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日信徒 第2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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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個毛線,她這種蘑菇,長在那里都能汲取到養(yǎng)分的。 陳沐陽偷偷溜過來,蹲在少爺腳邊:“你說我跟老胡說,我去跟驚蟄坐,他會不會同意?” 林驍側(cè)頭看著他:“你又想干嘛?” “培養(yǎng)一下感情,你是不知道她邊兒上那個女生嗎?跟25班舒鶯是好朋友,舒鶯把驚蟄當(dāng)假想敵了,這倆坐一起肯定不行?!标愩尻栙\兮兮笑著,“而且我突然想明白了,你說我高中不sao擾她,不代表我考上大學(xué)也不能??!我決定了……” 林驍踹了他一腳,“你決定個屁!” 陳沐陽學(xué)著驚蟄叫他:“哥,以后都是一家人。” 林驍追著踢他:“你考幾分啊,要點(diǎn)臉?” 陳沐陽笑著躲回了自己座位,覺得少爺挺逗樂的,但少爺這嚴(yán)防死守的,他可沒辦法。 畢竟人在少爺家,他那兩把刷子,完全越不過少爺這道防線。 而且,他撓了撓頭,考幾分確實(shí)是個問題,他覺得以自己的智商,藏私房錢都藏不住。 驚蟄坐下來的時候,身邊女生扭過頭來看了她一眼,是那個高馬尾的女生,她原本坐在驚蟄斜前方,后來因?yàn)榻曊{(diào)換了座位,這會兒看了眼驚蟄,點(diǎn)了下頭算是打招呼了。 她叫高晗,考第二那個。 驚蟄想起那天那個紙條,她一直想問,但是沒有機(jī)會,于是沉默片刻,寫了張紙條遞過去。 高晗心煩意亂,看到紙條的時候皺了下眉,心里有一種不好的預(yù)感。 但是打開的時候,里面只是一句—— 謝謝你的提醒。 雖然已經(jīng)隔了很久了,但她還是看懂了,高晗停頓了一會兒,然后才在紙條上寫了句:不客氣。 驚蟄沒再追問。 老胡調(diào)了半個小時座位,想換座位的自己申請,他同意了就可以換了。 其余的交給班長,他實(shí)在不耐煩做這種事。 而這種事一向交給林驍了,就是陳沐陽這個馬前卒去干,他就喜歡干這種事,自封副班長。 但這次老胡走了,林驍按住蠢蠢欲動的陳沐陽,自己往講臺上一站,手撐在講桌上,問了句:“誰還要動。” 老胡調(diào)過的就不能動了。 也沒幾個人想動了,陳沐陽舉了幾次手林驍都忽視他。 等所有人都調(diào)完了,林驍才點(diǎn)了下陳沐陽,指了指沈驚蟄后面的位置上的女生:“你跟陳沐陽換一下?” 被點(diǎn)到的女生愣了下,然后扭頭看了眼陳沐陽,陳沐陽心想,行吧,后面也行,于是他諂媚地沖人家姑娘雙手舉過頭頂,用手臂比了個大大的心。 那女生臉皮薄,臉紅了下,直接站起身收拾東西。 陳沐陽叫了聲:“同志,你是個好人,我代表組織感謝你。” 林驍在講臺上沖陳沐陽比小拇指,然后對那個女生說:“你可以拒絕的,不要被這種垃圾美色.誘惑?!?/br> 女生整個臉紅到耳朵尖,沖班長比了個討?zhàn)埖氖謩荩骸鞍嚅L,對不起,別說了,我是個膚淺的女人?!?/br> 邊兒上人拍桌狂笑。 這倆也換完了,林驍從講桌上下來,跟高晗說:“你跟趙磊換一下可以嗎?” 趙磊剛剛頻頻舉手要坐后排,林驍讓他等一會兒,這會兒聽見要給他弄到第二排,頓時崩潰:“班長,你殺了我吧!我不要坐第二排,也不要跟學(xué)霸坐同桌?!?/br> 高晗點(diǎn)了點(diǎn)頭。 林驍沖趙磊壓了下手:“沒讓你坐這兒?!?/br> 陳沐陽趴在桌子上沖少爺豎中指的動作也頓住了,問了句:“那誰坐?” 林驍對趙磊說:“你坐我那兒?!比缓罂粗愩尻枺α讼?,“我?!?/br> 陳沐陽的中指還是比了出去,沉默很久,惡狠狠假笑:“你個心機(jī)狗。” 說完又補(bǔ)充一句:“不要臉?!?/br> 林驍最后坐在沈驚蟄邊兒上的時候,驚蟄捧著臉困惑看他:“哥,你干嘛呢?” 林驍湊近她,冷笑了聲,低聲在她耳邊陰陽怪氣:“你給我弄一箱練習(xí)冊,不管了???你有沒有點(diǎn)責(zé)任心?!?/br> 驚蟄:“哦?!?/br> 過了會兒,她扭頭:“所以你寫幾頁了?” 林驍收拾桌子的手頓了下,岔開話題道:“對了,晚上我去打球,跟我去球場等我?!?/br> 他現(xiàn)在不允許她自己回家。 雖然驚蟄覺得那是極偶然的事件,但還是覺得聽他的就好。 驚蟄點(diǎn)點(diǎn)頭。 過了會兒,她又扭頭:“所以你到底寫幾頁了?” 林驍把一本看起來相對沒有那么難的小題狂練拿出來攤開,深呼吸了一下,認(rèn)命道:“我現(xiàn)在就寫,沈老師?!?/br> 作者有話要說: 來了~ 大力水手波波是個動畫片(暴露年齡 這章二百個紅包。 第23章 不對勁 . 驚蟄坐在球場邊沿的看臺臺階, 書包堆在腳邊,書攤開放在膝蓋上,太陽還沒落山, 天邊赤紅混著橘色的云彩像一副油畫。 球場的燈亮了, 被霞光掩住了。 驚蟄微微弓著腰,低著頭安靜在做題。 像從前蹲在門前的大石頭上讀書一樣,流云從眼前飄過, 風(fēng)穿過發(fā)梢,潮濕的水汽沾濕眉毛,她都不在意。 她做什么事都很專注。 傍晚的球場很熱鬧, 有鍛煉的,也有結(jié)伴來看人打球的。 有人會高聲喊著:“林驍好帥?。 ?/br> 林驍很少會回應(yīng),頂多比個噓的手勢, 示意她們不要鬧。他不耐煩人在球場邊叫他名字,男生女生都不喜歡。 林驍下場喝了一口水,高二一個男生朝著驚蟄努了努嘴:“誰把女朋友帶來了?” 江揚(yáng)拍了對方一巴掌:“別瞎說??!我們少爺meimei?!?/br> “哦,你家基因真好??!” 男生忽然拍了拍林驍?shù)募? 笑的賤兮兮的。 林驍掀著眼皮看了對方一眼, 皮笑rou不笑道:“少打歪主意?!?/br> 男生笑了笑:“開個玩笑。” 林驍挑了挑眉, 再上場的時候,打得超級兇,就差沒拿球往人臉上招呼了。 一場結(jié)束的很快,林驍把球一扔:“不玩了?!?/br> 然后招呼陳沐陽:“走了?!?/br> 江揚(yáng)跟他們不同路, 留著沒走,歪著頭跟那男生說:“我們少爺可記仇了?!?/br> 男生尚且喘著,撩著上衣擦汗,點(diǎn)點(diǎn)頭:“看出來了?!?/br> 旁邊人笑起來, 試探著問林驍?shù)膍eimei到底是不是親的。 江揚(yáng)翻了個巨大的白眼:“這謠言怎么還在傳?!?/br> 當(dāng)然不是。 “那是親戚?” 江揚(yáng)搖頭,也不是。 那男生突然挑了下眉:“不會真是他女……” 江揚(yáng)側(cè)頭看了一眼:“別瞎說??!”過了會兒又笑了,“娃娃親呢!” 一群人笑起來:“真的假的。” 林驍走到驚蟄身邊,一腳踩在她坐著的臺階上,另一只腳在地面,微微傾身籠罩在她頭頂,歪著腦袋看她的習(xí)題冊:“這么認(rèn)真呢?” 驚蟄聽到他的聲音抬了下頭,腦袋差點(diǎn)兒撞到他的下巴,他往后退了點(diǎn),驚蟄卻拽住他坐下來,自然得仿佛倆人真是親兄妹。 兩個人肩并肩坐著,林驍問她:“干嘛?” 驚蟄指了指那本他下午剛剛做過的小題狂練,他覺得挺簡單的那本。 但是現(xiàn)在上面一連串的叉。 驚蟄滿含同情地看著他:“哥,不會做空著,別蒙。” 林驍一句“誰蒙了”硬生生憋了回去,那豈不是顯得更弱智了。 沈老師很認(rèn)真地給他講解了一遍思路,林驍沒聽懂,他歪著頭看到她耳后有個圓圓的小疤。 “下次還是我?guī)湍闳︻}寫吧!”驚蟄說,她翻了翻這本練習(xí)冊,覺得對他來說還是有點(diǎn)困難了。 林驍撇撇嘴:“我嘛,差不多就行了,你cao心那么多干什么,我可不想耽誤你上清華。” 驚蟄剛剛在草稿紙上寫了思路,怕他看不懂,又用不同顏色的筆做了標(biāo)注,搖搖頭:“不影響?!?/br> 反正她也是要復(fù)習(xí)和梳理的。 驚蟄低聲跟林驍說,其實(shí)學(xué)習(xí)不難的,讀書也沒有那么無趣。 林驍耳朵里像是塞了棉花,對心靈雞湯自動屏蔽,如果不是她聲音好聽,他可能連她聲音都屏蔽了。 他只是側(cè)頭看著她耳后那塊兒疤,百無聊賴地捧著臉。 驚蟄察覺到他不專心,拿筆敲了下他的手,有些埋怨地說:“你要我負(fù)責(zé),你還不聽我說話?!?/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