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家流放到海南(美食 種田) 第17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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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比不知道,一比嚇一跳啊。 有了比較后,?皇帝心中的天枰,?便已經(jīng)暗中傾斜到了謝婉凝這邊。 于是,等回了宮看到國師之后,?皇帝也沒像以前那般熱切,反而是國師心里著急先開了口: “陛下,貧道聽聞您剛剛出宮與謝婉凝會面,?不知太子殿下的婚事是否順利解除了?” 國師說到這里時,還是一派仙風道骨,神色十分輕松的模樣。 一國太子入贅,怎么想怎么不可能??! 這謝婉凝就是想裝神棍,這也是野心太大太著急,現(xiàn)在翻船了吧? “國師怎么能如此說,朕剛才可是好說歹說,磨破了嘴皮,謝婉凝這才同意了這門入贅的好親事啊?!?/br> 皇帝沒有發(fā)現(xiàn)國師那一瞬之間被震到的模樣,反而還自顧自、樂和和說道: “朕是想著這聘禮啊,怎么也得準備上這一百來臺。 只是這黃金玉器的,也不知道神仙喜不喜歡這些俗物?國師,您說呢?” 國師:...... 太子殿下入贅給一個平民女子,皇帝居然同意了,還巴巴的送禮求入贅! 不對不對,一定是他早上沒睡醒吧? 這皇帝怎么早上還氣哼哼的,現(xiàn)在儼然就和變了個人一樣? 他就一個上午不在,究竟發(fā)生了什么? “是不是應(yīng)該送點什么千年人參海角鹿茸之類的稀品,對對對! 得是這些世所罕見的稀品,才能入得了海神的眼啊。國師大人,您說呢?” 根本沒有聽國師的意見,皇帝就繼續(xù)自說自話,接著一口氣說了一堆禮品清單。 國師聽到之后,險些閉過氣去。 能不氣嗎? 每次給他上香的時候,皇帝總是說國庫空國庫少,就沒見過皇帝什么時候給他東西這么上心! 可最終,國師心里氣,卻還得露出一個目空一切、絲毫不在意的淡淡微笑說道: “陛下說的在理。不如讓這位小友下次入宮的時候,讓貧道好好迎接一番。 這究竟是何方道友,貧道竟然都沒有能算出來,也沒能親自迎接,實在是失禮?!?/br> “這倒也好。” 見識過國師的神跡,又見識過了謝婉凝的神跡后,也不知道這兩方背后的神仙究竟是誰更厲害,更勝一籌? 皇帝此時是看熱鬧不嫌事大。 更何況,兒子都要入贅了,總得讓大臣們見識一番謝婉凝的本事,他這老父才能不丟臉啊。 想了想后,皇帝便開口道: “二月十五便是朕的生辰,正好請這未來兒媳入宮一趟。 到時候,還請國師為朕好好替人接風洗塵啊?!?/br> “陛下放心,一切有貧道在?!?/br> 國師捻著那長長的白色胡須,眼中卻是閃過一道精光。 論忽悠,這小姑娘家家的還沒他吃的鹽多! 小樣,她還差得遠呢! 叫這謝婉凝敢搶他生意,等到入了宮來,看他不拆穿她,叫她身敗名裂! … “什么?皇帝真的要讓太子入贅謝家了! 這怎么可能呢老爺?” “夫人啊,你沒聽錯,這謝家應(yīng)該很快就要重新封侯了。 而且皇帝陛下已經(jīng)開始準備聘禮,不對,入贅禮。 這事情雖說百姓還不知道,但是世家里也都清楚了,現(xiàn)在估計一個個都想法子開始巴結(jié)起謝家去了?!?/br> 此時,陸家大院里,陸老爺子正和夫人說著這從宮中聽到的秘聞。 陸夫人先是震驚了半晌,然后便嘆了口氣: “我兒真是無福啊,當初讓他... 哎,現(xiàn)在倒好了,不僅娶了那個禍害妖精搞的烏煙瘴氣,更是把人家未來的太子妃也得罪了。” 說到這里,陸老爺面色也不甚愉悅,越發(fā)對自己這個嫡子失望起來。 前不久,內(nèi)閣如雪花一樣的折子上去之后,他陸家可是割舍了不少利益,又拖了不少人下水,這才勉強將這兒子保下來,沒流放去西北。 然而即便如此,陸家在朝中的根基怕是要斬斷一半了。 可是他卻也清楚,自家兒子就算在婚事上再犯混,又怎么可能會在瓊州做出如此糊涂之事。 還不是那個白雙雙個攪屎棍,四處腥風作浪作妖! “哼,拋了珍珠娶了魚目! 有幾分本事他便目中無人,何該他落得如此下場。 來人,去把這消息好好告訴他,免得他到現(xiàn)在都不知道自己娶了個什么禍害東西!” … 聽到這消息的時候,陸子安獨自坐在那昏暗的房間里,手中卻緊緊捏著收到的另外一封信件。 那信都已經(jīng)被揉捏的不能看了,他卻也久久未動。 “子安哥哥,都這么晚了,你怎么不點燈?” 白雙雙進屋后,怯生生問道。 如今她好不容易回了陸府,雖說算是被囚禁在小院子里,上下都對她十分不滿,可是現(xiàn)在不用去勞作還能睡大房子,她已經(jīng)是松了一大口氣。 此刻,白雙雙正看著陸子安的眼色,小心翼翼的在一旁點燈時,手腕卻一把被人緊緊握住,那力道大的讓她骨頭都開始發(fā)痛。 “當年我給謝婉凝的玉佩,是你偷的對不對?” “子安哥哥!你說什么?” 白雙雙心里嚇了一跳,就連那燭火燒到了自己手背上,撩起一串水泡也完全不顧不得了,只拼命的慌亂搖著頭說道: “雙雙聽不懂?!?/br> “聽不懂? 呵?!?/br> 陸子安將調(diào)查白雙雙的那封信扔到她面前,語氣從未有過的冰寒: “你六歲入了謝府,很快便被管家婆子誣告你入室行竊。果真是從小根子就歪了!” “那是他們污蔑我,子安哥哥你都看到了,上面明明就說管家婆子沒有證據(jù)的。她是嫉恨我!” “是啊,正是沒被人抓住證據(jù),這才讓你的膽子越來越大。” 陸子安想到剛才那紙上看到的一切,揉了揉疲憊的眉心,語氣越發(fā)寒冷: “你說你從小父母雙亡,傷心就不欲多說,我也沒多問。 是啊,你的父親是盜竊慣犯,你當然不會提了。他最是擅長撬鎖,最后入室行竊被人活活打死。而你,也學會了這些本事。 你后來入了謝家府中被人告你行竊,只不過你手段高明沒有證據(jù),反而被你倒打一耙,成了誣告。 所以后來,你便連你家士子的玉佩和婚事都敢一并偷了。” 想到這里,陸子安便想起了十年前的那樁事。 當時,他正是十四五歲、被人夸作神童目空一切的年紀。 那年他帶著隨從一眾人四處游玩,游至西北邊境,一招不慎被胡匪所劫,好不容易逃出來時,卻不慎滾落到了山坡下,雙目受傷。 眼睛無法視物,后卻有胡匪追兵,正當他以為無路可逃,卻忽然有一個十來歲少女將他拉到一匹小馬上。 二人逃入樹林,后來又藏到山洞里,借著那草木遮掩,他這才逃過一劫。 這好心的少女只說自己是打獵出來的,把身上的水和食物都留給了他,可問她姓甚名誰時,她只說她是謝家的。 陸子安也知道她對自己抱有警惕,于是便不在多問,只將自己的玉佩留給了她,想著若是躲過了這一劫,回京治好眼睛便再來調(diào)查。 西北邊境姓謝的,又符合那少女年齡的并沒有幾戶,于是,等到謝婉凝到了適婚的年紀入京時,他便制造了一場偶遇,當場求娶。 可很快,他卻發(fā)現(xiàn)謝婉凝并沒有他那塊玉佩。 而問起她時,她卻說自己打獵的時候救的人太多,早就不記得救過些什么人了。 陸子安正要作罷,可卻在偶然間,撞到了從袖子里掉出玉佩的白雙雙。 白雙雙當時慌慌張張將玉佩藏起來,哭著搖頭求他說: “小姐不讓我藏著這塊玉佩,被她發(fā)現(xiàn)會抽鞭子的,大人您千萬不要告訴小姐啊?!?/br> 回想到這里,陸子安已經(jīng)不愿再看白雙雙那驚慌哭泣的神色,只是冷漠地接著說了下去: “以你的膽子和自私的性情,大概是謝婉凝當時把這玉佩收起來的時候,當了個故事說給你聽。 她沒有放在心上,可卻沒想到你這毒蛇起了歹心! 白雙雙,早在瓊州的時候,我便應(yīng)當看清了,你可真是又蠢又毒,無藥可救!” “不,子安哥哥!可雙雙是真的喜歡你??!雙雙只是出身不好,其他的哪里比她差了! 雙雙只是喜歡你而已啊嗚嗚嗚” 此時,無論白雙雙再怎么哭的動人可憐,陸子安卻也無動于衷了。 他一把甩開白雙雙的手,徑直走出院門,和那一旁的下人說通之后,他便出了府邸,一路朝著已經(jīng)重新修繕過的謝府走去。 此處,陸子安走在大街上,怔怔地望著那謝府的門楣,渾渾噩噩的半天都沒有踏上前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