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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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莫里亞蒂實在是太煩人了。先是以求婚戒指試探自己與男友五條悟的感情, 后又從回憶里得知,他壓根拿自己當替身。 還從來沒人敢這么對白辭。 手指敲著文件夾,順著他的話頭,白辭假意道:看來,我說什么也觸動不了你。 他打開文件夾, 嘩啦啦翻到底,當著莫里亞蒂的面抽出夾子里最后一張資料紙, 再將整個文件夾推對面的人手邊。 但我想,這些是你需要的一些東西。 說著,他將手中唯一一張資料對折, 再對折,折疊成小方塊, 揣進襯衫胸兜里。然后, 用手指點了點襯衫兜,道:看完以后,記得找我要這張。 面對他以行動做出的啞謎,莫里亞蒂只是默然看著, 沒有伸手。 他紅色的眼眸里流露出些許嘲諷:我需要的,已經(jīng)得不到了。 這一刻的流露,倒讓他不像個假人了。 然而,白辭毫不同情。 他站起身,凝視著坐著的莫里亞蒂,仿佛預(yù)言般的開口:等你看完了,就會來找我。 回了家,已經(jīng)是下午兩點。 世田谷區(qū)的家,空無一人。 是白天,玄關(guān)的節(jié)能聲控燈沒有亮,所以,照不亮少年的表情。 好一會兒,白辭立在玄關(guān)口,緩緩拿出自己的手機,撥通了電話。五條悟沒有接,是在工作。二人在此之前便約定好,如果五條悟不接電話,那就說明是在工作。 亮起的屏幕很快黑了下去。黑色的手機屏幕影影綽綽地映出白辭的模樣,框住了少年。仿佛為了從這個小小的黑色囚籠里逃走,白辭解鎖,通訊錄里找到衛(wèi)宮士郎的電話。 電話很快接通。士郎,上次說的約會準備有空嗎?白辭問道。 衛(wèi)宮士郎聲音里帶有為難:我現(xiàn)在咖啡廳打工,或許要到五點才下班。 沒關(guān)系,我去咖啡廳等你。怎么樣,都比這個空無一人的家好。 那好吧。衛(wèi)宮士郎答應(yīng)了。 掛了電話,白辭輕輕嘆了口氣。 脫了鞋,走到書房找到自己的筆記本電腦,放進雙肩包里,然后背上肩,又出了門。 咖啡廳正是之前與莫里亞蒂見面的那間。裝潢奢華,水晶燈搖曳的燈影,又有金色燭臺,紅色椅面,四面八方的落地窗,整個空間像是十九世紀英國貴族房間的展覽廳。 選了個靠窗的座位,白辭坐下,然后打開電腦,邊整理資料邊等衛(wèi)宮士郎下班。時間還早,他便將莫里亞蒂整件事慢慢盤算了一遍,心中已有主意。 手不經(jīng)意間,碰到襯衫的胸兜,質(zhì)感yingying的紙片。白辭從胸兜里掏出那張折疊得四四方方的紙片,打開里面的內(nèi)容,掃了一圈。 目光落在最后一句。 經(jīng)調(diào)查推論,夏洛克福爾摩斯系假死。 莫里亞蒂最在乎的男人,假死脫逃,并沒有真的死去。 該說是命運巨大的玩笑嗎?那不妨,把玩笑繼續(xù)開大。 嘴角一彎,抱著唯恐天下不亂的心態(tài),白辭決定聯(lián)系在英國的偵探華生。越洋電話打了兩三遍,華生也就接了。 白辭先生,好久不見。華生說道。 那么,華生先生希望我飛英國來見你,和福爾摩斯先生嗎?最后幾個字,白辭聲音低了,也笑了。笑聲低低地傳過去,像是那邊霧都的綿綿夜雨,陰沉沉地,山雨欲來。 電話那頭,華生沉默了。 他可真是個老實人。 看來,白辭先生已經(jīng)掌握了充分的證據(jù)。華生說。 銀色的匙與甜品一同端過來,白辭微微蹙眉。甜品是隨便點的,賣相極為好看,但沒有五條悟親手做的給予人食欲。 白辭先生想要打探的,是福爾摩斯的消息。以白辭先生的手段,是不會放棄吧? 面對電話里華生的問話,白辭只是按了按甜品盤上的銀匙,叮叮的發(fā)出細微聲響,然后收攏了剛才分散一刻心神,道:華生先生想得很對。 看來華生并不是老實,而是明白通透。 莫里亞蒂是你們?yōu)槲乙齺淼臄橙?,之前也是福爾摩斯的敵人。我覺得我和他可以合作,讓莫里亞蒂沒有一個好下場。 話還是說輕了,實際上,白辭想莫里亞蒂不得好死。 華生沉默良久,終于答應(yīng)。 這個沉默的時間,讓白辭心中有了一個推論:福爾摩斯就在他身邊。否則,作為一個傳話人,他沒有必要思考太久。 客氣了兩句,白辭掛了電話。忍不住又按了按甜品盤里的銀匙,銀色的匙敲打白色瓷盤,又發(fā)出了叮叮清脆的聲音。 他正百無聊賴,電話響了,異國的陌生號碼。 心中已有定數(shù)。白辭接了起來,一個從未聽過的青年道:您好,白辭先生。我是夏洛克福爾摩斯。 合作愉快。 一身侍者服裝的衛(wèi)宮士郎走到白辭面前,聽見他對電話那頭說道。 掛了電話,白辭仰頭,喚了聲:士郎。 什么時候下班?白辭問。 快了。衛(wèi)宮士郎說,上次答應(yīng)你的約會準備,下了班就去逛商場買衣服。我先提前聯(lián)系在家伊莉雅她們趕來。 我來聯(lián)系。到時候,請你們?nèi)デ缈账系牟蛷d吃晚飯。白辭主動道。 好。衛(wèi)宮士郎點頭道,有客人欽鈴,他又去忙了。 而身后,白辭喊住他,問他:士郎,你知道怎么讓一個變態(tài)痛苦嗎? 沒頭沒腦的話,讓衛(wèi)宮士郎微微一愣:這 他手上沒閑著,將那張四四方方的疊紙折起來,再折起來,似乎不著急回答問題??闪硪贿?,客人又欽鈴了,白辭便讓士郎先去了。 手上的疊紙,慢慢折成一個青蛙,白辭將它放在一邊,然后按了一下,青蛙支棱著兩條紙制的腿,往前一躍,仿佛活蹦亂跳似的。它以為它有生命,實則不過是幕后人按了根手指,才行動起來。 讓一個變態(tài)痛苦當然是讓他求而不得的人,唾棄他啊。白辭微微一笑。 自己搜集到的莫里亞蒂犯罪證據(jù),已經(jīng)發(fā)給了福爾摩斯。然后,他將莫里亞蒂的那份心,也順便告訴了偵探福爾摩斯。 沒有任何添油加醋,福爾摩斯只是久久沉默。最后,在電話里說了一聲:我知道了。便掛了電話。 至于如何發(fā)展,那就是他們的事了。 接著,白辭聯(lián)系了伊莉雅等人,請她們趕過來。然后跟她們一桌等著衛(wèi)宮士郎下班。最后,幾個人奔著商場而去,什么都逛,少女們想要什么,白辭都豪爽地刷卡付賬。 到了最后,拎著十幾件洋裝的衛(wèi)宮士郎覺得不妥,正要勸阻,白辭一擺手,直接現(xiàn)場雇傭人來替他們拿衣服。 逛到晚上七八點,伊莉雅阿爾托莉雅說餓了,白辭便打車請他們?nèi)デ缈账系牟蛷d吃飯。打車打了兩座車,因為一座后備箱以及后座,都用來塞購物的東西。 尋思不好拿回去,白辭直接預(yù)付車費,請出租車師父將滿車的購物東西送回衛(wèi)宮宅,然后請留宅的藤村大河接收。 晴空塔上,白辭點了許多,阿爾托莉雅等大快朵頤,他卻食欲怏怏。 打算什么時候約會?吃到一半,衛(wèi)宮士郎問道。 瞟了一眼自己購物袋里的幾件衣褲,白辭答道:還不知道。 頓了頓,他看著衛(wèi)宮士郎,求助似地:其實,我們好像在冷戰(zhàn)。 好像在冷戰(zhàn)?衛(wèi)宮士郎被他這種不確定的語氣震驚了。可看著白辭真摯的眼神,他轉(zhuǎn)念一想,啊是了白辭能力超群,情商上從小就多多少少有點不好,上帝對人還是很公平。 就我身體上有個毛病,真的沒什么大礙。但他很在乎,甚至很正經(jīng)地說要為我不在乎的態(tài)度而生氣白辭簡化了下事實,突然言辭匱乏。 然后,他兩天沒回家,可能在忙我也沒有怎么打電話 啊白辭好笨,這時候就要打電話說清楚嘛!伊莉雅輕晃著湯匙,犀利地說道。 年紀最小的伊莉雅都這么說了,衛(wèi)宮士郎更是拿著鼓勵的目光看著白辭,白辭卻愈發(fā)猶豫起來:我覺得他可能在忙 不要找理由!小孩子才找借口!伊莉雅小大人似地說道。 好吧。白辭放棄了,目光專心研究起桌布的花紋,雖然他不會真的不理我,但是還是會生氣。我,不知道怎么哄他。 衛(wèi)宮士郎看著白辭,良久說道:我好高興。 嗯?白辭略略抬頭,看著他。 因為,白辭你終于能找到一個令自己安心的存在。那個叫五條悟的人,看來真的很好。 這話,只是讓白辭困擾地皺了眉。 我不是在擔心怎么哄他嗎?這怎么叫安心? 衛(wèi)宮士郎點出了最關(guān)鍵的那一點。 可是,你從來都沒有擔心過他會不理你。那么心中覺得,他始終跟你在一起。 似乎被好友的話震撼到,白辭沒有說話。良久,他才輕輕地,輕輕地點了頭。 嗯。 將衛(wèi)宮士郎等人送上出租車,白辭沒有著急回家。拿出手機解鎖,他編輯了條短信,發(fā)給五條悟。 生氣也要回家跟我說。今晚,回家嗎? 很快,短信回復(fù)了。 才沒有生氣。我男朋友兩天就給我打了三個電話,這點才叫人生氣氣。 今晚,回家。 路燈恰好亮了。 白辭也笑了。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時間】 感謝神明的地雷~!這位小天使,么么噠! 越到后期越卡文【撓禿頭。 會努力填坑的啦,也會努力守護自己余下不多的頭發(fā)啦。不僅是給可愛的小天使們你們一個交代,也是給琉璃五條悟一個交代啦。 第79章 最愛 半夜, 白辭臥室門口,有敲門聲。 尚且未睡,白辭正靠在床頭上聽莎士比亞的朗讀劇,恰好是那句。 戀人們可以在他們自身美貌的光輝里互相繾綣;即便戀愛是盲目的, 那也正好和黑夜相稱(1)。 他抬手按下遙控, 關(guān)閉了音響。然后, 溜下床去,走到門邊, 打開了門。 門口立著的, 正是五條悟。 他抱著枕頭, 穿著睡衣,可憐兮兮地望著白辭:琉璃,我睡不著。 介于身高,五條悟高出白辭大半個頭,籠罩的陰影罩著白辭的臉。他下巴收著, 垂首,雙冰藍的眼睛里滿是委屈, 長手長腳如模特般均勻高挑的身材,卻穿身藍色小黃鴨的睡衣。 默默地把目光落在五條悟藍色睡衣上的小黃鴨,幼稚可愛兼有童趣。如果不是穿在米九的五條悟身上, 點都不辣眼睛。 因為背著光,冰藍的眼睛沒有平時那般璀璨奪目, 更接近于蒼藍的沉, 眼睛里映出的白辭,不像是在近乎于碧藍的水天色之中站著,像是前段時間他們?nèi)ミ^的深藍海邊立著。 我睡不著,想和你起睡。五條悟進而提出要求。 兩天沒見了。 白辭凝眸看他, 嘴唇翕動著,想說什么又說不出,側(cè)著身讓了半邊空隙。 那進來。 接近于蒼藍的那雙六眼,眼睛突然竄出點火,燃燒了沉寂的深色。男人的嘴角輕輕勾,露出了個陰謀得逞的笑容。 五條悟大大咧咧地進了房間,抱著的枕頭隨意丟在床上。定睛看,白辭發(fā)覺枕頭就在自己枕頭邊上,不由狐疑地看了他眼,懷疑五條悟是早有預(yù)謀。 而五條悟攤了攤雙手,表情無辜,還撅了下嘴,表示隨意放的,丟的枕頭真準這也不能怪他。 想到兩天未見,白辭也不懂自己為何會很想念五條悟,明明他就在眼前,也還是很想他。被從未有過的情感占據(jù)心頭,時心煩甚至心燥起來,白辭上床,把五條悟枕頭丟到床外那頭,自己悶頭側(cè)躺里面,背對著人。 純白的被面,宛如靜止的湖面。躺在被子里的白辭,成了潛進深水里的魚,心也藏得很深。 五條悟惡作劇似地,稍稍揭開少年下半身的被褥,露出少年的腳。雙腳斜側(cè)著,圓圓的白白的腳趾,像是未開的白色花骨朵。 他玩笑似想要捏腳,摸那光滑陰涼的白皙的腳,少年迅速縮回,那腳便溜出五條悟的掌心,像尾白魚迅疾游走。 恍惚間,心還停擺在剛才那陣的顫抖悸動之中。而那腳縮回被里去,很快,又探了出來,不滿地蹬了幾下。 五條悟醒神過來,抓著又松開,與之笑鬧著,仿佛沒有剛才那心悸的感覺。可心上的燥熱不減,呼啦下,五條悟把純白的被揚上半空。 冷不丁被人撤了被子,白辭正覺涼嗖嗖,五條悟的身體很快靠過來,貼著他,而落下的被子正好將二人裹在塊,蓋住二人的腦袋。 被窩營造的密閉空間里,感官比平時更加敏銳。隔著薄薄的睡衣,男人溫熱的身體溫度貼著白辭,彼此那兩層薄薄的衣料仿佛成了阻礙。 漆黑的空間,冰藍的眼睛像是落在頭頂?shù)男浅?,緩緩地眨著?/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