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略偏執(zhí)狂[快穿] 第4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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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哼?!苯陈犞T外安靜下來,懶懶地靠著枕頭,言望那種疑心重的,察覺到她和之前有所不同,必然會懷疑。 …… 圈子里的事情從來都傳得快。 姜斐在還是秦漠未婚妻的時候,曾和言望來往密切的消息,幾乎一夜之間傳遍了整個上層圈子。 而言望去醫(yī)院探望姜斐,似乎更佐證了這一傳聞。 甚至還傳,姜斐當(dāng)初在片場前腳接受秦漠的求婚,后腳就和言望上演了“劇組夫妻”。 秦漠聽說這些消息的時候,是在星辰大樓的頂層辦公室。 對姜斐,他自問已經(jīng)仁至義盡。哪怕當(dāng)初是因為那張臉接近她,但他給她的錢和資源,也足夠買她這幾年的時間了。 他以為青青會永遠(yuǎn)追在言云舟身后,所以黯然地選了個替身聊以慰藉,沒想到青青會回頭看到他。 那替身還有什么用呢? 可是,姜斐卻似乎沒有這個覺悟。 用著他的資源,和別的男人來往? 甚至似乎還扣了好大一頂綠帽子在他頭上? 只是想想,都覺得臟。 輕呼出一口氣,秦漠拿起內(nèi)線,撥通助理的電話。 “喂?”小李的聲音傳來。 秦漠冷聲道:“這幾天盯著姜斐那邊,有什么動靜聯(lián)系我?!?/br> 小李忙道:“是?!?/br> …… 言望第二天下午拿著葡萄出現(xiàn)在醫(yī)院時,心里仍有些不可思議。 這種感覺,就像……被需要著。 他調(diào)查過姜斐了,的確如她所說,沒有家人,父母從小將她扔在孤兒院門口,長大了遇見了秦漠,經(jīng)紀(jì)人、助理和簽約公司也是秦漠公司手底下了。 可以說,她只是一個依附著秦漠的菟絲草,難怪一門心思想把秦漠搶回去。 他喜歡她的右半邊臉,而且說不定因為這個女人,還能給秦漠和葉青青之間制造點隔閡,何樂不為? 推開病房門,姜斐依舊坐在床邊,原本有些呆滯的眼神在看向他時隱約多了絲亮光:“言望?” 言望一愣,昨天他記得她還一口一個“言先生”。 繼而眉心緊皺,他不喜歡她的眼睛,尤其不喜歡那雙眼睛里迸出的光亮。 “嗯。”淡淡應(yīng)了一聲,言望走到病床前,將葡萄遞給她。 姜斐卻突然朝他湊了湊,眼睛定定地看著他。 言望擰眉,朝后退了退,而后又突然反應(yīng)過來,勾唇玩味一笑,直接湊到她跟前,與她的唇只有一指之隔:“有事?” 姜斐眨了眨眼:“消息都傳出去了嗎?” 就像地下黨接頭一樣。 言望怔了怔,望著她的眼睛,她依舊看不清,眼中的焦距都沒定在他身上。 輕嗤一聲,言望撤了回來:“嗯哼?!?/br> “那就好,”姜斐瞇著眼笑了笑,拿起一顆葡萄,又想到什么,抬頭問他:“甜的吧?” 言望冷哼:“苦的?!?/br> 姜斐直接放進(jìn)嘴里,笑了出來:“甜的?!?/br> 言望盯了她好一會兒,沒有說話。 病房門卻在此時被人推開了,護(hù)士走了進(jìn)來,看見言望時吃了一驚,卻很快鎮(zhèn)定下來:“姜小姐,該換藥了。” 姜斐臉上的笑一僵,神色慌了慌。 言望不解。 姜斐的眼神飄忽了下,看向言望的方向:“你先出去吧?”聲音鎮(zhèn)定,眼中卻透著些哀色。 言望垂眼打量著她的反應(yīng),勾了勾唇,笑了:“可是我要照顧你啊,斐斐。” 姜斐臉色發(fā)白,咬了咬唇道:“就一小會兒?!?/br> 言望半瞇著眼睛打量著她,不解她葫蘆里賣的什么藥,良久點點頭:“好啊?!闭f著走到門口,打開門,又關(guān)上,人依舊站在房間,對護(hù)士比了個“噓”。 姜斐心中輕笑,要的就是他不出去。 她側(cè)過身,只當(dāng)他真的出去了,小心脫去病服。 言望眸光微凝,緊盯著姜斐的背,如雪的肌膚上,青黑色的傷疤像丑陋的蜈蚣,從她的腰窩一直到腹部。 護(hù)士輕輕擦拭著,只是不論多輕柔,每碰觸一下,她的身子都會不由自主地抖一下,甚至到最后,疼得整個人不受控的顫栗。 難怪要他出去,這么狼狽又無能的一面,任誰都不想被人看見。 上好了背上的藥,還有頸部與臉頰,護(hù)士也有些不忍:“姜小姐,疼的話可以叫出來?!?/br> 姜斐緊抿著唇,手輕顫著,許久只是搖搖頭,而后低聲道:“林護(hù)士,我臉上的疤可怕嗎?” 護(hù)士一愣,忙道:“不可怕?!?/br> 姜斐笑了出來:“那就好,我怕再嚇到別人?!?/br> 上完藥,護(hù)士輕手輕腳地走了出去。 言望看著姜斐安靜地穿好衣服,神色蒼白地坐在床上發(fā)起呆,等了一會兒,才緩緩打開門又關(guān)上。 姜斐幾乎立刻彎起眉眼露出一抹笑:“言望?”仿佛剛剛的蒼白從沒出現(xiàn)過。 言望看著她的笑,走了兩步到病床前,探究地看著她。 他很好奇,她為什么還能笑得出來,對女人最重要的臉毀了,秦漠也拋棄了她,而她卻依舊笑的沒心沒肺,讓人想把她臉上礙眼的笑毀了。 姜斐突然抬頭。 言望心中微驚,她明明是看不清他的,可眼睛卻又直直望向他這邊。 “言望,”姜斐對他揚了揚眉,又吃了顆葡萄,眼中帶著笑:“我明天想吃指橙?!?/br> 言望沒有應(yīng),盯了她的臉好一會兒,也許是懶得爭辯了,輕哼一聲轉(zhuǎn)身走了出去。 接下來的幾天,二人陷入一種詭異的默契中,姜斐要什么,第二天言望會帶來什么。 就在姜斐覺得習(xí)慣差不多培養(yǎng)完成的時候,醫(yī)生那邊終于松了口,她能夠出去呼吸呼吸新鮮空氣了。 這天午后,言望嫌棄地拿著昨天姜斐要的榴蓮rou從醫(yī)院后門走了進(jìn)去,卻在看見站在大樓門口的女人時腳步一頓。 ——姜斐依舊穿著病服,唇色蒼白,由身邊的護(hù)士攙扶著朝后面的花園走去。右臉被陽光照的近乎透明,左臉側(cè)頰卻被可怖的傷痕布滿,正小心翼翼地前行。 下秒,姜斐似察覺到什么,突然抬頭,而后笑了出來:“言望?!?/br> 聲音是肯定的。 護(hù)士詫異地抬頭。 言望走上前,看了眼她全無焦距的眼睛:“你怎么知道是我?” 姜斐眉眼微揚:“我聞到了榴蓮味?!?/br> 護(hù)士沒忍住,“噗”的笑出聲來,又想到什么:“既然言先生來了,那就讓言先生扶著吧?!边@段時間,她們可是看在眼中的。 姜小姐是個可憐人,除了言先生,沒任何人來探望,明明前不久還是電視上風(fēng)光無限的大明星呢。 媒體還說言先生是個花心大少,看來傳聞不實。 言望看了眼護(hù)士的背影,眉頭皺了皺,卻還是走到姜斐身邊。 姜斐頓了一秒鐘,只輕輕伸手抓住了他的衣袖。 言望低頭看了眼她抓著自己的手,擰了擰眉。 私立醫(yī)院的花園很大,草木茂盛,修剪的也錯落有致,只偶爾有幾個老人慢悠悠地經(jīng)過。 姜斐抓著言望的衣袖,安靜地在小路上緩步走著。 “小兩口多好啊?!币慌砸粋€白發(fā)老人看著他們感嘆道。 言望皺眉,剛要開口,姜斐卻松開了他,連連擺手:“我和他不是小兩口……” 老人點點頭,笑呵呵道:“還沒結(jié)婚吧?戀愛久了就不能再拖了。” 姜斐越發(fā)無奈,伸手摸了摸左臉的疤:“真的不是,我現(xiàn)在這個樣子,我們只是,只是合作伙伴……”“嗯,知道了?!毖酝蝗淮驍嗔怂?,勾唇一笑,“馬上就結(jié)婚?!?/br> 姜斐瞪向言望。 言望挑了挑眉,他原本不想承認(rèn)的,見她這么著急著否認(rèn),倒顯得他很差勁一樣。 可明明應(yīng)該是他嫌棄她。 可惜姜斐看不見他的挑眉,一著急還要解釋,轉(zhuǎn)頭就要遠(yuǎn)離他幾步,沒想到一腳踩到小路的石階上,身子趔趄了一下,繼而臉色慘白的朝一旁倒去。 言望凝眉,順手撈了她一把。 姜斐直接朝他的胸膛倒來,頭微仰著,唇半吻半砸地碰在了他的下巴上,還帶著淡淡的藥香。 姜斐眨了眨眼睛,沒有動。 言望仍保持著拉著姜斐的動作,下巴上的觸覺有些軟,有些麻。 下秒他猛地反應(yīng)過來,伸手將她揮開:“你……” 剛要開口,姜斐突然驚喜道:“言望,我好像能看見你了。” 言望一怔,轉(zhuǎn)頭直直對上姜斐的目光,這一次不再沒有焦距,反而一眼望進(jìn)他的眼睛里。 亮晶晶的,微揚的眼尾還帶著些許嫵媚。 第一次覺得,這雙眼睛在這張臉上,不那么礙眼。 言望被心中突然冒出來的想法驚了一跳,飛快后退半步,見鬼了似的盯著姜斐。 “姜小姐?!本驮诖藭r,身后傳來護(hù)士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