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2)
書迷正在閱讀:[綜同人]如何攻略一個超能力者、[綜漫同人]神明大人帶著“污濁”跑路了、大叔寵妻無度、網(wǎng)游之墮落天使、掠愛:錯惹冷情王爺、末世之黑暗紀元、我真的只是個菜鳥、妃要上天、侏羅紀求生之我能百倍增幅、基建從游戲開始(穿越)
事后,他翻著書大罵寫的什么昏招。 然而在這時,這段話如救命草,少年趕緊抓住。 對是男人就該負責任。而且,悟都主動要求了,最強的他也有求于我,那這件事,就該我去做。 抱著已然扭曲的想法,白辭握緊拳頭,抵在膝蓋上,再次轉身,臉朝著五條悟。 正撐著頭欣賞少年一臉復雜表情的五條悟,被他臉上那種慷慨赴死的神情給鎮(zhèn)住了。五條悟不由收回撐著頭的胳膊,坐直身體,以同樣正經(jīng)的姿態(tài)對著少年。 白辭抬了抬眼,緩緩道:我會負責任的。 時下,無語的是五條悟。 我的小孩,居然真的認真思考了這么久! 五條悟略感震驚。即刻意識這是個再好不過的機會,立刻乘勢打哈哈道:真的嗎?那太好咯,結婚不著急,我們先交往一段時間磨合磨合。 結婚?交往? 白辭察覺不對勁,正要開口,辦公室的門開了。 來人是夜蛾正道月泉蒼介,加伏黑惠村上非墨四人。 室內(nèi),二人一張沙發(fā)上正襟危坐,彼此相對,距離不超二十厘米。 門口的四人,奇異地沉默了。 率先開口的,是最事不關己的村上非墨。喲你們這是干嘛? 五條悟扭頭看向他們,神情愉快,語氣輕松,答道:我在跟琉璃商量交往約會的事。 交往? 約會? 五條悟一句話里的關鍵詞,被月泉蒼介伏黑惠二人挑出來,各自重復了一遍。 月泉蒼介猛然向后退一步,腳步踉蹌,恍若受到重創(chuàng)。他失去以往的克制風度,叫道:夜蛾校長! 夜蛾正道嘆了口氣,眼睛瞅著室內(nèi)的二人,沒想到他們兩玩得這么大。但在外,他還是護短地回到:月泉君,這事是家事,還請不要插手。 家事?咀嚼了這話,月泉蒼介徹底明白。頭也不回地扭身,大步離去。 伏黑惠淡然得多,望著月泉蒼介遠去的背影,又回頭看著室內(nèi)的二人。他目光鎖定在白辭身上,問:前輩,是真的嗎? 基于五條悟的話,以及養(yǎng)父所說的家事一詞,白辭覺得在外人面前,不宜反駁,便點了點頭。 說了句是嗎,伏黑惠情緒淡淡,借口走了。留下的村上非墨一語戳穿他的淡然:連跟夜蛾校長告別都忘了,伏黑這孩子還挺在意這事。 夜蛾正道頭痛地扶額,本來是把月泉蒼介叫來開導,五條悟白辭這邊又鬧了事。如今,他是休想再勸明白月泉蒼介了。 等村上非墨最后也走了,夜蛾正道關上門,臉色嚴肅。 白辭不知所措地望著他,上次養(yǎng)父這個表情,還是自己摔碎他最愛的百年古董時。然后,五條悟一把將他抱住,白辭更加不知所措。 五條悟貼著他耳朵,輕聲道:現(xiàn)在,我們像不像即將被黑心父母拆散的苦命情侶? 悟,我聽見了。夜蛾正道開了口。 就是要你聽見啊,校長。五條悟抱著少年,摟著他的后腦勺扣在自己懷里,不讓他看到自己此刻惡劣的微笑。 適可而止。夜蛾正道說。我、偏、不。五條悟吐了吐舌頭,又恢復到少年時期的張狂妄為。 而白辭一拳重重捶到五條悟胸口,痛得他躬下腰,然后惡狠狠道:干嘛突然發(fā)瘋,悟! 五條悟還沒來得及說話,夜蛾正道嘆了口氣,道出真相:他吃醋。 啊?白辭大大的疑惑。 他看看身邊的五條悟,再看看門口站著的養(yǎng)父。原來,最摸不著情況的,只有自己。 作者有話要說:白辭:小丑竟是我自己? 【感謝時間】 感謝芋泥卷的地雷~!這位小可愛,么么么噠~! 【作者日常,可掠過不看】 目前,一個關注的作者發(fā)表了從前寫的詩。 其中一首,叫致北島。 北島先生的原詩:那時我們有夢,關于文學,關于愛情,關于穿越世界的旅行。如今我們深夜飲酒,杯子碰到一起,都是夢破碎的聲音。《波蘭來客》 該作者改編如下。 一切如先生所料 如今我們在深夜飲酒 杯子碰到一起 全是 發(fā)財夢破碎的聲音。 這個現(xiàn)實真實心酸到令人落淚呢。 【日常二】 某基友:我剛手機APP上看了你的寫作專欄,發(fā)現(xiàn)一個事。 我:我頭像特別可愛是吧? 某基友:不是。(她手機截圖發(fā)給我)看你的寫作申明,最后寫著這個申明就將永遠,后面斷掉了。 某基友:這個申明就將永遠,將永遠什么? 我(沉吟片刻):將永遠 咕咕咕吧。 某基友:不愧是你。 哈哈哈開玩笑啦,不會咕咕咕啦。順便,還是想有人作者收藏我XD。 第52章 六月荷花(修) 辦公室的書桌上方, 裱著那行大字。 三人行,必有我?guī)熝伞?/br> 白辭抬眼那行字,再看看辦公室內(nèi)的兩個大人, 二人對視,沉默著以眼神交流, 并不打算給他解釋。 略略不安地坐在沙發(fā)上, 挪了挪身子,白辭從面對五條悟,再到朝著夜蛾正道。然后,五條悟長手一伸,又把他整個身子拽回來, 面朝自己。 白辭有點氣,正想要發(fā)火, 夜蛾正道嘆了一聲:吃醋簡直幼稚得像小孩。 不明不白的一句話。 誰?白辭想。他儼然還沒明白過來情況。 循著夜蛾正道的目光, 他扭頭,看到身邊的五條悟。五條悟冰藍的眼睛閃爍著莫測的光, 但神色沒有變化。但是, 在少年回頭的這一瞬, 他一秒變包子臉,氣鼓鼓道:所以,你不要再到處惹桃花了, 琉璃! 惹桃花?我哪來的桃花?白辭納悶地想道。 怎么回事?他想要扭頭求助養(yǎng)父, 頭又被五條悟掰了回來。 只準看著我,琉璃。五條悟氣呼呼道。 夜蛾正道無奈地搖搖頭。白辭心中異樣,尚不能理解這情況,但是看著五條悟突然鼓起臉,冰藍眼睛流露出委屈, 整個人可憐巴巴,他忽然覺得好笑。 伸出了一根手指,他輕輕戳了戳這個大人的臉,安慰道:你想太多了,悟。 說著,他豎起那根手指,舉了例:比如剛才,像是村上非墨伏黑惠,或是月泉蒼介,我就沒來得及跟他們打招呼。而原因,是我只在意我們之間的事啊。 他再次戳了戳五條悟的臉,輕輕地,語氣也同樣輕柔:從來,我都只看著你啊,悟。 天、天然撩! 瞬間,夜蛾正道五味陳雜,他萬萬沒想到,自己的養(yǎng)子居然還有這個屬性。在此之前,五條悟已經(jīng)看出月泉蒼介伏黑惠二人的戀慕,所以為此吃醋。 而白辭的回應則完美避開這個雷區(qū),可稱為教科書式的哄人案例。 果不其然,五條悟笑了。他抓住少年的那根手指頭,用臉蹭了蹭,如獲至寶。然后,五條悟輕聲地,哄人似地說道:那我們?nèi)ゼs會,好不好? 他的聲音低沉下來,磁性醉人,像平靜水面一陣乍起的風,泛起一圈圈漣漪。 而他冰藍的眼睛,從凝視整個宇宙,到凝視著一個人,眼中映出的身影也蒙著層夢幻似的藍色,整個人宛如處于水天交接處,沒有著落點。 也許是被五條悟的眼睛所蠱惑,白辭險些就要答應,一個好字就在舌尖,尚未吐出來,被夜蛾正道一聲輕咳打斷。 悟,我有話跟你說。 說著這話,夜蛾正道一臉正色。然后,他目光落在白辭身上,重點是落在他被五條悟捉住的那根手指。 在無言的威壓之下,白辭略帶自覺,想要收回手,手指一蜷,被五條悟抓得更緊。 這下,換他們二人眼神交流。 白辭:松手松手,悟。 五條悟:我不我不,琉璃。 然后,二人撲哧一聲,看著彼此同時笑出聲。夜蛾正道又忍不住扶額,看這濃情蜜意的情況,他仿佛是專門拆散感情的惡毒后爹。 笑著,五條悟終于松了手。但抬手摸了摸白辭的臉,道:那你答應我。 少年回想一下,整個事情發(fā)展如脫了韁的野馬,令他措手不及。他正要推一遍,看著五條悟委屈兮兮,又不忍耽擱。 兩下猶豫間,他的手機鈴聲響起。 無意掃了一眼,異國來電,正是華生。華生是之前的英國炸彈案聯(lián)系他的私人偵探。 在此之前,白辭已經(jīng)推測出最后炸彈案的位置,正是英國國會大廈,相關信息已經(jīng)發(fā)給了華生。 是有結果了嗎?想到這,白辭手不由抓住手機。 養(yǎng)父夜蛾正道看出他的在意,便道:先去外面接電話吧,琉璃。 答應一聲,白辭看了看五條悟,五條悟委委屈屈地叫了一聲琉璃。他頓感心虛,挪開眼睛不看他,只是說去去就回。 然后,便起身,大步出門,去接了電話。 五條悟抬起的手懸在半空,煩躁地動了動幾根手指,在空中抓了陣寂寞。他收回手。 夜蛾正道調(diào)侃道:看來,在琉璃眼里,始終工作第一,你只能排后面。 哎呀校長,何必這樣。五條悟身子向后一倒,雙腿交疊,一條胳膊搭在扶手上,姿勢悠閑。 比之剛才在白辭面前裝委屈,五條悟恢復他大人的模樣,無謂道:難道因為我喜歡琉璃,你就要拆散我們? 前提是,我做得到。夜蛾正道踱步走到五條悟旁邊,一屁股坐在他隔壁的單人沙發(fā)上。 也是哦。五條悟閑閑道,手指摸了摸下巴,然后道:對了,一年前的賭約,你輸了。 夜蛾正道神色一動,道:是啊,我輸了。 語氣里感慨頗多。 沉默著,夜蛾正道提起話題:一年前,我說了你能影響很多人,影響整個咒術界。但是在其中,很獨特的那一個,是琉璃。 是啊。五條悟撥了撥頭發(fā),接口說道:你說過,琉璃跟我一樣,同樣可以影響很多人。我們二人之間,像是某種相互傳遞的震蕩,會影響著更多人的命運。 他頓了頓,問:后來,老師你又說了什么? 夜蛾正道是五條悟高專時期的班主任。他還是很了解自己這個學生,知道他不是很樂意提那個話題。 一年前自己做了惡人,現(xiàn)在自己索性再做這個惡人。夜蛾正道搔了搔頭,道:當時我說,你們會相互毀滅,乃至于重蹈覆轍。 五條悟笑了一聲:一年前,你還沒說最后那半句。 那時候,夏油杰的事夜蛾正道低垂著眼,長嘆一聲,繼續(xù)說下去,松原子規(guī)的事,都很讓我擔心。 一年前,詛咒師夏油杰發(fā)動百鬼夜行,轉頭襲擊高專。后被高專學生乙骨憂太重創(chuàng)。 最后,五條悟殺了他。 曾經(jīng),夏油杰是咒術高專的學生,也是五條悟唯一的摯友。 在夏油杰殺親證道以后,二人的道路已然不同。 然而,夜蛾正道不能阻止。十年前,他不能阻止自己的學生夏油杰叛逃,墮落成詛咒師;一年前,他不能阻止自己養(yǎng)子的朋友,同為咒術高專學生的松原子規(guī)叛逃,墮落為詛咒師。 十年來,這劇情似乎都沒有變,在他身邊這兩個人身上重演。 所以,一年前,夜蛾正道才會說出那樣的話。一是當時的白辭得罪了上層,二是他知道上層的惡毒,如果他們要白辭洗刷對其的罪名,絕對會命令他去殺掉松原子規(guī)來證明立場。 最后,他說出那樣的話,只為讓五條悟意識到,白辭彼時的處境已經(jīng)很是危險。 五條悟顯然明白他的意思。 現(xiàn)在,五條悟想起當時的事,低笑了一聲:那時候,為了保護琉璃,我們兩決定讓他出國一年,徹底離開咒術界。 不過,當時我就跟你打賭了。五條悟說道。 我說過,他總會回來,為我而回來。 夜蛾正道點了點頭,重復剛才的話:我輸了。 他低頭看看自己抵著的十指,道出心聲:其實一年前,我希望他徹底脫離咒術界。最好像八歲那樣。 白辭八歲時,夜蛾正道把他送到衛(wèi)宮家,托付給好友衛(wèi)宮切嗣。可是,不到兩三年,衛(wèi)宮切嗣病重,他不得已把孩子接了回來。 但是,我總想著把這孩子推開。其實,只是讓他沒有安全感。最終,夜蛾正道承認道。