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略偏執(zhí)狂[快穿] 第8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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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她買回來的,其實,和那些與牲畜被賣的時候,并無區(qū)別。 姜斐輕輕剝開他的外衣,而后是中衣,手探入他的胸口,想要用他身上的暖意來溫暖自己。 陸執(zhí)沒有動。 然而下瞬,姜斐的動作停了,目光有些渙散,卻始終看著他的胸口。 陸執(zhí)順著她的目光看過去,是那個“姜”字。 上方,還有因為剜下一塊rou而凹陷的傷疤,可即便剜下,依舊能隱約看清,那是一個殘留著朱砂紅的“奴”。 前所未有的屈辱充斥著他的內(nèi)心。 陸執(zhí)雙手緊攥成拳,低著頭不發(fā)一言。 “對不起……”不知多久,姜斐輕輕開口。 陸執(zhí)猛地睜開眼望著她,呼吸都變得小心翼翼起來。 姜斐仍看著他的胸口:“對不起……” 她伸手,冰涼的指尖輕觸著他的胸口:“以后,只有‘姜’,沒有那個字了。” 只有“姜”。 陸執(zhí)能感受到她指尖拂過胸口的觸覺,還有發(fā)絲垂落在自己身前的酥癢:“公主?!?/br> 下刻,姜斐卻倒在他身上,昏了過去。 陸執(zhí)愣住,伸手探了探她的鼻下:“公主?” 她依舊一動不動。 陸執(zhí)直起身想要離開。 姜斐卻輕顫起來。 陸執(zhí)靠著床榻,勉強整理好衣襟,看著依舊死死抓著他的女人,手攥緊了又松開,最終沒有再動。 陸執(zhí)好感度:45. 伏在陸執(zhí)胸口的姜斐聞言,唇微微翹了翹。 …… 國師府。 楚墨看著喝下解憂草煎的藥后,逐漸睡去的姜蓉蓉,緊皺的眉頭勉強舒展了些。 只是心中仍像是墜著什么,惹得他難以安生。 走出房門,看見東邊逐漸泛起魚肚白,他才察覺到已經(jīng)到了第二日了。 暗衛(wèi)守在門口,見到楚墨出來才忙迎了上去,神色間滿是遲疑。 楚墨凝眉:“有何事?” 暗衛(wèi)頓了頓才道:“是公主……” 楚墨眉頭越發(fā)緊皺:“又催我回府?” “不是,”暗衛(wèi)忙搖頭,“公主昨晚,寒花毒發(fā)作了?!?/br> 楚墨愣住。 想到蓉蓉毒發(fā)時的痛苦模樣,姜斐從來都嬌生慣養(yǎng),只怕會更痛苦。 還有她蒼白著臉說“不會耽誤你太久”的樣子。 “主人?” “回府!” …… 姜斐昨晚演了好一出戲碼,到后來竟真的睡著了。 再醒來時,天還沒亮。 而陸執(zhí)…… 她抬頭看了眼,陸執(zhí)的身體始終維持著昨晚的姿勢,眉頭緊皺,眼下一片青黑,顯然剛睡不久。 姜斐看著他,下瞬猛地低呼一聲,坐起身:“你怎會在本公主的床上!” 陸執(zhí)幾乎瞬間睜開雙眼,眸光漆黑滿是謹慎與戒備,還藏著淡淡的殺氣,待反應(yīng)過來后忙收斂起來,飛快轉(zhuǎn)眸看向姜斐。 她的臉色仍舊蒼白,眼中卻不復(fù)昨天那般死氣沉沉,反而有了亮光。 心,逐漸松了松。 陸執(zhí)想要坐起身,卻因幾個時辰維持一個姿勢身軀僵硬,整個人朝姜斐那邊倒去。 “啪”的一聲,臉上一痛。 姜斐一巴掌脆生生地打在他的臉上。 陸執(zhí)的臉頰朝一旁側(cè)去,強撐著站起身。 姜斐怒視著他:“登徒子!” 陸執(zhí)身軀輕顫,猛地抬頭看著姜斐,眼中剎那迸射的光如野獸。 這一巴掌,甚至這句“登徒子”,竟與當初在宮池里,將那個女孩救出時的情形一模一樣。 姜斐朝后縮了縮身子,仍強硬道:“你瞪我干嘛?” 陸執(zhí)看著她仍蒼白的臉色,最終收回目光自嘲一笑。 他真是瘋了。 恰逢此刻,門被人敲了兩下,綠竹的聲音在門外響起:“公主,該吃藥了。” 陸執(zhí)站起身,理了理衣裳的褶皺,面色平靜地打開房門,接過綠竹手中的藥,轉(zhuǎn)身回到床邊:“公主請吃藥。” 姜斐謹慎地看了眼他,伸手想要將藥接過來,手卻仍克制不住輕顫著。 她默默看了眼陸執(zhí)。 陸執(zhí)則看了眼她的手,抓著藥碗的手一緊,便要走上前去。 門外卻陡然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還有綠竹的疾呼:“駙馬爺?!?/br> 而后房門被人推開。 楚墨站在門口,飛快看向床榻上的姜斐。 后者只看了他一眼,便飛快移開了目光,再不看他。 楚墨喉嚨一緊,看向陸執(zhí)手中的藥碗,眸中隱隱有嗜血一掃而過,卻很快隱了去。 “昨夜,麻煩陸侍衛(wèi)了,”楚墨笑了笑,走上前去,“這碗藥,陸侍衛(wèi)就交給我吧。” 陸執(zhí)沒有動,只是手中的藥碗輕晃了下,泛著圈圈漣漪。 楚墨伸手,抓住藥碗的另一側(cè)。 陸執(zhí)的手飛快抓緊了藥碗,卻也只是一瞬。 他垂眸,最終緩緩松開了手。 第41章 炮灰公主05 陸執(zhí)走了出去,離開時腳步微有凌亂。 楚墨眉眼微斂,平靜地站在原處,只有抓著藥碗的手緊攥著,攥的指尖泛白。 曾經(jīng)他最厭惡姜斐總是派人前去催她回府,讓他難以陪在蓉蓉身邊。前兩次寒花毒發(fā)作,每每都是如此。 可今次,她卻再未讓人去催促他。 甚至……楚墨下頜緊繃,他回府時便已聽聞,昨夜,陸執(zhí)在她房中待了一整夜。 是因為陸執(zhí)嗎?所以連叫他都不曾? 心中止不住升起陣陣怒火,下瞬卻又茫然于自己的情緒。 “咳……”床榻上,姜斐低低咳嗽一聲,嗓音仍很沙啞。 楚墨回過神來,抬眼間戾氣已經(jīng)消失的無影無蹤,端著藥碗走到床榻旁:“抱歉,斐斐,未曾在你需要時陪在你身邊,”他說著坐在床邊,“我喂你喝藥?!?/br> 姜斐緊抿著蒼白的唇,沒有看他,冷淡地望著一旁的帷幔。 楚墨看著一動不動的女人,頓了頓:“昨夜有些事情亟需我前去處理,忙了一整夜,今晨才匆忙歸來,你……可是怪我?” “……”姜斐依舊不發(fā)一言。 楚墨拿過湯匙,輕輕揚了揚藥汁,待到不熱了方才舀起一勺:“斐斐,你便是不愿理會我,也不要拿自己的身子開玩笑……” 他的聲音逐漸輕了。 姜斐正轉(zhuǎn)過頭來看著他,蒼白的臉上,唯有雙眼紅通通的,眼中泛著霧蒙蒙的水光,寫滿了委屈。 楚墨看著她,輕怔片刻。 他從未如此認真地去看姜斐,甚至覺得她的一切與他毫無干系。 可是……昨夜他陪在姜蓉蓉身邊,看著蓉蓉被寒花毒折磨的生不如死,肢體難以動彈,便連自盡都做不到。 那姜斐呢?她如此嬌生慣養(yǎng),一個人是如何熬下來的? 她說,她知道自己活不長。 她又是如何自己一個人消化這件事的? “不要哭……”楚墨低聲道,“昨夜未曾陪你,這幾日,我一直陪著你可好?”聲音不自覺地軟了下來。 姜斐眼中的淚珠越發(fā)明顯了,搖搖欲墜。 楚墨安靜片刻:“過幾日的有文燈節(jié),我記得你前段時日便提及過,我陪你去?” 話幾乎不受控地說出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