的戰(zhàn)士,走進了火光的范圍,兩男一女。 那個女的,正對那兩個男的說,這只是一個外來者,并不是坦泰部落的戰(zhàn)士。 接著,其中一個男的走了上去,用生硬的大陸語言對何彬說:“外來者,這是開戰(zhàn)時期,你在晚上生火太危險了?!?/br> 他站了起身,只是微微一抬頭,那三個守望部落的戰(zhàn)士,就大驚失色地后退了幾步,還大喝的道:“你是什么人?” 那個人發(fā)出了桀桀的怪笑,就除下了身上的破爛袍子。 我驚得幾乎要從樹上掉下來! 怪不得我看著有點熟悉,原來這個人是何彬! 他給我一箭射穿了肚子沒死,這不奇怪,或許是我那一箭沒射中他的要害,所以他僥幸活下來了。但是他看著這三個守望部落的戰(zhàn)士,怎么一點害怕都沒有,還笑得那么歡,他到底要干什么? 不到兩秒的功夫,我就知道他要干什么了,他要殺人。 何彬一拳就朝著距他最近的那名守望部落戰(zhàn)士轟去,我在十幾米以外,都聽見了“嘭”的一聲,與此同時的還有骨碎聲。 那名戰(zhàn)士的腦袋,就像周**演的功夫片,那火云邪神殺死斧頭幫老大那個場面一樣,都轉到后面去了,然后他緩緩倒地。 另外一名的守望部落戰(zhàn)士剛抽出骨刀,卻又被他一拳擊穿了胸口,何彬的拳頭,就這么穿了過去,我絕對沒有看走眼。 仿佛他這時候成了絕世高手一樣,只是兩招,就死了兩人,我看得眼珠子都要掉在地上,大腦也亂成了一團漿糊。這怎么變得那么厲害了,一點都不合邏輯,怎么能一拳打過去,打到人身上就像打豆腐一樣! 這有沒有搞錯! 接下來的一幕卻讓我憤怒起來,他一把抓住已經嚇蒙了的那名守望部落的女戰(zhàn)士,幾下的就扭斷了她的四肢。 凄厲的慘叫響徹夜空。 接著,何彬粗暴地把女戰(zhàn)士身上的皮毛衣服扯開,然后把她壓住,用力一挺以后,就猛烈地打撲克。那名女戰(zhàn)士非常無助,發(fā)出痛苦而摻雜著其他因素的喊叫。而何彬卻興奮地狂笑著,打撲克的速度也更為猛烈。 這一切,快得讓人接受不過來,也無法及時地去阻止。 我怒火中燒,便解下了背后的長弓,搭箭拉弦。 嗖的一聲,長箭隱沒在黑暗中,下一秒,何彬的背上就插上了三支箭。 三支?我明明射出了一支......有人! 我剛反應過來,何彬就發(fā)出了一聲痛苦的吼叫,他猛然一轉身,就盯住了我這個方向。 樹底下傳來一陣sao動,七八道人影在我藏身的這棵樹附近,就反方向地竄了出去。 我感到陣陣心悸,剛才只顧著看何彬了,根本就沒發(fā)覺,有那么多人潛了上來! 何彬極快地跑過樹下,追著那七八個人去了,不消半刻,遠處就傳來了慘叫聲,料想是何彬已經在痛下殺手。 可是就這么一兩聲以后,就再也沒有任何聲息。 我在樹上等了半個小時都沒見何彬回來,就悄悄地下了樹,走向了那名被何彬糟蹋過的女戰(zhàn)士。 她在痛吟著,正承受著莫大的痛苦。借著篝火的余燼,我看到她的四肢呈現(xiàn)出一個詭異的弧度。 這具完美的胴體,早就被糟蹋折磨得不像話。 我就默默地站在她身旁,說真的,我不知要如何救她。這些遠古遺民的風俗,對個人的貞潔尤為看重,她被何彬如此對待,就算是我有本事治好她,也阻止不了她事后自殺。 她當然也注意到了我了,她看著我一陣子以后,就雙眼驟亮起來,她張開嘴,對我說道:“麻煩你......殺......了我?!?/br> 我楞了一下,早知道她會跟我提這個要求,那我就不來了。 “殺......了我?!?/br> 她的眼睛里,滿是對死亡的期待。 殺,還是不殺?我猶豫著,卻不由自主地俯身下來,抽出了匕首,頂在了她的心臟上面。 “謝......謝!”她笑了,對我說道。 我猛地一使力,匕首就插~入了她的心房,她的眼神在迅速地渙散,臉上卻還是保留著對我的感激之情。 陡然,遠處傳來了樹葉的沙沙聲,這是有東西在快速接近。我霍然一驚,就回過了神,連忙抽出匕首就又鉆進了叢林里。 我不敢走遠,而是趕快地隱藏好了自己的身體。 何彬又再出現(xiàn)了,他看著那名死去了的女戰(zhàn)士,發(fā)出了兩聲怪笑,就又跪了下來,對著這具遺體,做著他還未曾做完的事情。 他打撲克的節(jié)奏越來越快,最終發(fā)出了一聲低吼,就停了下來。 半響以后,何彬站起身,重新披上了那件破爛的袍子,就沒入了夜色之中。 我由始至終都不敢發(fā)出任何動靜,因為我完全理解不了,何彬為何被三支箭貫穿了,還像是沒事的人似地。我不是他的對手,如果我出去阻止這事,除非我也不想活了。而我也很相信,何彬要是看見了我,絕對會把我碎尸萬段。 “禽~獸!”我暗罵一聲,也離開了這個地方。 我取了足夠的水,就折返而回了,我擔心我不在的這段時間,麗莎和米基遇上了什么麻煩。原本我就低估了兩大部落開戰(zhàn)的殘酷性,繼而又遇上了何彬這碼事,任憑是誰的心情都好不起來。 何彬為什么死不了?或許這個問題,只有天知道。 我走回了樹洞,已經到凌晨四點左右,讓我放心下來的是,她們兩人都安然無恙。米基的燒,好像也退了,但是淡水還是派得上用場的。 早上,米基也醒了,她只是面無表情地看著我,這讓我心虛到不敢抬頭。 漿果rou我也不熬了,喂米基吃了一點蟒rou和漿果,最終我還是跟麗莎和米基說了昨晚我遇上的事,主要是何彬他殺了人,還糟蹋了一名守望部落的女戰(zhàn)士,關鍵是他根本就死不了。 她們是這島嶼的原住民,我想會有人知道這是怎么回事。 結果她們臉上的神情,變得嚴肅無比,我趕緊問道:“你們是不是知道點什么?如果是的話,就快跟我說說啊?!?/br> “你說的那個人,已經變成了神山上那個......惡魔的仆從?!丙惿蛔忠活D地說道。 我聽得眼皮直跳,說:“難道坦泰部落的傳說,是真的?” “胡說!神山上只有神,沒有惡魔!”米基臉色嚴峻。 這是她從昨天捅我以后,第一次開口說話。 我沉吟了一下,說:“米基,我說的都是親眼看到的,那個叫何彬的人相信你也見過,還射過他一箭,不過那時候他還是血rou之軀,但是昨晚......他中了三支箭,都像個沒事的人一樣,這又怎么解釋?” “惡魔是存在的,米基,守望部落的祭祀們,一直在欺騙著你們?!丙惿沉宋乙谎?,又說:“殷雄是神山勇士,這個估計你也不知道吧?他被惡魔下詛咒了,這是宿命,如果他不能殺死惡魔,就會被惡魔殺死。” “殷雄,你脫開衣服,讓米基看看?!丙惿终f了一句。 我點點頭,就脫開了身上的外衣,然后把背脊對向了米基。 可是我等來的,卻是麗莎的倒抽冷氣的聲音,她驚呼的道:“印記怎么變大了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