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家流放到海南(美食 種田) 第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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賤籍庶民不通籍,然而瓊州本不富庶,孤特為體察,從今日起,但凡賤籍者,交五十兩銀便可改為庶民。” “是!” 下屬領命而去,一旁的湯田卻暗暗品出些門到來。 殿下這招實在是妙啊! 不患寡而患不均,這樣一視同仁,她謝婉凝能不能擺脫賤籍,端靠的是自己,自然也不會成為出頭鳥。 殿下和謝婉凝,都不會被內閣注意到。 真不愧是殿下,一如既往的…表面溫和。 湯田正在心里暗暗腹誹殿下心機,便聽著殿下忽然開口。 “你說,如謝婉凝這般的,孤該如何將她收于麾下為孤所用?” “這…” 湯田想了想白日看到的那貌美女子,不太以為意: “一個女子而已,有殿下垂青,她自然該感激涕零為殿下效忠才是?!?/br> 湯田說完,就見自家殿下似乎不是很想理他。 作為殿下的侍衛(wèi),想要漲工錢那自然得及殿下所及,解殿下所解。 于是湯田立馬貼心道: “屬下這就去打問?!?/br> 一盞茶后,湯田氣喘吁吁騎馬趕回,立刻開口: “殿下,卑職問到了,這位謝姑娘正在迫切地四處認干爹,不如您收她做個義——” “義女”二字還未出口,湯田腦子這才轉了過來,立刻改口: “殿下,正所謂投其所好,屬下還打問道,這謝姑娘因為有一本書找不到而甚覺可惜。” “哦?是何書? 瓊州條件簡陋,孤可托人替她尋來?!?/br> “叫…啊對!叫母豬的產后護理!” 湯田此時自認為出了個妙計,正一臉喜滋滋的等表揚,卻見著殿下一甩袖子從他面前走過,只飄飄傳來了一句: “孤覺得,你需要跳進海里洗洗腦。” 湯田:…?。?! 不是啊,殿下,人家姑娘就想有個干爹順便看個母豬的產后護理,這跟他腦子進水有什么關系?。?/br> … 縣衙牢房里,原本當是充斥著一派酸臭汗味的牢房,此時竟然傳來了一陣連飯館都沒有的椰子和雞rou香。 簡直飄香十里到犯規(guī)! 犯人們正吃著窩窩頭,聞著這反差的香味,各個都快哭了出來。 他們一邊吸著口水,一邊眼巴巴羨慕地望向被單獨關起來的謝家三人。 這什么運氣?。榱私o他們分雞rou還把他們三人單獨關在一個牢房里? 賊直娘的,他們坐牢前都沒吃過這么香的飯! 然而,謝家三口卻是愁眉苦臉。 椰子雞香氣十足,衣服也被換上了清清爽爽的新衣服,謝爹卻是喝一口湯,嘆一口氣。 謝母愁容滿面,而謝小妹,此時吃著吃著,卻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嗚嗚嗚嗚爹娘,我們是不是改死刑!要上斷頭臺了嗚嗚嗚!” 就連六歲的謝小妹,以前都在戲本子里看過這出。 重刑犯換了衣服還給吃rou,還是滿滿一大鍋雞rou! 這明顯就是要砍頭的先奏! 謝母張了張嘴,也不知該如何安慰,只給謝小妹擦了擦眼淚說道: “別多想,有的吃咱就趕緊吃吧?!?/br> 妻子和女兒皆是默默的掉眼淚,謝陽伯此時握緊了拳頭,終是沒忍住,一拳打在木欄桿上,憤憤說道: “明明是流刑,現(xiàn)在卻私自改成了死刑!這個天殺的秦蒼,不就是之前和他結了個仇,竟然如此草菅人命! 秦蒼,新仇舊恨,我謝陽伯就是做了斷頭鬼,也和你勢不兩立!” 第7章 、椰子燉雞(下) 牢獄內,此時出現(xiàn)了極為詭異的一幕。 一邊是其他隔間里的犯人們都忍不住擠到邊上,伸出腦袋引頸而望,吸溜著口水,眼巴巴的看著饞到不行。 而另一邊則是謝家三人捧著那噴香無比的椰子燉雞,邊吃邊哭,心情低落到了極點。 如果吃著椰子燉雞的時候,謝家人還只是在懷疑,等他們吃完之后被衙役們催促著趕出了牢房,謝母就忍不住大哭了出來。 哪有好端端的給犯人解開鎖鏈讓出去的! 這明顯就是要上斷頭臺無疑了! 謝伯陽也是眼眶微紅,他拍了拍謝母的后背,嘆了口氣: “好在婉凝她不在這?!?/br> “對對對,雖然不知道婉凝出了什么事,但總比跟著咱們一起上斷頭臺的好?!?/br> 謝虞氏抹了把眼淚,心里剛稍微稍稍好受了些,便聽著背后那個清脆又熟悉的聲音傳來: “爹娘小妹,我回來了!” 謝家三人頓時齊刷刷地回過頭去,盯住謝婉凝瞪大眼睛。 隨即,謝母和謝小妹哇的一聲便痛哭出來。謝陽伯更是憤憤咬牙: “這個天殺的秦蒼!到最后還是沒有放過你啊!” 謝婉凝:??? 一盞茶后,謝婉凝哭笑不得地再次解釋了一遍后,謝家三個還是大眼瞪著小眼,滿臉十分不敢置信。 “那秦老賊真就這么放過我了?” “嗯,爹你想,他要是真的砍你的頭,干嘛還要給你們解開枷鎖?就怕咱們不跑? 再說了,那椰子燉雞那么肥,他自己留著吃不行,舍得給你們吃那么好的飯?” “這說的也是。” 秦蒼愛吃的毛病就連謝家人都知道,謝母此時松了一口氣,抹掉眼淚終是心中輕松不少: “可女兒啊,他怎么會把我們放出來呢?你做了什么事,沒受什么委屈吧?” “娘放心,咱么謝家人受什么也不能受委屈。我就是給自己認了個干爹這樣?!?/br> 謝母和謝小妹聽完都松了口氣,唯獨謝陽伯忽然有了種不好的預感,臉色都黑了: “你認誰做了干爹?” 等等,該不會是他想的那樣吧? “哦,是秦郡守秦蒼,爹,這位秦郡守明事理,是個好父母官,以后我們還要多多和他…” 謝婉凝話音未落,便聽著身后傳來咚一聲巨響。 然后便是謝小妹慌慌張張的稚嫩聲音: “不好啦,jiejie你把爹氣暈啦!” … 謝家三個女人一通忙,才把謝陽伯弄上個手推車,正打算趕去醫(yī)館,謝陽伯已經(jīng)悠悠醒來。 謝婉凝本來還想帶著人去醫(yī)館再看看,但是謝陽伯堅持不用,于是她便先帶著謝家三人到了崖城一個小漁村的院子前。 “爹娘,我剛剛用椰子賣了些錢,這個是我花錢找人租的,咱們快進去吧?!?/br> 在去監(jiān)獄前,她先在這附近轉悠了一圈尋摸住所,恰巧碼頭上那位好心的王大娘便給她介紹了這個小漁村的空院子。 一個月八十錢,這院子雖簡陋了些,但住下四個人足夠。 雖然她現(xiàn)在認了秦郡守作干爹,但是也沒有拖家?guī)Э谌ト思壹依锎蚯镲L住下不走的道理。這可不是她謝婉凝的風格。 而且,看她爹這架勢...就怕兩人見面要打起來。 “爹,你真的不用看看大夫嗎?” 扶著氣若游絲的親爹坐在炕上,謝陽伯一想起自家親閨女剛認了他死對頭做干爹,頓時又一口氣喘不過來,趕緊掐了把自己的人中: “沒事沒事,爹這就是氣的?!?/br> “爹,你究竟和我干爹有什么過節(jié)?我怎么從來沒聽說過?” 多大仇多大恨,能氣成這樣? “你說說,他這什么人吶!以前侮辱我也就算了,現(xiàn)在居然還要你認他做干爹!如此趁我之危!別讓我見了這秦老賊!” 謝陽伯就差一把擼起袖子,這時謝母進了屋子呸他一聲: “謝陽伯!你可拉倒吧,人家在乎你是哪頭蒜呢! 婉凝你別聽你爹瞎說!這么個丟人玩意兒還好意思說?” 被謝母一頓訓,謝父慫慫地低下頭像個泄氣倭瓜不敢多說,謝母卻一張嘴就叭叭叭的就把謝父黑歷史翻了個底朝天。 他們謝家封爵之前在燕州做官,在燕州那群中層武將之中,唯獨就謝陽伯還懂點文的,于是被封了個監(jiān)軍的文職。 謝陽伯其實也是武舉出聲,做了個文臣他倒也不氣餒,一擼袖子便開始在文學的領域上一頓猛沖。 除了每天學習著料理文務外,作詩當然也不能給燕州軍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