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略偏執(zhí)狂[快穿] 第9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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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是我!”姜斐的聲音傳來。 裴卿松了些力道。 姜斐卻趁機(jī)將鞭子抽出,又要襲擊裴卿。 裴卿也不見惱,身形如煙飛快移到姜斐眼前,手不經(jīng)意間敲了下她的手腕。 姜斐手腕一麻,鞭子自手中掉落。 裴卿接住鞭子,交給一旁的下人:“公主身體虛弱,不宜動武。” 姜斐沒理會他這番話,只粲笑著朝他走了兩步,眉眼晶亮,脆聲道:“你回來啦?!?/br> 裴卿一怔,卻又在看見她穿著的衣裳時(shí)眉心微蹙。 今日的姜斐穿著一襲紅色緞裙,很張揚(yáng),眉眼更是明艷綺麗,只是因?yàn)楹ǘ?,帶了幾分虛弱?/br> 難道……不論記憶如何變,人的性子始終不曾改變嗎? “看我干嘛?”姜斐迎著他的目光,耳根微熱,而后轉(zhuǎn)了一圈,“我今晨挑的衣裳,好看嗎?” 裴卿沉默片刻:“你以往不愛穿紅衣。” 姜斐愣了愣,臉上的笑也僵?。骸笆裁??” 裴卿看著她道:“你以往愛穿白衣?!?/br> “白衣?”姜斐看了眼裴卿身上的衣裳,“可我覺得……我很喜歡身上的這件衣裳……” 她的聲音低了低,下瞬又想到什么,抬頭看他,“你喜歡白衣還是紅衣?” 裴卿似沒想到她會這般詢問,頓了頓沉靜道:“白衣。” 姜斐瞇眼一笑:“那我一會兒去換。” 裴卿看著她微紅的耳垂,眉微凝。 他見過她迷戀楚墨的模樣,這失憶之癥,莫不是還能改變?nèi)说母星椋?/br> “對了!”姜斐轉(zhuǎn)過頭看著他,控訴道,“今日膳房做的飯菜好難吃,沒有一樣可口的。” 裴卿斂眸望著她:“做了什么?” “芹菜和蓮子?!?/br> 裴卿腳步一頓,這些均是蓉蓉愛吃的,他吩咐膳房做的。 “怎么了?”姜斐不解。 裴卿搖搖頭:“你以往愛吃這些?!?/br> “啊?”姜斐怔了怔,再沒說話,只沉默著跟在裴卿身后走著。 裴卿回眸望了她一眼,她也只低著頭,容色微緊。 直到進(jìn)了正廳,姜斐突然低聲問道,“比起以往,我是不是變化很大?” 裴卿聞言,轉(zhuǎn)頭朝她看去,她依舊低垂著頭,神色間滿是失落:“公主為何這么問?” 姜斐抿了抿唇:“那你是不是只喜歡以前的我?” 裴卿默了默,眼神恍惚了下,如同透過她在看著旁人,良久道:“一會兒我親自下廚,你可愿吃?” 姜斐猛地抬頭,眼神微亮,而后用力點(diǎn)了點(diǎn)頭。 裴卿頷首淡笑了下,起身回了內(nèi)室更衣。 姜斐回了客房,換上一襲白衣后,徑自去了膳房。 裴卿果然已經(jīng)在那里了。 不得不說,美人便是下廚都賞心悅目。 裴卿身上的禁欲清離都被膳房里的煙火氣削減了不少,白玉石般的手指剝起蓮子更是如拈花一般,動作好看的緊。 姜斐安靜地看著他,瞥見他的額頭升起一層薄汗,順手拿過絹帕擦拭了下。 裴卿一怔,轉(zhuǎn)過頭看著她,而后目光微緊。 一襲白衣的姜斐,比起紅衣的她少了張揚(yáng),多了幾分溫柔,她的樣貌是得天獨(dú)厚的精致,肌膚瑩白如玉。 眉眼內(nèi)斂時(shí)……也越發(fā)像姜蓉蓉了。 姜斐也頃刻反應(yīng)過來,手仍放在他的額頭上,下瞬忙收回手:“我只是……見你忙碌,騰不出手……” 說著,她又想到什么:“這身好看嗎,比剛剛那件如何?” 裴卿看著她,莫名覺得……她這樣的樣貌,本該配最奪目的紅。 卻終究頷首:“好看?!?/br> 姜斐笑了起來。 裴卿收回目光淡淡道:“以后,便都這般打扮吧,”他頓了頓,補(bǔ)充道,“我喜歡?!?/br> 姜斐雙眸晶亮,點(diǎn)點(diǎn)頭。 裴卿笑:“用膳吧?!?/br> 午膳起初很安靜,只是當(dāng)姜斐夾起一顆蓮子時(shí),眉頭緊鎖,如上刑一般:“我以往為何愛吃這種東西?” 裴卿看了蓮子一眼:“祛火?!?/br> 姜斐默默將蓮子咽了下去,又突然想到什么:“我以前最喜歡什么花?”原主最愛蘭花。 裴卿面不改色地吃了一口飯菜:“桃花?!?/br> “那我以前最愛玩什么?”策馬游街。 裴卿沉思片刻:“你曾說你愛玩后院的秋千?!?/br> “那我……” “食不言。”裴卿終忍無可忍地看她一眼。 姜斐抿唇看著他,安靜了。 裴卿低頭繼續(xù)用著午膳。 姜斐仍望著他,眼睛一眨不眨。 裴卿無奈,抬頭看著她:“最后一個(gè)問題?!?/br> 姜斐眼睛一亮:“我可不可以只吃蓮子,不吃芹菜?” 裴卿怔了怔,看了眼她碗中的芹菜,沒有說話。 姜斐最終在他的目光下,慢慢低頭將碗中的芹菜吃了下去,神色艱難。 裴卿看著她心不甘情不愿的動作,輕笑一聲,突然覺得有人吵著卻也不錯(cuò)。轉(zhuǎn)瞬卻已經(jīng)反應(yīng)過來,神色微凜。 再抬眸,正對上姜斐的視線,她正目光灼灼地看著他,小聲道:“我以前……是不是很喜歡你?” 裴卿拿著碗筷的手微有凝滯,而后輕描淡寫地抬頭:“怎么?” “沒什么,”姜斐搖搖頭,“只是覺得……我看見你開心便很開心,應(yīng)當(dāng)是很喜歡你的?!?/br> 裴卿再未多言,只抬頭看著姜斐低垂的頭,許久半瞇雙眸。 她以前不喜歡他,他亦然。 哪怕他們曾有婚約,也沒半分感情。 而她為何……轉(zhuǎn)變?nèi)绱舜螅?/br> 姜斐仍吃著飯菜,不經(jīng)意抬頭,看了眼裴卿頭頂?shù)暮酶卸纫稽c(diǎn)點(diǎn)漲到了5,又慢慢回落到0。 她:“……” …… 之后一段時(shí)間,姜斐可謂過上了衣來伸手飯來張口地日子。 不同的是,衣,是裴卿親自挑的,飯,是裴卿親自做的。 清一色的白衣,和姜蓉蓉愛吃的飯菜。 房中多了株桃枝,后院的秋千移到了她的院中,便是連走路姿勢,裴卿都會糾正一番。 只除了一樣—— 姜斐記憶中,姜蓉蓉是不會耍長鞭的,她倒是不知裴卿為何沒讓她不準(zhǔn)碰鞭子。 裴卿雖然說她身子虛弱,不能動武。 可她依舊每日在他下朝回府時(shí),不定藏在哪里偷襲一番。 卻無一例外偷襲從未成功過,裴卿偶爾還會對她放放水,她的長鞭倒是耍的越發(fā)流利。 而每次裴卿下廚,周圍除了姜斐必?zé)o人敢接近,因此,她便承擔(dān)了打下手的任務(wù)。 冷清的國師府,倒是也逐漸多了些熱鬧。 這日,裴卿如常在膳房,看著鍋中逐漸翻滾的油。 這段時(shí)日,姜斐越發(fā)像蓉蓉了。 只除了……她善舞長鞭。 裴卿垂眸,他本該讓她再不碰長鞭,卻莫名的沒有開口。 為何呢? 也許是因?yàn)槟侨赵趪鴰煾?,他滿心冷清孤寂時(shí),她一鞭子抽來,將那些死寂抽離了七七八八,只剩下一襲紅影吧。 門外一陣急匆匆的腳步聲。 裴卿轉(zhuǎn)眸看去,他的貼身侍衛(wèi)跑了進(jìn)來,離他不遠(yuǎn)處站定,小聲道:“大人,大魏那邊來的密函,說是楚墨將姜姑娘護(hù)的緊密,但似乎……姜姑娘身上的寒花毒已解?!?/br> 裴卿微頓,手中的銅勺掉入油中,濺起大片油花,落在他的手背上,頃刻間一陣劇痛。 “大人?”侍衛(wèi)大驚。 裴卿沒有應(yīng)聲,神色仍有些恍惚。 有太久沒聽見蓉蓉的消息了,她身上的寒花毒已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