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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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怎么跑出來了? 見他害羞的樣子,榊原就忍不住逗逗他,算是報復(fù)自己快跑吐了。 捏緊拳頭,他好似積攢了好多情緒,一下子都爆發(fā)出來了,他對榊原幽幽的說著:你們不愧是一家人,都喜歡說一些讓人讓人 讓人什么?他也跟著蹲下來,好奇的等他接下來的說法。 讓人羞恥的話。 他好似自暴自棄,整張臉埋進腿里,說完后他渾身上下散發(fā)著頹廢的氣息。 可是,那些都是我和母親真心實意的想法。榊原支著臉,往他那邊挪了一步,用身體去撞他。 中也抬起臉,只是這次連耳尖都染上艷麗的紅,表情有些崩潰:就是因為這樣,我才覺得羞恥??! 誰能拒絕來自另一個人真心實意的稱贊呢,特別那還是你的朋友,你要好朋友的家人。 他最不會應(yīng)付的就是這種真摯了,虛假和謊言他都可以一力抵擋,可面對這些潰不成軍說的就是他。 生存在虛情假意之中,每個人都互相利用,他真的學(xué)不會該怎么應(yīng)付這樣的人。 瞧著他又開始糾結(jié),榊原不自覺也跟著煩惱,只是范圍不同,他覺得中也比人類更像人類,甚至比下水道里的老鼠們更加有著人類優(yōu)良的品格。 中也。 嗯? 想知道怎么回應(yīng)嗎? 當(dāng)然!中也唰的抬眼看過去,眼睛里充滿希冀,要是知道怎么對付,自己也不用煩惱了。 榊原拉他起來,讓他站在原地,然后伸手抱住他:抱住他就好。 這樣???中也剛想說原來這么簡單,隨后一想不對勁,他腳下用力直接踩到榊原的腳上,你又耍我! 啊疼疼疼 中也,我錯了。 他的果斷認錯讓中也心情好了一絲絲,腳拿開鞋子上面一個大大的腳印。 苦笑著的他,拍拍上面的灰塵:可是我就算了說了,對你來說也沒用啊。 你先說說看,不說怎么知道對我沒用。中也給了他一對白眼,嫌棄的遠離他。 這種啊,只要你真心以對不就好了嗎?他正色向中也說道,你看,是不是沒用。 中也你啊,對別人不都是報以真心? 你。這回中也倒是真情實意的嘆氣了,心想他又來了,明明是教自己怎么應(yīng)對,可現(xiàn)在 榊原眼底帶笑,等待著中也的反應(yīng),結(jié)果等來的卻是他的擁抱,一個老老實實的擁抱。 中也? 他把臉埋在榊原的心口,聲音悶悶的傳來:不是你說,要這樣回應(yīng)的嗎? 被反將一軍的榊原成功哽住,他也沒想到之前說的玩笑話會被用在自己的身上,不過確實讓自己完美的閉上嘴了。 鈴鈴鈴 手機電話的鈴聲響起,中也趕緊松手,心想這辦法用來對付榊原倒是不錯。 榊原接起電話,那頭叮鈴哐啷的絡(luò)繹不絕,只聽到傳來鬼燈的聲音: 榊原,拜托你的事時間要到了。 第84章 鬼燈只給了他一個地址,連要去取什么東西都沒說,反手直接將電話掛斷,掛斷前電話那頭,還不停的傳來鬼哭狼嚎,對此榊原見的多了,只覺得他還是這么忙。 再一次的被搶先掛斷電話,榊原的問題都還沒來得及問出口,他放下手機眉眼間滿是無奈:中也,我要離開一會了。 怎么,出了什么事?中也拿出自己的手機,發(fā)現(xiàn)并沒有港口Mafia的短信,又是妖怪那邊? 算是還人情,之前找他幫過忙。 還有你搞不定需要幫忙的事?他裝作驚訝的看著榊原,是你之前和我說過的地獄最不能惹的鬼燈? 他也不是很想在某一個前面加上那么多的形容詞,只是被榊原強調(diào)了好幾次,而且言語間的熟悉讓他在意起來。 嗯,他讓我去拿個東西。 這么簡單。 榊原想這么簡單的事,要不就帶中也一起好了,正好假期可以在外面逛逛,好像中也除了出差的時候,都沒怎么出去旅游過。 中也,你要不要一起? 正在考慮自己要去哪的中也,聽到他的邀請立馬同意了,反正也沒有很想去的地方,跟榊原去逛逛也行。 只是 你想我跟去嗎? 中也回過頭側(cè)著身體,嘴角帶笑,半邊臉染上耀眼的光,他好似只是隨口一問并不在意,心中暗暗憋著壞水。 如果你愿意和我一起的話,我當(dāng)然想。 就算是對方好似漫不經(jīng)心的詢問,榊原也非常認真的回答,找不到一點可以讓人借口發(fā)揮的地方。 是嘛。 又被將了一軍的中也帶著點小小的不滿,兩個人并肩同行,天上陽光正好,照得他們暖暖的。 * 他們并沒有急匆匆的趕去,而是先做電車,然后慢慢走去,一路逛榊原一路給他介紹,他們仿佛是在旅游,榊原就是這個團的導(dǎo)游,只提供一對一的專屬服務(wù)。 路上的景色很美,不論是人還是物,他還在中也的反對中。特意回去拿了個照相機。 留下合照,單人照,又或者玩鬧造成的虛影照,吃東西,問路,又或者是新奇的樣子,統(tǒng)統(tǒng)都被他一一記錄下來。 又增添了新的回憶,這是獨屬于他們的回憶,等照片洗出來他就放進那本厚厚的相冊里,方便以后翻閱。 當(dāng)然相冊小心的藏在書架后的保險柜里,里面還是有很多中也想要毀尸滅跡的照片,要是被發(fā)現(xiàn)了,恐怕自己和照片一個下場。 只是他們都低估了路途的遙遠,走到太陽即將落山時都還沒走到目的地,道路上空蕩蕩,一輛往來車輛都沒有,兩人站在上面望著遠處山上露出建筑的一角,看上去有點傻。 許是周圍的景色太過重復(fù),加上他們也算是走了一天的路,就在中也即將指著還有些許余輝的夕陽怒吼時,榊原見勢不妙摟住他直接飛上天空,朝著山上那座巨大的洋館急速前進。 * 洋館里,一群人臉色焦急正在商議對策,他們是澀谷心靈現(xiàn)象調(diào)查所SPR的成員,又或者說合作者。原本是接受委托過來調(diào)查由南心靈調(diào)查會帶去的假的奧利佛戴維斯教授。 在洋館發(fā)生種種恐怖的事情后,他們也發(fā)現(xiàn)除靈是不可能,就在告知全部人事實后,假扮的人被這些事情嚇到,主動暴露自己的身份,灰溜溜的離開了。 按理說這任務(wù)算是圓滿完成了,就在他們一群人開始打包回府之時,他們中的一名女生原真砂子,單獨分開后不見蹤影。 名為麻衣的女孩十分自責(zé),心里想著要是當(dāng)時自己拉住真砂子的話,就不會發(fā)生這樣的事了。 其他人眉頭緊皺,對于這間洋館里面發(fā)生的事,他們了解的差不多,因此才會更加的擔(dān)憂,這里的怪物,并不是他們能夠處理的、 正當(dāng)其他人商議對策的時候,團隊里面的巫女松崎綾子小姐正在安慰她,麻衣心不在焉,就連他們的討論都沒聽進去多少。 她虛虛的遠望著窗外,夕陽的余輝有些刺眼,想著不知真砂子會在哪里,被靈俯身時的景象依舊歷歷在目,可怕極了,她不愿回想起死亡的那瞬間。 她不敢想象,萬一,萬一真砂子出了什么事,該怎么辦。 就在此時,她遠遠的好像看見了兩個黑點在逐漸靠近,她以為是自己眼花了,揉了揉眼睛在看去,那黑點越來越近,那是人的輪廓! 大家,這麻衣驚訝的指著窗外,大聲喊其他人,眼睛沒有從窗戶移開。 站在房間里一名黃色的男子,關(guān)心的問她:麻衣,你怎么了? 和尚,有人有人在天上飛! 只是她的說辭,并沒有得到其他人的贊同,只有他們當(dāng)中主事名為涉谷一也的人若有所思的走到窗邊。 他的舉動引起所有人的注意,他們面面相覷最后都來到窗戶邊的位置,好一探究竟。 怎么可能! 真的假的? 竟然真的有人飛在天上! 戀戀,這到底麻衣疑惑的看向被他成為戀戀的涉谷,在她眼里涉谷肯定知道。 涉谷并沒有回答,回過眼后第一時間撥打了他老師森圓的電話。 * 榊原帶著中也降落后,遲疑了一下,沒想到房子里還有人,難怪鬼燈不親自過來,而且里面有個人好似在哪里見過。 麻煩了。 你都不問清楚,能怪誰?中也瞥了他一眼,想說什么不言而喻,他認命的走到大門前敲門,打擾了,請問有人嗎? 我是大橋,這里的代理人,請問你有什么事嗎? 大門打開后,一名穿著西裝看上去相當(dāng)老成不怎么起眼的男人,他面帶微笑,心中有疑惑卻不曾顯露。 在他身后,涉谷他們也過來了,不用大橋先生沒有看到,他們可是真真切切的看到了那副場景。 帶著些許驚嘆和好奇,他們安靜的看著,并沒有打擾的意思。 涉谷上前一步,對大橋先生說:他們的話我認識。 那既然所長認識就好辦了,兩位請進。大橋面對這個年輕所長并不敢小覷,這里的事情也是因他才發(fā)現(xiàn)的,至于不能除靈說不定來的人,就是他請來幫忙的。 中也剛站住一只腳,他的肩膀就搭上了那只帶著手鏈的手,手鏈的主人從他身后傳來聲音:那就不用,我們只是幫朋友來拿東西的。 至于這位涉谷所長,我們見過嗎? 打量著對方,看上去很年輕的這位所長,榊原真的不記得自己在什么時候見過他了。 我們見沒見過不重要,等會見過你的人就來了。 涉谷依舊是那副冷冷的樣子,只是在他身旁的幾人臉上都掛著不可思議的神情,沒想到還能有一天看到與涉谷不相上下冷的人。 那個大橋猶豫的打斷他們,他恭敬的詢問榊原,不好意思,請問您的朋友是那位?我并沒有接到主人的吩咐,今天會有人過來拿東西。 他眼睛直勾勾的注視著屋子的正中心方向,心想難怪了,一股子西方妖怪的臭味。 你主人不清楚。榊原從口袋里丟出一本小冊子,那是他特意為了做委托,掛名于妖怪里的假身份,多年的名聲0目前足夠應(yīng)付。 接到小冊子的大橋先生將信將疑的打開來,他瞳孔一縮,跟在主人多年的份上,他對此類多多少少都知道一些。 而此次主要是也是因為那些妖怪都不接這里的委托,出此下策主人才另尋他法。 失禮了,還請允許我與主人說一聲。 他恭敬的鞠了一躬,看到榊原的擺手才退下,中也用手戳了戳他,擠眉弄眼的,口型說著真威風(fēng)。 場面一時冷清下來,兩撥人互相打量,誰都沒有開口的意思。 中也才不管他們,再來這里的路上榊原幫他開了眼,可以看得更加清楚,那些幽暗的,猩紅的氣息,這里可真是臟死了。 就在中也到處察看的時候,山下也來了人,森圓小姐和安原趕來了。 森圓小姐看到堵在門口的背影,她已經(jīng)認出這是自己曾跟著父母拜訪時見過的那家小孩。 是榊原君嗎? 身后的聲音叫著自己名字,榊原自然轉(zhuǎn)身看去,他看到穿著裙子大大方方的有過幾面之緣的森圓:是,原來是森圓小姐。 那緊接著他目光落在涉谷身上,這位就是你說的弟子? 是他,不成器的弟子讓你見笑了。 既然你在這里,說明你接到了這里的委托?榊原想起她的身份,既然有人調(diào)查過了,那就不用親自再查了。 她點點頭,遞給榊原一系列資料,還有經(jīng)過他們調(diào)查發(fā)現(xiàn)的事實,她和榊原算得上遠方親戚,自然不會擔(dān)心對方有所圖謀。 那個森圓小姐,真砂子不見了!麻衣隨著他們交談時間一點一滴的流逝,開始焦急,她擔(dān)心真砂子的安危。 怎么會發(fā)生這種事,不是要撤退嗎?森圓看上去也相當(dāng)驚訝,明明在旅館里接到了撤退的短信,東西都收拾好了。 現(xiàn)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涉谷冷靜的站出來,我們正打算去空白區(qū)域找找看。 空白區(qū)域?中也好奇的問,難道沒有地圖嗎? 這里好像是不停重建,所以空間十分奇怪。安原推了推眼鏡,給中也解釋。 中也聽到解釋后,回到榊原旁邊,和他一起看著這里的資料,以及后面森圓寫下的進度報告,上面很清楚寫出了來自涉谷的怪物的推論。 怪物嗎 拿著手上不厚的資料,打了他一下,不去理會他生氣的樣子,榊原轉(zhuǎn)身對他們說:空白區(qū)域你們一個晚上也搜索不完吧。 更別說加上牢牢封死的墻壁了。 那真砂子怎么辦,我們不會丟下她一個人!麻衣情緒有些不穩(wěn),她沖著榊原喊叫起來,說完后淚眼婆娑。 面對麻衣的話,榊原連眼神都沒給一個,大概和聰明人呆的時間長了,面對這種情況就經(jīng)常說不出話來。 他又翻了翻資料,指著資料上的面積詢問中也:中也,你可以嗎? 哈?我看看。中也掃了一眼上面的數(shù)據(jù),不屑的瞥回去,才這么點,你小瞧誰! 榊原一彈那疊資料扭臉和這里最高負責(zé)人森圓交談:如果不介意的話,這里就由我們來處理吧。 一晚上太久了,我和他還想趕回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