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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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準(zhǔn)備好了一切,就等著你來找我。 森鷗外翹著腿,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他暗紅色的眼睛里流露出些許得意,身為家人的他又怎么不可能不了解自己的侄子呢。 也許我原本的計劃會是你們猜想的那樣。 可自從你加入后,又或者是他給你當(dāng)保鏢開始,我就知道這一切會走向不同的道路。 原本是個上好的棋子,可惜了。 盡管嘴上說著可惜,他面上卻沒有流露出任何遺憾的表情,眼底閃過愉悅,甚至給人一種他賺到的感覺。 所以我們上當(dāng)了。 聽到這里,之前的種種漏洞總算是有了解釋,明明是阻止他的計劃,他卻沒有任何反應(yīng),甚至有地方的手筆,都得到了他的許可。 氣餒的往后一靠,果然還是玩不過舅舅,自己和太宰他們都還是太年輕了,和專門玩心計的人比不了。 想明白了? 森鷗外心情愉快的問他,這可能是他最后能交給對方的東西了,永遠(yuǎn)不要覺得自己準(zhǔn)備萬全。 世界上有很多你不知曉的東西,你永遠(yuǎn)也不可能全部懂得,往往你不在意的,很可能是能夠致命的東西。 閉上眼,榊原回顧起整件事的來龍去脈,恐怕一開始自己知曉的許可證也是他設(shè)下的陷阱,就是為了讓自己提早拿到。 之后就更不用說了,利用兩個人的同理心,正大光明的不給自己任何信息來源,盡管有太宰的消息彌補(bǔ),可那都是邊角,并不是最重要的。 安吾的回歸只是給自己的信號,算算時間,安吾已經(jīng)呆的有點(diǎn)久了,有些資料可不能讓他送走。 借此機(jī)會一舉兩得,讓他幫忙傳出消息的同時,還能加以利用招來外敵,這樣就有現(xiàn)成的敵人,來幫忙獲取許可證了。 至于幾天前的動作,只怕是找好的目標(biāo)已經(jīng)準(zhǔn)備過來了,幾天的時間足夠他們找個隱蔽點(diǎn)的基地了。 也就是說,之所以會急忙讓中也離開,也是為了通知自己。 再次睜開眼,榊原有些頭疼,這都叫什么事,果然能當(dāng)上首領(lǐng)的人都深不可測,自己還有得學(xué)。 明白了。 聽到滿意的回答,森鷗外也不再做評價,吃過虧之后他自會努力彌補(bǔ)。 接下來,就交給你們了。 好。 別浪費(fèi)了我的精心策劃。 不會的,舅舅你變啰嗦了。 還不是你們這幾個小崽子不省心,不然我也不會 切,舅舅你只是擔(dān)心我們拿不到東西吧。 榊原鄙視他,說的好像挺關(guān)心他們一樣,明明只是為了得到許可證。 都一樣,都一樣。 我們和許可證,你選哪個? 看不慣他裝模作樣的榊原,直接擺出殺手锏,經(jīng)典的二選一。 只可惜老謀深算的森鷗外怎么會被這種難度的問題難倒,他眼睛瞇起,毫不猶豫的說:自然是你們,不過下一次的謀劃,就要你們親自來了。 正中死xue,榊原不再吭聲,他可是知道為了這次的事情,太宰布置了多少東西下去,而且看情況森鷗外在國外也沒少布置,要是再來一次,那真的惡心,策劃的時候總是不可避免的想起自己被耍。 即便被懟到死路,他還是想要掙扎一下:要是我們打不過呢。 這點(diǎn)擔(dān)心也不是沒有道理的,異能從來都是捉摸不透的東西,除非對方傻到將異能告訴你,不然猜都要猜半天。 黑澤不要喪氣,打不過就打不過,不是還有一個備用的人選嘛。 森鷗外臉上露出壞笑,故意的說出這番欠打的話,目的也只是想要他們一次成功而已。 要知道沒有目標(biāo)的情況下,讓他們特意過來,還是很不容易的。 是啊,很不容易的讓他們打過來。 瞄到榊原郁悶的小表情,他笑得更加溫柔了,黑澤從小就這樣,吃了虧總是悶在心里,露出可愛的表情,這才是為什么喜歡逗他的原因。 他慢悠悠的喝下香甜可口的茶,望著自己守護(hù)的橫濱,他之前想了好久,最終決定還是說出口。 黑澤,我從來沒想過利用你。 他不想讓黑澤誤會,原本的計劃中,從來沒有黑澤位置,只是他參與進(jìn)來,自己也只是能避則避,他不想影響他和黑澤的親情,哪怕是他自己。 所以計劃里,能夠成為棋子的從來只有他們而沒有榊原黑澤。 我知道,就是有一小小點(diǎn)的動搖。 榊原用指尖比了很小的一塊,他笑得狡黠任性的說:誰叫你不來看我。 還有,以后把我算進(jìn)去好了,再怎么說我也是港口Mafia的一份子。 他愣了一下,望著窗外天空中萬里無云,碧空如洗太陽照射大地,正如他現(xiàn)在的心情晴朗明媚,他在心底默默的回答 好。 第79章 問題得到解決后,榊原很快離開了辦公室,他不想繼續(xù)呆在這個讓自己覺得惱怒的地方,被人耍了可不是什么值得高興的事情,盡管對方擁有足夠的理由。 榊原離開后,辦公室立馬變得安靜下來,森鷗外望著手上的茶都不香了,原來還打算愜意的喝杯下午茶的,正好有著足夠有趣的事情。 嘆氣著放下茶杯,森鷗外目光一直看著窗外,他看了很久,他似乎看不膩這景色,每天都會看上一會。 陽光從窗戶里透出進(jìn)來,映照在他的臉上,本就病態(tài)的臉色,在陽光下越發(fā)慘白透明起來,只是他嘴角帶笑,柔和了這抹白。 愛麗絲突然冒出來,坐在屬于榊原的位置上,搖晃著小短腿:林太郎很高興呢! 很明顯嗎? 他摸著自己的臉,目光正色看向她。 不是表情,你只有對著榊原一家才會有那種表情呢。愛麗絲抱著手臂,一針見血。 她小小的手撫上自己的心口,精致的五官皺成一團(tuán),明明是虛假的異能體,在此刻卻奇妙的感覺到了人心。 從這里感覺到的,撲通撲通的跳著。她藍(lán)色的眼眸不停地眨啊眨,和平時相比,感覺超級超級高興! 我跟你說啊。 森鷗外來了興致,大有重新開啟茶話會的意思,他給愛麗絲換了個杯子,重新倒入茶。 那孩子總算是承認(rèn)自己是港口Mafia的一份子了。 真是讓人欣慰。 說著他戲精附體,抹了一把根本不存在的老父親欣慰的淚水。 之前的他一直游離在外,本以為中也的到來會讓他改變主意,沒想到他還是撇開了這里,不過這次事件算是收獲不小。 哼~ 愛麗絲站在椅子上叉腰:果然,林太郎就是大笨蛋! 明明沒打算用利益衡量的,說出話卻讓人高興不起來。 哎?愛麗絲醬怎么生氣了? 講完后的他心情更好了,故作不解的樣子,討好的看向愛麗絲,之前的那副正經(jīng)蕩然無存。 愛麗絲醬,我們?nèi)ベI小裙子吧,店家送來通知說是有新裙子到了! 不去不去~ 愛麗絲過了個鬼臉,吐出舌頭調(diào)皮的朝他:略略略~ 一下子翻臉,她從椅子上跳下來,裙擺形成好看的弧度,她拍拍小裙子:我去找Q和龍彥玩了。 人家才不要陪林太郎玩! 說完,踩著她紅色的小皮鞋伴隨著笑聲,跑出辦公室了。 哎?愛麗絲醬! 留下,森鷗外的伸著手,失敗的挽留,空蕩蕩的走廊回蕩著他哀怨的聲音。 他收回手佝僂著腰,暗紅色的雙眸重新落到窗戶外,雙手捧著杯子嘆氣:果然孩子大了,都不喜歡和長輩玩了。 稍微有點(diǎn)寂寞呢。 * 夢幻般的回到辦公室,一回來就受到兩個人的熱烈歡迎,當(dāng)然如果不是扒衣服,捏捏抱抱就更好了。 靠在沙發(fā)上,喝著中也遞過來的水,享受著太宰360無死角掃視,榊原整個人都有點(diǎn)不好了。 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去了什么龍?zhí)痘ue一般,當(dāng)然可能首領(lǐng)辦公室在他們眼里也差不多,不過在自己眼里可能就和以前那個小破診所差不多。 只是沒有酒精和醫(yī)用的瓶瓶罐罐、手術(shù)刀、繃帶消毒水一類的東西,也不知道他從哪里學(xué)來的下午茶習(xí)慣,基本從那時起就固定下來了。 兩個人看著陷入沉思的榊原,也不敢去打攪,萬一想的是什么重要的事情該怎么辦。 坐立不安說的就是現(xiàn)在的他們兩個,中也在旁邊不停地來回走著。 太宰倒是安穩(wěn)的坐在沙發(fā)上,明白榊原安然無恙的回來就說明了一些東西,只是再沒有得到確認(rèn)的前提下,心中還是有些隱隱不安。 盡管表面上穩(wěn)如泰山,可他不停顫動的眼睫毛,讓人光是看著就有點(diǎn)累,不經(jīng)想問你眼睛不累嗎? 等榊原從記憶里跳出來的時候,映入眼簾的就是這兩個人焦急的模樣,他這一動另外兩人同時看過來,齊聲詢問: 怎么樣? 要是以往他們肯定會會開始嫌棄對方,可現(xiàn)在處于擔(dān)憂的情況,他們也只是互相看了一眼,然后別過臉去。 這倒是讓榊原挺驚喜的,要是平常也是這樣就好了,自己也不用經(jīng)常被當(dāng)成擋箭牌了。 沒事,只是 他抬頭詭異的看了眼太宰,欲言又止的小表情別提多明顯了。 只是太宰似乎誤會了榊原的眼神,以為是森鷗外提了難辦的要求,臉色立馬黑下來,眼神深邃如同深淵。 手撫上額頭,榊原急忙喊停:不是你想的那樣。 不是那樣是哪樣?太宰反問他,手指不停地敲打著沙發(fā)的扶手,發(fā)出一聲又一聲的悶響。 中也見他們兩交流困難,橫插一腳進(jìn)來,直接坐到榊原旁邊,推搡著他:有話直說,吞吞吐吐的,你怎么和青花魚待久了也學(xué)會他這一套了! 旁邊的青花魚嘴角抽抽,沒有搭話,他不想在這個緊要關(guān)頭和自己人吵起來,而且和蛞蝓吵架一時半會是吵不完的,還是留到下次比較好。 被晃得快眼花的榊原,腦子里一片漿糊,他求饒的同時痛快的說出來,反正也有他們兩個陪著他一起丟人。 事情就是我們被耍了,首領(lǐng)一開始就想讓我們解決,只不過是為了給我們一個教訓(xùn),所以讓我們誤以為他是要對織田作下手,也就是說我們之前的想法算是想多了。 當(dāng)然太宰的布置倒是用的,就是完全變成了這件事的解決方案,而織田作大概也不會參與進(jìn)來。 話一說完,兩個人都開始發(fā)愣,沒想到這件事會以這樣的情況有了個結(jié)果,這跟他們想的完全不一樣,甚至顯得他們有點(diǎn)滑稽。 榊原給了個愛莫能助的眼神,示意他也是其中被教育的人之一,至于后面的那些談話,就不用告訴他們了,那是他和舅舅的私人對話,說出來怪難為情的。 明眼人都看得出來榊原的心情不錯,哪怕是中也這個不愛動的小腦袋都發(fā)覺出了不對勁,只是選擇不去打擾他的好心情。 他都有所察覺,太宰怎么可能察覺不到,他只是在想森鷗外以退為進(jìn)用的真是熟練,輕易的就讓榊原相信了他,而且還是那種明明知道有地方不對,卻還是義無反顧的去相信。 弱點(diǎn)被利用的淋漓盡致,雖然這個弱點(diǎn)他并不討厭,正因為如此,他,不,他們才會聚集在他的身邊,不是嗎? 未曾擁有,會小心翼翼的接近,失去過后,失而復(fù)得會加倍珍惜。 黑澤,有一就有二,還要小心首領(lǐng)下次的心血來潮。 理解是理解,但他可不會看著首領(lǐng)就這么輕易的度過,現(xiàn)在也只能打好預(yù)防針了。 你說的有點(diǎn)道理,我才不想被耍第二次。 于是一切都變得順理成章起來,在得到森鷗外詳細(xì)資料的幫助下,他們快速的針對敵人的異能籌謀了計劃。 為此榊原還特地去找澀澤交易,他的異能對付妖怪不行,對付異能者可是很好能力。 只是面對強(qiáng)大優(yōu)秀的異能者,哪怕是澀澤也不敢打包票,特別是那種軍隊出身的家伙,所以他對榊原說:如果是他,也許只有一瞬間,又或許他會自取滅亡。 他想到榊原給自己描述對方的異能,稍微來了點(diǎn)興趣,能夠預(yù)知短時間的未來,不知道他能不能躲過去自己的異能。 這就足夠了。 面對他的顧慮,榊原表示這樣就足夠了,剩下的他們再不能對付的話,干脆辭職算了。 就在商談好的當(dāng)天,中也還是照常出差去了,面對榊原的保證他一點(diǎn)都放心不下,但事情還是放在哪里,他也只能竭盡全力早點(diǎn)趕回來了。 底下的成員照常工作,榊原和太宰工作之余還在監(jiān)控著那群家伙名為Mimic的組織。 安吾被抓走,毫無動靜的港口Mafia讓他們疑惑卻沒有絲毫的動搖,他如同黑夜下的鬼影,在橫濱內(nèi)不停的穿梭奔走。 失敗的計劃并沒有打斷他們的行動,只是沒有見到能夠讓他們?yōu)橹d奮的對手而已。 他們?nèi)缤堁託埓臄∪?,抱團(tuán)舔舐傷口的同時,不顧一切的自尋死路,想要求得永久的安眠。 搶奪,襲擊,這已經(jīng)成為了他們生活當(dāng)中不可缺少的,為了追求永恒的安寧,他們在明知是誘餌的情況下,還是來到橫濱。 沒有對手的日子相當(dāng)無趣,他們只是重復(fù)一次又一次的行動,試圖激怒港口Mafia,以此來尋找目標(biāo)。 安吾被抓后,沒能等來港口Mafia的支援,只能通知異能特務(wù)科,救下后他已知曉身份暴露,自然不會再回去。 同時他上報了一系列的資料,以及關(guān)于森鷗外讓他去國外組合臥底時探聽的情報。 上面很重視,他們清楚的知道這只活躍在歐洲地區(qū)的隊伍有著何等的精神,他們不畏懼死亡。 那就更加難辦了,Mimic首領(lǐng)紀(jì)德強(qiáng)大的異能讓他們頭疼,特別是在他們不能怎么出面的時候,異能特務(wù)科不被允許參與他們的爭斗,除非涉及到特大事件,比如幾年前的龍頭抗?fàn)?,他們還得辛苦的收拾后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