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1)
書迷正在閱讀:重生之君為上、鎮(zhèn)國神醫(yī)、萌寶來襲:霸總爹地俏媽咪、重生狂妻已上線、重生之星際最強(qiáng)精神力者、嬌軟王妃要改嫁、妖性難馴、好久不見(GL)、江老師今天吃醋了嗎(GL)、桃源逍遙醫(yī)圣
江硯冷汗噌冒了出來,原來這人一直沒睡。 江硯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第六感告訴他,現(xiàn)在最好別輕舉妄動。 門外,埃爾西抱臂靠在墻上,聽著霍普金匯報的事情,眼神閃過狠厲。 竟然去了禁忌森林。埃爾西諷刺一笑,再找一個人頂替他的職位吧。 是,我的主人?;羝战鸸Ь吹馈?/br> 禁忌森林是古堡旁的一片森林,古堡的規(guī)則中明確表示任何人不可進(jìn)入森林。 今日進(jìn)去的是一個廚子的助手,他因什么原因而進(jìn)去沒有人去追究。 即使沒有看見尸體,但大家都默認(rèn)這人已經(jīng)死了。 埃爾西想到了什么,推門進(jìn)去的動作一頓,表情露出苦惱, 你去給我準(zhǔn)備一些人類的食物。 遵命。霍普金道。 江硯久久沒聽見聲音,忍不住睜開了眼睛,一下撞入了一雙碧色的眸子中。 埃爾西趴在床邊,撐著腦袋對他笑了下,早上好啊。 江硯對一個差點要了他命的人,根本提不起好感,看見埃爾西,身體本能的想起昨夜缺氧的恐懼。 江硯被迫起來,跟著仆人洗漱了一通,期間因為身體虛弱差點暈過去。洗漱完畢又被送了回來,江硯也不明白這位主角要做些什么。 直到回到臥室,看見了靠近窗戶的小圓桌上擺放著的食物。 埃爾西坐在旁邊,對站著不動的江硯招手,示意他坐下。 這些是我讓霍普金準(zhǔn)備的,你嘗嘗看。 餐盤里擺放著面包、牛奶以及各色的小甜點,江硯確實餓了,并且如果想要繼續(xù)任務(wù),他必須把身體養(yǎng)好。 謝謝。江硯對食物的要求不高,能吃就行。 他看了眼盤子里的食物,感慨,這個時代的物資有些匱乏啊。 埃爾西目光從江硯進(jìn)入屋子的那一刻,就沒從他身上移開過,陽光照射入碧色的眸子,仿佛淺灘的海水般耀眼。 我很喜歡你,你長得和我夢見的一樣。 突然聽見這一句的江硯差點被噎住,埃爾西到底要干什么,他半晌憋出一句,謝謝。 不客氣。埃爾西撐著腦袋歪頭打量他,對江硯充滿了好奇, 留下來做我的侍從好不好? 埃爾西嘴上說著詢問的話,可江硯沒從他眼里看見一絲征求意見的樣子。 如果自己拒絕,江硯可以肯定,埃爾西會讓他連這間臥室都出不去。 不過江硯來到這個世界,為的就是主角,所以留在埃爾西身邊是必須的。 既然要留下來了,那么就是默認(rèn)自己要承受主角發(fā)狂的后果,江硯微微嘆息, 好,不過你不能在傷害我了。 埃爾西冰冷的眸中終于浮現(xiàn)了笑意,他探出手摸了下江硯的眉眼。 敲門聲響起,霍普金恭敬道, 尊貴的主人,所有少年已經(jīng)聚集在古堡門外,隨時準(zhǔn)備送離古堡。 江硯想到了帕克,自己被帶走時他撕心裂肺的叫喊聲歷歷在目。 伯爵大人。江硯覺得這種叫法莫名有些羞恥,硬著頭皮道, 在我被關(guān)押的期間,認(rèn)識了一位朋友,我想去送送他,告訴他我很好。 最后江硯加了一句詢問,因為他發(fā)現(xiàn)埃爾西的眼神又冷了下來。 可以嗎? 當(dāng)然可以,我陪著你一起去。 埃爾西神色立馬緩和,起身在屋子里翻找了片刻,從柜子里拿出了一件東西,帶著笑意的綁在了江硯的脖子上。 是一個做工精致的項圈,項圈上扣著的再也不是什么粗糙且笨重的鐵鏈,而是用極輕卻非常牢固的材質(zhì)做成的細(xì)鏈。 埃爾西如同看一件藝術(shù)品般看著江硯,眼中充滿了欣賞, 好了,可以走了。 門外站著一群瑟瑟發(fā)抖的少年,少年慌張的看著圍著他們的士兵,抱成一團(tuán)來安撫對未知的恐懼。 古堡大門緩緩打開,埃爾西手指上纏繞著的細(xì)鏈,連著江硯脖子上的環(huán)。 江硯站在他后頭,看見了人群中的帕克,帕克卻是看向了埃爾西,眼中滿是震驚。 不只是帕克,在場所有人都震驚于埃爾西的外貌,和在外的傳聞完全不符。 站在臺階上,身后是巨大的古堡和無數(shù)的仆人,尊貴且強(qiáng)大。 埃爾西松開了手,對著江硯道,去和你的朋友道別吧。 他和帕克雖然只相處了一段時間,但鑒于帕克對他被帶走時悲痛的態(tài)度,江硯自以為他們是朋友了。 江硯,你怎么回事?帕克拽著江硯的胳膊死死不放,眼睛來回掃描他身上的裝扮。 這件事說來話長,不過你終于可以回家了,你不用擔(dān)心我。 江硯只是想讓帕克知道,他沒事,其余的話江硯自以為沒有必要和他說。 江硯撥開帕克抓著他胳膊的手,轉(zhuǎn)身回到了帕克身邊,乖順的舉動取悅了這位伯爵大人。 都送走吧。埃爾西再次牽住了鏈子,轉(zhuǎn)身要走的一剎那。 埃爾西伯爵大人! 帕克大喊一聲,撲通跪了下去,目光緊緊盯著埃爾西, 士兵的劍已經(jīng)架在了帕克的脖子上,帕克哽咽了下,豁出去道, 尊貴的伯爵大人,求您收留我這位可憐的子民吧! 我向神起誓,我愿意永遠(yuǎn)為您效忠! 江硯不解的看向帕克,他清楚地記得帕克和他說過,是如何的想念打鐵的父親,現(xiàn)在這一舉動無意是違背了當(dāng)初的愿望。 哦?埃爾西目光掃過江硯,低聲問道,他是你的朋友,你覺得呢? 江硯舒展眉心,看向帕克的眼神帶上了淡漠,自己的選擇,自己承擔(dān)。 家人的陪伴不好嗎?為什么要留在這種地方。 江硯并沒有去質(zhì)問帕克,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選擇,他不作參與。 那好,霍普金,我記得你和我說過,少了一個廚房助理是吧? 是的,我的主人?;羝战鸸Ь椿卮鸬?。 埃爾西隨手指了下,那就他吧。 古堡的士兵將少年們護(hù)送到山下,便離開了。 一群少年沒想到自己能活著回來,興奮不已,卻不知結(jié)伴回城鎮(zhèn)的路上,突然沖出一幫劫匪打扮的人,將這些少年迷暈了過去。 少年再次醒來,發(fā)現(xiàn)到了一間地下室,只不過不再是古堡的那一間。 隱約的聽見有人談話的聲音。 回稟陛下,清點人數(shù)的時候,少了兩人。 是嗎?埃爾西竟然留下了。國王道。 陛下,我們終于等到了這一刻。 去,查到底扣下了誰。 是。 迷藥再次起了作用,內(nèi)心的震驚抵不過藥物的作用,少年們意識開始模糊,暈了過去。 第16章 冷血伯爵大人【已修改】 仆人守則(3 帕克被安排在了廚房,江硯所活動的范圍在埃爾西附近,而埃爾西根本不需要人類的食物,廚房只是為了給古堡里的人類仆人提供能量來源。 做為埃爾西的貼身仆人,江硯的地位提高了不少,最起碼除了霍普金之外,所有人看見他都要向他問好。 為了更好的被服侍,這位伯爵大人在自己的床尾處放置了軟塌,強(qiáng)制性命令江硯以后睡覺都在這兒。 相處的幾日下來,江硯發(fā)現(xiàn),這位伯爵大人每天的生活枯燥乏味,對著花園里的一朵花就能發(fā)呆一下午。 且手緊緊的攥著鏈子,讓江硯也陪著他在烈日下暴曬。 古堡里似乎對時間沒有概念,這里連鐘表都沒有。 時間一天天過去,少年的身體恢復(fù)的很快,本是營養(yǎng)不良,卻在古堡生活的期間,被埃爾西養(yǎng)壯了不少。 而且江硯發(fā)覺自己好像長高了些,最起碼他可以平視埃爾西了。 浴室里,被打磨光滑的大理石砌成了一個巨大的澡池,邊上靠著一個正在泡澡的男人。 男人舒服的瞇起了眼睛,在聽見開門聲后,懶懶道, 過來。 江硯熟練的拿起桌子上的澡鹽,踱步來到埃爾西身側(cè)跪下,沾水的手取了一些,在埃爾西肩膀處輕輕摩挲著。 到胸前的時候,手腕被鉗制住,埃爾西睜開眼睛,打量著江硯, 你長大了。 是的,伯爵大人。江硯話音剛落,握著他手腕的手一個用力,將他拽下了池子。 熱水一瞬間淹沒了口鼻,江硯本能的掙扎想要浮上來,埃爾西卻按住了他的頭頂,將他阻擋在水下。 系統(tǒng)大叫,宿主! 這不是江硯第一次被埃爾西這樣捉弄,埃爾西在外人看來冷漠無情。 可在江硯面前,就是一個喜歡惡作劇卻不知道輕重的人。 就在江硯意識開始模糊的時候,頭發(fā)被用力扯了起來。 江硯渾身通紅,濃密的睫毛被水打濕,眼球布滿了紅血絲,大口呼吸著空氣。 手腳發(fā)軟使得他不得不握住埃爾西拽著他頭發(fā)的手,防止自己再沉下去。 眼前的人太過于誘惑,埃爾西也不明白自己會對這位仆人會有天然的好感,只想著把人留在自己身邊,不論用什么方式。 濕透的襯衫貼在身上,埃爾西眼神暗了下,伸手拽住了江硯脖頸處垂下的鏈條,攬住了他的后脖將人壓向自己。 我怎么老是喜歡欺負(fù)你? 江硯放棄了抵抗,額頭抵在埃爾西的肩膀處,濕漉漉的黑發(fā)遮擋住了面容。 埃爾西常年體表冰冷,只是現(xiàn)在有熱水的情況下,才能有正常人該有的溫度。 江硯手腳開始發(fā)麻,他感覺到埃爾西緊緊勒住了自己的腰,仿佛要把他揉碎般。 不行!再這樣下去,他會死在這里的。 江硯抬手環(huán)住埃爾西的肩膀,張口對蒼白的肌膚狠狠的咬下。 埃爾西感覺到了肩膀的疼痛,猛地推開了江硯。 江硯毫無反抗之力,順勢倒入水池中,濺起了水花。 后腦在池底被磕碰了一下,血液爭相從傷口流出,瞬間染紅了整片池子。 埃爾西愣神了一瞬間,發(fā)現(xiàn)沉入池中的人沒有了動靜。 發(fā)瘋似的撲了過去,拽著江硯的肩膀把人從池底拉了起來。 江硯面色蒼白的可怕,被熱水碰過的傷口疼的厲害,他的眼神都有些渙散了。 喂!喂!埃爾西搖晃著他的肩膀,俯下身舔舐觸目驚心的傷口,詭異的是傷口以rou眼可見的速度愈合。 埃爾西沖外頭大喊, 霍普金!來人!快來人! 宿主!宿主你醒醒!嗚嗚嗚 埃爾西和系統(tǒng)的聲音交織在一起,吵的江硯頭疼的厲害,自暴自棄的想。 算了,暈過去就清凈了。 也確實,以他現(xiàn)在的身體狀態(tài),也只能暈過去。 再次醒來的地方和場景同第一次一模一樣,只不過這次埃爾西并沒有枕在他肩膀處。 而是蜷縮在了他懷中,耳朵緊緊貼著他的胸口處睡著了。 江硯像是抱著一坨大冰塊似的,即使隔著衣服也能感受到埃爾西的低體溫。 江硯一動,埃爾西就睜開眼,見江硯醒來,面上帶上了欣喜。 我以為你死了,不過霍普金告訴我,你沒事。 埃爾西伸手碰了碰江硯心臟的地方,笑道,還好,這里還在跳動。 江硯神情復(fù)雜的看向埃爾西,他對這位伯爵大人有些琢磨不透。 每每惡作劇的時候?qū)ψ约汉敛涣羟?,幾乎是讓他奔著死去的,可在自己奄奄一息的時候,又表現(xiàn)出這副后悔擔(dān)憂的模樣。 餓不餓,吃東西嗎? 埃爾西眨巴著眼睛問道。 這大概就是埃爾西示好的方式吧。 江硯在細(xì)心的照料下,很快就能下床,一切都回歸到平靜。 花園里,埃爾西想要喂噴泉里的鯉魚,身邊只有江硯守著,埃爾西思索了好久,才松開了鏈子,讓江硯離開。 臨走的時候刻意囑托道, 可要快些,不然我沒了耐心,后果會很嚴(yán)重的。 這種威脅在江硯答應(yīng)做埃爾西仆人之后,已經(jīng)聽得耳朵都出繭子了。 不管江硯去干什么,只要離開了埃爾西身邊,他總要威脅一通才肯將人放走。 江硯行走在一樓,當(dāng)路過轉(zhuǎn)角的時候,被一道力量拉了過去。 除了埃爾西,古堡里還沒人敢這么對自己,江硯一時間有些反應(yīng)不過來,直到聽見了熟悉的聲音。 江硯,是我! 帕克? 江硯看清了眼前的人,帕克長相早已變了,面頰上多了雀斑,鼻頭變得圓圓的,人也胖了些,那頭褐色的卷發(fā)倒是好認(rèn)。 是我,你怎么樣了?帕克拉著江硯問道。 江硯不記得有多久沒有見過他,好像自從釋放少年的那日開始,就再也沒有見過帕克了。 我聽說你暈過去了,我想去看你,可惜伯爵大人不讓。帕克咬著嘴唇道,幸虧在這遇見了你。 我沒事,我現(xiàn)在要去為伯爵大人拿魚食,晚了他會生氣的。 說實話,江硯還沒有見過埃爾西生氣的模樣,但他也不想見到,那樣最慘的一定是自己。 我知道在哪?我?guī)闳?。帕克連忙道,不等拒絕,拉著江硯的手就朝倉庫走。 現(xiàn)在并非開火時間,廚房里只有他們兩個人,帕克拿著東西一頓揉搓,放在碟子上遞給江硯道, 這是谷物制成的,魚兒喜歡吃這些。 謝謝,我得走了。江硯點頭示意,他琢磨著時間不早了,得趕緊回去。 唉,等等,我新研發(fā)了一款酒水,你嘗嘗? 帕克迫不及待的搬出一壇酒來,快速倒了一杯遞給江硯,眼神中充滿了期待。 江硯蹙眉,我現(xiàn)在是工作期間,等伯爵大人休息了,我再來找你好嗎? 你就嘗嘗,不醉人的。帕克堅持要讓江硯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