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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也抬頭,只見樹枝交錯間,隱隱可以看到被架起來的木板。 既然有地方,那就好辦了。 話音未落,中也已經(jīng)抓著榊原的胳膊,利用異能飛了上去。 上面倒是一應俱全,什么酒水還有糕點,甚至還有一個小桌子可以架起來。 就在中也手指即將碰到酒瓶的時候,榊原不容拒絕的拿走了,直接往下一丟。 不知道便宜了哪個妖怪,中也痛心疾首的想著,剛剛只是露了一點小縫就聞到那香氣飄飄的酒味,現(xiàn)在可好一滴也喝不到。 等你成年了,我才懶得攔你。 掰著手指頭,中也嘆氣:那還要好久。 兩人落座交談間,絕大多數(shù)妖怪已經(jīng)到達,而舞臺側面陸生也準備就緒,祭典即將進入祭祀之時。 榊原喝了口水,看了眼手機:開始了。 隨著他的聲音,陸生也從側面直接鏡花水月憑空出現(xiàn)在臺子上,底下的妖怪見慣不怪,安靜的等待接下來的流程。 我是奴良陸生,奴良組的大將,想必很多妖怪都認識我,這次承蒙本牧的邀請,特此來為這屆祭典主持。 以他良好的視力為賭注,他篤定陸生手上肯定拿著冰麗給他的小紙條。 嘛,這個開場白,想必你們都厭倦了吧,老一輩的不適用,而人類這一套應該聽過很多次了。 果不其然,他指尖一合小小的紙條承受不住妖力,灰飛煙滅。 我們,可是妖怪! 為什么非要死板得像個人類! 他舉起那把從不離身據(jù)說是屬于陰陽師專治妖怪的刀彌彌切丸。 這是專屬于妖怪的祭典! 底下的靜悄悄的,沒有一個妖怪喘氣的感覺,冰麗在一邊手心為他捏了把汗。 對?。?! 當?shù)谝粋€聲音出來后,底下的妖怪被氣氛所感染,他們齊齊的舉著手臂揮舞:嗷?。?/br> 陸生拿著刀舉到水平的位置,虛空劃下,他笑得肆意妄為,金瞳在燈光下耀耀生輝:那么,祭典正式開始! 高興了。榊原笑話,剛剛熱血起來的中也,要不是注意身旁,恐怕要被嚇一跳。 他眼睛亮亮的,仿佛也將自己當成了妖怪的一員,跟著下方的妖怪一同喊著。 高興。他頭也沒回,繼續(xù)觀望者下方的情況,這也是你們商量好的? 自然不是。 我就說嘛 嗯?榊原慢悠悠的喝口果汁,中也是覺得我太墨守成規(guī)了? 他將自己和底下的陸生相比起來,中也的贊揚自然很好,可不是夸在自己身上,那就 哎?沒有,你們不一樣。中也笑笑并沒有正面回答。 中也跟著喊了一會,嗓子干涸后停了下來,他拿起杯子抿了口果汁,恍然才察覺身旁的榊原已經(jīng)有一會沒動靜了。 轉過身,就看見榊原郁悶的身影,他伸手推了推:哎,不高興? 沒有。 看你那樣子,都快凝結成實體了。中也挪過位置,挨著他,肆意的人只要一個就好,你說是不是? 唔 雖然我欣賞他,但我和他肯定會有沖突。 榊原仿佛不好意思,假裝咳嗽:咳 胳膊壓在他身上,中也滿意的找了個可以靠的架子,繼續(xù)說:固執(zhí)的人不會輕易改變主意。 我肯定會讓著你。 還未說出口的這句話讓榊原咽了下去,知道他要說什么,中也感慨: 所以,我和你成為朋友就夠了。 一刀令下,陸生的妖力鋪滿舞臺,懂得他的意思的組員紛紛放出妖力,而與此同時陸生也開始了他的表演。 刀纏與百鬼夜行同時開啟,而百鬼中的大將正為祭祀的妖怪獻上刀與力的別開生面的祭祀之舞。 與人類祭祀神明的祈求之舞不同,他沒有那么莊重,也沒有對這件事的慎重,更不會加上繁雜的規(guī)定。 這場舞帶著獨屬于妖怪的狂野與血腥,不管是臺上陸生的一刀一劃,還是身后支持著他組員們的熱烈歡慶,又或者是臺下妖怪們的躍躍欲試,這場祭祀讓人熱血沸騰。 樹下的熱鬧此時已經(jīng)傳達不到他們的身旁了,中也笑意盈盈望著榊原,好似現(xiàn)在他的表情足以比樹下的祭祀還要來得精彩。 而榊原呢,臉上露出他也不懂的神情,只是一味的凝視著中也,仿佛那句話是定身咒,讓他定了身。 哈哈哈兩人的靜謐被中也的笑聲打破,他笑得前仰后翻,怎么樣,那些話不止你會說。 好似他說的那句話,只是為了報復榊原之前的話而已,驕傲如他怎么會坦率的說出來呢。 耳尖上蔓延一抹嫣紅悄悄告訴榊原,那是他真心實意的話。 是啊,以后你多說說。 哎? 中也短促的震驚聲傳過來,讓榊原挑了挑眉頭:中也,不喜歡對我說? 才不是! 條件反射般否定,反應過來后,他別別扭扭的:我又不像你。 是啊,所以中也想說就說,我自然不會不同意。 榊原揭開面具,同時也拿下他的面具,仿佛是承諾又或者是永恒不變的話語: 以后我說給你聽,就足夠了。 中也掩飾性搶過面具,扣在自己臉上,不用想就知道自己的臉肯定很紅,都怪榊原。 說什么說,快點看祭祀,這還是你帶我來的。 好~ ===== 作者有話要說: ===== 中也:想不到吧,我也會說。 榊原:沒想到,不要緊以后我天天給你說。 第66章 祭祀的最后以陸生的收刀為休止符,刀收入刀鞘后妖怪們默契的散去了妖力。 榊原剛想同中也一起下去,卻發(fā)現(xiàn)他不知什么時候靠在自己肩上,面具斜斜的外在頭上,露出半邊側臉來,睡得香甜。 和眼下正想要招呼他再來一輪的陸生目光想交,陸生剛找到他,正想喊他時,走上前一步才發(fā)現(xiàn)旁邊那個小家伙睡得正熟。 識趣的他不再邀約,而是做了個下次一起喝酒的手勢,榊原在樹上看的清清楚楚,他點頭示意之后抱起中也閃身離開。 陸生不覺所以,不知對方是答應喝酒啊,還是什么,不過管他呢,下次見面就知道了。 * 到此為止,整件事才算得上完美落幕,再加上文件有工具人幫忙,可謂是省下一大筆時間。 之后也許是森鷗外發(fā)現(xiàn)了,又或者是早已發(fā)現(xiàn),安吾在他的安排下成為間諜去了國外。 太宰對安吾的消失并沒有說什么,就連織田作也是,這是屬于他們?nèi)齻€人的默契,工作上的事誰也不過問。 其中還有一件事,龍頭抗爭中死了不少人,而其中家破人亡的孩子也不在少數(shù)。 港口Mafia對此已經(jīng)有所對策,在清掃途中發(fā)現(xiàn)的孩子們,能聯(lián)系上親戚的還好,聯(lián)系不上的只能送去孤兒院,畢竟港口Mafia并不是什么慈善機構,能夠做到這一步已經(jīng)算惻隱之心了。 而這件事結束后,織田作也多了五個家人,他收養(yǎng)了小孩倒沒什么,問題是榊原不知道就罷了,而其他人沒有絲毫要告訴他的意思。 那段時間的后勤也多,沒時間去找織田作也就算了,可忙碌過后,其他人仿佛已經(jīng)默認他知道一樣,一個字也沒提。 說真的,他真的沒這么多閑工夫,去了解組織的事就算了,可情報機構也不會主動遞上來說你的朋友收養(yǎng)了五個孩子吧。 就這樣,蒙在鼓里的榊原在工具人的幫助下輕松許多,等他們幾人再次聚首時,太宰的一句調(diào)侃,讓這件事仿佛炸彈爆炸,炸得他措手不及。 榊原,你怎么還不邀請織田作?太宰晃著一杯果汁,透過透明的玻璃杯看著里面的沉淀物。 他什么都好,就是太古板了,明明是黑手黨,還要遵守什么未成年不能喝酒抽煙的規(guī)定,太宰咽下甜度適中的果汁,不禁心中誹謗。 你又在心里說我什么?榊原給他重新添上,他知道這兩個肯定喝過酒,可那又怎么樣,在他這里一視同仁,還有我為什么要邀請織田作? 他怎么了? 中也露出古怪的眼神,按他的想法不應該啊,榊原知道的話,怎么都可以把人勸回來,難道? 黑澤,你不知道? 這可奇怪了,最近有什么關于織田作的事被自己遺漏了? 他放下榨汁機,靠在沙發(fā)上,等他們解答自己的疑問:我需要知道什么? 看向他的眼神,確認他是怎么的不知道后,兩個人反而不知道該怎么開口了,總不能說,我們以為你知道,所以沒有和你說? 這要說了,榊原肯定郁悶,中也給太宰一個眼神,讓他去說,反正作死的事他也不是沒做過。 太宰自然是瞄到了中也的小眼神,送他一個蔑視的眼神,作死他會,但躺雷可不是他的風格。 兩人眼神較量半天,倒是給旁邊觀看的榊原逗樂了,他指尖敲敲桌子:別磨蹭,隨便來一個。 只是聽到這話的兩人并不放心,他們用眼神也不知交流了什么,最后推選出來的人自然是中也,在太宰半天不肯出頭的情況下,也只有他來解答了。 他在戰(zhàn)爭中撿到幾個孩子,結束后他就收養(yǎng)了。 嗯,幾個?榊原聽到消息后意外的淡定,完全沒有惱羞成怒的畫面,這讓兩人著實驚訝了一下。 中也見他是這樣的反應,反而有些無措,之前做好的準備全然無用,但他還是老老實實回答:五個。 要準備見面禮了。 至于太宰你說的邀請,看來有些必要,要養(yǎng)五個孩子,不容易。 在得知消息的短短時間內(nèi),榊原為這件事做出了規(guī)劃,靠在沙發(fā)上的太宰抬起眼撇一眼后,就沒了興趣,眼睛透著了然。 只是中也見他兩三句了斷整件事,有些反應不過來,更多的是納悶,感覺和自己了解的那個人不一樣。 你不生氣? 最終他還是問了出來,他相信榊原就算生氣也會給他答復。 榊原嘆氣:是我自己沒留意,你們也沒有必須告訴我的責任。 他根本沒有打算責怪兩人,只能說是自己不關心,尷尬都來不及又怎么會去責怪。 我們還是有責任的。太宰放下他手中空掉的水杯,誰叫你在我們看來只手通天呢。 你在說你?榊原對他的話又好笑又氣,氣的是兩人到底把自己想象成什么樣子了,好笑的是難為從他口中聽到近乎安慰的話語,太宰比起你們大名鼎鼎的雙黑,我可是遜色多了。 澀澤事件的結束,也代表著港口Mafia飛快發(fā)展的開始,以太宰和中也為組合,他們在短短的時間內(nèi),迅速收攏了被干掉組織的地盤。 里世界的人們畏懼中也力量,忌憚太宰的智慧,他們給這對搭檔以雙黑為名。 誰想和他搭檔!中也臉色發(fā)青,想起那段時間不得不配合太宰的情況,簡直宛如噩夢。 面對中也的控訴,太宰就極為淡定,他不慌不忙的說:雖然我也不想,但這可是首領的命令。 還有我怎么可能手眼通天,明明連天我都夠不著。 此時的他表情無辜,仿佛弱小又柔弱的底層人員,只可惜這里只有了解他本性的兩人,面對如此表演眼睛都不帶眨的。 嘔 中也忍不住喉嚨滾動,他仿佛被刺瞎了雙眼般捂住眼睛:太宰就我們幾個,你能不能正經(jīng)點? 蛞蝓,沒想到幾天不見,你竟然瞎了?。 我! 眼看著兩人的吵架即將升級為動手,榊原不得不退出看戲的模式:等會再打,我下班要去看看孩子們,你們要不要一起? 見面禮一般都是送什么?扭過頭過來反問回來,中也撐著下巴思考。 榊原不禁扶額:你們該不會到現(xiàn)在都沒見過他們? 沒人回答他的這個小問題,因為這兩人一個逐漸害羞,就快變?yōu)樯珔杻?nèi)茬了,而另一個臉皮厚到子彈都打不穿,裝作沒事人的偷摸到門口,看樣子是去準備見面禮了。 你們榊原收拾桌面上的水杯,開始送客,行了,離下午上班還有點時間,你們?nèi)ベI見面禮吧。 中也拿起外套,就打算往外面走,走到門口時,他回過頭:你不去? 不用了。榊原舉起手機,給他看上面的信息,原來就在剛剛看戲時他已經(jīng)讓屬下替他去拿了,我剛剛已經(jīng)看好了。 希望你們不要買到重復的,到時候小孩子可不會懂得什么叫留面子。 切。 帶上大門,中也氣鼓鼓的離開了,而太宰那個家伙早就跑到?jīng)]有蹤影。 總算是清閑下來,榊原望著自己辦公室,與自己準備的截然不同的裝修,自己物件被擠壓的只有辦公桌這一點小地方了。 他們到底想干什么啊,仿佛以辦公桌為中心截然不同的兩邊,一個擺滿了太宰的東西,另一邊擺滿了中也的東西。 默契的瓜分了自己的辦公室,而自己在這個過程中全然沒有發(fā)現(xiàn)這是事實,還是昨天他們的下屬進來時以為進錯辦公室,才讓他有所發(fā)現(xiàn)。 雖說自己這段時間很清閑,但那也不代表自己的辦公室沒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