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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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吉滿意的比了個祝福的手勢:神會保佑你的。 這就是妥了! 南境公爵露出了欣喜的笑容,正想要回應點什么,卻注意到了比吉滑下去的袖子當然,一個老頭子露出自己的手肘實在沒什么觀賞性可言,尤其對方的手腕上還鮮血淋漓混雜著燒傷的痕跡的時候。 南境公爵不由驚叫起來:會長大人,您的手腕! !比吉下意識的想要護住,并且考慮殺人滅口。 雖然殺掉南境公爵麻煩了一點,但也不是沒有辦法。 卻聽南境公爵激動的問道: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圣痕嗎? 圣痕?圣痕 這不是光明教會才宣稱的內容嗎? 某些苦修士自虐狂總把自己搞得鮮血淋漓的,還自稱是神靈留下的痕跡。 作為法師,自然是沒這種傳統(tǒng)的,也就是這些外行人才會搞混。 但比吉在愣了愣后,卻露出了笑容:沒錯,這是圣痕。 這是神靈正在復蘇的證明! 他抬高了手臂說道。 * 就連安格爾都不知道,他給法師們留下的魔化痕跡,根本不用他進行任何解釋的,就被這些法師自己給理解了。 甚至在未來的某個時間內,成為風潮。 此刻,在神殿內,兩人一狗正在探查著密室的情況。 雖然是工匠的工作室,但也不是一無所獲,魔法學徒奧茲在房間的一角找到了一塊繪圖石板,雖然看不懂上面那些第一紀元的文字,但石板上的圖畫無論是誰都看得出來是魔力紋章的繪制教學,這正是奧茲想要的東西,他專心致志的學習起來。 而德蘭男爵則對工匠的工作臺更感興趣一些。 他觀察著工作臺上的物品,猜測著不同物品的用法,并且努力的記錄下那些第一紀元的文字,準備回去查詢資料。 而當他搜索了整個工作臺以后,在下面第二個抽屜中,找到了一塊魔法水晶。 這是聲音水晶,只要輸入聲音進去,就可以聽見存儲在里面的聲音,黑狗見了在一旁解釋道,你當作是魔法的留聲機就好了。 魔法還真是方便。德蘭男爵感嘆道。 有了這種東西,法師們在第一紀元就可以過上科技發(fā)展到留聲機階段才可以過上的生活了,也難怪這些法師對于科技沒有絲毫的興趣。 德蘭男爵試著輸入了魔力,果然有(不知道是不是)第一紀元的聲音留了出來: 紅月之日,魔力潮汐XX度,晴 據(jù)說寫日記的都不是正經(jīng)人,但我不得不記錄自己的生活了,因為這次神廟的建設計劃非常不對,他們不會讓我們這些建造者活著離開。 如果有一天有人發(fā)現(xiàn)了這個房間,發(fā)現(xiàn)了這塊水晶,說明我已經(jīng)死了。 我只希望后來的人們發(fā)現(xiàn)真相。 神靈大概不在了! 聽到這里,奧茲也放下了手中的石板,走了過來。 他奇怪的問道:神靈不是早就不在了嗎? 關于神靈什么時候隕落的,怎么隕落的,一直是個疑問,這個問題不用黑狗,德蘭男爵就可以回答,有人說是女暴君音納的詛咒,她的天上國度被神靈毀滅后,神靈開始了隕落;有人認為是塞西里亞的背叛,因為塞西里亞謀奪了神靈的權柄導致了神靈的隕落,他為了彌補自己的過失,才劃下了深淵;還有人認為,神早就隕落了,才有魔族出現(xiàn),只是一直被隱瞞而已,最后一種說法是少數(shù)派 說到這里,德蘭男爵頓了頓,表情有點微妙。 但如果這個記錄真的是第一紀元的話,那么最后一種說法搞不好是真的,因為在第一紀元修建商業(yè)之神的神廟的時候,神就隕滅了。 那么現(xiàn)在的法師們在復興的是什么?奧茲震驚道,沒有神的神廟? 大概是這樣吧? 德蘭男爵搖了搖頭,持續(xù)輸入魔力,讓第一紀元的聲音繼續(xù)下去。 接著這位工匠論證了這個說法。 他在他的日記中詳細記錄了神殿中各處的魔法機關,這些機關很顯然是那些祭司用來偽裝神靈的所在,他們似乎準備隱藏商業(yè)之神已經(jīng)消失的內幕,假裝對方還在神座上。 奧茲記下了這些機關的位置,準備進行驗證。 不過他在聽著工匠的描述的時候,感覺有些微妙:為什么覺得他在描述的與其說是第一紀元的事情,不如說是現(xiàn)在正在發(fā)生的事情呢? 太陽下面無新事。黑狗懶洋洋的說道。 還是有些不一樣的!德蘭男爵道,第一紀元的人們過于依賴神靈,他們無法想象沒有神的生活,所以只能那么下去,但今天不一樣了,我們未必需要神靈,甚至不用魔法也可以改變這個世界,完全可以揭穿這個騙局! 果然法師協(xié)會就是一個有歷史傳統(tǒng)的騙子組織??!相信這神國的內幕被傳導出去,就算是皇帝也不會再支持建造什么神國吧? 黑狗看了德蘭男爵一眼,沒有發(fā)表意見。 奧茲則苦笑道:死神大人,你真樂觀。 另一邊,工匠的日記也到了尾聲。 這個日記并不長,工匠顯然只記錄了他覺得有用的東西,并且到最后沒有放棄掙扎。 無月之日,魔力潮汐XX度,暴雨 神殿基本上竣工了,但管理卻比過去更加嚴厲,我們連短時間離開神廟都不允許了。昨天XX只是在門口買了個甜瓜,就受到了鞭笞,他們果然想要殺了我們吧! 我們不準備坐以待斃,所以準備實施(奇怪的發(fā)音)計劃。 希望成功。 第一紀元的聲音在這里戛然而止。 不知道這位工匠最后的結局是什么:是逃出去了,還是死在了這里。 密室里沉默了一會兒。 德蘭男爵有點難以忍受沉默的笑道:不知道這個(奇怪的發(fā)音)計劃是什么? 這個發(fā)音好像是一個第一紀元的魔力字符,奧茲則尋思道,他拿過了剛剛的石板,給德蘭男爵看:你看,是不是這個? 這個不是圖?。〉绿m男爵對著圖看了一會兒,明白了過來。 和奧茲打開石板的門是一樣的道理,石板上的圖案是一套魔力的循環(huán)路徑,但順著這個魔力循環(huán)進行發(fā)音的話,就是類似的聲音。 他想到這里,轉頭看了一眼門邊的鑰匙。 奧茲也看了過去。 你不覺得,如果只是單純的鑰匙,沒有必要那么多塊拼圖嗎?德蘭男爵道。 奧茲點了點頭:有那么多拼圖,完全可以拼成其他圖案。 兩人當即站起身,調整了門鎖石板上拼圖的圖案,將它調整成了對方所發(fā)音的那個符文單詞。 伴隨著兩人的動作,另一邊的墻壁上發(fā)出了金色的光芒,一個新的門形成了。 德蘭男爵和奧茲交換了一個興奮的眼神。 他們走到那扇門后面看了看,發(fā)現(xiàn)對面并不是新的房間,而是一條長長的通道,不知道通往什么地方。 是條密道啊!德蘭男爵說道。 他從斗篷里取出了一盞燈來這是搜魂師的常備道具,因為死靈們經(jīng)常待在黑漆漆的地方,對于還在實習的搜魂師來說,他們不習慣在那種氛圍中戰(zhàn)斗。 奧茲好奇的打量著這條密道:看來以前的工匠計劃通過這條密道逃走了吧? 不知道通往哪里?德蘭男爵舉起燈打量著密道。 他轉身卻發(fā)現(xiàn)奧茲回到了房間里,將那具尸體拖了出來。 德蘭男爵愣愣的問道:你這是干嘛? 放在那里我總有點不放心,所以看看這條密道通往哪里,合適的話,丟掉在密道中比較好吧?奧茲說道。 你學習得很快?。?/br> 德蘭男爵在心里吐槽著,看了一眼幾乎和黑暗融為一體的黑狗。 他們就拖著尸體往密道深處走去。 不過沒走出多遠,在第一個路口處的時候,就有一團明亮的光照向了他們。 誰?!來人喝道。 糟糕,被發(fā)現(xiàn)了! 德蘭男爵和奧茲僵住了身體。 其中德蘭男爵還好,他畢竟不是這里的人,還是靈魂狀態(tài)的搜魂師,實在不行可以強制醒來,奧茲就慘了,他殺死監(jiān)工的事情如果被曝光,那么恐怕會受到連靈魂都無法保住的酷刑。 可惜來人的光芒一下子就照到了地上的法師身上。 他質問道:這是你們殺的? 是又怎樣?德蘭男爵掏出了鐮刀來,試圖在密道中和對方?jīng)Q一死戰(zhàn)。 沒想到對方松了口氣,然后嘆息道:同志??! 他將自己手中的光柱換了個方向,沒有故意照向德蘭男爵的眼睛了。 哈?德蘭男爵愣住了。 不過他這才看清楚對方:這是個和奧茲一樣穿著魔法學徒的短袍的男人,而且對方不是一個人,在密道的那一邊,還有七八個人的樣子。 不會吧!一下子那么多的敵人,可對付不過來。 德蘭男爵還在擔心。 那男人看出了這種擔心,他微笑著說道:別誤會了!只要你們干死那群狗X的法師,我們就是朋友! 我們是反法師塔組織的! 第127章 一切都是套路 反法師塔組織?那是什么鬼? 德蘭男爵愣愣的想道。 一邊的奧茲卻驚訝的喊叫道:你是弗里?!你不是死了嗎? 死了?德蘭男爵定定的看了對方一眼,以見習死神的身份確認道:不,他是活人。 可是,我親眼看見他的行刑,在所有人面前。奧茲說道。 弗里是殺雞儆猴的那只雞。 法師塔招收了大量的魔法學徒(X)勞工后,制定了苛刻的任務標準要求魔法學徒們完成,有些人認命了,有些人沒有。 弗里其實無所謂有沒有認命的問題,他只是出于義憤,在監(jiān)工快要將某個學徒打死的時候阻攔了對方一下,正好被某個大人物看見了,然后以忤逆法師的罪名被處死。 而且是在所有學徒面前。 聽起來像是第一紀元的事兒。德蘭男爵道。 弗里冷笑道:皇家法師塔的法師們腦子就停留在第一紀元。 德蘭好奇的問道:那么你是怎么活下來的呢? 我簽訂了契約,和紅蓮。 和誰? 紅蓮。弗里說道,抬起頭向上看去。 雖然密道的天花板遮蔽了視線,但所有人都會記得,在進入空間裂縫以后,高高矗立的紅色蓮花。 德蘭男爵震驚了:那些蓮花是有意識的?會說話?還是定契約?他下意識的看了一眼幾乎和黑暗融為一體的黑狗。 我不知道,弗里搖了搖頭,契約是我單方面的想法,那朵蓮花只是為我重新塑造了身體而已。 弗里永遠不會忘記,他因為觸怒法師被掛在絞架上的那晚,一朵蓮花的花瓣從空中飄落下來,接納他的靈魂,重塑了他的身體。 弗里并不介意將這點給其他人看。 他抬起手臂,撕開了自己的皮膚,下面露出的并不是血rou,而是植物細胞。 德蘭男爵和奧茲發(fā)出了驚呼。 這樣還算人嗎? 他們不由如此想道。 弗里顯然知道其他人會怎樣看待自己的,他苦笑道:變成這樣以后,我?guī)缀跻詾樽约撼闪藧耗?/br> 你不是惡魔!那些法師才是惡魔!弗里那邊的一個魔法學徒說道。 但我也不算人類了,我知道,弗里將袖子放了下來,我因此迷茫了一段時間,再密道中徘徊了很久,發(fā)現(xiàn)這個密道可以通往所有的空間縫隙,并且看到了一些難以置信的東西比如說,很多法師的原型都不是人類。 弗里那么說著,憤恨看了奧茲手里的尸體一眼。 那個時候我就在想,我為什么要因為惡魔的錯誤懲罰自己呢?我為什么要眼睜睜的看著他們作惡呢?所以我試著從他們手中搶人,而每成功一次,我發(fā)現(xiàn)我的身體就恢復了一點。弗里說道。 他掀開了另一只手的袖子,那里有一條可怕的傷痕。 但那是人類的血rou才有的傷口。 你一定可以恢復的。奧茲敬佩的說道。 德蘭男爵好奇的看了一眼其他人:所以,他們都是被你救下來的? 當然不是,弗里笑道,反抗惡魔的怎么可能只有我一個人呢?有人是通過自己的智慧發(fā)現(xiàn)了入口,也有人和你們一樣,是殺死了惡魔以后,機緣巧合逃進來的。 弗里頓了頓,正色道:不過,我們有同樣一個目標,就是揭穿法師塔的真面目!拯救我們的同胞! 奧茲小聲道:聽起來還不錯??! 奧茲很認真的在考慮要不要加入對方的事情。 他知道,自己大概回不去了。 雖然黑狗提議毀尸滅跡,而他自己也準備那么做的樣子,但無論有沒有尸體,一個法師就那么失蹤了,皇家法師塔方面絕不會善罷甘休,那么沒去吃午飯的奧茲就有了很大嫌疑。 當然,把尸體丟在這種地方確實是安全的,找不到證據(jù)。 可是皇家法師塔并不需要證據(jù),就像是他們隨意處死弗里一般,他們也可以隨意的指證奧茲或者另一個倒霉鬼是兇手,指證對方是兇手。 從這方面來說,奧茲貿然回去實在是太危險了。 奧茲之前并不想要思考這個問題而已。 即使現(xiàn)在,要奧茲一下子加入一個反抗組織,他也有點無法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