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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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榊原將手中杯子近乎砸的方式放回桌上,他眉目冷淡的警告她:女士,這里是港口Mafia,還請你說話放規(guī)矩點。 他突然有了一種看新奇物種的感覺,國外的那個組織首領(lǐng)到底怎么想的,真敢把人放過來,他們就不怕出點事嗎? 麗塔小姐,是吧?只手撐住腦袋,他再一次的上下打量了她,說起來我還是很佩服你的。 你想說什么? 她被刺激狠了,學(xué)會了警惕的滋味,只是用眼將信將疑的回看他。 你知道這里是什么地方嗎? 這不就是港口Mafia嗎?她橫了他一眼,仿佛看傻子的表情,怎么連自家都不認(rèn)識了。 她說的趾高氣昂,整個和花孔雀似的抖起尾羽,卻不想站在旁邊在那里當(dāng)裝飾品的幾人一下子都笑了出來。 噗。 懵懂的望向他們,麗塔心中難道自己說錯了?不對呀,自己看的清清楚楚,這里就是港口Mafia。 榊原無語的搖頭,心中教訓(xùn)這女人的興趣也少了不少,畢竟跟一個傻子計較,說出去都讓人笑。 可惜他打算放過她,麗塔卻不干了,她翹著閃閃發(fā)亮的手指: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 許是她的耐心也不多了,她心中氣不過,就將榊原放在桌上的杯子拿起來狠狠摔在地上,解氣后她才一副小人得志的樣子。 還不快點換個杯子。 還有,我是來見中原先生的,跟你們這群人沒什么好說的! 瞧她那架勢似乎真把這里當(dāng)成自己的地盤了,不屑的掃了他們一眼,中氣十足的還開始指揮起其他人了。 喜歡安靜的榊原被她吵得腦仁疼,他招了招手,不準(zhǔn)備繼續(xù)在這里繼續(xù)消磨時間:堇,這里就交給你了。 記得,小小懲戒就好,詳細(xì)的告訴宣發(fā)部就好。 堇不愧是紅葉大姐親自教出來的,她面帶微笑的應(yīng)下了,同時也對這個人該怎么教訓(xùn)心里有了個數(shù)。 傻子都能懂的教訓(xùn),之后將情況轉(zhuǎn)告給宣發(fā)部,讓他們想辦法告訴外面的眼睛,這只是個傻子,港口Mafia不和傻子計較。 至于膽敢再次冒犯的中原先生的人,他們也不介意殺雞儆猴。 一盤算,堇眼神也不禁流露出對傻子的憐憫,也不知道該羨慕還是好笑,憑借自己的傻躲過一劫? 交代完之后,榊原就打算離開了,早知道就不來了,已經(jīng)不知道是他第幾次后悔了,還不如去陪中也喝酒來的有意思。 他想要走了,可麗塔卻不依,她雖然傻,可她看出來一點,那就是其他人都聽眼前這個說話不好聽男人的。 哎哎哎! 她眼看這個人要走了,扯著嗓子喊,同時自己跨越了一個桌子,伸手去拉他的袖子。 當(dāng)她的手指碰到榊原的衣服時,他整張臉都黑了下來,雖說他不信太宰那句跟傻子呆長了會傳染,可萬一呢? 本就生人勿進(jìn)的氣場更加滲人,當(dāng)他寒冰似的眼刀刮過去的時候,饒是如同麗塔那般臉皮厚的人,也不禁瑟縮。 她訕訕放下手指,也只敢小聲嘀咕:什么嘛,不說就不說,兇什么兇! 榊原拍了拍袖子上被抓過的地方,皺著眉走出去,心想這件衣服不能要了,還虧他為了接中也特意換上喜歡的衣服。 * 放手之后,他也懶得去管這個女人的下場,由紅葉姐教出來的人肯定不會出什么問題。 心安理得把事情交給堇,榊原就準(zhǔn)備帶著中也去散心了,公費旅游遇到這種事,換誰誰惡心。 出來時,太宰早就不見了,鬼知道他干嘛去了。 只是在這之前,還有一件事需要問清楚,榊原拿起電話,二話不說給首領(lǐng)打了過去。 首領(lǐng),有件事。 黑澤,你不是去辦事了嗎?森鷗外心想這小子這么快就沒興趣,難不成那真的是個傻子? 他其實也是有所顧慮,一個人的情報再怎么樣也不可能什么都查不到,更何況這人還是那邊首領(lǐng)的女兒。 正好榊原打電話過來主動攬下,省了他特意去試探的功夫,正等著他們的上報,電話又打回來了。 別說了,那女人不是太能裝,就是一個真傻子。榊原給出了兩個極端的結(jié)論,要是論直覺的話,那他肯定選擇傻子,只是有一點微妙。 只是他心里明白,關(guān)于那片空白情報的事,就不會這么簡單。 連你都這么說。那頭的森鷗外納悶了,難道真的沒什么,是自己多想了? 之前過去的太宰和榊原的結(jié)論差不多,他們都覺得對方?jīng)]什么問題,就是那種說不清楚的感覺讓人有些在意。 還是派人先跟著吧,畢竟剛遭受毒打,誰知道她會做什么事。 榊原以防萬一,讓森鷗外打了個補(bǔ)丁,畢竟放任敵人在外亂晃也不是他們的宗旨,只不過這次是敵人太上不了臺面。 森鷗外笑著說:我自然想到了,我可是你舅舅。 * 確保交代完了之后,榊原回到自己的辦公室,一進(jìn)去就看見趴在沙發(fā)上玩手機(jī)正高興的中也。 剛進(jìn)門,榊原什么都沒做,第一時間脫下自己的外套,丟進(jìn)垃圾桶里。 這么近的距離中也當(dāng)然聽到了腳步聲,只是他玩得正起勁:誰?。?/br> 沒有回答他,榊原走到自己被占據(jù)只剩三分之一地方的柜子前,拿出自己的備用外套。 自從他們在這里安了地盤,時不時鬧上那么幾次,榊原的外套換得頻率大大提升。 中也余光看到有人動了榊原的東西,當(dāng)場就跳起來了,連手機(jī)都丟在一旁。 說你呢,動別人東西干嘛? 他一句話還沒說完就看到,榊原看著自己,灰藍(lán)色的眼中倒映出自己無比蠢萌的樣子。 惱羞成怒說的大概就是他現(xiàn)在的模樣了,耳尖紅紅,帶著氣憤的語氣控訴榊原。 我剛才問你,你怎么不回答? 榊原換上苦惱,情緒低沉的:別提了。 他一嘆氣,中也馬上擔(dān)心起來,跑過來噓寒問暖:怎么了? 你不是幫我教訓(xùn)人去了,沒教訓(xùn)成? 吃驚的中也,眨著個大眼睛,他苦思冥想也想象不出榊原失敗的樣子,更何況是對付那個女人。 我在你眼里這么沒用? 榊原沒好氣的彈他額頭一下,覺得自己被中也深深的傷害了,自己在他心里這么沒用? 平時說他們幼稚的時候,他自己也挺幼稚的,他氣鼓鼓的坐到沙發(fā)上,故意的別過頭不理中也。 才沒有。中也坐到他旁邊,討好的戳了戳他,不是你先嘆氣的嗎? 你嘆氣,我才擔(dān)心。 其實也沒什么。榊原見好就收,自己也不過是例行逗一逗他,我那件外套被她碰了下。 大概是不能要了,那可是我為了接你特意換上喜歡的一件衣服。 中也聽到是特意接自己,心里傻乎乎的笑了笑,隨即意識到不對。 什么?! 她碰了你。 他眼中生出火焰,就連在國外自己剛遇到這種事的時候,都沒有這么生氣。 完整的把榊原檢查一遍,見沒有什么其他東西,才放心下來,他神情嚴(yán)肅的說:那個女人怎么能這樣! 一定要好好教訓(xùn)她,不然港口Mafia的面子怎么放? 勉強(qiáng)抵擋了中也瘋狂檢查的手,榊原滿頭霧水的享受著他突然的熱情,被他這種態(tài)度逗笑了。 放心,我已經(jīng)叫堇去了。 本來是想殺雞儆猴的,結(jié)果那女人上不了臺面,于是只好私底下解決了。 想起那女人,中也不掩飾他的厭惡,對這個結(jié)果絲毫不意外。 解決就行,不想看到她。 中也第一次明面上對某人的討厭,榊原自然是寵溺的答應(yīng)他:好好,跟你保證,之后她絕對不會再出現(xiàn)了。 說完這件事,他也不想讓這件事太過影響中也,他的中也應(yīng)該每天快快樂樂的,不為其他事煩心。 既然我衣服少了,那中也陪我去定做衣服? 順便到處逛逛。 這話一出,中也就知道這是某人不想自己太過發(fā)愁,正好他也有事要說,等氣氛緩和一下,自己就一鼓作氣! 好。 ===== 作者有話要說: ===== 感謝在20200919 15:13:35~20200922 11:25:46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居鳩4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100章 榊原的行動力很快,他連假都不用請,給自己屬下和中也的屬下放了個小假,讓他們明天再過來上班。 說是去定制衣服,其實也是到處逛逛而已,對他們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裁縫手上,個人數(shù)據(jù)還是前段時間剛剛更新的。 定制店里,時常會推出不少好料子,榊原每次都會帶著中也隔一段時間來逛逛,就是經(jīng)常被紅葉埋怨說把她的樂趣都奪走了。 每當(dāng)這個時候,中也都一頭冷汗的表示,自己和榊原一起就好,不用勞煩紅葉姐。 身為朋友,榊原自然不會忘記太宰的那份,只是那家伙經(jīng)常不見人影,就只能每年抓過來量一次數(shù)據(jù),等他和中也過來時,順便一同將他的份也加上。 就是每年一次的量數(shù)據(jù),都會比較熱鬧,那一天之前還曾有過其他人,只是到后來,那一天基本上成為他們港口Mafia的定制時間了。 嘴賤的太宰總是喜歡在這個時候以身高為由撩撥一下中也,明明知道身高是他的禁區(qū),卻每次都樂此不疲。 他也是,每年每次都會掉進(jìn)太宰的語言的陷阱,然后暴跳如雷接著找自己抱怨。 榊原依稀還記得,有一次大概兩個人鬧別扭,當(dāng)天誰也不理誰,太宰還是繼續(xù)撩撥中也,于是當(dāng)天那家定制店就重新裝修了一次。 為此他兩個人一起教訓(xùn),清空了他們當(dāng)月的工資不說,下個月的工資也扣掉一半,兩個人倒是跟著自己蹭了足足兩個月的飯。 至于為什么是兩個月,兩個人傻到一塊去了,事后他調(diào)笑的問他們?yōu)槭裁春蟀雮€月繼續(xù)跟著自己吃,結(jié)果那兩人當(dāng)場傻了眼。 想想就不自覺笑了出來,榊原笑望著正在皺眉量數(shù)據(jù)的中也,每到這個時候,他就格外緊張,哪怕是長一點點多好。 笑什么?中也失望的走過來,看樣子還是沒有長高。 榊原見他弄完了,跟店員確認(rèn)后簽下自己的名字,就帶著他朝飾品店走去,這也算是小小的發(fā)現(xiàn),中也喜歡自己親手買飾品。 每年都做一大堆。中也抱怨,明明是給榊原做衣服的,怎么后面變成了他去試。 對這個話題榊原已經(jīng)聽過他抱怨無數(shù)次了,他也是無數(shù)次耐心的回答:因為你每年都在長高,等以后不長了,就不用這么麻煩了。 總是能找到中也的死xue,每當(dāng)他這么說,中也就會詭異的承認(rèn)自己肯定還在長,然后咽下關(guān)于自己兩衣柜衣服的抱怨。 太宰也曾抱怨過,只是抱怨的是每天早上都要找半天當(dāng)天穿什么,他抱怨的時候帶著漫不經(jīng)心,又好似想找點話題。 榊原總是會瞥一眼他的裝扮,接著毫不留情的戳穿他,以這為由太宰究竟遲到了多少次的任務(wù),明明只是想要睡懶覺而已。 之后的太宰會笑得一臉無辜,嬉皮笑臉的倒在沙發(fā)上,在陽光下伴隨著鋼筆的沙沙聲入睡。 一路上中也都有些走神,讓榊原在意的不得了,在他第十次拉過即將走錯方向的中也。 不去飾品店了? 去,當(dāng)然要去。 熟悉的物品讓中也回過神,他的工資要買禮物,買酒,買衣服,還要時不時成為賠償送出去,剩下的能夠讓他揮霍的部分所剩無幾。 也就每次和榊原過來時,剛好算得上一季度,每次去的時候都會有新的飾品。 看上多少買多少的他,每次錢不夠的時候,榊原都會好心資助,要是自己一個人過來,那看中的估計只能帶走幾個了。 回答完,他陷入自己的世界,并不是在想會有什么樣的新首飾,而是在想什么時候跟榊原坦白的好。 一路上有好幾次都忍不出想要說出口,旁邊突然走過的路人,讓他打消了這個念頭,大庭廣眾之下太挑戰(zhàn)他的臉皮了。 在他又一次走錯地方的時候,榊原總算是忍不住了,他停下腳步,看中也到底什么時候能夠回神。 中也并沒有他所想象神游的那么厲害,他只是感覺熟悉的氣息在身邊可以依靠下意識的跟著走。 當(dāng)他離開了一段距離后,身體自動的警告,他環(huán)視周圍才看到遠(yuǎn)處和自己有一段距離的榊原。 左顧右盼后,他不高興的小跑回來:你怎么不拉著點我。 我都拉多少次了。榊原無奈的低下頭,你啊,從一回來就不對勁。 我 還沒說出一句話,榊原瞧著他忐忑不安的眼珠,就知道他要找擋箭牌,立刻給他否定了。 你什么?中也你平時糊弄就算了,這個時候還想繼續(xù)? 你可別說是因為這件事才讓你這么煩惱的,這么點事還能讓你這么煩惱?我可不信。 中也這下無話可說,他從以前到現(xiàn)在都沒對榊原說過謊,現(xiàn)在就更不會了。 他心虛的樣子實在是太明顯,而他藍(lán)寶石般閃爍著的懇求眼神卻不禁讓人心軟。 面對如此攻勢,榊原意外的沒有心軟,他靠近中也,手捧住他的臉,強(qiáng)迫他與自己對視:中也,真的不能告訴我嗎? 我 自己喜歡的人,臉靠得這么近,中也面對這沖擊立刻潰不成軍,他臉上熱度不斷升高,感覺自己就快要熟透了,理智趕在大腦即將宕機(jī)時咬著牙:沒有我告訴你就是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